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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我不用怕麻烦-第11部分

小说: 爱我不用怕麻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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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她脸上轰然一红,搔搔头,糗得只能傻笑以对。他们的确太忘形了,把别人的墙壁当成画布乱画一通,这不是顽童才有的劣行吗?

    “我去借去渍油和抹布。”蔡小姐说完就跑回摊位去,过没一会儿,果然神通广大的借了清洁工具回来,见到那位工作人员已然离开,明显松了口气,赧笑问罗沐驰:“那……擦掉之前,我们可以先合照一张吗?”

    “当然。罢他爽快答应。

    “那我来拍照,你们两个站好。”朱皓音主动开口帮忙,接过蔡小姐递上的相机,拍完照后,蔡小姐前来检视照片,罗沐驰却伫立原地不动。

    见状,她正感奇怪,就见他朝自己招手。“来一下。”

    她依言上前,见他朝蔡小姐一扬下巴。“我们请她也帮忙合照一张。”

    她欣然同意,取出背袋内的数位相机交给蔡小姐,两人并肩站好,他忽然说:“等一下。”说完,伸出一只手由她背后绕上腰际,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拢些,嘴上说:“你挡到可爱的猪八戒了。”

    她好笑地抬高一边眉。“猪八戒哪里可爱了?”

    “刚才称赞他可爱的人不正是你吗?”他反问。

    “我指的是他手上的那把九齿钉钯。”说到这她就想笑。“被你画得像把梳子。”

    “那本来就是把梳子。”

    什么?她诧笑。“瞎掰,猪八戒又没头发,拿着把梳子要干嘛?”

    “帮大师兄梳毛。”

    “喔,是这样啊。那怎么不顺便帮大师兄抓跳蚤呢?”

    他低头思考片刻,还真的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言之有理。等下我就给他另一只手上加画一罐除蚤剂。”

    她听了哈哈大笑,真服了他了!每次问及他作画时的一些奇特创意,他就是有本事实话实说、听来却像在说笑,令人忍俊不禁。

    此时,听到蔡小姐说了声:“要拍喽!”她才连忙将头掉向镜头。

    “五、四、三、二、一……”喀嚓!拍好了,蔡小姐将相机还给她,低着头说:“那……我先回去了。离开工作岗位太久,被抓到就不好了。”

    朱皓音遥望她离开,心下纳闷:是错觉吗?总觉得她的背影无精打采的。

    “在看什么?”身旁的男人问。

    她回头看他,思及那位蔡小姐方才含情脉脉的模样,不由得脱口说:“那位小姐──”话句硬生生中断,只因这种事终究不适合由她来点破。

    “那位小姐怎样?”他偏头皱眉,状似不悦。“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话讲一半吊人胃口?怎么自己也犯了。”

    好啦,她说就是了。“那位小姐似乎对你有好感。”

    “我知道。”也许是他上次替她解围,之后对她的几次求教也不吝指导,使她对自己有了特殊情怀,他近日警觉,正跟她保持适当距离。

    对此答案,朱皓音大感意外,随即理解。说的也是,连她都看出来了,他没理由感觉不到。

    而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他的下一句话。“可是我只喜欢你。”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讪讪道:“你……”听他说得活像句顺口溜,无疑是越来越擅长告白了,她却还是适应不良。

    他微微一笑,解释自己的用意:“怕你忘了。”

    从小到大,她对很多事都大而化之,例如国中时,她对校规总是态度散漫,偷骑脚踏车上学就不说了,当时发禁未除,每次检查发长,她总是超长几公分;规定不能用花稍的发饰,她用的发圈上偏偏有个大红色的向日葵图形;规定要穿白袜,她就把袜缘的花纹往外反折了事;规定要穿白鞋,她的白鞋上偏偏围绕一道醒目的黑色波浪纹。

    她算是个安分的学生,并不是故意作怪,只是在这些事上不用心,每次被训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不以为意。有一次,班导特地把她叫到办公室去,要她去买双新鞋,不然会使队伍看来不整齐,隔天她来上学时,居然用立可白把鞋面上的黑色部分涂成白色,让班导见了啼笑皆非。

    曾问她为何不一开始就买双白鞋,她的回答是:“这双正好在特价啊。”

    他很了解她个性中这种无伤大雅的随性,但其它小事就罢了,他不会让她也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告白,所以才三不五时提醒。

    “这种事怎么可能忘……”她小声嘀咕,对上他认真的眼眸,忽然像被人在心坎上不偏不倚敲了一下,呼吸一窒,下意识稍稍撇开视线,竟有几秒不敢直视他,最后无奈叹道:“你这样我会很为难耶。”

    “你会习惯的。”

    习惯为难吗?这人真是……唉,拿他没办法。

    她决定不去理他,转过身,拿起数位相机观看适才的合照,这一看,眼珠差点掉出来。只见画面中,他亲密地揽着自己的腰,两人之间毫无间隙,面对镜头笑容可掬,横看竖看都像一对沐浴在两人世界中的甜蜜情侣。

    他们真是用这姿势拍照的吗?她毫无印象,但眼见为凭,想不信都难。

    目瞪口呆之后,一股热浪拍打上脸庞,她感到十分地……愧疚。怪不得蔡小姐会这么失魂落魄,这根本是无良地在发射闪光刺激人嘛!

    “拍得不错。”

    他的声音冷不防出现耳边,她大骇,险些失手把相机摔落地上,连忙双手并用地抓稳,惊神未定地说:“吓我一跳!”

    “抱歉。”他笑着从她手上接过相机,自动自发将其收回她背袋中,然后拿起清洁用具开始擦墙,心情很好的样子,还小声吹着口哨。

    看他那若无其事的模样,倒显得她小题大作啦?她环胸注视他的背影片刻,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卷起衣袖,也加入清洁行列。

    思及方才拍照时的情形,她肯定他是故意用其它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话虽如此……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习惯与他肢体接触,却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是她疏于防范,抑或势必如此?

    她困惑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墙面,擦到壁画上的那座五指山时,蓦地停下动作,愣愣地想,也许就像孙悟空注定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她的心也教他的五指山给捉拿了,即使那力道并不紧迫,而是不轻不重地稳稳掌握着,仍令她无计脱身。

    于是她终于晓得为何当初他表明要追求自己时,她心中会出现那种仓皇无措,因为她潜意识里清楚明白,自己多有可能意志不坚。

    她的意志不坚,对他来说自是求之不得。

    事实上,这样的情形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熟知她的破绽所在,因此可以不着痕迹地寻隙进入。他承认自己或许有那么点狡猾,伹这样的追求方式绝非不择手段,而是用心良苦。何况,自从他决定要放手追求她,老天不仅不再整他,偶尔还会施舍一些机缘巧合给他,使他很难不将此举定义为顺应天意。

    是怎样的机缘巧合呢?就像现在,他驶返家里的途中,见到一辆小货车抛锚路边,明明时间已傍晚,天色微暗,他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朱家的车……当然,这也得归功于车身上用显眼白漆写上的店名啦。

    他将车停在不远处,下车察看,见到车内只有朱父全神贯注在试着发动毫无动静的引擎,全然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伸手轻敲车窗,驾驶座上的人这才回过头来,见到是他,神色一愣。

    待朱父按下车窗,他抢先发问:“车子有问题吗?”

    “你看不出来吗?”朱父臭着张脸。“之前明明还好端端的,刚才上车忽然怎么都发不动了。哼,最好别给我知道是哪个混蛋动了手脚!”

    他沉吟片刻,问道:“车上的灯会亮吗?”

    朱父没好气地说:“暗得跟不会亮没两样。”方才曾想开灯检视是哪里出错,却发现灯也不合作,把他激得更加恼火。“问这干嘛?”

    “车上的灯比平常昏暗,大概是电瓶没电了。”

    “无缘无故怎么会没电?”朱父斜睨他,语带不信。

    “可能是寿命终了了。这电瓶应该用满久了吧?”

    那电瓶什么的到底是啥东西?管他的,不懂充懂。“嗯……是有段时间了。”

    “那我把我的车子开过来借电好吗?”他礼貌征询。

    表现的机会来了。大学时代曾跟一位学长学过些汽车知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虽被误认为不敢打蟑螂,但他绝不是个无能的男人。老伯,快快改观吧。

    电也可以借?朱父心下狐疑,又觉得问了会显得自己很逊,只得点头说好。只见那小子把车开过来后,打开两边车子的引擎盖,取来电缆,埋头动作,也不知在搞和什么,他越看越不安心,忍不住说:

    “不会就别乱搞,我打电话叫拖车来还快点。”

    “已经弄好了。可以请朱伯伯上车试着发动看看吗?”

    这么快?朱父将信将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依言而行,想不到真灵验了。“这可奇了……”他瞪着那个从对面下车走来的年轻人,喃喃自语。

    罗沐驰隔着车窗对他说:“车子不能熄火,一熄火就没电了,得直接开到修车厂去换电池。这附近就有家修车厂,从这条街开出去,右转第一家店就是了。”

    朱父瞟他一眼。“你倒是什么都知道。”口气微冷。

    他立刻接口解释:“因为这里是我以前就读的国中附近,我正好熟悉环境而已。”在好胜的长辈面前充任万事通是笨蛋才会干的事。

    “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帮忙带个路好了。”那个什么电瓶的鬼东西他压根搞不懂,可别被修车厂的人坑了都不知道。

    难得他开金口请托,罗沐驰自足义不容辞。“好。那边不好停车,我把我的车停在这,坐朱伯伯的车过去,等下再自己走回来。这样可以吗?”

    朱父点点头。“嗯,上车吧。”

    到了修车厂,罗沐驰跟店员说明状况,在等人更换电瓶时,他们并立一旁,朱父瞧着他,突然像是有感而发地说了句:“你的确很能干。”

    罗沐驰猛然回头,从没想过他会夸奖自己,不禁受宠若惊,一时变得有点口拙。“不……这没什么啦。”

    “‘年度最杰出的新锐设计师’嘛……”他忽又抛出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眯眼打量罗沐驰几眼,问道:“前几天,你爸把那本专访你的杂志摆放在店里供人翻阅,封面上的标题是这样对吧?”

    啊?怎么没来由的扯到这个?罗沐驰背脊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朱父接下来的话又变得毫不动听。

    “你越是能干,越是杰出,我看到你就越是一肚子气。”朱父淡淡说完,又不以为然地哼道:“我家皓音哪里输你了,她不过是在韬光养晦、甘于平淡,不像你,年轻气盛,锋芒毕露。”

    罗沐驰暗冒冷汗,立时心中有数。怪不得从适才起朱父就一直口气很差,本以为他是碰到汽车抛锚心情不好,原来是又被爸爸的炫耀给刺激到了。

    老爸啊老爸,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我的。他心中叫苦,表面上只能僵笑以对,谦卑地承受他的无理取闹。“朱伯伯教训得是。”

    朱父注视他片刻,蓦地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叹道:“唉,我的话是说得太重了。老实说,我也觉得你是个好孩子。”

    咦!讶于这样的急转直下,罗沐驰心中暗喜,甫升起一线希望,却听到他的下句话是:“只可惜……你是罗家的孩子。”

    ……什么!?这下罗沐驰傻眼了,脑中浮现的是很久以前就读幼稚园时,曾发生过有同学自己划分成小团体,坚持你是那一国、我是这一国的可笑情景。但是……老伯,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啊?!

    过没多久,车修好了,朱父满意地开车回家,他则心神恍惚走在街上,回想朱父那副心如铁石的模样,怀疑自己真能够化干戈为玉帛?脑海中不觉像佛号般反覆吟诵起一段至理名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罗……沐驰?罗沐驰?你是不是罗沐驰?”

    一声突来的叫唤将他拉回现实,他望向声源,认出那是附近杂货店的老板,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沿着旧时的放学路线,走到杂货店旁边来了。

    “好久不见。”他开口招呼,乍见故人,心情总算略略回升。

    “哈哈,真的好久不见,你长高了!”老板亲热地拉着他上下打量。

    两人愉快地寒暗一了一会儿,他左右张望,问道:“对了,黑眼圈呢?它还在这附近吗?”由于老板偶尔会喂它吃东西,以前常见它趴在店门口休息。

    “咦!”老板忽地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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