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八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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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四维牧场的计划?害我以为你真是冷血的大野狼。”害她平白骂了他不少难听
的字眼。
脑筋转得真快,小红帽,他回答她,“我本来就冷血,可是碰上你这个火力
强大的火药库,只好举白旗投降。”
“很凶是不是?我不是存心要骂你的,老哥们都劝我要收敛点脾气,可是…
…本性难移。”回想当日,她的火气是太冲了,没听人家把下文说完就愤而掉头
离开,还刻意打击他的商品,害他颜面无光大败一场,结果人家不但不记恨还取
消收购计划,她真是觉得不好意思。
“不会呀!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呛脾气、拗性子。”她全身上下连寒毛他都爱,
雷向扬又在心中加了一句。
方天平扬着细微的笑容说:“你这个人有被虐狂呀!那我每天照三餐扁你外
带消夜如何?”
“求之不得,你打算何时开始,现在吗?”雷向扬将大手覆盖住她小小的掌
心。
收敛起笑意微愣了一下,方天平感到异常温暖的电流由相叠手心传达,心口
一阵窒闷几乎喘不上气,这种陌生的感情令她害怕心慌的想逃脱。“吃饱了,我
……我要回家。”她略挣扎要抽出手,可是他握得好紧。
“外面还在下雨,山路不好走,等雨停了我再送你回家。”她有感觉了,雷
向扬的心在欢唱。
“山路?我们在哪里?”她惊讶的忘了挣扎,她记得才打一会盹怎么会……
“阳明山。”趁她失神时,他藉机搂着她的腰亲近她。
“阳明山?!那有没有樱花可看?我一直好想看着落花缤纷的美景。”方天
平一股神往的靠着他的胸膛。
雷向扬失笑的捏捏她的鼻头,“有,不过还要再等几个月,到时再带你去看
落樱。”他不禁叹道,小女孩,满脑子漫想花影。
方天平失望的哦一声,“好可惜,雨什么时候会停?”
希望雨永远不要停,雷向扬坏心的祈祷着。“别担心,你先在这里住下,我
可没残忍到赶你出门淋雨。”他私心希望她最好永远住下不要离开。
“这样好吗?万一雨一直下个不停呢?”看窗外雨势似乎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她担心的问。
“那你只好委屈点,留下来当我老婆了。”老婆?说完他才发现这真是窝心
的名词,他该感谢发明此言的古圣先贤。
“不正经,枉你年轻一大把了。”方天平没当真的笑倒在他怀中。
雷向扬脸色一肃的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老配不上你?还是……”
“你在说什么东东,老不老、配不配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干么这么严肃?”她
被他正经认真的表情骇住。
“你会不会爱上一个大你十五岁的男人?会不会?”他一时激动的握紧她肩
膀。
肩膀传来疼痛感,方天平似乎感觉到他话中的含意,因而不假思索的点头,
一时不察已把自己卖,她回答,“会。”
“真的,你会爱上我?”雷向扬的心在飞扬。
“才不呢!我只是说有可能爱上年纪大的男人,又不是指你。”她促狭的扭
扭嘴皮。
雷向扬一下子垮下笑意,有些灰心的放松桎捁,喃喃的说:“没关系,我会
继续努力的。”
“你是不是在偷骂我?”她看见他嘴皮动着。
“没有,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说一下?”他连忙否认地提醒她拨电话回家
报个讯。
“家里没人在,四德出外景,知廉回家避难去。”她说得很委屈,好像被抛
弃的小狗。
“我照顾你好了,困不困?要不要上床睡觉?”看她打着哈欠满脸睡意,他
不舍的牵着她上楼。
“嗯!”
带她到楼上后,雷向扬把主卧房的大床让给她,温柔的替她盖上被子,并轻
轻的在她额上印上晚安吻,见她年轻的脸庞进入沉睡中,他满心欢喜的看着那张
无忧睡脸,小声的说:“平儿,我的小新娘,乖乖的睡个好觉,不要忘了梦见我。”
他细细的落了几个浅吻方才离去。
在梦中的方天平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满足愉悦的走向更深的黑夜之中。
第五章
窗外雨声飒飒,毫不留情的鞭策着山野间的林木,连日豪雨阻隔了对外交通,
但却造就窗内两人关系的亲近。
方天平无聊的在窗户上画圈圈,身上穿着过大衬衫和把有几褶的长裤,腰间
还用领带束紧才不会掉下去,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拉杂长发绊住。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雷向扬端着热腾腾的早餐推门而入。
方天平回过头来嘟着小嘴说:“还睡呀!你当我是十月拜拜用的大公猪,除
了吃就是睡。”她觉得无聊透顶了。
“我知道闷坏你了,可是老天不作美我也没办法。”其实他倒乐得偷个闲有
她作伴。
“到底还要下几天雨?我都快长霉生菌了。”连日常劈腿拉筋的基本功夫,
她都懒得动一动。
“别埋怨了,先把早餐解决掉,我们再想想玩些什么好了。”像侍者般为她
服务,雷向扬可是乐此不疲。
方天平无精打采的翻翻嫩熟的蛋黄,咬一口土司配牛奶,嘴巴没力的上下咬
动,有一口没一口的吞着,好像有人拿着斧头逼迫她进食似的。“玩什么,大富
翁?”她边吃边意兴阑珊的问着。
“家里没有大富翁。”那种小孩子玩意,是不可能出现在他家里。
“跳棋?”
“没有。”
“五子棋?”
“没有。”
“游戏磁卡?”
“没有。”
“象棋总该有吧?”方天平想,“老人家”一向偏好象棋的。
“我……没有。”真是丢脸,他一样也没有。
她不禁要唤他中古世纪的大蛆了。“你总会玩玩扑克牌吧!”再没有她真想
一头撞枕头算了。
“扑克牌?好像……没有。”雷向扬努力搜寻记忆,然后很气馁的承认失败。
“天啊——你到底有什么?报表还是税单?”她真被他打败,二十一世纪的
山顶洞人。
嘿……她倒还猜对了,如果她想玩那一堆“纸屑”,他绝对可以找出一车。
“我有西洋棋。”他猛然想起水晶棋子,高兴的献宝。
可是她不领情,方天平不感兴趣的说:“你到底是不是中国人?崇洋媚外不
尊敬咱们老祖宗。”她懒懒的想,西洋棋?叫她拿锄头还差不多。
“对不起,跟我在一起很闷吧?”雷向扬气馁的说,成人游戏她玩不来,小
女孩玩意他不憧,这就叫代沟吧!
“道什么歉,就算我和七个爱玩的哥哥被关在山里三天,也会想自杀,这和
对象没关连。”她安慰的把牛奶喝光。
“谈谈你的兄弟吧!”他想知道她的成长过程。
“乏善可陈,他们平凡的路口随手一捡就有。”方天平觉得哥哥们一点可供
炫耀的特色都无,乏味得让她想拔草发泄。
“怎么会?你是家中的独生女兼么妹,一定很得宠。”按常规来说,应该是
如此。
“想得美哦!他们才不当我是妹妹呢!一天到晚不是八德就是小鬼的吼叫。”
一群没人性的兄弟,她在心中骂道。
雷向扬帮她拭去嘴角的牛奶渍,搂着她的肩说:“我来宠你好不好?”
方天平顺势倚在他怀中。“我没被宠过不知道好不好玩,试试也不错。”她
发觉自己好喜欢这样倒在他怀里。
“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宠物。”他轻怜的俯下头,吻住她那两片樱桃细瓣。
良久之后两人才分开。
“我才不是宠物。”她不依的捶了他一下。“对了,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寂
寞吗?”要是她准会哭死。
“以前不觉得,现在有你在身旁更不会寂寞。”寂寞,这对他来说是好陌生
的名词。
“可是总有雨停的时候,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走。”她已经有点爱上
这里的清幽……和他这个人。
雷向扬一想到她有朝一日会离去,巨大的空虚感便冲袭他而来。这叫寂寞吗?
不,他不要她离开。他接着说:“谁说不可能,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最好一辈子
都别走,把这当成自个家就好了。”
“你知道吗?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是不是很糟糕?”方天平把头理在他胸口,
聆听他规律的心跳声。
“不会,我也很喜欢你,比喜欢还要喜欢。”闻着她的少女体香,他有些醉
意。
“可是你不觉得我们差很多?”
雷向扬的身子明显僵直。“你不是说不介意年龄的差距?”难道她开始排斥
他们的年龄相隔太多?
“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身子好硬,抱起来真不舒服。”方天平抬起头推
开一点距离,她对石头躯壳没多大兴趣。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有何差别吗?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他的心在抗议着。
她咯咯的笑离开他的怀抱,在地毯上翻滚,双手平敞着,盈盈双眸中有着顽
皮的笑意说:“你高大,我娇小;你富有,我平庸;你是奸商,我是单纯学生;
你有英挺外貌,我长得像男人婆,还……”
“还有你是我的平儿,我是你的守护者。”雷向扬接着她的口气说,心里放
下一块大石,原来她所谓的差异是指外在的物质生活,差点被这小妮子吓到心脏
无力。
“什么守护者?我才不需要被保护,你欠缺保镖,我倒可以算你便宜点。”
她心中直呼不满,真是瞧不起人,她可是全国武术赛的冠军耶。
雷向扬假意思忖一下,“嗯!目前我需要一位终身职保镖,价码随你开。”
“抱歉,本人尚在求学当中,不接受终身职委任。”方天平很“跩”的扬起
鼻子道。
“好年轻。”雷向扬不禁脱口道。
“你也不老呀!雷哥哥。”她懒懒的爬起,抱着他手臂撒娇。
“调皮,连我都消遣。”他瞧她皱皱眉的小动作,真教他疼到心坎里。
外面雨势有稍缓的迹象,方天平捺不住野猴的天性,突发奇想的朝雷向扬露
出诡异的笑。
“又想做什么?危险事可不许做。”相处数日,他多少知道她的小性子。
“小孩子都是比较好动的,关在房子里三天是一种非常不人道的折磨。”她
有求于人时才会倚小卖小。
“说重点,平儿。”他大概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们来个雨中散步好不好?看看沉浸在大雨里的阳明山是否多份诗意。”
她好想玩玩水去去闷气。
“不好吧!山里湿寒多雨有什么好看。”他明知道最后还要会答应她的要求,
但仍假意推托。
“不会啦!雨已经变小了,而且我会穿多一点衣服。”她说完立即打开农橱,
取出他的外套穿上。
雷向扬忍住出口的笑声,穿上外套的她看来好滑稽,好像披上熊皮的小矮人,
要很仔细才能找着她那张小脸。“可是……”他装作犹豫的表情拖延。
“不管啦!人家一定要出去啦,我要出去玩啦?”方天平不知羞的一直摇晃
着他的手臂。
“好了,不要再摇了,再摇下去我眼睛都花了。”他说不过她,只好在心中
叹息,这小捣蛋的基因结构八成没有安静分子。
“耶!你最好了。”她主动印上一吻,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退开。
雷向扬有些可惜的轻抚唇心。“来吧!我们去找找看家里有没有雨具。”
“是,遵命。”方天平蹦蹦跳跳的拉着他走,自然而然的接受家这个字
☆☆☆
大雨凌虐过后的阳明山,有着迟暮美人的风情,零乱略带慌忙中有着淡淡年
少岁月的痕迹,亦有着成熟女人的妩媚,教人兀自回首频顾。
黑色大伞遮不住方天平雀跃的心绪,细微雨丝随山风飘进伞底,淡淡寒意驱
不散一颗火热的心,她的小手不畏冷的接住飘落雨叶,高兴的一再摇晃小樟树。
“小心别弄湿衣服,瞧你皮得连树都受不了。”雷向扬说着,抖落的雨滴像
是大树的回答。
“哪有,我是在跟树木玩耶,你看它们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多可怜,数十年如
一日,平板无味。”她说着还用长靴踢了踢小石子,想让它弹落路边的小花,可
借靴子不争气,反而踢到路旁的行道树。
“胡扯,搞不好树木嫌你吵,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