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就不会让你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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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对自己,虽然温柔体贴,但每次她看他时,他的笑只是在嘴边,神情还是冷冷淡淡的,不像他看到风莲时,那笑看起来使得眼角都有温情。
她曾想过,如果自己就这样去了,那么她会成全风莲与阴兀,但现在,知道自己已无性命之忧,而且肚里也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她是不会把阴兀让给风莲的,等她完全康复了,她想,她与她之间会有一场属于女人之间的斗争。
“不行,春红她不懂得医术,我不放心,你怎么坐起来了?躺回去。”阴兀完全以命令的口式对着江灵说话。
江灵依言乖乖的睡下,双眼则是深思的看着江莲。
正文13
转眼七天过去了,在这七天里,阴兀加派了些人手守在江灵的房外,说是为了安全起见,但风莲心知肚明,他是在防她逃走,鹰堡位于深山老林里,造得得天独厚,如果不是熟人指引,旁人是走不进来的,更别说那些暗道陷阱。
江灵的身体也在这几天中迅速的恢复,转眼间她可以下床走动了,风莲为她能早日康复,好让自己与孩子可以早些天见面,在她的药中更是加了几味值万两黄金的珍贵药物,好让她更快的恢复,这七天来,二个是形影不离,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不过,可不是指二人感情迅速的好起来,而是被迫在一起,除了晚上的睡觉时间,风莲都是在江灵的房里度过的。
七天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二个原本没话说的女人而言,却仿如过了几个世纪,为了排遣寂寞,二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话,渐渐的,风莲对江灵有了另一层的认识,其实江灵这人还不错,天真坦率,而且也没什么心机,如果不是二人之间有阴兀隔在里面,或许她们会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
“吃药的时间到了。”风莲将一颗黑色药丸放到江灵的面前。
“好苦哦,你就不能做得甜一点?就像那颗‘死亡之丸’那样。”
“只有毒药才是甜的,你想吃吗?”风莲冷冷的看着江灵,这几天相片下来,只觉得她的要求特别多,行医二年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把毒药做成甜的,良药却是苦的。”江灵嘟起嘴抱怨着,她对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排斥了,可能是因为她的医术好得惊人吧,发觉身边有个大夫感觉还不错,至少生病时不用那么痛苦了,如果不是中间有着一个阴兀,搞不好她也会想尽办法让她留下来当她的专属大夫,而且她有一种感觉,觉得风莲那冷冷的样子跟阴兀很像。
“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春红过来服侍我?”
风莲突然发现江灵话很多,每天,江灵都会问她一些问题,而且千律一篇,比如说:
“今天天气真好啊,被子是不是应该去晒晒了?”
“哇,大冷天的竟然还有鸟在外面飞耶。”这不是废话吗?
“风莲姐姐,你觉得这菜是不是太咸了点?”她警告过她好多次,不喜欢她叫自己姐姐,但江灵就是不改口。
“啊,真奇怪,人为什么会握着筷子吃饭呢?”她怎么不问人为什么不是用手走路的?
每次她这么说时,风莲脑中就会闪过一个念头:她是不是先把她给毒哑后再来治她的毒?但同时,她也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被江灵这样刮噪的性格给吸引了,就像古蓝姐一家人给她的感觉那般,温暖了她的心灵,令自己觉得不是孤单一人。
她们是敌人啊,她怎么能有这种感觉?风莲摇摇头,甩去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的脸上被我下了药,无法见人了,现在估计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吧。”风莲坦白的说道,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噢~”江灵点点头。
“你怎么不问我下了什么药?会不会毒害死她?”风莲有些奇怪江灵对春红的冷淡。
“因为我发现你药箱里的毒药好像都毒不死人耶。”这也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前天晚上,她房里也不知道哪来的老鼠,竟然偷食偷到那个药箱上去了,她亲眼见着那几只老鼠吃了几颗风莲曾说过的万毒之药,老鼠吃了后的确是不动了,但半个时辰后竟然又摇摇摆摆的站起来回洞里去了。
听了江灵的话,风莲双手差点拿不住药瓶,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竟然会是她——江灵?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的人啊。
“看来你也并不如你表面装的那般冷情嘛。”
“要你管。”
就在这时, 阴兀走了进来,每天他都会来个三四趟,与江灵讲完话之后便又去处理堡里的事务了。
“兀,你怎么才来,我好想你哦。”江灵下了床,扑进阴兀的怀里,咯咯笑着。
感觉到江灵心情不错,人也挺精神的,看来风莲的药方起了效果,阴兀回抱住她,双眼却是冷冷的看着在一边捣药的风莲,她好像又瘦了不少?在这里很辛苦吗?该死的,厨房里是怎么搞的,他不是交待过要每天的食物都要丰富些的吗?怎么她还是会那么的瘦?
“兀?”见阴兀不吱声,江灵抬起头来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眼晴竟一眨都不眨的盯着风莲直看,眼里还有一抹担忧之色,担忧?他在担忧风莲吗?
“嗯?怎么了?”阴兀回过神来见到江灵嘟着嘴巴看着自己。
“你都不问我身体好了没?”
“还用问吗?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了。”阴兀淡淡的笑笑,灵儿又回复成以前的样子了,这些日子以来,没有灵儿在身边叽叽喳喳像小鸟般的吵个不停还真有些不习惯啊,使他觉得身边少了份温暖,多了无数的冷意。“回床上躺着,毒气还未完全除去,不可乱跑,小心动了胎气。”
江灵点点头,乖乖的躺上床,手却牵着阴兀的手不放。
“兀,你听听看,小家伙在动耶。”江灵兴奋的把阴兀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不喜欢他的视线落在风莲身上,尽管她很感谢风莲救了她。
“嗯。”阴兀点点头,对未出世的孩子有些冷淡。
“兀,你不喜欢我肚里的孩子吗?”
“不喜欢,他害你呕吐,害你行动不便,简直就是个累赘。”阴兀冷冷的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们呢,他是我的宝贝,而且现在也不呕吐了。”
“那又如何?”
“……”
风莲在一旁麻木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尽管再三对着自己说要放下这段感情,只是每当看到他们你情我浓时,心里还是会滴血。
“药没了,我要回房去拿。”未看二人一眼,风莲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
“灵儿,你先休息吧,前院有事要处理,晚上再来看你。”阴兀将江灵抓着他的手放进被里,说道。
江灵轻咬下唇,风莲刚走,他便也想走。
“兀,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一走,我会孤单的了。”江灵恳求。
“晚上再来陪你,乖。”说完,也不顾江灵的反对,便径自走了出去。
“兀,你是不是还在喜欢她?”江灵叫住已走到门口的阴兀,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阴兀回头看着她。
“你爱上风莲了,是不是?”江灵有些难过的低下头。
“没的事,你不要乱想,这几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总会有些来路不明的人潜进堡里,昨晚又抓到了几个,我正在处理。”
“真的吗?”
“当然。”阴兀肯定的点点头。
“好,那你去吧,晚上一定要来陪我哦?”
阴兀嘴角一扯,算是回答,便走了。
江灵低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文14
风莲快步走着,心却如被丢进海里的石子般,沉得越来越深,脑海里总是挥不去阴兀对江灵的温柔,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她的肉里,而且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碰’的一声,她感觉自己撞上了一赌墙,她记得这里没墙的啊,不禁抬头一看,是他,阴兀,他怎么会在这里?
带着讶异,风姬张大了小嘴。
“你在躲我?”阴兀冷冷的道。
风莲摇摇头,她没有躲他,而是在躲自己,她不想让自己的心干出蠢事来,那样会让他对她更为不屑。
“那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你就走开?”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江莲苦笑。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我希望这样?”阴兀冷笑道:“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把我当作小鸟般关在房里,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没有时间啊?”风莲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她不明白,她与他之间的对话怎么总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阴兀抓起风莲的手,逼着她正视他,怒道:“你敢?”
“我是不敢,阴堡主,我的孩子还在你的手里,还有三天的时间,你夫人的毒便会去尽,我希望你到时还我自由。”短短的七天时间,却让风莲的身心都有些疲倦,她不想再与他耗下去了,她累了,她在他的眼里只有奴与被奴的关系,如果说有那么丁点的感情的话,也只有对她肉体的需求,换作五年前的自己,肯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前去接近他,但现在,她不想了,江湖走了一圈,让她的视野与心胸都开扩了不少。
“如果我说不呢?”她的冷漠与眼里的坚决让他的心竟然有丝痛惜,她的眼神告诉他,她下了什么决定,但他却不知道她的心在想什么,这让他有些慌乱。
“随便你说什么,但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风莲摇摇头。
“你休想离去,别忘了在我手里还有你的卖身契约在,你跑不掉的。”阴兀狠狠的说。
“卖身契约?”风莲一怔,她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张纸在,不过,风莲看着他,道:“你可以到官府里去告我,说我潜逃了,尽管让他们派兵来抓我,在我眼里,它只不过是一张废纸。”“你想耍赖?”阴兀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女人?阴兀被自己内心对风莲如此亲昵的称呼吓了一跳, 就连江灵,他也从未用‘他的女人’来形容过。
“是又如何?天晓得这些东西是谁编出来一定要遵守的,但我本身并不想受它个约束。”风莲是豁出去了, 反正她已经得不到阴兀的爱了,那就由着自己的心来做事吧。
“如果阴大堡主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去拿药了,恕不奉陪。”说完,风莲绕过他的身边朝梅苑走去。
阴兀转头看着风莲的俏背,嘴角微翘,而且笑纹越来越大,他在笑,且是开怀大笑,如果被鹰堡的下人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知道要吓掉多少人的魂啊,阴兀止住笑声,怔在一旁,他笑了,自生下来便从没笑过的他竟然因为风莲的话而笑得如此开心,这是从没有过的。
风莲,我不会放你走的,阴兀在心中这么说着,他发觉自己对她的兴趣又多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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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堡前院大厅,举凡肉眼能见之处,全是由乌木做成的桌子椅子整齐的摆放在二边,乌木未图任何的色彩,仍是原色,乌黑晶亮,厅中的颜色都是以灰色调为主,诺大的一个大厅冷冷清清的,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就如座在厅首的阴兀般,冷。
“堡主。”金雷大脚迈进厅内,在阴兀耳边嘀咕了一陈,随即又大声道:“属下已让齐风,鼓电,弹雨三人前去调查,三天之后应该就会有消息传来。”
阴兀点了点头,道:“死尸一共有几具?”
“这半个月来,一共潜进来了50人左右,有49人已被堡里的暗道所杀,逃走的那人死亡也是迟早的事。”
“堡内有什么损失?”
“没有,他们还未踏进前院半步,便已被暗道里的迷魂针所伤。”金雷顿了一会才道:“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此暗道的机关颇多,而且阴险毒辣。”说到这儿,金雷先是看了一会堡主的脸色,要知道这暗道的机关可都是堡主亲自设定的,他这么说来无疑是在老虎头上拔毛,但他就是憋不住了,一看阴兀的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便接着道:“前几年潜进堡的那些人还未通过第一道关卡就全军覆没了,怎么这些人竟会连通过九道关卡都没事,且还险些进了前院。”要不是第十道关卡里集中了前九道所有的暗哭齐发,估计他们早就潜进这里了。
阴兀闷声没有说话,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要通过这几道关卡,除非那人有堡里的地形图,地形图?一道闪光从阴兀的脑海里划过,莫非是他?
“堡主,属下还从他们身上搜到了这个。”金雷从怀里拿出二块木牌子来,阴兀接过,牌子的样子为人形,做得惟妙惟肖,眼晴,耳朵,鼻子,头发,眉毛,人有的特征它都有,似真人般,非常的逼真,唯一不同的它们都是赤裸着身躯,而且其隐私也刻得画得细致万分。
“拜月教?”阴兀锁着眉,轻叫道,“西域的邪教?”鹰堡什么时候和他们有过瓜葛了?
“拜月教其活动领域只限于西域一带,怎会无缘无故到中原来?金雷你去查一下这是否是别人假借其名做的?”阴兀冷声吩咐。
“是。”
“慢着。”叫住金雷,阴兀想了一会,又道:“你去外面打听一下,最近可有关于鹰堡的传言。”“是。”金雷领命,心里想,传言?会有什么传言呢?不过看堡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