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与攻(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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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也欣赏北北的敬业,他会在适当范围内支持他鼓励他,但不会提拔他,北北不是温室的花朵,如果让他得到太多庇护,反而是一种害处。月月是关爱北北的,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能为北北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超越自己的极限。身后突然一重,北北难得主动的趴在他身上。
“干什么?”月月用手指去梳北北的睫毛,小熊仔的眼睛黑黑的,贼光流动。“月月你不想要个孩子么?就算我们以后分开了,你也有孩子养老啊。”
“是你闲的发慌吧。”北北工作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放年假,就赶上自己出差,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月月将北北整个捞到前面,按到桌子上,将衬衫扯开,慢慢蹭了上去。“不过也算是不错的主意,现在开始行动吧。”
“是你生,所以我来。”北北侧了一下身,敏捷地反压了过去,月月按住他的脖子,技巧的扭住他的胳膊,北北机灵的反击,他用蛮力又转了过来,一来一往,桌子上的东西纷纷掉到地上。
月月这几天工作特别多,接连谈了好几笔大生意,劳心劳力,渐渐的有点招架不住,便举手叫停道。“好,北北,你来,不过……先叫我爽一下。”手指摸索上北北的嘴唇,探过身来,轻轻的用唇扫一下。“做为一个攻,你不会连这也不会吧。”
“废话,谁不会啊。”北北从鼻子里喷气,只是好久没做了,但是一想到月月那形状完美的巨大的东西,又有点兴奋起来,一张脸烧得通红。
月月坐到椅子上,手指抚了抚光洁的额头,目光淫秽的看着北北,慢慢将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细致地一根根的舔着,另一只手解开了西裤的扣子,北北蹲了过去,月月嘲笑地用脚踢他的腿,他只好半跪了下来,委屈的抬眼瞪月月。
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嘴里掏出来,月月来回抚摩着北北的嘴唇,北北被他引导着,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意乱情迷,又有点惊慌失措,月月微微笑着,慵懒的摊开他的身体,手指按着北北的舌头,眼帘垂着,轻声问。“你啊,难道没有想我?”
谁会想你?不过是出去一个星期左右,你不在我正可以好好休息,还可以和小蛮一起玩,一点都不寂寞。
北北要将头闪开,却被月月的手固定住,他将拇指食指中指都伸到了北北的口腔里,揪住他的舌头,探到喉咙最深处,指腹摩擦着味蕾,偶尔刮过牙齿,水蜜桃糖果的味道中带着一点苦涩,北北的呼吸浑浊了,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舌头被手指挑拨地转动起来,追随舞动。
将手抽了出来,月月轻轻舔了一下嫣红的嘴唇,扶起性器,摇了一下,湿润的手,在上面微微的摩擦,凑到北北唇上,逼他含进去。
北北畏惧的仰视他,月月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不曾动过,他的睫毛那么浓,根本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嘴角虽然向上拉着,却并非是在笑,他斜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彷佛是希腊雕像,庄严而王气。
北北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呻吟,这样的身体,是充满邪恶的神祇,事颓废寂寞的开国君王。吸进去了,北北干脆闭上眼睛,任由月月按住他的后脑,月月的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滑动,好像如果他不卖力,就要掐死他。
嘴唇噘着,舌头笨拙地转动着,北北突然向后仰,唾液拉长了一条线,他擦着脸上的精液,眼球睁的滚圆,北北倔强的仰头。
“听说有变态拿带艾滋病的针管到处扎人,所以我才……”我不去接你,第一怕死,第二不好意思,你这么大的人了,该不用我接了吧?北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跟月月解释这些,他也不知道月月有没有听懂。他觉得自己半跪在月月脚下,流着口水说这些,真是多余。
“呵呵。”月月笑着用拇指按在他的面颊上,手指反复的摸索着北北下巴,像搔弄猫脖子一样,温柔了许多,清爽的笑着,双手插到他亦下,将他抱了起来。“我们到床上去?”
“那你答应我的。”
“北北,你好歹也是从商的,货没收到,当然就没钱拿,口头条约是最不可信的。”月月偶尔也和北北讲哩,他挟持着北北,欢呼着向床上奔了过去,北北还没弄清楚性爱与信用的关系,就被按倒吃干抹净。
“啊──”月月伸长上肢,陶醉的闭着眼睛,眼皮微微的跳着。“咬得好紧。”
又赔了,北北眼含热泪,信心不死,反攻不断,这次失败还有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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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这么悠闲地喝茶看书听音乐也不错啊,正在休假中的北北喝着红茶,陶醉地晃着脑袋,最重要的是,月月不在,哈哈,月月上班了,真自由啊,北北还没有幸福完,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北北,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东西来?”月月将礼物举的高高的。
我是随便说说啊,随便说的意思就是说过请你当没有,言多必失啊。
北北目瞪口呆得看着月月抱的小孩。
“你……你的?”
“就当是我的也可以啊。”月月看见北北脸色大变,更加开心,将流鼻涕的小孩塞到北北怀里。“你不是想要个孩子,这个送你。”
北北郁闷地看着这个斜着眼睛的小鬼,尴尬的干笑,这是个三白眼的两岁左右大小孩,冷峻地叼着奶嘴,审视了一会儿北北后,将头不屑转了过去。据说动物啊小孩子啊之类的最会看家中的地位,欺负软的怕硬的,跟家里的老大混,欺负最弱的,这样的本能让北北火冒三丈。
“喂,你啊。”北北拿小孩子没办法,他点着小东西的鼻子。“别瞧不起人啊。”
月月将头发散开,到冰箱里取水果吃。“他还听不懂话吧。”将剥开的橘子皮盖在小孩子头上。“小帽子。”
三白眼配橘子皮帽子,果然滑稽,北北哈哈大笑。很受观众欢迎啊,月月将墨镜架到小宝宝头上。“名侦探。”
“哈哈哈哈哈……”北北打滚。
宝宝被气得大哭,这些无聊的大人,可耻的大人,竟然欺负他一个手没抓鸡毛力气的小孩子,真有出息啊。
“啊,好像饿了。”月月将小孩塞到北北怀里,在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装到锡壶里热,一边将刚买的奶壶奶嘴放到热水里消毒,奶瓶烫到正好,牛奶测了温度装瓶,再滴到手背上测试温度,然后加一杓蛋白质粉,摇晃均匀。
“你很熟练啊。”北北惊讶。
月月将奶瓶塞到宝宝怀里,小鬼马上很识相的停止了哭泣,识趣的吸奶,反正再哭也不会获得什么利益。
北北从小没获得过什么父母的关爱,他对哭闹的小孩子没有任何反应,他从小就没有人安慰过,连撒娇这种简单的事都不太能理解,刚才抱着哭着的宝宝,他连晃都没晃过一下。
“我看过我嫂子照顾小孩嘛,只要我在,他们就不会哭。”因为他的解决办法,是不停的往嘴里塞东西,这样有人能哭得出来才奇怪。
“你这么没爱心的人也会喜欢小孩子?”这孩子,是月月的孩子?妈的,都和人有了孩子了,还天天跟老子睡一块做什么?越看越觉得有点相像,竟然都长了眼睛和鼻子。
北北正要发作,月月将另一个奶瓶灌好了,塞给北北,眼神慈祥的。“喝吧!”
“……”北北一挥手将奶瓶扫开。“滚开,顺便带着你的儿子去找他妈妈。”
“北北──”月月正要解释,门铃响了,他只好去开门。
门一开,月月险些被一个手提包扫到,他狼狈的弯腰,屁滚尿流的躲回屋里,一个美女头发凌乱的站在门口,大声唾骂:“人贩子!”
孩子的娘?北北来不及将橘子皮摘掉,就被美女一拳打上西天,她抢过孩子,呼天动地的哭。“宝宝,妈妈不称职,竟然让你受这样的折磨,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有没灌辣椒水……”
宝宝西着牛奶敷衍的哼了一声。
“谁叫你上班时间把小孩子带到公司里啊?不是找拐卖么?”月月躲到桌子后说,他今天通过闭路监视看到宣传部的经理偷把小孩子带来,就觉得机会来了,趁人家上厕所的时候,就抱了出来。
可是,他明明有很严正的威胁过其它员工不许说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找到家里来了。
“宝宝,他们还给你戴墨镜,呜呜,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啊,他们蒙蔽你清澈通明的心灵。”美女继续哭着,凄惨状好像她儿子已经失明了。
暂时不理她,当是唱曲了,月月将北北拉起来,摸摸他的脑门,还好,不愧是经理,不愧是会看人高低的宝宝的妈妈,知道哪个是不可以重捏的,北北没受任何伤,月月坐回椅子上。“好啦,甭演戏了,我不扣你工资还不行?”
“宝宝,妈妈第一次带你来公司,你就被妈妈的不良上司拐带了,妈妈遇人不淑,妈妈太悲惨了,宝贝啊,我们宁愿喝西北风,宁可你没有奶粉钱,也不能再受这份气了。”
啊,真是有够难缠。月月支着下巴。“董事会最近决定加一批高职人员的薪水,本来是有你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
噪音戛然而止,美女抱着宝宝笑靥如花。“越董,谢谢你帮我照顾宝宝啊,我正想着,要是我上洗手间的时候没人照顾小宝贝,他说不定就会被狼叼走了,多亏了越董你这么关心员工,帮了我的大忙了,还说要给我加薪,真是不好意思。”
“我说,”龙套演员北北插话。“这个孩子,不是月月的?”
“您说笑呢,您看我家宝宝多么美形,和越董哪里像啊?我特地带来公司秀给大家看,可爱吧,我家宝贝可爱吧?”宣传经理将蔑视着看北北的小三白眼凑到他眼皮下底。
北北忙转过头,心想:一点都不可爱!
“那你刚才说。”北北面像月月。“说当成你的……”
“唉,北北,你也知道我爱民如子,我员工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嘛。”月月搭住宣传经理的肩膀,合家欢乐。
“爱你个头!”害得我心里酸酸的,北北怒吼着,一顿暴捶月月。
黄河的水不是靠堵的,殴打根本制止不了犯罪,自此,月月隔三岔五就要拐回一些个猫猫狗狗,弄得北北一身的动物真皮。
“可以了。”累得喘不上来气的北北一一将动物们完璧归赵,累得要死。“我不要孩子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好好一个假期搞动物大联欢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是犯罪啊,你犯罪!”
“你不怕寂寞了?”月月撩拨北北的头毛。
粗暴得挥开月月的手,趴在床上,北北可怜的抬起眼,我其实,只是想,我只是,他的眼泪开始在眼圈里转,越发觉得自己没用,他怎么变得这么成天唧唧歪歪的了,怎么变得这么麻烦了。
这件事情不怪北北,你见过几个得到幸福的人不要求更加幸福呢,不过北北不能理解,以前他离幸福这玩意儿太远了,也从不曾追求过。
爬到北北的对面,月月顺了一下北北的毛,知道自己理解的再次偏差了,亲他的脖子道。“我们出去玩吧。”
“可是管理员刚通知过有可疑的人在咱们小区晃。”别的不怕,得爱滋死太可怕了,北北是强烈缺乏安全感的市民。
“没事。”月月舔了一下北北的耳朵。“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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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有人带北北出去玩过,即使成了年以后,北北也不轻易去玩,小时候没玩过的东西,到了长大再玩也不是那个意思了。
虽然现在成人的游戏也很多,北北都不喜欢,那些闹哄哄的东西他连眼角也不瞟一下,什么也没有他记忆里的、一群孩子蹲着弹玻璃球好玩。想起那时候,北北换衣服的手便顿住了,他为了不给寄住的人家添麻烦,都是早早回去,然后认真的做功课,自己怎么……那么傻啊。
“你有去的地方么?”他扭头问月月。
“我们在一起,去哪儿还不好啊。”月月乐呵呵。“我带你去东堂吧,那里最近开了个水上乐园,旁边还有垂钓场。”北北穿着泳裤的样子他还没看到过呢。
钓鱼?公司旅游也去过,但他不好意思跟手下的员工一起闹,两个人去钓又别有风情。北北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团团转着收拾东西。
他们分工合作,月月去地下车库开车,他的莲花被北北铲平后,他们琢磨了好久买什么新车,月月开不惯需要司机的专员车,他喜欢自己亲自送北北上班。如果他们在车上搞七捻三的时候还有个人面部僵化的看着,多尴尬啊,月月的梦想是开拖拉机,一边唱着小调一边搂住北北,边播种边耕耘着上班,情趣盎然,不幸这个计划被北北第一时间否决了。
本来他还有几辆老爷车甚至一辆旧坦克,却也是北北不乐见的东西,正好赶上车展,月月便顺手订了一辆Smart,Smart就犹如车中贵公子,极获得名流和女士的喜爱,北北不爱,北北就是怀旧,欣赏不了太时尚的东西。
每次坐这车他都别扭的,能少坐一会就少坐一会,月月也知道他的心思,便打发北北去买一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