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青春快感-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走)
短信(1)
很像一个身心疲惫的人,喝上一口浓浓的咖啡,给在街头上急急走路的年轻人一种清香,给办公室忙得透不过气来的office小姐注入一份刺激。它不同于QQ,也区别于电话,更是信函不能比拟的一种现代人交流方式。而时尚一点的人,把它作为生活中的调味品,想念、孤独、发泄、沟通、传递、搞笑、恋爱、友情等等,都可以动用这种“轻武器”。她有时像天线一样敏感,有时像咖啡一样清香。不少年轻人对我说:“无法想象某一天我没收到过一条短信息,这样我会憋死的!”都说高科技是冰冷的技术,然而短信息给了那些生活在水泥
森林中的年轻人,更多的是温柔与“性感”,欢乐与快捷。感谢这种有情感细胞的通信技术,让现代人多了一个情感呼吸通道。我们的“视界”多姿多彩
“稀奇,稀奇真稀奇,七只乌龟在蹦迪,六只狮子下象棋,五只狗儿在吃梨,四只驴子追明星,三只老鼠拍三级,两只螃蟹打太极,要问什么最稀奇?一个傻瓜看信息。”收到这样一则短信息,你会生气吗?当然不会,兴许你还笑得露出了整形的牙箍呢?在鼾声正浓的深夜,收到“姿势不对,起来重睡”这句问候,说不定,你不但不恼,还睡意全无,抓起手机来个更绝的。
在短信息泛滥的今天,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触摸它,它比网上的QQ聊天更过瘾,因为我们不可能整天背着电脑到处跑。比打电话要含蓄,它把你平时不想说的、不敢说的、不好意思说的统统用那按钮编译成文字,在这城市上空传送。于是,发短信息成了等车、等人乃至在洗手间里,排遣内心郁闷和寂寞的一帖良药。
当然,如果药方配错了,这良药也会成毒药的。情人之间发些暧昧的情话,煽情的语句,无可厚非。但如果纯友谊的异性朋友之间,有些带“颜色”的段子如果对方介意,还是不发为妙。对于长辈们,如果在其生日或是节日时,发个真诚祝福的信息,保管封你的红包是最大的。但有一点切记,如果发损人的信息,绝对是大不敬哦!如果你不慎得罪了某位同事,碍于面子,道歉的话一直没说出口,那还不如用短信息来表示歉意,再弄个“笑死不偿命”的笑话给他,肯定尽释前嫌。
想想远古时代的烽火狼烟,抗日战争时的鸡毛信,到如今的短信息,科技的进步是不是让我们传递信息的速度突飞猛进呢?我们的“视界”是不是由此而多姿多彩呢?如果说电话是人们交流的主食,那短信息则是一道甜点,香甜却不腻。有了它让这平谈的生活,犹如一杯咖啡加上了奶糖,香气四溢,回味无穷。
(小宇)
交流的秘密花园
Now,你是不是觉得生活里面又多了一道有滋有味的“家常菜”——手机短信呢?更有甚者称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短信息不能不发。这一点也不夸张哦!看看马路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小屏幕的MM,真担心他们一不小心撞到电线杆,毁了容。再看看饭厅里全神贯注按着手机小字母的帅哥,真害怕他们不由自主忘记了盘中餐,饿坏了胃!短信息如此深得人心,与它给予了都市男女一片心灵交流的秘密花园息息相关。
自从有了短信息,我的友情,客户情以及爱情似乎都离不开它了。记得一次一位多月不见的好朋友发来了一条极品短信息,曰:“君住浦江东,吾住浦江西。日夜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如此一来,再忙也要见他一面啰!短信息虽短,可情义重呀!所以在工作上遇到“铁石心肠”的客户,便只能用一颗真挚的心去感化他了。我是个网站销售员。通常我都会记下客户的生日。于是在一位跟进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肯定答复的客户生日那天,我发了一条短信息给他:“马经理:生日快乐!我想送给你一份礼物。只要你每天节省三块五毛钱的烟费,明年的今天你就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贵公司的出色网站了。同时你还和现在一样的健康!何乐而不为呢?”后来没过几天,他拗不过我的热忱,答应做了个网站。
至于谈情说爱,短信息可谓绝佳的love催化剂。夫君骅是个内敛的人,不善言辞。所以我总想办法给他过于专注设计的思维带去异彩。一日数条短信息的慰问事半功倍,因为里面的爱只有他最清楚。有一条是他最爱的,拿来和大家分享——“我们都爱吃滚雪球。上面一个是你,下面一个是我,我们粘在一起,永不分离!”
(逃跑精灵)
短信息让我们在街头拥抱
毫不夸张地说,是短信息促成我和男友相恋,同样也是短信息让我们无论在何种情况,都能够保持甜蜜的温度。和男友是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但彼此尚未表白便天各一方,这时短信便成了我们惟一最好的联络。长途电话固然直接有效,费用昂贵姑且不谈,这样直接的方式怎可与短信那种隐隐暗暗的甜蜜相比。
所有短信故事从他的第一个试探性短信开始,我和男友同属“夜猫子”性格,手机都彻夜不关。至今我仍清楚地记得,一年前同样是九月份的子夜,手机突然“嘟”了一声。“如果你尚未入睡,你应该是我的同类。”哦,他终于忍不住了,心中有些窃喜,但女孩的矜持当然不容自己心机大泄。于是只是和他随口闲聊。然而即使是这样的闲聊,也持续了两个小时。直到我们彼此发出“梦村见”的信息之后,才揣着一颗惴惴的心睡去。从此每天起床后,即立刻给对方发短信。一天中的每一个行程也通过短信让他了解。晚上睡前更是要通过短信狂聊一阵。逛街时、工作时,甚至是在家洗衣服时,由于短信也似乎一直有他相伴,那一段日子,办公室的同事经常看见我一个人呆呆地微笑。短信让我们互相了解、欣赏,在无数回和语言交锋的“斗智斗勇”中,我们难分高下。短信就这样一直发着,直到睡前的问候变成了“睡吧,MY LOVE。”
短信(2)
那一段日子正是短信息刚刚“行”出来,各大网站充斥了各种搞笑短信。但我一直深深认为,作为一个心智成熟的女人,相对那些搞笑段子,我更喜欢原创。因为只有原创才属于我们彼此。一次难得在网上发现一个喜欢的短信,转发给他,“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拿着菜刀追赶着一头猪,正要追上时,那头猪突然转身向你跪了下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发完后正为骂他为猪而暗暗得意时,他的短信回复了过来,“别跑了,我拿菜刀和你逗。”
第二天他还为“猪”的事情耿耿于怀,我刚起床,正在化妆时,他的短信又不失时机地发了过来,“在画猪头?”唉,他是用短信将我征服,当他回到上海之时,我们刚一见面,便在上海的街头紧紧拥抱。
(阿刨)
也会碰到尴尬事
王耳的手机有点小问题,通讯录里的汉字名字无法显示在手机屏幕上,而她又懒得把九十几个名字都换成拼音字母的,所以就一直这么凑合着,导致“发信人”那一栏通常只有一个以“13”开头的十一位数字,好在经常有短信来往的几个号码也已经有些眼熟了。
当然也有脑子糊涂起来的时候,比如现在,王耳看着新收到的短信就打了个格楞。“夜里厢九点钟勒拉百盛地铁口碰头,我等侬噢:)”这是谁呀……号码有点眼熟又好像不太像……懒得查通讯录了,用上海话发的短信,一定是周周了。
短信狂人于是回了条消息过去:“夜里厢我陪阿拉妈看电视,弗高兴出来了!”周周回得跟平时一样快:“昨天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怎么突然变卦。”王耳不乐意了,这种玩笑有什么好开的!马上又按下了“回拨”:“脑子坏脱啦,神经搭错啊,我啥辰光答应过侬啦。”:)九十秒后又收到回复:“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也许是昨天你的样子给我留下了过于美好的印象,可是现在我很失望,我们不用再联系了。”
他妈的周周这家伙不觉得无聊啊!“想考戏剧学院是不是?编台词啊?我以后再也不会睬你这种十三点男人了!自己反省去!”这回王耳真觉得烦了。这次周周乖了不“吭声”了。没想到十五分钟后短信提示音又响起来,王耳一看,差点气晕过去:“我会跟我舅妈说以后再也不要介绍你这种女人给我了,你就等着相亲相一辈子好了!不用回复,我马上就把你删掉。”辣手啊这个周周!
……不对!虽然王耳比较迟钝但是还是发现问题了。就算是痴头怪脑的周周也不至于把玩笑开到这地步吧。王耳拨了电话过去,铃响三声以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喂?”果然……不是周周……
三十秒后发现事实是男人记错了昨晚跟他相亲的女孩的号码,不知道差了哪一位,就发到王耳这里来了。王耳后来看看通讯录,发现周周的号码跟那位的号码只差了两位。挂断电话,王耳花了三刻钟把手机通讯录里所有的汉字名字都改成拼音,以后就能确定收到的短信是谁发来的了——省得再碰到这种尴尬事。
(邱珈)
网友(1)
人们说,在网络上,没有人知道你是总统抑或一条狗。人们又说,网络是虚拟的,别把脸靠得太近,别对屏幕后的脸太轻信。人们还说,网络是虚幻的,没有脚踏实地的感情,只有等待发泄的情绪。我说,这话只说对一半。网络是一把双刃剑。其实,只要你心诚且有悟性,透过网络应该能够看清楚那边的脸。
透过网络,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脸。网络让中年的我如此感动
在网络上总会有人问起“中年是什么?”我总回答:中年是个只会感慨不会感动的年龄。可是今天我不那么认为了。
两年以前我才开始学着上网,在网络总不怎么能畅所欲言,因为常常会碰到个孩子……刚开始上东方网玫瑰俱乐部时我就急忙建了中年聊天俱乐部,其实那时候对俱乐部的想法也只是想自己有个可以聊天说话的地方而已。没有想到那么一来我有了很多没有见面的朋友,在工作和生活中彼此的交流,虽然总“隔着网”互相探讨着,可心中的快乐却是未曾预料的。
中年常常让人多多的叹息,感叹那已经远去的岁月,感叹各自不同的生活,幸福的和不喜欢的,在探讨中感悟活着和生活的境界,尽管我的业余生活已经被俱乐部占去了全部,尽管刚开始的时候,还很不舍得那高涨的网费,可是现在回忆着已经走过的日子,尤其去年10月我得大病以来,网友给我的关怀,和关心鼓励。那真的远超过了我的付出。
10月在我开刀的日子前,在我短暂告别俱乐部的时候,网友的关怀已经源源不断的贴在俱乐部中,在我六个化疗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有网友为鼓励我继续和病魔斗争,把许多其他网友的帖子都收集过来给我看,那天我流泪了,我知道了自己仍然是那么会感动的一个人。
(中年JJ)
邂逅
他是她守株待兔得来的猎物。因为那个晚上,她已经厌倦了聊天室里N个男人的问候,他们用同一句话做开场白:“你多大了?你是哪儿的?”恶俗!她的手指离开键盘,静静地等待,直到有个陌生男子用英语向她问好。而后他们开始了一场漫长的交谈,用的几乎是六级以上的词汇。
和他告别时,她说:“再见。”那是整个对话中惟一的中文单词。
“你很不同。”他回答。她不再回应,下了线,长长地舒了口气。她实在已经词穷,再坚持下去恐怕就要翻字典了。
她每天乘公车上下班,车子很挤,使她不能像座位上的乘客那样悠闲地欣赏窗外的景色,她的目光便只能在车厢里游移。靠车门坐的是一个看报纸的男子,她留意到他看的不是体育报也不是金融报,而是《Shanghai Daily》,大半张脸被报纸掩盖,但下车的时候,她还是瞥见了报纸下微微突起的小腹。
她总是在零点以后与他聊天,他觉得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可只有她自己明白,她那只“猫”的速度实在不适宜在高峰时段和别人抢跑道,而且12点以后上网费会便宜一半。他们在阳春白雪的对话里暗暗揣测彼此,似乎熟识依旧,但又知之甚少。她也很想直接地问:“你多大啦?是干什么的呀?”但始终没勇气。他却小心翼翼地问可否见面,车厢里那个看英文报的男子形象一闪而过,她犹豫着,说宁愿相信不期而遇。
她还是会在拥挤的公车上遇到那个看英文报的男人,专注的神情令他没有注意到身边站立不稳的老太太。她忍不住提醒,男子便起身让座,她终于可以仔细的打量他,微秃的头发配上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因为是站着,啤酒肚便愈加呼之欲出。
她同意和他见面,因为想尽快粉碎那个啤酒肚的印象。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忽然发现隐形眼镜不见了,她只得戴起了闲置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