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想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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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着远方的日式屋舍,这里盖得很不错,有很大的商机,可惜之前的业主不善经营,现在他接手了这个园子,必会让它大放异彩。
霍天擎的视线转啊转,又转回了池中的那个女孩身上。
她怎么还没爬起来?
章芯苇万分委屈地坐在池中,看着鱼儿在她身旁游来游去,她真的很想站起来……可是,大概是刚才跌倒时拐到了脚,她挣扎了好久,就是没办法起身,只好继续留在水中陪小鱼。
“小姐,你还好吗?”
咦?谁跟她说话?刚才她没看到人啊。
疑惑地抬起头,章芯苇呆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可以自己站起来吗?”站在岸上的霍天擎伸手欲拉起她。
全身湿透的章芯苇被寒风吹得直发抖,攀着他想再试着起身。
才刚站起来,右脚一阵刺痛,“好痛!”她又往后跌去。
就如刚才所提过的,岸边的石头上布满了青苔,于是乎,手臂被陌生女子紧抓不放的霍天擎也无车地扑通一声跌入池中和鱼儿鱼儿一块儿水中游。
“Shit!”低咒了声,低头看着自己范伦铁诺西装也挂上了水草。
“呜:为什么水这么冰……呜呜……为什么天气这么冷?呜呜呜……为什么脚这么痛,哇啊……”大概是试了太多次却依旧摔回池子里,章芯苇开始怨天尤人地哭了起来。
“喂!”她这一哭,霍天擎倒是乱了手脚,女人的眼泪他见多了,却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哭得这么……呃……自然。
拦腰抱起了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的她,霍天擎暗暗叹了口气,没办法,她的脚似乎是扭伤了,而且,她孩子般没有心机的哭法,教他无法就这么丢下她走人。
“有同伴吗?”这样他可以叫服务生去找。
“嗯,我来相亲。”章芯苇拾起头回答,还不忘对他露出微笑。他好帅喔!
霍天擎的脸上冒出了三条黑线,这女人摔坏脑袋了吗?
“算了。”他直接将她抱往温泉部,顺便交代侍者将她的衣物送去快洗烘干,再差遣几个服务生去找她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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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怎么搞的啊你?上厕所上到鱼池里去。天气这么冷,感冒可有你受的!”车上章母数落着女儿的愚行。
难得她妈关心她会感冒。章芯苇很白目地暗自很感动。
“还好对方没有不高兴,我把你的手机留给朱泰琅了,他有空会找你出去。”章母再接着说。
天啊,她妈居然还记得相亲这档事。而且,刚刚提到的那个是叫什么名字?猪太郎?噗……
“烦死了……”章芯苇小声地咕哝,下意识地把手机关机。
话说回来,刚才那个服务生长得很帅耶!而且好高……她最近胖了他居然还抱得起来。真的是……让她很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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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振宇集团总裁——霍振宇于日前召开记者会,宣布由甫归国的独生子——霍天擎接任总裁一职,并将于一年内将手下产业移交完毕。
寒冷的星期天晚上,章芯苇把自己蜷在白色的大床上,身上裹着一层厚到下行的棉被,一双大眼则有神地从棉被缝隙直盯电视。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面熟啊?
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关于振宇集团以及新任总裁霍天擎,以下是本台的整理报导:振宇集团创办人霍振宇先生早年以小旅馆起家,凭着独到的投资眼光和专业的经营方式,集团现在已经成为全球饭店业的龙头,近年的成绩更是亮眼,预估今年振宇旗下的员工将可领到约十四个月的年终奖金。
“哇!也太夸张。”她们家的C。STYLE也才发十二个月而已。
C。STYLE是章芯苇的祖父一手创立的,目前也是时装界的指标性品牌之一。
新任总裁霍天擎十八岁便只身前往美国留学,现年二十八岁。自大学毕业后即开始在“振宇”的美国子公司工作,甫一回国便人手笔收购面临倒闭的“和风”日式旅馆。“振宇”的前景看俏,新任当家霍天擎也已名列十大黄金单身汉之一,其未来的声势令人期待。
那他一定长得很抱歉。正常来说,所谓的黄金单身汉通常只能靠他的金钱来吸引人。
章芯苇特意从层层棉被中探出头来仔细地端详电视中的影像,以证实这百试不爽的定律。
“不会吧!”她惊讶得跳了起来。
他怎么长得好像那天好心救她的服务生?
“嘶……好冷!”赶紧拉好被子的章芯苇顺手将电视给关上,将整个人埋进被窝中。
他,应该不走那个服务生吧。
那天她的隐形眼睛不见了,根据她的推测,应该是掉到鱼池里了,害她只能大概地回忆“恩人”的模样。
如果“服务生”真的是那个霍总裁怎么办?她不就糗死了。
但是她怎么好想再见到他一次?。
唉……好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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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苇,你回来啦!”一女儿进门,章母连忙从沙发上站起。
拜托,她才刚到家,看妈咪一副积极的模样,她又有一股很不祥的预感了。
今天是她跟好友们开的书店‘宁静阁’第三十九家连锁店开张的日子,想当然尔,她忙了一整天。
章太太拿着身旁的小礼服,凑到女儿身边,“快去换上。”
“可是……”她今天很累。
“今天是朱家老董事长七十大寿的日子,我们可不能迟到。你已经很晚到家了,动作得快点才行。”章母推着女儿往房间走去。
朱?
猪?
那不就代表那个“猪太郎”也在那里?
“妈……我今天不太舒服。”她才不想去。
“乖女儿,今天不能用这招。是你爸爸说要去的,怎么能说不去。”
那就是所谓的商业聚会了。
章芯苇细致的双眉紧紧地聚在一起,两片红润的唇办也被牙齿咬得更加红润。
“所以,快去换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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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城堡式的建筑,章芯苇不禁赞叹出声:“哇……好漂亮!”。
“这是‘振宇’旗下的饭店之一,它复古的造型就是这阵子复古风流行的主要原因。杂志、报纸都介绍过好多遍了!”章晟武笑着为女儿介绍:“我昨天才见过霍老的儿子,那小子还真的很不错。”
章母的眼睛似乎突地变亮。
“妈,你休想!”虽然那个霍什么的长得十分像她的恩人。
“呵……知母莫若女啊!”真了解她这个作母亲的心思。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章芯苇快步进入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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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悠扬,宾客云集,政商名流全都到齐。
向朱老先生拜过寿,章晟武便端着香槟,穿梭在各公司行号的负责人之间,章母也和各家夫人聊了起来。
望了望桌上丰富的佳肴,章芯苇拿了盘子,将一天的疲惫化为食欲,奋力向美食进攻。
“芯苇,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凌若嫣的声音轻快地响起。
“小嫣,你怎么会在这儿?”章芯苇可惊讶了。
因为她的两个好友通常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虽然她们的老公都是受邀名单上的常客。
“还不是因为他要来,所以我只好很不得已地陪他来。”凌若嫣狠狠地戳了蔺以晨一下。
吃痛的蔺以晨发出了埋怨:“明明就是你自己要跟的,还怪我。”真不晓得他老婆为什么肯放弃今晚的八点档大结局,硬是要跟他来参加这种无聊的晚宴。
“这你就不懂了,看那边。”章芯苇暗指了不远处虎视眈眈的众家干金。
蔺以晨不禁打了个冷颤,“老婆,你对我真好。”
“那当然。”凌若嫣满意地笑了笑。
“那我们先去打招呼了。”蔺以晨搂搂妻子的腰。
看着嘟嘴的好友挽着丈夫离去,芯苇的心里也泛起了涟漪。
“真幸福!”害她好羡慕喔!
低头瞥了一下自己的空盘,章芯苇用手拨了拨颈间的长发,向一旁的侍者要了杯香槟,开始参观这富丽堂皇的会场。
黑色的礼服尽职地衬托出主人曼妙的身材,让四周的男性宾客纷纷向她行注目礼。
“章小姐!”一道陌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嗯?”她怎么不记得她见过对方?摆出训练有素的微笑,“你好,请问您是……?”她真的完全没印象。
“敝姓朱。”
猪?
猪太郎?
“我们不久前才见过的,在‘和风’,还记得吗?”她怎么可以忘记他,他可是她的未来老公。
“和风”那天她记得,但是跟他见面的那段她可一点都不想记得。
“朱先生,你好,好久不见了。”猪太郎耶!真是好笑。偏偏不跟他打招呼装熟又不行。
看着章芯苇唇角美丽的笑花,骄傲瞬间笼罩朱泰朗的脸,他感觉得到,全场的男性都在他和她“重逢”的刹那间扼腕。
“最近很忙?怎么都没开机?”朱泰朗露出自以为温柔的笑容,“我打了二百三十七通电话给你,还留了一百八十五通留言。”
天啊!现在是想吓死她吗?幸好她已经偷偷换另一支门号了,只是可怜了语音信箱小姐。
“不过,没关系,我会体谅你的。”
又是那种怜悯的眼神,她快受不了了啦!她一点都不需要他的体谅。真的,一点点也不需要。
朱泰朗慢慢地欺近章芯苇,“但是下次,可不许你再这样了。”
他……他他他想干嘛?
“啊!”章芯苇大叫了声,并向左栘了一大步避开猪太郎的“攻击”。
“还、还有事吗?”她想赶快离开,闪到五百公尺远以上的安全地带。
“别紧张,我们可以慢慢地讨论我们的婚事。”朱泰朗伸手欲搂住眼前的佳人,一亲芳泽。
章芯苇拾起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脚狠狠地往他脚上踩去。
“唉唷!”
顾不得惨叫中的猪太郎,芯苇迅速撩起裙摆向前冲。
快跑!她绝不能停下来,她的吻绝对不能白白送给一只讨厌的猪!
但是……
这里是哪里?
她是个大路痴。尤其是在她毫无计画的逃跑行动中,她一直都是无意识地狂奔,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喔!”
痛!
不经意地撞到一堵肉墙,幸亏那人扶住了她,不然她可爱的小屁屁此刻已经亲吻大地了。
“谢……”正想道谢,抬起的头却碰上对方恰巧低下的头,而“交点”很刚好的是——唇。
时间仿彿停止,连空气都被定格。
“啊!”又尖叫了声,章芯苇连忙推开前方这个正和她贴在一起的人……男人。
碰!
跌倒了。
“唉唷!呜……”一阵剧痛让章芯苇的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刚刚为了不想平白送吻给个怪胎而逃跑,结果现在居然自己双手献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且现在脚又好痛,好像又扭到前两天受伤的地方了。
太也太悲哀了吧!
“小姐,你还好吧?”霍天擎再度很有良心地探问眼前这个老爱在他面前跌倒,且每跌必哭的女人。
章芯苇缓缓抬起头,呆愣地望着对方。
“可以自己站起来吗?”他再问,伸出了手。
这句话好耳熟……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她的视线突然清晰,记忆也“叮”的一声接上线。
“你、你是……那个服务生?”她认出来了?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小姐。”略作停顿,他再开口:“不过,我不是服务生,我是‘振宇’的新任总裁,霍天擎。”
“真的是你?我还在想你跟那个霍什么的总裁长得真的很像。”
“霍天擎。”他记得他两秒前才报过名字吧。
章芯苇绽开了微笑,“对,就是他,你长得很像他!”
这女人……“我就是霍天擎,我们是同一个人。”他觉得他们的言谈之间有很深的代沟。
“真的?好巧喔!”章芯苇将裙摆稍稍拉起,轻轻地揉着已经红肿的脚踝。
霍天擎无奈地弯下了腰,看了看她,“我抱你。”
“这样不……不好吧。”她承认这是口是心非,虽然她很害羞。
熟练地抱起地上的人儿,“可否请问芳名?”看她这身打扮应该是来参加宴会的。
“章芯苇。今天是被迫来参加朱老爷爷的生日。”她微笑。她知道自己只和他见过两次面,却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