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傲女神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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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
再一次抬起头,西门残破先是吻去花蕊眼角的泪滴,而後自她的脸颊一路轻吻而下,沿著颈项,而後是肩、背,最後又绕至她再无遮蔽的胸前。
「啊呀……」当西门残破又一次含住她紧绷的乳尖,并用舌头不断地挑逗那敏感的尖端时,花蕊再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她的额头缓缓渗出一层薄汗,因为西门残破不仅用舌尖逗弄著她敏感至极的乳尖,还不断地用牙齿轻啃、细尝她粉红色乳尖的四周……
身子,像被火烤过似的灼热,花蕊只觉得自己的双乳好肿胀、好酥麻,下腹好热、好难受,而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此时竟是那样的敏感,甚至泛著细碎的疼痛……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口中不断低喊著,一颗颗晶莹的泪也不断由她的脸颊滑落,而她的心更在泪落之时碎成了片片。
为何他每回这样待她时,都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
为什么,他不能只是为了发自真心这种最简单的理由如此待她?
在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滴落的泪水中,花蕊终於明白了!原来她之所以如此心痛,并非因为必须将身子给他,而是由於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不得不为」的选择……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在「不得不为」与「无法不为」之间不断地纠缠?
为什么他们不能在寻常的情况下相遇?
为什么她的心中,竟渴望他是因想要她而要她……
为什么……
「别哭……」听著花蕊那一声又一声揪人心扉的低泣,西门残破只能不断地说著,「求你别哭……」
老天,如果可以,他宁可在自己心窝里刺一刀,也不愿让他怀中的小女人泪流成河。
但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独自埋藏著那份苦涩,然後不断地爱抚、挑逗著他身前的可人儿……
洞中的空气,慢慢地变得浓稠了,并且只剩下花蕊那一声重过一声的娇喘;当西门残破听到花蕊的娇喘声缓缓压过哭泣时,他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著他跪在雪裘之上,右臂伸过去环住她挺俏的双峰缓缓搓揉,左手则缓缓地往下伸去,开始爱抚她雪白匀称的大腿,最後,整个握住她的俏臀!
「你……呃啊……」西门残破邪肆的举动,令花蕊再忍不住地低声嘤咛。
他的大掌好热啊,握著她的雪臀拧揉时,让她的呼吸那样急促,花径也开始微微的抽疼。
老天,她的身子真的不受控制了,竟开始习惯、希冀他的温柔抚触了!
明明知道不该这样任由他轻薄,可是……此时此刻西门残破的一举一动,都令她无法抗拒!
他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柔情万千地对待著他心爱的女人……
一切,似乎都止不住了、止不住了……
她,似乎就只能在命运大神及他的手中,彻彻底底被玩弄了……
感觉到花蕊带著绝望的轻声嘤咛,西门残破的下腹缓缓地紧绷起来,并且紧绷得那样疼痛,但他只是无意义地低喃一声,任由手掌来回滑动著,轻抚一阵她平坦诱人的小腹後,突然拨开她腿间的花办,精准地掐住其中的花珠!
「啊啊……为……什么……」
当身下的花珠被他拈住时,一股电流袭上花蕊的四肢百骸,她原本高举的双手无助地紧紧按压在山洞壁上,小脸无法克制地向後仰……
听著花蕊夹杂著微微哭泣声的娇啼,西门残破既心碎又心痛地用自己的手不断地按压、轻揉她的花珠,感觉著她身下的蜜汁终於开始缓缓地由花径中汩汩流出,沾湿了他的掌心,以及她雪白修长的大腿……
时候,似乎快到了。
望著花蕊红肿的双眼,望著她带著一股异样绝望美的小脸,西门残轻轻地褪去了衣衫,将他那硕大、火热又紧绷的坚挺,轻轻抵住她的花口。
「我……恨你……」感觉著一个硕大异物轻抵在自己湿润的花口处,花蕊闭上了眼,泪水再度疯狂渗出,「恨你……」
「我知道。」
听著花蕊口中一声声的「恨你」,跪在她身後的西门残破将脸庞隐没在她的颈後,不让她有机会再看到他的脸。
他知道,这世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他!
他知道,这世上她最恨的人是他!
他更知道,这世上她最不希望如此碰触她身子的,也是他!
他真的知道……
咬住牙关,西门残破用膝盖顶开花蕊紧夹的双腿,任自己的坚挺轻浅地在她诱人的花口处徘徊,手指则不断地来回轻扫她的花缝,还故意在抵达花珠时停留许久,拈压、动作。
因为他不要她再痛,永远不要……
「有一天……我一定会……」
在西门残破娴熟又暧昧的逗弄下,花蕊的下腹开始蕴积一股她不熟悉但又知道是因何而起的压力,当她感觉到花口处的坚挺开始微微挺进她的处子花径时,身子不由得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就是男人吗?这就是他吗?他终於决定要占有她了吗?
而她与他的这一生,都真的再无未来了吗……
「杀了我。」将自己的坚挺往花蕊的处子花径顶进一寸,西门残破感觉著其间的湿润、温暖与紧窒,手指更是激狂地抚弄著她敏感、红肿的花珠,「请你一定要亲手杀了我。」
「你……」怎么也没想到西门残破竟会说出这种话来,花蕊泪眼蒙胧地转头望向侧边,他所在的方向。
但西门残破却只是深深地凝望她一眼,便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而手,不断地在她的花办中来回滑动。
花蕊的身子,因西门残破的抚弄愈来愈热、愈来愈紧绷,她觉得自己身下的花办被他彻底地拨大,而花径的入口处正与他的硕大那样暧昧地接合……
这种羞人又无助的感觉,令她按著洞壁的手颤抖得不能自己,口中的吟哦声也随著体内不断升起的压力,一声高过一声……
花蕊身下的蜜汁彻底泛滥成灾,不仅弄湿了她自己的大腿,也弄湿了西门残破的坚挺。
「呃……」
当西门残破将坚挺轻轻刺入她的处子花径时,花蕊再也忍不住地轻啼出声,因为那股奇异的暧昧,与被西门残破爱抚到几乎疯狂的感觉,令她竟产生一种羞耻至极、希望被他立即剌穿的念头!
「抱歉……」
「呜……你……」听著西门残破浓重的喘息声,花蕊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然後感觉著有种东西似乎要爆发了,感觉著自己的全身疯狂地颤抖,「呃啊……」
花蕊的娇呼声,以及她花径中微微传来的紧缩感,让西门残破明白她的高潮快到了,因此他一咬牙,没有任何预警地,一举将自己的坚挺冲入她体内,疯狂地冲刺了起来!
「啊呀……」当身子突然被他彻底刺穿之时,花蕊的泪随著那股痛感一起迸发了。
他竟、竟真的……
而她的身子,就这么被他破了,终究被他破了……
但令花蕊意外的是,破身的痛楚根本及不上那股随之而起的极乐感!
那股夹杂著微痛与巨大快感的狂潮,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全身,并且窜向了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只能一边泪流不止,却又一边无助地媚啼著。
「为……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愉悦?
他那硕大的坚挺在她体内一回又一回地冲刺,为什么会让她感受到这种奇异、刺激又惊人的快感?
「抱歉……」
在似乎没有止境的高潮之中,花蕊听著西门残破一声又一声的抱歉,感受著光滑的背上一滴又一滴的微热水珠,而这一切,终於让她彻底崩溃了。
他竟哭了!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寡情少言的男子竟然哭了!
他为何要哭?为何而哭?
是否,他根本不想救她,而那句「她帮过他」的话只不过是个藉口,事实上还有别的她不知晓的原因?
更是否,他早已有意中人了,只不过因为那个她尚未知晓的原因,他才不得不要了她?
一定是了,否则这样的男子怎会泪流……
「你……你……」感觉著西门残破的泪,花蕊也忍不住地放声啜泣。
山洞之中,有著她一声又一声含泪的娇啼,以及西门残破含泪的低喘……
纵使如此,西门残破依然挥著泪,一手掐住她身下的花珠来回揉弄,同时一次又一次的将坚挺撞向她的花心。
「不要……不要……」
在西门残破急速的律动,以及用手指揉弄花珠的双重逗弄之下,花蕊体内的极乐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抱歉……」不断地冲刺著,西门残破终於抬起泪眼,望著花蕊含泪的眼眸愈来愈涣散、感受著她体内的痉挛愈来愈紧凑。
惊天的快感与欢愉,不断地侵袭著花蕊的四肢百骸,令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西门残破对她一次次的占有,无助地尖叫,哭泣,直到声音变得嘶哑,直到身子几乎虚脱……
由身後紧紧拥著花蕊疲软的身子,听著花蕊无声的啜泣,西门残破也只能含著泪,不断地说著,「抱歉……」
第八章
木已成舟,什么都改变不了……
可就算到了今天,花蕊依然不明白西门残破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他究竟知不道他自己做了什么?!他可知他以後、她以後……
紧紧地握住双拳,花蕊不再思考了,因为她也无法再思考了。
因为由那夜起,西门残破就在弄梅阁的偏远角落里那间他为自己搭建的木屋住了下来,至今已半年有余。
刚开始时,他日日跟随在她的身旁,只要她一皱眉、脸颊一酡红,他就会抱著她到她的房间内,不发一语,激狂地爱她,将他的坚挺由她的身後,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慢慢地,他了解了每回蛊毒可能发作的时间,然後适时、沉默地出现在她身旁……
这究竟算什么?
为了那个什么她帮过他的烂理由,他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真的有必要吗……
但此刻的花蕊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了,因为如今的她,也只能让他进入她的生活,然後习惯他在她的生活中……
平时,他依然在火防队工作,做他的小小火防员,然後在出任务回来後,静静走至离她有一段距离、他自己搭的小屋外砍柴、生火、为她的患者熬煮伤药,甚至……做饭。
有时,她想与姊妹们相会时,他便会一语不发地送她前去,并在相会地点的不远处等待著,直到她走出来之後,静静地将她抱上马,送回弄梅阁。
更有时,他会一个人关在房里好几天,再度出现时,在她的房内放上一些亲手打造的精致小首饰,通常都会有十三个——她所有无双门的姊妹们皆有,只不过,镶有「蕊」字的那个总是最美,最耀眼……
但随著日子一天天过去,花蕊却发现西门残破的话更少了。
除非必要,他几乎都不与她谈话,除了欢爱时,他也几乎都不碰触她,就算有时不小心碰到了,他也会立即缩回手……
有时,他更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後在回来时眼底堆满了落寞,待在他的房中足不出户……
她唯一见过他眼底不再有落寞的时候,是在那回,她因接受他那样多的「馈赠」後,专门为他订制了五套衣裳,并将之放於他的房中时。
她犹记得,那天的他,穿著她订制的衣裳,出现在她眼前的模样——她知道西门残破不难看,但怎么也没想到,换上了新衣裳的他竟俊挺如斯……
那只是一套很平常的衣裳,藏青色的长衫,但穿在他的身上後,不仅让他挺拔的身材更显出众,更让他的眉眼之际流露出一股不同於寻常的男子气概。
好看,真的很好看……
花蕊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是否让他误会了,她只知道那天,他不知为何,一直静静地在她身旁,直到深夜,等她将伤患治疗完、走至梅树旁时,突然紧紧地由身後抱住她,然後,在飘著梅树花办的月夜下,将他的坚挺深深地刺入她湿润的花径中!
而她,只能不断地在他怀中娇喘、轻喃,怎么也不敢让他知道,其实,那天她的蛊毒并未发作……
慢慢地,他的眼眸有时会出现一股她不懂的暖意。
慢慢地,他的眼眸停留在她身旁的时间愈来愈多。
慢慢地……
这样的日子很奇怪,但却有一种花蕊形容不出、可真实存在的淡淡温馨。
她,难道爱上他了?
可能吗……
花蕊曾悄悄地、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她无法回答,因为她从不曾体会过什么是爱。
她只知道自己喜欢他在她身旁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喜欢他温柔地将她抱上马,然後坐至她的身後,送她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她只知道她喜欢看著他静静地坐在梅花树下望著池面发呆;她只知道她喜欢他在她累得趴在桌上休息时,将她抱回她的床上,为她覆上一床暖被,就算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不得已……
纵使如此,她有时依然会想,如果真的就这样一辈子下去,真能就这样一辈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