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堡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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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说,最好是你爹能亲自教你,他的功夫了得,不传给你岂不是白白糟
蹋了?”偏偏聂轻不敢去求他。
免得又想起那一夜的尴尬。
想到这,聂轻忍不住又在心里怨起自己,好端端的干嘛想起那个人?害得她
的好心情时消失无踪。
聂轻的话说中了东方彻的心事,父亲一直是他的偶像,他希望将来长大后能
像父亲一般武功高强、受众人崇敬,这样的东方彻最想向父亲学武,但东方任的
威严让他不敢开口。
而聂轻一见父亲就躲的事在全堡内已是公开的秘密,东方彻自然不好意思向
聂轻开口,要她替他向父亲求情。
顿时,两人变得无语,只有聂轻的雪白莲足在水面上点起串串水花的声音。
~~~~~~~~~~~~~~~~~~~~~~~~~~~~~~~~~~~~~~~~~~~~~~~~聂轻身后,那瀑布尽
头的高处,有一块突起的大石。
大石上正坐着一名黑衣男子,他的双腿空悬在岩石边,向下俯视的眼角是带
笑的,居高临下他将下面两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们的谈话自然也没漏了半
句。
这个地方一直是东方任的秘密,是他小时候练功时发现我,上来的路只有一
条,也就是从瀑布中逆爬上而上。能上来,除了内力强的能挡住瀑布水流下冲之
力外,轻功还得极好才行。
自从在无意间得知聂轻在活水涧教武后,东方任只要有空便会先行过来等她,
等两人走后他才离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聂轻一直没发现他的原因。
藏身除了观察聂轻的武功路数外,更想知道阿彻学武的决心与天分,最重要
的是他想看聂轻的笑,想看她放松的容颜。
她的笑与热情可媲美冬日的艳阳,只是一见到他后便吝啬地收起,不信邪的
东方任试了多次,最后只能不甘愿地承认他若想看到最真的,就只能能偷偷躲起
来,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无法满足的渴求烧灼他每一根神经,没日没夜地呐喊着想要解脱。
这渴,只有一个女子能解,害他再也无法找任何女人发泄。
他不想任事情就这么拖着,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化解聂轻的害怕,还有他心
中的结。
目前,只能看看。
~~~~~~~~~~~~~~~~~~~~~~~~~~~~~~~~~~~~~~~~~~~~~~~~~~~~~~~~“轻轻,唱
首小曲儿来转换一下心情吧?”
放眼全堡,也只有东方彻一个人享有随时点歌的殊荣。
看着仍泡在水中的东方彻,她笑:“光是唱歌太无趣了,我出一道谜给你猜
好不好?”
“好哇。”东方彻开心地直拍手,随即不放心地补上一句:“你不能再出屁
或鼻涕之类的谜题诓我。”
两人的武功是差不远了,但猜谜,东方彻仍是聂轻的手下败将。
“放心,你一定猜得到的。”
在东方彻的期待下,聂轻笑着深吸口气。吟唱:
“在一座被乌云围绕的黑色巨堡里——”
“啊,这歌谣我知道。”
东方彻正想开口提醒聂轻唱错了,遭受她一记白眼:
“别吵,仔细听完!”
白了他一眼后,她又继续:
“风和日是他的忠仆,巨堡里住着一个黑色的巨人,巨人什么都有,有数不
尽的宝藏、漂亮的美妾,还有一个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儿子;可是他却不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
因为他老是皱着眉、绷着脸,一遇上不顺心的事便大吼着要将人关入黑牢,
所以啊,还是离他远一点吧,离他远一点,就不会被他给吓得半死了。“
还没听完,瀑布上的东方任俊脸便黑了一半,等聂轻将歌谣唱完,他几乎失
控地冲了下去。
他多想抓着她的肩膀怒吼,想摇醒她的理智,想让她看清真相,他不是个怪
物!
只是心中激涌的酸楚让他变得无力,她是这样看他的吗?一个会将她吓得半
死的黑色巨人?
突然发现,他太不了解他的小娘子了,不是不怕他吗?为什么要唱这样的歌
儿伤他的心?
唉,还是继续听下去吧。
瀑布下——
“猜得出我的谜题吗?”聂轻以手按高眉尾仿某人瞪她时的凶样。
“你在骂爹!”东方彻指控,白痴都懂她的暗示。
“这可是你说的,我什么话都没说。”聂轻在撇得一干二净之余,顺便踢起
一江水泼向东方彻。
“好哇,你骗我。”心生不满的东方彻伸手捉住她的脚踝,使劲下拉:“看
我怎么处罚你!”
坐在树桠上的聂轻根本没有着力处,虽然她会武功、虽然她也曾努力挣扎过,
但还是被强拉下水。
聂轻的尖叫瞬间被湖水给吞噬。
东方彻大笑着爬上岸。
叉着手看着灭顶的她在水面下挣扎。
~~~~~~~~~~~~~~~~~~~~~~~~~~~~~~~~~~~~~~~~~~~~~~~ 忽地——从瀑布顶端
飞冲而下的黑影教东方彻愣住了。
是爹!
只是爹的脸上却是不见一丝血色的苍白与狂怒。
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急冲到潭边的东方任张目四望,早已失去聂轻的踪影,徒留下她挣扎挥舞的
双手所激起的涟漪。
他还是来迟了吗?
东方任转头瞪了儿子一眼,决定等救完人后再来教训他的行事莽撞与轻率。
匆匆褪下外袍的东方任像满弓的箭矢般迅速跃进湖里。
虽是太阳高挂的正午,但透进湖里的光极这有限。任凭东方任瞪大眼就是遍
寻不获聂轻那娇俏的翠绿身影。
该死的,她什么衣裳不好穿,偏要穿和湖水一样的颜色,害得他一见到随波
飘荡的水草便疯狂地以为是她,游近后才发现空欢喜一场,连带的也离绝望更近。
她该不会是被湖底的暗流拖到更深的地方去了吧?
打算换气好潜向深处搜寻的东方任,甫一探出湖面便傻住了。
原以为凶多吉少的聂轻此刻正好端端地站在岸上,还一脸狐疑地回视着他。
东方任的心急焚瞬间让狂怒取而代之。
匆匆上岸,看着捧着衣服迎向他的东方彻,东方任早已没了穿衣服的耐性。
他伸手抓住聂轻的肩猛力摇晃着,大吼出他心中的恐惧:“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陪阿彻玩儿啊。”聂轻觉得自己快被摇昏了。
“玩?你有几条小命可以拿来玩?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掉我半条命!”
“爹,你不知道轻轻的泳技极好吗?会泅水都是她教的。”
“你说的是真的?”东方任望向儿子。
“当然。轻轻还能直挺挺地浮在湖面上动也不动长达半个时辰哦,猛一看还
真像具浮尸哩,就因为被她骗过太多次了,我才敢和她开玩笑。”
聂轻不安地绞着手,嗫嚅:“我只想让阿彻的身子健康一点,才会斗胆教他
泅水的,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明天起我不会硬要阿彻陪我玩了。”
“爹,不要。”东方彻陡地跪了下来:“是我的错,我不该开玩笑惹爹生气,
要处罚就罚我吧。别不许轻轻我在一起,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东方任的手朝东方彻伸去。
以为父亲想打他一顿的东方彻紧紧地闭着眼,没想到东方任的手却停在他的
头上,摩挲着: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尽责的爹,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我从未认真注意过
你,甚至忘了你有多大了。”要不是聂轻,他还会继续忽视下去。
“爹。。。。。。”
“起来吧。”
“是。”
东方任突然想起一件:“对了,以后不必再偷偷摸摸地练武了,明儿起就由
我亲自教你武功。”
“真的?”兴奋的东方彻双眼闪亮。
“我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太好了,阿彻。”聂轻开心地搔弄着他的发。
“嗯。”东方彻用力点头,眼里有着开心的泪光。
“你不生我的气了?”聂轻偏头打量东方任。
他脸上的线条仍是没有放柔的迹象,但也不是喷火巨龙,是因为现在是大白
天吗?没有了“初夜”的阴影,她便能放松心情地和他说话。
东方任是生气,更发狂得想揍人,只是一想起她先前哼的歌谣,他又忍住了。
也才发现她的衣着有多不恰当。
天热贪凉的她穿得既单薄又是纱类的料,一入水,湿透的衣服便像第二层皮
肤般紧贴着她,连最底层的亵衣都隐隐若现的。
东方任粗鲁地抓过方才脱下的外袍披在聂轻身上,又懊恼发现开前襟的外袍
遮蔽不了太多的春色。
他皱着眉,将她的手拉起穿过袍袖。
东方任手上的热度穿过变冷的衣料直透聂轻骨髓,让她不自觉地轻颤着,更
想推开他,离他远点。
她的抗拒换来他的沉声喝令:“别乱动。”
他替她穿好外袍,再将腰上的系带紧紧地打个结后,这才退后一步审视。
他的袍子穿在好身上宽大得可笑,丑虽但能将她包得密密实实的,不至于让
春光外泄:“勉强凑和着吧,回房后马上将衣服换下。”他命令。
“唉呀,太阳大得很,只要晒上半个时辰后保证身上的衣裳便能干透,何必
这么麻烦?”聂轻说完挣扎着就要脱下这碍事的衣服。
“你敢!”东方任死命瞪她。
她敢让别的男人瞧见她这副出水芙蓉般的撩人模样,他非一掌劈死她不可。
~~~~~~~~~~~~~~~~~~~~~~~~~~~~~~~~~~~~~~~~~~~~~~~~~~~~~~~~~ 一瞧见聂
轻的小脸出现在柱后,马房管事韦大忍不住抱头呻吟,这一刻,他真想拔腿就逃。
但若真是逃了,让堡主知道他怠忽职守后免不了又是一重罚,无奈之余,韦
大只能硬着头皮,喝令不争气的双脚别抖,然后硬是装出黑脸,对上聂轻。
“韦大,我老往马房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糟了,韦大的心在哀号,他不该被夫人的笑容所迷,害得他拚命
板起的黑脸破了功不说,还不知死活地回了她一个笑。
“太好了,那我就放心了。”聂轻嘻笑。
“你放心,我可就惨了。”韦大咕哝。
唉,无央堡里的马每一匹都是上选,是经过东方任配以天山名种并育种改良
后而得的良驹,连善于骑射的西夏和契丹的马都比不上,既然堡主肯将照顾马匹
的重任交给他,他绝不能贪生怕死地丢下心爱的马儿不管独自逃难,让马儿们平
白无故地遭受夫人?毒!
想当初夫人也不知是被鬼迷了窍,还是怎地?竟然逛到马厩来,看到堡主的
坐骑奔日后就此赖定,甚至每天必来报到。
让他的恶梦永无结束之日,唉。
聂轻才不理眉头打千千结的韦大,打过招呼后,她直接走向最大的黑色马厩,
那里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马厩里,奔日的鼻子正猛喷着气,一只蹄子正不耐地刨着土,只要懂马的人
都知道奔日此时的心情极差,最好离远点,免得挨它蹄子踢。
没想到聂轻不知是瞎了眼,还是天生不怕死?只见她仍是直直朝奔日走去。
“奔日,我来看你喽,想不想我?”吴侬软语的聂轻亮出手上鲜绿的嫩草,
诱哄着:“瞧,我替你带点心来了,这可是我自己摘的,保证和马房的草料不同,
绝对好吃,来,过来,试试看嘛。”
奔日仍是不动。
引举引来好奇的韦大想过来瞧瞧她手中的草是否有毒,若是不幸毒死了奔日,
他可是万死不足以谢罪。
“夫人,不能这样喂奔日!”韦大出声警告。
“真的吗?”
“前两天,就有那新来的小子喂草秣时,不小心教奔日一口给咬断了一条手
筋,当场鲜血直流,幸好杨大夫抢救得当,那只手掌才没给废了。”
韦大正想上前教聂轻正确的喂法,没想到奔日一口咬去她手上的嫩草,意犹
未尽地吃完后还伸舌舔了她一下,逗得她轻笑不已。
聂轻毫发无伤。
看得韦大当场傻眼。
“就知道你在对我耍性子,是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