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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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迟疑的点了下头。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对她伸长双臂,保护的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她在他的怀中摇摇头,奇怪,他现在这样抱著她的样子,又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生气。
「你确定吗?」他低下头,仔细的看著她。
她怯生生的点点头。
他注视著她的双眸,注意到了她眼中的恐惧。
「你怕我?」这使他感到震惊。
他承认昨夜他是有点趁人之危,但她被下了春药,跟他发生关系是最快的解决方法,而且他爱她,有打算娶她,但若因为这样使她想逃离,他万万不能接受。
怕他?她连忙摇头。
「我怎么会伯你呢?」莲心挤出了一个笑容,有些难过的说:「现在应该是你怕我才对吧?」
他一楞,被她的话搞胡涂了。
「我喝醉了,要不就是中了邪,不然就是鬼上身……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她试图为自己昨晚的失控找解释,「才会跟你那样……真是对不起!」她的手滑至他的腰,搂著他,「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傻了,慢半拍的搞清楚了她的意思,天啊!她的论点令他有股想撞墙的冲动!
「莲心!」他拉开她,试图跟她说话。
莲心死命的搂著他,不愿意放手,「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这是天要亡他吗?天地间万物相克,看来他真的是遇上了他的克星了。
现在该是他要对她负责、道歉,而不是她来负责。
「我没有生气。」他轻叹。
「骗人,连我阿姨知道了都生我的气,你怎么可能不生气?」
「你阿姨知道了?」
「她刚打电话来,」她沮丧的说,「而且她要你打通电话给她,她可能要替我道歉吧!」
他肯定慧明师父有话要跟他说,但道歉——他想都不敢想,慧明师父没把他训一顿他就该感到万幸了。
「我没生你的气。」看她一脸心虚,他再次强调,两人发生关系,怎么看,好像都是她比较吃亏,他哪有什么气好生。
她看著他,眼眶红了。
「你真的是好人!」
这关他是不是好人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在安慰我!」她哽咽了,「其实你很生气,你跟我说,我可以忍受,你什么都不说,我反而更难过。」
侯泊雷不禁翻了翻白眼,天啊!他真是被她给打败了。
在万般的无奈之下,他略略点了下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只好承认我生气。」
她一听,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别哭!」他擦掉她的眼泪,「这可是你说的,如果我承认生气,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你现在又是哭什么意思的?」
「因为我不要你讨厌我。」若他讨厌她,她会很难过、很难过!
「生气不代表讨厌你,不然这样,」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泪眼,「如果你现在不哭,而且亲我一下的话,我就不生你的气。」
她一听,猛然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掉眼泪,然後在他还没反应前,用力的吻了下他的嘴。
她撞疼了他的嘴唇,他在心中暗暗哀嚎了声。
「这样你不生气了吗?」她焦急的问。
看到她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对,不生气了。」
「你人好好!」她不由得赞叹,没想到只是一个吻,就可以使他的火气全消,她忍不住跳到他的身上,像是发狂似的吻遍了他的脸。
他苦笑的接受著她的吻,也忍不住亲了亲她红红的脸颊,她或许不聪明,但他就是爱上这样的她。
「对了!」她突然停止了动作,「你可以娶我吗?」
听到她的话,他著实楞了好一会儿。
「我想对你负责,」她的笑容有些尴尬,硬著头皮说道,「所以如果我们结婚,我就负责任了对不对?」
她是在向他求婚吗?不过这种事好像该是男人做的才对吧?
「你不愿意吗?」她有些泄气,确实自己又不聪明,长得又不特别漂亮,他干么要娶她?更何况,她还对他用「强」的。
她背对著他躺了下来,感到难过。
他也顺势躺了下来,从背後抱著她。
「若是要对我负责才要跟我结婚,那就免了吧!」他轻声在她的耳际说:「我要的是你的爱。」
「我当然爱你啊!」她立刻说道。
听到她的话,他轻笑出声,「这样很好!不过我告诉你,要求婚可得有诚意一点。」
她闻言身体一僵,然後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哪有口头说说就算的。」他取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子,「要表示点诚意,至少要上我家提亲之类的。」
她的双眼兴奋得大睁,「真的吗?」这么说,他同意跟她结婚了?!「回台湾之後,我就上你家提亲。」
他怔忡了下,她说真的?不会吧?!他可是开玩笑的,若真要她上他家提亲,他的面子要摆哪里啊?
「不……」
「不管,」她的手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我们说定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反悔!」
他震惊的看著她,她真的要去他家提亲?!天啊——
第9章
穿著一贯的T恤、牛仔裤,长发束成马尾,一顶鸭舌帽,背了个大包包,莲心和侯泊雷在上海下了船之後,在美丽的城市住了一个晚上,隔日一早就出发前往安徽黄山。
「你确定你不留在上海谈生意没关系吗?」
侯泊雷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这一路上,她同样的话已经问了不下十次,不管他怎么保证,她似乎总是有迟疑。
「我喜欢陪你。」他轻柔的对她说。
他的话使她笑了出来,觉得很甜蜜。
这叫冤家路窄吗?侯泊雷的眼角瞄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发现了从对面走来的詹姆士,脸不由得一沉。
莲心顾著看路边小贩卖的工艺品,没有留意到他。
詹姆士觉得全身寒毛不舒服的竖起,一个抬头看到侯泊雷,不禁吓得停下了脚步。
虽然莲心被下药这件事他并没有参与,但在侯泊雷的心中,他是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所以对他也不客气。
不过比起在上海就被赶下船,而且被压回日本去的松优纪来说,他算是幸运的了。
至少可以继续安排好的行程,除了被要求不可以再出现在莲心的周围之外,他一切很好,只不过他没料到会在这里再次相遇。
莲心抬起头,看到侯泊雷一动也不动,好奇的顺著他的目光看去,然後眼睛一一兄。
「詹姆士!」
原本想要绕进小巷弄「逃走」的詹姆上听到身後的声音,脚步不由得又加快了些许。
莲心拉著侯泊雷,连忙跟著,「詹姆士,请你等等!是我啊!我是莲心,你等一下。」
侯泊雷不是很情愿的被拉著走。
「你追他要干么?」他语气不快的问。
「我要问他那间已经数百年的观音庙在哪里!」她分心的说道,她越叫,詹姆士走得越急,好像身後有鬼在追似的。
侯泊雷闻言,眼神一敛,放开了她的手,几个大步就挡住了詹姆士的去路。
詹姆士被他高大的身影给吓了一大跳。
「侯……侯先生?!」
「你跟莲心提的那间观音庙在哪?」他口气不善的问。
詹姆士被他的眼神吓得皮皮剑,他吞了口口水,紧张兮兮的说:「在黄山市外的山上。」他忙不迭的从自己的背包上拿出一份资料,「这给你,你看了就知道怎么去了。」
侯泊雷瞄了一眼,不客气的接过手。
「我们一起去吧?」莲心随後跟了上来,听到詹姆士的话,很白目的提出邀请。
他还想多活几年!他看了侯泊雷一眼,挤出一个笑容,婉拒了她的提议。
「你们自己去看看吧!我已经去过了,我打算在这里逛一逛,查点有关历史的资料,」他对莲心说道:「不过,我要先跟你说一声,我个人去了之後是有点失望。」
「为什么?」她不解。
「因为在文化大革命时,已经有很多古物都被破坏了,再加上最近庙方在整修,所以没什么好看的。」
「是吗?」听他这么说,她确实有点失望,不过悲观不是她的个性,她将自己在黄山的落脚处告诉他,「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有什么好玩的,记得要通知我们。」
詹姆士点了点头,然後忙不迭的挥手道别。
「既然他这么说,那我们就……」
「既然来了,我们就去吧!」莲心自顾自的打断了侯泊雷的话,「你说好不好?」
她都开了口,能不好吗?
他无奈的对她笑了笑,任由她牵著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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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妙清寺就如同詹姆士所言,正在做整修,几个工人在不远处动工,前看後看,这个所谓的百年古刹一点看头都没有。
侯泊雷的手背在身後,在寺外走著,远远的,他就见莲心在庙里静静的走动著。
他没有跟著她进去,只是在外头看。
不知为何,这个原本该是个十分庄严的佛教之地,竟奇异的令他心情浮动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不喜欢寺庙,尤其是观音庙。
「我们走吧!」最後他实在受不了这个快令他窒息的气氛,所以他几个大步走进庙里,阻挡了莲心继续探索的旅程,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要她往外头走。
「可是我还没拜……」
有一瞬间,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凶恶,「观音有什么好拜的,若祂真有灵也不会让你拜了一辈子的观音最後却落得死於非命的下场!」
她听到他的话,感到意外。
「雷,你……刚……刚才说什么?」
他瞄了她一眼,莫名其妙的说:「我哪有说什么,我只是叫你不要拜观音了。」
莲心眨了眨眼睛,她发誓,她刚才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我们走吧!这里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他催促著。
「是吗?」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看到他的模样,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跟著他走到寺庙外。
看来这辈子,他真的注定是那种手不拿香,死不进庙的那种人了。
「雷。」她试探的开了口。
侯泊雷低头看著她,「怎么了?」
「你刚才说——我拜了一辈子的观音却死於非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他皱起了眉头,「我有吗?」他露出一个荒谬的神情,「你听错了吧!我怎么有可能会这么说?」
死於非命?真是童言无忌,莲心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於非命?
「可是……」她搔了搔脑袋,她明明有听到啊!
「别说了,要说什么,等回到饭店再说。我们下山吧!」他说道,「再迟,天就黑了。」
莲心深吸了口气:心中有许多困惑,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沉默的跟著他。
他们正打算下山,却突然从山坡上滚下几块大石块,侯泊雷眼明手快的拉住她,一把将她给护在怀中,闪过从天而降的石块。
他抬起头,就见山坡上有几个工人在施工。
「喂!你们在干么?没看到下面有人吗?」他一想到这些大石块有可能伤到莲心,立刻不悦的对山上的人说道。
「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工人立刻停下手边的工作,探出头来,连忙道歉,「我们没注意到。」
他皱起了眉头,低头看著莲心,「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她没事,只不过是被吓了一跳而已。她小心翼翼的绕过大石块,准备跟侯泊雷离去。
的目光不经意的一瞥,她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侯泊雷不解的看著她。
「这是墓碑。」从小在庙里长大,庙里常会替无主孤魂造碑,所以这个对莲心来说并不陌生。
「是吗?」他兴趣缺缺的瞄了一眼,「别管了,我们走吧!」
「可是这样怎么可以呢?」她不以为然的抬起头看著山坡,「有墓碑就代表有人埋在这里,他们这样会让死去的人不安!」
「人死都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的理论基本上是没错,只不过……
莲心突然松开了他的手,自顾自的爬上山坡,侯泊雷见了一惊,也跟著她的脚步。
「你要做什么?」他在她身後问道。
「这位先生,」莲心没有理会他,迳自问工人,「为什么你们要把这里的竹子和树都砍掉?」
「这里要建座凉亭和步道,那附近还要再建一座桥,原本的那座鹊桥是百年古桥,被列入古迹。」正在努力将地给铲平的一位工人停下动作说,「现在赶工赶得紧。」
「鹊桥?」她循著工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座小桥跨於潺潺流水上,只是看著桥,她心中竟莫名的觉得感动,她回头看著一块被丢弃在一旁的墓碑,「这是个墓吧?」莫名的,她竟对这墓也有感觉。
「该是吧!」工人回答,「不过这不关咱的事,老实说,这墓在这很久了,听说是市里一个姓侯的人家的墓,不过机关说要收地,他们就算不肯也得让机关收,早些天,侯家的人已经先来迁墓了。」
「喔。」莲心应了一声,这工人的意思就是说长眠於此的人,现在已经换了一块清净地了。
「好了,问到了,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