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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挂名夫妻-第11部分

小说: 挂名夫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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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圣边抚着被K的头边埋怨。“就是因为你来参加,害得班上女生都只看你一个,把我的风采都抢光了,如果是美女姊姊来参加,帅哥配美女才叫风光啊!”

“帅哥?谁啊?”文骏挑眉问。

“当然是我喽!”文圣装模作样的指着自己。

“臭小子!真是大言不惭!”

说着两兄弟扭打在一块儿玩耍,让一旁的绮君不住的失笑,满心羡慕不已。

三姊弟开心地一块吃午餐,未注意不远的角落里有个女人双眼炯炯地盯视着他们。

辛蒂刚一进门就意外地发现王绮君也在这里,身边的男子居然不是庞宵!那个男的是谁?

向来几乎足不出户的王绮君竟然出现在这里,她是王雄铭的独生女,因此那男的绝不是她的兄弟,长得还真是俊朗潇洒,瞧王绮君看那男的眼光多么柔情娇媚,嗯!一定有问题!

辛带笑得诡魅,她必须仔细查清楚,说不定这是她翻身的好机会,如果王绮君和那男人有暧昧瓜葛,庞老爷在暴怒之下为了维护庞家的信誉,必定要庞霄与她离婚,她辛蒂岂不是又有机会坐上庞家少奶奶的位子了。

呵呵!就算没有勾搭,那男的必定对王绮君有意思,她只要想办法加油添醋暗中设计一下,弄得王绮君身败名裂,一样能达到目的,啊!真是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呵呵呵!

绮君与二个弟弟的暗中约会并不难隐瞒,平时白天庞霄上班,庞娟上课,公公和婆婆也各有事业,庞老爷虽已退休,仍以顾问的身分出席许多政治餐会,应声虫郑伟名则跟随于旁伺候着,基本上除了她和家仆之外是没什么人的。

因此她要出门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报备,今天难得的多云天气,遮住炙热的阳光,文骏正好大学没课,开车带着绮君到郊外踏青。

山林的天气清爽宜人,姊弟俩来到猫空喝茶。

“文骏,为什么一路上都没看到一只猫呢?”

高文骏听得差点喷茶。“不会吧!你以为猫空住的都是猫吗?”

“不是吗?”她认真地问。

文骏憋住想大笑的冲动说:“既然叫‘猫空’,所以‘猫儿空空如也’,就不会有猫了。”

“喔……原来如此。”

绮君了解地点头,但随即发现文骏的表情诡异,一副想笑又忍俊的怪异表情,才恍然大悟叫道:“你骗我!”

文骏笑倒于地板上,绮君糗着红脸扬起右手做状要打他,却被文骏给接住,姊弟俩笑闹扭打一块儿,绮君也感染到这笑闹的气氛,一张红扑扑的嫩脸溢满盈盈笑意,像春天的花儿绽放丽色,娇艳柔媚得连周围的花朵都相形逊色。

喀喳!长镜头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

躲在不远处角落的辛蒂一身黑色打扮、戴墨镜、手持相机及大包小包的装备,全副武装地跟踪他们一整天。

他们果然在幽会!辛带笑得诡贼,这一大叠的相片够掀起一阵风暴了吧!

跟踪他们一个礼拜,只可惜没拍到任何亲吻的镜头,为了拍下这对男女幽会的证明,她特地买了这台昂贵的相机,长镜头还是国外进口的呢!

庞家禁不住这种红杏出墙的丑闻,将要有好戏可看了!辛蒂扬起邪恶的嘴角,估量着王绮君还有多少好日子可过。

★★★

庞霄惨白着俊脸,眉头深锁,无名氏寄来的一叠照片如雷电般重重打在他心口上。

很明显的,有人鸡婆的调查他妻子的行踪,是为了破坏他们感情等着看好戏,至于更深一层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明知有人特意挑拨,他仍是受了严重的打击,森冷的表情刻划着僵硬的线条,盯着照片,眼睁尽是一抹深思。

从没看过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无一丝冷淡气息,像换了个人似的,这如花似水的笑靥她从不在他面前表露过,这正是给他打击最大的地方。

与她一起的男人是谁?似乎在哪见过,对了!在慈善晚宴上,这男人曾经向绮君搭讪过,他们后来是如何搭在一起的?又是何时的事?瞧绮君看这男子的眼光,充满亲切温柔,难道……

敲门声中止了他的思考。

“进来。”收起相片,恢复他惯有的冷静与严肃。

辛蒂款款进门,露着自信迷人的笑容,一手端着咖啡,另一手拿着会议简报,俐落中常点娇柔的语气说:“这是你要的咖啡,这本则是你要的环境工程简报,已经全部整理完毕。”

“嗯。”他点头,脸上无一丝表情。

辛蒂愉愉观察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自制力真好!她由衷爱慕地佩服,当他工作时专注的表情真是酷呆了,浑身一股贵族的气度,俨然王者一般令人心生仰慕,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舍得放弃!

“还有事吗?”他仍是低头,视线未离开简报。

“有的,这是陈议员派人特地送来的邀请函,最小的女儿订婚,晚宴订在丽晶。”

他应了一声,将喜帖放在一旁。

“这……”她继续提醒他。“函中提到订婚仪式之后有舞会,请携带女伴参加。”

“知道了。”

“霄,如果你需要女伴,我想我可以胜任。”她大胆提议。

庞霄抬起头迎向她一双若有所图的眸子,原来这是她的重点。“谢了,我不缺女伴。”

辛蒂有些沈不住气地说:“还记得以前我们常一起参加宴会吗?我们一向搭配得很好,何况你也需要有人帮你挡住那些难缠的千金小姐,霄,相信我!我会是你最出色的拍档。”

“要挡住那些难缠的千金小姐,我早已经有了最佳人选。”

“谁?”她急切地问。

“除了我妻子还会有谁?”他讪讪地回答。

“她又不擅交际应酬,抵挡不住那些骄蛮的千金小姐,她们才不管你有没有老婆呢!”

“放心!她有厉害的武器可以抵挡任何一位骄蛮的千金小姐。”

“什么武器?”她一脸不置信。

“美貌。”他的表情瞬间转为柔和,依恋地说:“她的美丽就是最好的武器,可以让所有女人看了她之后顿觉失色,自惭不及之下走避都来不及,又怎么敢不自量力的纠缠呢?”

辛蒂霎时刷白了脸,庞霄的回答让它哑口无言,这是事实,她无言以对。

他,真的这么爱王绮君吗?

庞霄台上简报、站起身,穿上他的西装外套。

“你要出去?”她问。

“嗯,出去办事。”

“办什么事?”她紧追着。

“私事,有电话来就说我出去开会。”

“到底办什么事?为何不带着我?我想跟着你——”她霎时住了口。

庞霄斜着冷眼瞧她,微拧的眉头表示他的不悦。“你这个秘书的职责似乎‘越权’了吧!好像我才是上司,不是吗?”

“对不起。”他的冷酷令她心惊。

庞霄走出门,对她的楚楚娇客没有一丝怜惜,留下辛蒂一人呆站着。

手提着公事包,里头有绮君和那男子相游的照片,庞霄的心更沉重了。这件事必须托人全盘仔细调查。

绮君啊!他日夜思想的可人儿,她的身心一定都得是他的,突然出现的情敌使得他全面备战,渴望得到她心的欲念更加炽烈。

面对冷淡沉静的她,到底他有多少胜算?

★★★

一大束海芋占满绮君整个视线。

“送你。”庞霄柔情地望着她。

绮君对庞霄突来的温柔有些失措,收到鲜花这种事,在她生活中是很平凡无奇的,打从她十五岁开始,每出席一次宴会,就会有数不尽的爱慕者奉上鲜花礼物,以博得美人一笑,剧码一再重演,她早没了感觉。

但是庞霄的鲜花却让她……有些悸动,因为,这不像是他这种人会做的事,她突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这花会不会本来是要送别人的,因为临时出了状况才转送给她,如果是这样,她好像……会收下得比较心安。

朵朵洁白清雅的海芋,她望得出神了。

张妈送来花瓶,绮君将海芋插上,细心地调整花朵的位置,无疑的,她是很喜欢这束花的,调整好之后,她侧过头来对上庞霄的眸子。

“怎么会想到买花?”她随便开个话题。

“看到它让我想到你。”

绮君粉颊微红,告诉自己不要会错他的意思,他或许只是顺路买来罢了。

“百忙之中买花给我,真是烦劳你了。”

庞霄缓步移近,眼神自始至终锁定在她身上,观察她的情绪反应和一举一动。

“因工作大忙而忽略了你,这花代表我的歉意。”他已移至她身边。

他的客气与特意的温柔让绮君反而觉得不自在,歉意?他为何对她感到歉意?他根本不欠她什么啊!

“男人忙于工作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需要对我愧疚,我并不觉得不妥。”

“但是,由于我的忙碌,让你一人枯守在家,这是我的不对。”

“不会呀!我有很多事可以做,而且我也没有一直待在家里,偶尔我会出门——”绮君顿了下,突然觉得自己说太多了。

“听司机说,你最近常出门找朋友,是吗?”

绮君心虚地低头,小声地说:“嗯,人闷了,偶尔会想找朋友聊聊。”

“朋友?是谁?”他问得轻柔且坚定,语气中有股沉稳的锐利。

绮君心儿有些紧张,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庞霄语气中透着迫人的压力。

“唔……高中的朋友,很久没见面,所以最近常叙旧聊天。”

她在撒谎。

庞霄知道她高中念的是女校,但司机老陈说与她见面的是男人,他推断应该就是照片上的男子。

绮君有意隐瞒,为何不与他明说?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瞬间闪过的想法令他心头一阵刺痛,不愿再深探,庞霄从身后搂住她,拥进自己占有的怀中。

“庞宵?”

她感到他双臂的霸气和占有的搂劲,令她心湖起了不小涟漪。

“是我的错。”他在她耳边沙哑呢喃。“一开始是我冷淡了你,造成的后果由我活该承受,但是,一切还来得及,从今以后,我只要你看我、想我。”

他在说什么?被他男性的气息包围,绮君不安地挣扎,却让庞霄搂得更紧。

“庞霄!我快喘不过气末了,放开好吗?”

庞霄火热地拥紧她,轻啃着她香肩玉肤。

“庞霄……别这样,在这儿会被人看到的。”

“无所谓!”

他受不了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诱惑。

“别这样……好痒呀!”

她越是挣扎,越是激起男人本色的欲望,庞霄一把抱起她,坏坏地笑道:“如果你害羞,不如我们回卧房。”

“可、可是……不行呀!”

“不行?你说我不行?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

绮君红煞了脸,心中更急了,改口解释说:“不是,我意思是大白天的,你不能——”

“不能?女人,你可知道这两个字对男人是多么严重的侮辱,你必须对白己所说的话负责!”

接下来庞霄以口封嘴,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大步走进卧房,将一片旖旎风光关在门内,只隐约听到阵阵传来的叹息。

★★★

绮君无力瘫懒在床上,庞霄狂野要了她两次。

这男人真是疯狂,有时冷漠无情,有时冲动易怒,有时……却又温柔的让人捉摸不定,她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绮君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对他的抚触如此感觉激烈,简直不像自己。

虽说夫妻有履行同床的义务,但是……他爱她吗?从未自他口中听到说爱她的话语。

她的父母也是同床的,却各拥新欢、各异其梦。

到底,爱是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心好痛。

庞霄左手搂着她,右手轻抚她的背,刚才会不会太粗野了,她这么柔弱,真怕不小心伤了她。

抚触的感觉是那么舒服,手掌下那片冰肌玉肤总是那么令人着迷,忍不住他又低头轻啃她的美肩。

细碎地啃咬,麻麻痒痒地让她禁不住失笑。

她用手挡住他的嘴,却被他握住故而吸吮纤细手指。

“我喜欢看你笑。”

“但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吧,想看我笑,说一声就是了。”

“不,我要的是你发自内心的微笑,不是为了应付。”

她凝视着他,深思他的话语。

“那有何差别?”

“我不要你勉强。”

“但你已经在让我这么做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向我抗议?”

“有必要吗?”她回答得无奈。

“如果你抗议,至少我会了解你的想法。”

他已成功的开始与她进入沟通的第一步,她也不知不觉顺着他的话回答。

“了解之后又如何?你会尊重我的意愿,还是以怒气来表达你的不满?”

“你怕我生气,所以你才不愿意说明,宁愿将自我湮没?或者,你害怕坦白自己?”

庞霄锐利的眼神逼视得她想躲开,他到底想说什么?绮君言词闪烁道:“我只是不想徒增困扰,两人意见不台时,总要有一方妥协,不是吗?”

“但是,妥协的一方总是你,你难道不想成为决定权者,明确表达自己的看法才是给自己一个机会,逃避和沉默并不代表可以解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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