刹那绽放的芙蓉(试阅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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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我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他得到的不是爱情。”老大指了指熟睡的老二。有时候我觉得老大很奇怪,就像是一个超脱的高人,有着我们这个年龄少有的某种性格元素,比如成熟,睿智——也难怪,老大可是活着的历史百科全书,那么多的历史史实可不是白看的。
“你凭什么说我的不是爱情啊!”老二突然坐了起来,像及了僵尸复活。我被吓了一跳。
而老大则处变不惊,平静的说道:“因为我认为爱情的先决条件就是要专一。”老二没说什么,倒头又睡了。
“哇。老大,你说老二是装睡还是说梦话?”我惊铺未定,指了指刚刚睡下的老二。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学心理学的,改天去找心理系的系花问问。”
接下来的时间,我还是思考着那个问题,不过我很快连思考的心情都没有了——因为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我的女朋友了,她似乎故意避开我——“小桥流水”(我第一次认识她的地方)那边没有她的人影,健美操队也没有见到她,她是健美操队的队长。就是人人都要去的食堂也没有她的身影。到现在只有她的宿舍还没有去过,于是我横下心来准备去她的宿舍楼。
在路上我想起了我们吵架的原因:她抱怨我不够浪漫,又没有才气,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像以前那样关心她了。我说我其实一直都很关心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可她却说我又在狡辩。我当时比较冲动就说如果恋人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那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当时她就气的离开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只有一个女孩子真正的关心你时她才会有猜疑的想法,如果我当时知道这句话也许我的命运会有所不同,只是已经成为历史的过去是无法改变的,我永远不可能在所谓的当时知道一些属于未来的东西。)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女生宿舍的传达室门口。在本大,关于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称谓是这样的,男生宿舍楼叫“牛郎星”,而女生宿舍楼叫“织女星”,至于管理女生宿舍的大妈,由于本身姓王,于是就毫无悬念的被冠以“王母娘娘”的称谓。
“王”我刚想喊“王母娘娘”就记起来有一个小子不小心喊了这么句话就被永远的隔离在了女生宿舍的大门前,女朋友自然也就拜拜了,于是整个大学时代都是“独孤求败”。我可不想步那小子后尘,于是我马上改口
“王大妈,您真是辛苦了,这么晚还在值班。”
“哪里,还不都是为学生着想吗?”“王母娘娘”显然很开心,跟我说话也很客气。“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想找一个人。”我显得很有礼貌。根据老二的经验:在“王母娘娘”面前绝对不能有任何不得体的语言,否则人家会立马把你当成色狼轰出去。“她是物理系的小晴,麻烦您给叫一下。谢谢。”
“哦,原来是小晴啊!你等一下。”她说完就拖着肥大的身体去叫了,人到中年发胖是难免的。也真难为她了。
我等在那里有5分钟,却让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不过小晴终于下来了,让我觉得这5分钟没有虚度。
“你还来干什么?”她冷冷的问道。把我如火的热情刹那间就浇灭了。不过我谨记老二的叮咛,女孩子生气时要尽量哄哄她。还是摆动脸部肌肉,堆起了一副笑脸“我担心你所以我才来看看你的。”
“不用你假好心,这个给你。”她把一封信给了我,冷若冰霜,让我觉得有一股直入灵魂的凉意。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拿着信呆呆的站在那里发楞。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这个曾经我认为是最美丽最熟悉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她好陌生,好冷。
“哎”“王母娘娘”叹了口气,“小伙子,你走吧!”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第三节 初尝失恋滋味
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室的了。我只知道回到寝室后,老大和老二还没有回来。我把信放在电脑旁,
考虑是不是应该拆开来——因为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她给我的和死刑判决书没什么区别。说不定比死
刑判决书更让人难以接受——毕竟死刑不是立刻执行的,而她给我的信却是马上可以产生作用的。思忖再三,
还是决定打开看看,毕竟总归要痛,还不如早一点。
拆信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正在上刑场的好汉,他们总是大喝一声“18年后俺又是一条好汉。”,但一般这
种场景之下总会有绿林英雄出来劫法场,要不了18秒他们就又能当一条好汉。而我就没那么好运了。
平凡,(印入眼帘的开头就是这两个字,连出于礼貌的“亲爱的”都没加,我估计我完了。)我很高兴上苍
可以让我在大学时代认识你,我觉得你真的很好,也很优秀,对我也一直很照顾。大概学文科和学理科的人的
世界是不一样的,因为学文科的人习惯感性的去看待这个世界,而学理科的人则更倾向于理性的看待这个世界
,所以学理科的我和学文科的你是不适合在一起的。我们就像两列开往不同方向的火车,虽然有擦肩而过的一
刹那,但仅仅是一刹那而已,一刹那过后,我们又会沿着不同的轨道行驶。在物理学中对于时间有两种观念,
一种认为时间是可逆的,一种则认为时间是不可逆的,我赞同后者,所以已经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改变的。我
希望你可以忘了我。
信的署名是“忘了我”。我呆在那里,脑海中一片混乱;我并不觉得很悲伤,也没有想哭的感觉,只是觉得
很郁闷。有一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感觉。如果实在要我描述出来,大概就像小情在信里说的那样本来以为是相
同方向的火车突然一下子改了方向留给人的那种感觉吧。
我突然很想找人说话,但又不想让人知道。我上了QQ,QQ上面只有一个人的头像亮着——就是我昨天才认识
的芙蓉,我看着屏幕,有些发呆——我觉得我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讲话。
'你好,说话轻浮的人。'她先发了条消息过来。
'说话轻浮的人很不好。'出于礼貌,我回了条信息给她,我很奇怪竟然把自己真正的心情打了上去。(后来
我才知道有这么一种说法:网络或QQ的存在其实是为了让人把在现实中压抑的一面,失败的一面都以另外一种
形式发泄出来,QQ就像是一个很大的湖泊,而你就是把你如同水一样的烦恼和痛苦注进去。)
'你怎么会不好的?'她问道。
'因为你认为我说话轻浮。'我回道。
'这样啊,那真对不起。'想不到这小丫头那么容易骗,我郁闷的心情顿时有所好转。
'对于爱情有什么看法呢?'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反正发过去的消息就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失恋了?'她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吓了一身冷汗,连这都知道,这小妮子真厉害。我连忙看了看
她的IP号,确定不是我女朋友(应该说是前女友)寝室的IP号。
'小妹妹你真厉害,连这都知道,我失恋到现在只有1小时不到。'我觉得我没有隐瞒的必要,索性大大放放
的承认。
'哪里,我只是运气好。猜到的。'她倒是谦虚。
'这也能猜,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彩票的头奖号码是多少,我一定去买。'我真搞不懂我怎么还会有心情开玩
笑,按照正常的模式应该是先哭一场,然后等老大和老二来安慰我,并负责我这个礼拜的伙食和生活起居。
'嘻嘻,看你的样子也太不像失恋了,除非你是花心大萝卜。'芙蓉果然也觉得我不应该有心情开玩笑。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叫“花心大萝卜”,看样子我极有可能步老二的后尘,成为新一代的“MM杀手”。
'你怎么不回我,是不是承认啦?'看样子这小丫头颇有律师风范,懂得不给“嫌疑人”申辩的权利,紧紧逼
供。这一招比传说中的十大酷刑之一的“屈打成招”更狠。
'才没有呢,只是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做“花心大萝卜”,情绪上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我赶紧为自
己辩护,我觉得自己是一棵专一的铁树,只是现在唯一一个让我这棵铁树专一的人也“抛弃”我了。但我还不
至于去做一只留恋花丛的花蝴蝶。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小丫头发了这样一条信息。
'什么可能?'我赶紧追问。
可这小丫头像是要成心吊我胃口一样,慢吞吞的不肯回复。我把“什么可能?”这句话“复制”“粘贴”“发
送”了N多次后她才回了这么一句。
'你不爱她'我真的受不了,竟然这么说我。
我真的不爱她吗?我不禁问自己,我和她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快乐的时光,当时我觉得神仙眷侣的生活也不过
如此。我陪着她数星星,牺牲我的睡眠陪她看日出。如果我不爱她,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真的是所谓的
“生殖冲动”?我曾经在孤独的想过她,在无助的时候想过她,有一阵子她似乎是我的唯一,难道这样也不叫
爱吗?那什么才是爱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刚想问她什么才是爱,她的头像却早已暗了下去,聊天的窗口多了一句话'88,我先下了,做个好梦,忘记
一切明天会更好',我才发觉原来我想了那么长的时间,连她什么时候下的都不知道。
我关了电脑,开始想什么才是爱。想不到这个与死亡齐名的古老的哲学问题那么难懂。
元好问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大概爱也是类似的吧。
第四节 不会放弃森林
不久之后老大回来了,看见了我放在书桌上的信,又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以为我是因为失恋而想不开,马上就准备用他的历史知识开导我。他刚想开口,老二也吹着曲子回来了,当然在他踏进寝室大门的一刹那,他也发觉了气氛的异样,老大正用那双打算扫平本大图书馆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他,我则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他连忙把吹的好好的曲子给停下了,就像是司机遇到紧急情况刹车一样,虽然声音没了;但因为惯性作用,但嘴巴还是那种吹口哨的尖圆形。
“老三,你不要紧吧。”他嘴巴恢复正常以后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老大则没有吭声,虽然根据先来后到的原则是应该由他先讲的,就是按照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敬老”这一条也该是他讲,但老二对于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再加上他怕自己说晚了,就要先听老大说历史典故,于是抢着说。
“我?”我看着老二,心想我能出什么事啊?“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有一点烦躁。”
老二邹了邹眉头,对着老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老大于是走了过去。“老大,我看老三这次伤的不轻啊!”老二说道,故意压低了声音。
“有那么严重吗?”老大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二说道:“你不知道,大凡失恋有三种,一种是失了跟没失没有本质区别,就比如我,即使失败了也有一大堆后继部队,绝对不会死的难看的。”
“你倒还有自知之明。”老大讽刺道。
“算了,今天看在老三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往下你到底听不听?”老二问道。
“当然听”
“这第二种就是失了恋以后会大哭一场,然后悲愤欲绝,说不定就来个绝食什么的,也有可能用寻短见来代
替。这种是属于比较严重的,不过过几天就会好了。我看老二显然不是第二种。”
“那他是什么啊?”老大问道。
“据我估计他应该是属于最严重的那一种——第三种。就是失恋以后不露声色,其实内心却犹如刀割。你问他有什么事,他会告诉你没什么,然后说不定某天就横尸街头了。”
“不会吧?老三有那么惨?那女人也太狠了吧?武则天都没那么狠。”
“哎,最毒妇人心。”老二叹了口气。
“不行,我们去找那个女的,替老三讨回公道。”
“老大,你别去,我真的没什么。”他们的谈话再轻也瞒不过我这双顺风耳,我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你不要听老二胡诌,他就会瞎掰。我身体健健康康,睡得着吃得香,纯粹是一祖国的栋梁。”
老二看我这副样子,对老大说道:“我估计这小子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