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仇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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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腰腹间。
“别急,你很快就会拥有我,也会得到你想要的。”他邪笑着,掰开她的一双玉腿,终于将硕大给完全刺进她花心里。
他狂野的摆动腰际,将所有的力量倾注于她体内,令坐在他身前的她娇喘吟哦,小小一方红罗帐里不仅透着热气,还掺杂着浓郁的欢爱淫香,令人脸红心跳。
瞧他卖力的在自己的体内摆动,她终于开口了,“石无愁,你满意了吗?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武功教给我了?”她问得有气无力,他的狂猛让她沉醉于情欲深渊里。
“你的表现差强人意……”他重重吻着她的小嘴。“瞧你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教你吧……”他咬着牙,在她狭窄的幽径里冲刺。夜,还长着,他会让她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不是简单的“交易”两个字就可以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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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因为过度疲累而熟睡的宇文萝,石无愁了无睡意,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这段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情。
无二庄里所发生的事情,天门的销声匿迹,还有萝儿所提出的交易,每一件都令他心烦。
虽然,他答应了萝儿的交易,心中却还有很多的顾虑。
他相信萝儿有本事学全他的剑法,在无二庄相处的那段日子,他就发现萝儿有很高的武学天分,若非碍于她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宇文及不肯让她练武功,现在的她搞不好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了。
找他谈交易,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吧!杀他的决心。
他黯然苦笑,望着她熟睡的脸蛋上还留着方才热情的红晕,黑幽幽的瞳眸中多了几分柔情。
萝儿!我该拿你这颗固执的小脑袋如何是好?还是……按照慕前辈的交代去做?
想起慕众凡的话,他的心就茫然无措,不知该不该依照这个方法去做。
随随便便教她一些剑法,最重要的是——利用这一年的时间,重新培养两人的感情,把调查杀害宇文及的真凶交给慕众凡去办。
如果感情不能使她放下仇恨,那就用肉体的激情让她屈服,让宇文萝沉迷于鱼水之欢。
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干脆让她怀孕,做了母亲之后自然会忘掉报仇这件事,难不成……还真杀了孩子的爹吗?
唉!这是一位武林前辈该讲的话吗?这手段……会不会太下流了一点?
而且要萝儿忘掉宇文及的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萝儿自小就是跟父亲相依为命,他知道萝儿有多敬爱她的父亲,而宇文及一向是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到大,他们父女的感情好到让人眼红。
萝儿!你真的把我难倒了。
他一向平静的心田,完全被她扰乱了。
还是查出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比较实际,只是……真凶是谁呢?
脑海里,仔细的把那天在无二庄里出现的人过滤一次,这才发现到……他一直都疏忽掉一个重要人物。
他早该想到的,只因心思完全被萝儿给打乱掉,才任“他”逍遥在外,他该通知慕前辈注意此人的下落。
第七章
翌日,宇文萝一大早就醒过来,为了要学武功,她忍住全身的酸痛爬下床。
她只有一年的时间,她不允许自己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石无愁用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她艰难的下床。“你确定……今天要开始练武了吗?”
他希望她能先休息几天,等身子不痛了再开始练武,毕竟姑娘家转变成女人后,生理方面必须有一段时间的适应,勉强练武只怕身体无法负荷。
“确定!”她咬着牙捡起衣服穿上,感觉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比练武还累。
见她痛得小脸皱成一团,他心疼的提议,“还是先休息几日吧,等你的身体比较不痛了再练。”他舍不得看她受苦。
“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吗?你以为拖延我学剑的时间我就杀不了你?我告诉你,不管你用多卑劣的手段阻止我学剑,我都不会屈服的。”宇文萝恶狠狠的瞪视他。
听见她的指控,石无愁冷哼一声,马上掀被下床,整理自个儿的仪容。
真是一片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既然如此……看他待会儿怎么整治她!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见他旁若无人的穿上衣物,宇文萝羞赧的别过头,可是……他结实修长的身躯却烙印在脑海里,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热情的欢爱。
他有力的臂膀搂紧她的身体,贲起的肌肉贴着她的肌肤,温暖的薄唇吻遍她的全身,还有他强而有力的占有……
昨夜,就像是一个充满魔法的激情夜晚,不管她如何抗拒,就算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可买卖的物品,在他的怀中却感受到无价的宠爱和怜惜……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捧在心口上珍惜着……这和以前父亲疼爱她的感觉大不相同,虽是不一样的感情,她却同样感受到被珍爱的幸福。
衣衫穿好,石无愁率先走出房门,见宇文萝并没有跟在他身后,他又转回房里。
“怎么了?”他挑起一边眉头,狐疑地打量她满脸红晕的模样。“你改变主意了吗?”她有可能那么好说话吗?
“谁说的!”他太小看她的耐力了。
宇文萝别过头,不理他略带轻佻的眸光,越过他的身边大步走出房里,每走动一步,肌肉拉扯的酸痛就令她疼得咬牙切齿。石无愁注视着她走走停停的背影。明明痛得难受却不服输,真是个倔强的小女人。
他莞尔一笑,眼神转为温柔宠溺,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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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无愁带着宇文萝来到他平常练剑的地方。
“蹲马步。”带着看好戏的神情,他恶意的下达命令。
蹲马步?!宇文萝闻言,脸色马上转为青白,愤恨的眼神射向他。
他是故意的!她知道。
他明知道她的身体……因为他昨晚的需索无度,现在她全身上下都酸痛难过,居然还叫她蹲马步?他是故意要整她的。
她偏偏不让他看低自己!
咬着牙,她二话不说,忍着全身的酸痛蹲马步。
石无愁见她蹲下去时龇牙咧嘴,一副恨不得要啃噬他的凶恶脸蛋,心情不由得大好。
这一阵子,她让他的心情起伏太大,尤其生气她非要用交易来侮蔑他们之间的感情。
哼!就让她多吃一点苦头,才能平衡他心中那一股无处可发的怒气,顺便挫挫她的傲气。
人有傲气是好的,可是……太过头了,那只有吃苦受罪的份。
日头缓缓移动,石无愁坐在树荫下舒服的乘凉,还烹茶煮酒,好整以暇的等着她求饶叫停。
宇文萝站在太阳底下,忍着浑身的痛不叫一声苦,汗水沿着额际、颈项滑落,不消片刻,她背后的衣衫已全被汗水浸湿了,身体的痛也渐渐地麻木了,双脚却开始打颤。
不去想还要站多久的时间,她将自己的脑子放空,把自己当成一尊没有思想的木头人。
否则,她会撑不下去,徒然让她的仇人看笑话。
石无愁抬头望向天空,眼见太阳缓缓西移,她的耐力让他再次刮目相看。
这也说明了一件事——萝儿想杀他的意志非常坚定!
唉!想要化解她心中的仇恨……难呀!
直到日落西山,宇文萝一身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她仍然没有喊一声苦,凭着一股坚持卓绝的意志力撑过了一天。
眼见那最后一点橘光消失在山后,石无愁这才走近她的身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可以休息了。”喷!真是倔强。
等了她一天,她居然连开口要一杯茶喝都没有,想要叫她求饶……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
他莫可奈何的摇着头,慢慢走回绿林小筑。
走着、走着,没听见她的脚步声跟上来,他疑惑的转过头一看,见她仍旧在原地蹲着马步。
啧!该不会是蹲了一天的马步,发现蹲马步的好处了,所以舍不得站起来。
他又走回她的身边,微扬的唇角挂着轻佻的邪笑。
“怎么?你迷上蹲马步了,所以舍不得起来是不是?”那……他就好心一点的让她继续蹲下去。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说我迷上了?”这臭男人一定是故意气她的。
蹲了一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而有气无力,本该是石破天惊的怒吼,变得像是情人间撒娇似的抱怨。
“那干嘛还半蹲着?”明知她是痛得动不了,他还故意问她。
“我根本站不起身来。”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僵硬了,根本没办法动。
“哦!原来如此。”他脸上一副了解的表情,难怪她毫无动静。“要不要我扶你起来?”他笑眯了眼望向她,这可是唯一的办法了!
如果,她再骄傲的不让他帮,那她……只好继续留下来赏月了,他可是不会陪她喂蚊子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他如果不帮忙,她也没办法站起来了。
“要人家帮忙就客气点。”他提醒她注意自己说话的口气。
“麻烦你啦、拜托你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很识相的放软音调,谁教她有求于人呢?
这还差不多!他笑着扶起她的身子。
“轻……轻一点啦……”宇文萝痛得龇牙咧嘴。“呜……不行啦……我的手脚都没感觉了。”她害怕的哭喊着,一双水眸直瞪着他。
都是他害的!要是她手脚真废了,她就不能为父亲报仇了。
见她眼眶泛红,痛楚的泪水挂在眼角,他心疼她肉体上的痛苦难受,暗暗斥责自己的小心眼。
轻轻的扶着她靠着树干坐下来,擦掉她眼角的泪珠。
他该体谅她失去父亲的哀伤,而不是记恨着她所提出的该死交易。
虽然,那交易伤了他的心、也伤了他的情……
但是,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可和一个小女人计较那么多,他该用更多的情意来爱她,让她早日由失去亲人的伤痛中站起来。
“放心!”他对她温柔的笑着,让她放下心中的焦急,还替她按摩手脚。“我先帮你行气活血,一会儿就好了。”
温热的双手沿着手脚的经络、穴道按抚而下,在他双手有力的搓揉下,她的手脚也慢慢地恢复了知觉。虽然,他的手只在她四肢按摩,感觉……好像连她的身体也照顾到了,浑身暖洋洋都懒得动了。
“嗯……”她舒服的嘤咛一声,依着树干闭眼休憩,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石无愁见她闭眼享受,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温柔凝睇她的双眸似要滴出水来。
听闻她呼吸声转为平稳,他知道她已经去和周公下棋了,认命的抱起她回房睡觉,就当补偿她今日所吃的苦吧!
今晚,他就暂时先放弃他的权利,反正他的时间还很充裕。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化解她对他的仇恨,让她重新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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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缓缓地流逝,他们之间维持着一种淡漠又热情的规律生活。
白天,他是个严格的老师教她练剑;夜晚,他是位热情的情人拥抱着她的身体,索求她同样的付出,每每让她在火热的欲望中沉沦。
一日清晨,石无愁在他们平日练剑的地方等她,却久等不见她来到,遂转回绿林小筑找她。
走近他们的房门口,便闻到——股浓重的药味,他蹙着眉疑惑的踏进寝房,见她苦着脸一口接一口喝着乌黑的药汤。
“你在喝什么?”
突如其来的喝声让她吓得松手,手中的药碗掉到桌上,乌黑的药汁流满一桌,她心虚的别开头。
“我再问一次,你在喝什么?”她心虚的表情令他蹙眉,音量不自觉提高了。他走近她的身边,想弄清楚她瞒着他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她抿着嘴,一脸倔强的不肯回答。
“你可以不回答,等我把药渣拿到山下去问大夫时,你同样瞒不了我。”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萝心知再也瞒不了他,只好老实说出答案。
“是避孕的药汁。”她不驯地扬起下颚,就不信他能把她怎样?
“你再说一次!”他命令道,眼眸半眯射出危险的凶光。
“再说十次也是一样的,我喝的是避孕药汁。”
“你每天早上费心的把我支开,就是为了煎药、喝药?”垂放在身侧的手掌已经握紧成拳头,紧张的气息充斥在两人的周围。
“没错!”宇文萝昂着头,犹不知死活的承认。
“你知不知道喝这种药汁很伤身的?”他不要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希望她能多爱惜自己。
“我知道。”她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那为什么还要喝它?”他沉痛的问道。她……真那么恨他?恨到不惜伤害自己,也不愿冒一丝丝怀他孩子的风险。
“因为,我绝不会替我的杀父仇人生孩子。”冰冷的眼神毫不妥协瞪向他。
她不要在报仇之后,还让他阴魂不散的纠缠自己,所以……防患未然是有必要的。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杀你爹,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他忍不住大声咆哮。
愤怒的拳头重重地击到柱子上,房子剧烈地晃动,血丝沿着拳头滴落地上,皮肉之痛抵不住他心上的痛楚。
他做人真那么失败吗?失败到连心爱的女人都不信任他。
“我也说过很多次了,不管你替自己辩解多少次,我都不会相信你。”她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