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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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是那个三天前在希斯洛机场外碰到的登徒子!
宇宣一颗心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撞击到,狂烈的怦怦跳,呼吸也变得紊乱而急促,脸好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滚烫。
如果现在有面镜子让她照一照,她就能看到自己的脸仿佛沉落于泰晤士河下的夕阳余晖一样的娇丽动人。
慕伦从见到她走到水池边开始,便掩不住心中喜悦。他站了起来,朝着宇宣所坐的地方走过去,身上散发出的净是尊贵的气息。
宇宣为了掩示自己的心慌,不得不换上一脸凶样,口气仍是十分不友善。“你怎么进来的?今天菲尔伯爵家有喜事,没有邀请函是不可能进来?”慕伦看着她这一身淡蓝色礼服,以及右胸前别的一小束胸花,知道她今天的身份是伴娘。因为雷克·;菲尔的新娘正是来自台湾的留学生。
“那你想怎么样?找警卫来抓我吗?”慕伦脸上带着一抹邪魅般笑容,脸俯下来,说话的气全吹在宇宣脸上。
宇宣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往后一退,瞬然忘了她后面是一个水池,只差一尺,她就跌进水池里。还好慕伦及时抱住她,让她免于成了下场水饺。
只是现在的她整个人紧紧贴在慕伦的胸前,双唇更是直接被他吻住。
宇宣只能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喘一下的看着他。强憋着气,使得满脸涨红。直到她觉得快要氧气不足时,嘴巴才大开,让一股新鲜空气灌进她的嘴里。
然而随着空气进入的是慕伦的舌头,他的舌尖直达她喉间的小红球,然后在她口中胡乱的搅动着,还硬要和自己舌头盘结在一起。
宇宣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胡作非为一番。
如果让她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宁愿跌落于水池中,洗个冷水澡,也比被他吻得欲火焚身来得好。
慕伦终于满足的离开宇宣柔嫩、甜蜜、含着淡淡红酒味道的唇瓣上,却仍不愿放开她。她的身体是这般柔软,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自然花香,以前他总是在女人身上闻到呛鼻的香水味,好像香水不用钱买,整瓶、整瓶的往身上倒。真让人倒足了胃口!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肯定她来自台湾后,慕伦和她讲话就不再用英文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即便让他得知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损失。但一股倔强的脾气,她就是不肯轻易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无所谓!”慕伦耸耸肩,接过还端在她手上的酒。那酒竟然没有洒出来半滴,真是奇迹呀!
慕伦将酒杯转到沾有她口红印的地方,就着有口红印的地方喝了一口酒,然后轻轻抬起宇宣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红唇,将口中的酒送进宇宣的口中。
宇宣却被这口酒给呛到了,呛得她咳个不停,脸都涨红了。“你—;—;”一句话硬是说不上来。“你—;—;”慕伦没想到会害她给呛到,看到她整张脸都涨红了,感到心疼不已。他赶紧拍拍她的背,替她顺顺气。“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还想说话。
宇宣直到一口气顺了、也不再咳了,一个用力,将慕伦推得远远的。“你想害死我啊!”宇宣猛擦着嘴唇,急欲将残留在她唇上属于他的味道给擦掉。
慕伦料想不到她会突然将自己给推开,一个晃神,往后退了两三步。
“你怎么这么不卫生?”
“不卫生?”慕伦微愣了一下,不解她话里的意思。
“你怎么可以把喝过的酒又让我喝,还让我呛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原来你是说这个。”三分钟前她被自己吻得天旋地转,一副陶陶然,都不会觉得不卫生。一口酒却让她觉得脏,真是有趣。
“也不知道你有没有AIDS,要是传染给我,那我怎么办?”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个纯情男子,他的性生活一定很糜烂,搞不好他早已经得了爱滋病!
慕伦闻言,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完全忘了他身处何处,也不在乎会被人给看见。他向来冷峻的外表全都被他抛诸脑后,他只知道和这个台湾来的女人在一起,他心情感到无限的轻松愉悦。
“笑、笑死你!”宇宣气得转过身,不想再理这个疯子。
慕伦却又抓住她的手,不想让她这么快的离开。
“这么快就认输想逃走了?”从两次的对谈中,慕伦发现她是一个经不起激的女人。
“神经病!”宇宣不想再理他,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这种男人的对手。为了能全身而退,她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以测安全。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相信我,很快。”慕伦并没再拦她,他的嘴角漾出一抹笑容。
他对自己说这个女人他要定了,而且就在今晚!
有了她,相信他以后的日子会多了许多的乐趣。
第二章
宇宣双眼一睁开,感到全身沉重得很,整个人累得连想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她勉强撑起重如铅块的身子,一只手则压在床上,却碰触到一个热热又软软的物体。她的手就这样放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一下。深怕那不知为何物的物体,具有攻击性。
带着忐忑的心,慢慢、慢慢的转过头去。当她看清楚躺在她床上的东西时,宇宣睁着比牛眼还大的瞳眸,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大声尖叫。
“啊—;—;”宇宣张大嘴巴,使尽全力、拼命狂叫。
睡在她身边的慕伦被宇宣的反应给吓得手足无措,他的长相应该还不至于让人一大早就拼命尖叫吧?以往,女人见到他只会两眼冒出爱的火花,要不就猛流口水,直想将他吃下去。怎么也不该像她一样被吓到只会扯开喉咙惊声尖叫。
慕伦在耳膜被震破之前,赶紧起身捂住宇宣的嘴巴。焉知这么一动,盖在他身上的丝被就这么滑落在地板上,将他一身健美先生般的身材赤裸裸的展现在宇宣的面前,尤起是男人的象征,更是高高耸立在前面。
宇宣一惊见慕伦未着片缕的身体,尤其是那硕大就高挺在她面前,被吓到整个人呆怔,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地方看。一样张大的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完全被吓傻了!
慕伦等宇宣不再惊声尖叫后,才放开捂着她的手。还好这间饭店属于五星级,隔音设备还不错。否则只怕饭店服务生都要来敲门抗议了。
“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宇宣顿然惊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登徒子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昨天你在菲尔伯爵家的婚宴上喝醉了,是我送你回来饭店,你难道忘了吗?”
“不可能。”宇宣猛摇着头,想让自己的脑袋瓜清楚一点。“就算我喝醉了,芷菱也会照顾我。”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酒,何况那种喝起来像果汁的鸡尾酒根本醉不了人。
不过宇宣的话才一落,脑海里却又有了薄弱的印象。
宇宣记得自己离开有他在的水池边后,就一直待在人多的地方。对于众人的邀舞,一概摇头拒绝。然后就一杯杯将各种颜色的酒都尝了一遍,后来又有一个人过来和自己闲聊了两句。他一离开后,她就开始感觉整个脑袋愈来愈昏沉、愈来愈迷糊,然后接下来的事她就全然不记得了。
难道是那个男人……
“就算你送我回饭店,你又怎么会在我床上?”宇宣拍拍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糊涂?”慕伦看她的样子是真的忘了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她被人下了迷药,正要从后门被撬走时,正巧给他瞧见了。否则只怕她现在就真的欲哭无泪,因而他也顺理成章的送她回饭店。“我送你回饭店后,谁知道你拼命的抱着我,硬是不让我走,后来就……”慕伦若有保留的说。
“后来就……”宇宣忽然感觉到棉被下有一阵凉凉的寒意,低头一看,整个人差点昏倒。“我的衣服呢?”
“衣服!”慕伦指着地毯上那一堆盘错在一起的衣服,一件高贵的晚礼服、一套名牌西装,像一堆酱菜般被丢弃在地上。
宇宣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堆零乱不堪的衣服全都缠结在一块儿。“天呀!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呀?”宇宣的一颗心慌乱不已,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眼前的陌生男人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她就是想喊冤,也无处可申呀!
“不是我对你,是你对我做了那件事。”慕伦把自己说成了是那个无辜的人。
其实他们两人除了脱光衣服,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夜之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就达慕伦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如此起强的自制力,软玉温香抱满怀,却还能坐怀不乱。只因他不想在她毫无感觉、印象下就迷迷糊糊做了那件事,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要宇宣不知道和她做这件事的对象是谁。
宇宣拉着丝被,里着身体,快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但一看这件昂贵的晚礼服却被撕得破碎不堪。她既羞涩又气愤的将衣服再丢回地上,从放在一旁的行李箱中随便的拿出一套衣服,躲进浴室里。
宇宣一颗脑袋痛得要命,却又想要冷静的好好想想。
清晨的气温比较低,但宇宣还是打开水龙头,让冰澈的水从头上淋下来。如冰般的冷水倾泄而下时,宇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水虽然冰澈,她仍毫不退缩的淋着,此刻她需要的就是借由冷水让自己清醒、清醒。
宇宣在浴室里待了足足有半个钟头之久,当她走出浴室时,仍见到慕伦躺靠在床上,还一副悠闲模样的抽着烟。
“你为什么还没走?”宇宣以为当她从浴室出来后,他早该拍拍屁股走人。
“你该不会这么无情吧!更何况昨晚我们两人是多么的恩爱、契合。”慕伦还一副沉醉在昨夜欢爱中。
“你—;—;”宇宣听得又羞又气又怨又恼,一股脑儿所有的情绪全涌上心头。
“如果你昨晚不是醉的大厉害,你一定也会发现那真是很美好的一次经验。”
宇宣气得恨不得摇死他,她来英国参加同学的婚礼,才短短三天,就将她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操,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丢了。
她倒不是个思想保守传统的女人,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都希望给一个相爱的人。现在她却完全在没感觉的情况下没了,甚至连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这教她情何以堪呀!
“我到底遇上了个什么样的疯子?”宇宣忍不住又大叫出来。
当初江芷菱要她住在菲尔家族的古堡里,如果不是怕太打扰人家,她才会坚持一个人去住在饭店。现在她可是十分后悔为什么不肯接受芷菱的好意。
宇宣跑到行李箱旁,将一堆私人物品胡乱地全都塞进去,只除了那件破破烂烂的礼服,那对她简直是个羞辱。
“你整理行李做什么?”慕偷看她认真的模样可急了,她可别东西打包、打包就回台湾去了。
那他一个人可就没戏可唱了,而且他还没有时间真正去认识她、了解她。多给自己一些时间,他才能了解宇宣到底是不是值得自己为她付出一生的女人。
“既然你不肯走,那我走。”宇宣仍是背对着他,继续收拾着东西。
“走?你要走去那里?”慕伦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冲到她身边。
宇宣转过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去哪里都行。”江芷菱今天就和她新婚的老公去度蜜月,她不能去投靠她。原本她打算自己一个人好好去探寻伦敦的美丽风貌,不过现在行程可能稍有变化,因为出现了一个让她烦乱的男人。
“那怎么行,我还想尽尽地主之谊,带你好好畅游伦敦,绝对让你有不虚此行的感觉。”慕伦主动的将宇宣整理好的行李提过去,然后再狂霸的一手环住她的腰间,圈住的力道又是那么不容让人抗拒。“既然你不想住饭店,干脆住到我家里,这样也方便得多。”
宇宣不是那种会接受胁迫的听话女人,别人用强的,她的反抗只会更剧烈。反之,如果他是用软言相劝,她可能还会顺从。
因此……
宇宣用力的推打着他如钢般坚硬的胸膛,一个转身逃出他的钳制。“我是要去游览伦敦,却不需要你。”宇宣抢过慕伦手中的行李箱。
慕伦却又是一抢,便又将宇宣拉到自己的怀中,顺便偷了一个香吻。虽然只是在她气得红通通的粉嫩脸颊,亦是甘之如饴。“有我的陪伴,你一定不会失望。”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陪伴,我要自己一个人。”宇宣不停的推打着慕伦,然而他却强大的如一座山耸立在身边。她只有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你放开我。”
慕伦的脸上漾出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地如沐春风。
宇宣心中却感到毛骨悚然,一阵不安的情绪直从心底翻涌而出。看来她得先暂时和他虚与委蛇,然后再伺机逃走。她怎么也想不到,来伦敦才短短三、四天的时间,竟会被一个男人给挟持。
虽然这个男人俊美逼人,浑身上下也透着王者般高贵气息,身上的穿着品昧也在在显示出他的出身不凡。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会绑票的歹徒,挟持的还是一个家乡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台湾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