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爱贵公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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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来,我会派人通缉你。」殷尚恭笑得奸险,其实他内心是很高兴的。
「典雅学妹喜获麟儿,我怎么可能不来祝贺。」
一派风流潇洒的他,及肩的长发仍是最引人注目的标志,这三个少年时期不打不相识的旧识,即使过了十年,仍有属于他们彼此表现好感的方式。
官青痕向那对父母恭贺一番后,一对俊美无双的眸子看向甄柔媚,而她也正不认输地回以高傲的目光。
「好久不见了。」他礼貌性地点头,嘴上的笑意总带着一股邪魅,一如当年。
「看你的样子,似乎混得不错。」
「托妳的福,学妹的风采不减当年,看得出来驻颜有术。」
什么叫驻颜有术!故意讥讽她苍老吗?哼!「我天生丽质,没有特意保养,也不用上妆,倒是学长头发留太长了吧,小心被人误认为女人。」
「不劳妳操心,我想没人会这么笨,宝贵的长发可是我的标志。」官青痕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这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讲话带刺,真不可爱!
「你那么想引人注意,何不剃光头呢?包你光彩动人。」
「如果妳先剃,我一定奉陪。」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不肯先移开眼,活似钉子碰到了锥子──针锋相对。
其它人则满脸黑线地望着他俩。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这两人的情况一点也没改变,还是如此敌视对方?
朵兰打圆场道:「柔媚妳快看,典雅的小baby好可爱喔!」
女人们聚一边,男人们则一起话家常,虽然很少见面,不过三名男子对彼此完全没有生疏,聊得很热络。
「易扬学长,今晚让朵兰留下来住好不好,我们三人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典雅恳求着。
「朵兰如果想住,我没意见。」
官青痕莫名其妙地看向慕易扬。「朵兰的事,她干么问你?」
典雅代他答道:「青痕学长不知道吗?朵兰是易扬学长的女朋友。」
从他怔愣的表情来看,他的确不知道。只见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慕易扬。「你们在交往?何时的事?」
「半年前。」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殷尚恭补充道。
这种事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典雅纳闷地问:「你们三人不是好朋友吗?」
「谁说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否认,答得理所当然,彷佛「好朋友」这三个字用在他们身上,不但肉麻、而且恶心。说也奇怪,明明是惺惺相惜的三个好朋友,重要时刻绝不缺席,却因为一股天生的傲气而死不承认彼此之间的友谊,也许这就是他们相处的模式。
男人的世界真奇怪!三个女人耸耸肩,搞不懂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由于婴儿哭醒了,到了喂奶的时间,于是三个女人决定移驾到房间里。
小婴儿的哭声强而有力,不过当喝到妈妈的乳汁后,立刻乖乖安静,一副满足的样子,在一旁呆望的两个女人,好奇地盯着小东西变化十足的表情,观看一场母子慈爱的画面,禁不住看呆了。
「他一喝奶就不哭了耶,好象水龙头,说关就关。」甄柔媚觉得好神奇。
典雅笑道:「小婴儿都是这样,以后妳自己生一个就明白了。」
「不了,我不想这么早被小孩绑住,女人的青春有限呢。」爱美的她,随时都拥有众多追求者,而且目前正是事业顺利的时候,不好好享受上天赐予的本钱怎么行?小孩虽可爱,当黄脸婆却是她敬谢不敏的,她的目标是嫁有钱人当少奶奶,在真命天子出现前,要尽情享受追求者围绕的快感才不枉青春。
朵兰就不这么想,她憧憬爱情,也追求婚姻生活,找个好老公比赚钱重要,看着典雅喂哺婴儿的幸福样子令她好生羡慕。
「对了,典雅,我记得听妳说过尚恭学长他们三人国中就认识了,是不是?」
「是啊。」
「易扬国中时候是怎么样的人?妳知道吗?」
「我听尚恭讲过,他们三人以前是不良少年。」
「耶?」两个女人同时惊呼出声。
朵兰瞪大眼问:「不良少年?易扬他?」
「嗯,而且三人还是不良少年中的老大,彼此水火不容,各有各的手下和组织呢!」
「老大?那个花花公子是黑道老大?」柔媚诧异的同时,不禁想象起官青痕手上拿刀、脸上带刀疤、表情凶狠的流氓样,怎么都难以和现在的样子联想在一起。
三人中唯有典雅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老公对她而言本来就是霸道奸诈的火星人,专欺负她这个爱好和平的地球人。当她叙述那三位火爆浪子当年笑傲江湖的事迹时,听得两位好友瞠目结舌。
朵兰也因此明白那次在酒吧,那些道上人因何对易扬戒慎有加,看不出她的阿娜达有如此勇猛的过去,禁不住叹道:「好可怕,易扬这么会打架啊?」
柔媚火上加油地添了一句。「我就知道官青痕那家伙不是好东西,防着他是正确的。」
「ㄟ……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当时年轻气盛,难免嘛!」后知后觉的典雅,瞧她们震惊的样子,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似乎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事。
听到易扬的过去,也让朵兰更了解他了,国中就当老大不简单哩,在惊讶之余也心生爱慕,原来她的达令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呢!
吃过晚饭后,朵兰决定夜宿好友家,慕易扬只得一个人离开,小俩口站在门口,慕易扬不舍地叮咛。
「明天我来接妳。」
「你不是要商谈去美国的事而跟高教授有约?来接我岂不耽搁时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她笑道。
「可是……」
「安啦!我不是说过了,你好好忙你自己的事,不用顾虑我,我自己会安排活动,不寂寞的。」
「那就好。」他同意了她的决定,朵兰现在比较不黏他,也显得独立自主多了,当他跟她说自己决定趁着寒假要去美国半个月时,本以为她会怨他,想不到她不但不生气,还督促他尽早准备。
女友如此体贴是好事,然而他却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临走前,他想索取安慰的一吻,女友响应的却是阻挡的手。
「不行呀,典雅他们会看到的。」她好心提醒,男友不喜欢在人前表演亲密的这件事,她可没忘记,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娴淑与贴心。
瞧,她多么大公无私啊!
「你早点回去吧,记得别熬夜喔!」催促爱人上路,展现着宽宏大量之心。
慕易扬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老实说,他已经有一个礼拜没吻她了,就算被其它人看到也无所谓,想吻她的欲望胜过被其它人消遣的尴尬,眼看佳人挥着手,越离越远,最后关上门,阻绝视线。
唉……一种欲求不满爬上心头,恼人!
这个寒假,倪朵兰在一家公司当翻译员打工,一方面打发时间,二方面也为了充实自己。
她个性开朗,很快便适应了打工的环境,出社会工作和当学生,在生活上有很大的不同,她正好趁此体验一下。
今天比较晚归,一来公司有事,二来易扬不在,下了班也无事可做,所以她去逛了几家百货公司,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
下了捷运,她徒步走回在外租赁的套房,以前这段路,易扬总是不让她单独行走,只要有空,一定会骑摩托车来接她回去,然后两人一块儿去吃饭或是看电影。
因为没有等待的人,所以她不急着回家,边走边散步。
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突然有人从身后搂住她,朵兰的直觉反应是色狼,竟然有人如此大胆,大庭广众之下非礼她,不过没关系,慕易扬教过她几招对付色狼的狠招,正好用来做实验。
「你不想活了,竟敢侵犯本姑娘!」
她抬脚奋力往那人的脚踝踹去,没中!再用手肘往他腹部顶去,落空!她就不信他躲得了第三招──插他眼珠子!伸出两根手指,朝对方头部攻去,不料非但没中,反而落入了对方手掌的箝制,她整个人也顺着力道被对方搂进怀里。
朵兰这才面对面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你……你……」
「做得好,宝贝,每一招都很正确。」慕易扬俊酷的脸上满是性感的笑意。
她惊喜不已。「你不是后天才会回来?」
「我提早了。」
「吃过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买点什么?」
「我不饿。」
「你要不要去我那睡一下?坐了一天的飞机一定很辛苦,加上时差就更别说了,不如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她一张小嘴说个不停,突地被他以嘴封住,不同于往常的拘谨,是激情而火热的。
她被他无视于他人目光的大胆举止给吓到,他从不主动的,也鲜少有脱轨的行为,是哪儿不对了?她不明白,只是呆呆瞪着他,而慕易扬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得意。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去一趟美国后行为举止差那么多?大庭广众下吻她,真是疯了!
慕易扬将她拉进房里,迫不及待地想好好看看她,分开将近半个月,对她的思念却像累积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久。
「怎么了?去美国顺利吗?」
「这正是我想告诉妳的。」
什么事呀?瞧他好慎重的样子。
「还记得我跟妳提的美国富尔教授找研究助手那件事吗?」
「记得呀。」
「我被选上了。」
「真的?恭喜你。」她微笑,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五秒才突然察觉不对,小心地问:「这是不是表示你必须去美国?」
「富尔教授是颇富盛名的物理学者,跟着他我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学习,他也同意继续让我做研究,我打算去美国深造。」
「那这里的课业呢?」
「当然是休学,我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毕业,考硕士只是热身,方便我做研究而已,找一个适合发挥我所长的地方才是我的目标。」
她傻了,一直以来她以为易扬只是说说而已,也没当真过,万万想不到他现在真的要实行了,如果他去美国,代表两人将有好一段时间无法见面,思及此她心情反而沉郁了下来。
「怎么了?突然不说话,妳不开心?」
「没事……我很高兴……你安心地去……我是说我会诚心地祝福你……所以……」
「傻瓜,妳以为我会丢下妳一人去美国?」
她又瞪大了眼。「你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点头,用着慎重并诚恳的语气道:「这是我个人的私欲,虽然以我现在的能力,不敢说未来一定前程似锦,但我保证绝不让妳吃苦,不过如此一来反而会影响妳现在的学业,所以我尊重妳的决定。」
「我想跟你去,可是……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因为我们……」没名没分的,她用什么身分跟在他身边呢?这种话,她问不出口。
慕易扬看出她的犹豫,这也是他提早回国的主要原因。
「如果妳不嫌弃,请接受这份礼物。」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绒盒,打开它,紫黑色的绒布里嵌着一只钻戒。「嫁给我,好吗?」
她摀着口,惊喜得说不出话。老天!他在向她求婚!此刻的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虽然过去也曾梦想过这一天,然而一旦成真,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抵着她的额,轻声道:「我不轻易将爱字挂在嘴边,那是因为我认为自己尚未拥有足以爱妳的条件,对我而言,这是一项承诺,现在,我准备好了。」
她终于了解到,慕易扬做每件事情都有审慎的计划,每当他下一步棋,就已经想到路线该怎么走,可能会有的状况全都审慎考虑过,而她,早在他未来的计划当中。
「我……你家人会喜欢我吗?我还没见过他们,而且,不知我父母会不会喜欢你?我该怎么跟他们说明?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她好紧张、又好无助地看着他。
他仅微微一笑,低语道:「说妳愿意就好,其它的问题交给我。」
她羞涩地轻喃:「我当然愿意,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可要好好对待我,不然我会跑掉喔,还有啊,你人高马大我打不过你,所以你绝不可欺负我,不然──唔……」
千言万语都抵不上深情的一吻,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来,是索取这段期间思念的报酬,想要她,他真的已经忍太久了!
「啊,不可以。」她轻轻挣扎,破坏了好不容易培养的气氛。
「为什么?」他用力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说结婚前不可以再越轨,还说这样很容易出事。」
「我是说过,可是偶尔一次应该没关系……」
「不行,讲好的事怎么可以不算数呢?我还没念你刚才在大街上吻我的事呢!你破坏规定不行喔!」
她故意吊他胃口,谁教他之前那么死板,就算她报复好了,这次一定要让他尝尝这种想要却要不到的煎熬,看他伤脑筋的样子好玩极了!
她站起身,脱离他的怀抱,离得远远的。「所以我们最好保持距离,别──呀!你做什么?」
这人动作怎么那么快?明明隔了五步的距离,但在浑然不觉时,她又落入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