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财神搞笑写爱情:浆糊·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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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晚了,你知道好女人一旦爱上就死心踏地。〃
〃不晚不晚,借出去的爱可以要回来弄不好还能收点利息。〃
〃晚了晚了,现在的他虽然小有点坏但能让我快乐得不能自已。〃
〃不晚不晚,我也能给你快乐只要我努力。〃
〃晚了晚了,你这人还算有点安全感但最大问题就是缺乏勇气,跟你在一起我觉得非常没劲不瞒你说还有点腻。〃
〃不晚不晚,我……我只想跟你混在一起。〃
她说:〃别再说了,没戏。〃
钱小丽跟我说好女不嫁二夫的时候,眼睛又笑成了月牙。
我说:〃我的心已经被冻僵了。〃
她说:〃什么?〃
我说:〃没什么,结帐。〃
写到这里,我打算美化一下自己。我就是那种像自来水的男人,不太卫生,但勉强算得上纯净,如果给我加温加料,我认为我能顺利地变成茶、咖啡或者其它什么东西,习惯之后能喝得特别过瘾。但我惟独变不成酒精,那种危险失控的感觉让我避之不及。后来老徐跟我说,聪明而且勇敢的女人就爱喝酒,据说能满足征服欲。你倒是说说看,一个智商一百四的人,不让她的生活充满挑战,那岂不是了无生趣?
坐在出租车里,我的心情跌落谷底,时不时扭头看一眼钱小丽。她的表情冷若冰霜,每隔三秒种就皱一下眉,整个眼部又变得生动起来,让我回想起……算了,回想个屁,再不出手更待何时,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紧握,她没有抽开,她的手乖巧地呆在我的掌心,绵软的,无力的,让我明细,真的无法跟她在一起。
我慢慢地松开了手,扭头看着高架桥沿途风景,霓虹闪烁,我心孤寂。
快到她家的时候,她突然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我的掌心有汗,恍惚间觉得她在我的手汗里混合了什么东西。
下车后,她没有回头,像在首都机场一样,她大步流星地冲进小弄堂里。这次才是真的逃离。从那一刻起,钱小丽与我永远失之交臂。
从她家离开,我让司机兜了个大圈回到外滩,独自站在江边闻了一会儿黄浦江的腥味儿。
给她发了条短消息:对不起,又给你添了一回堵。
她没回消息,算是默认。
深夜里,外滩风凉,我颤抖着又给她发了一个短消息,问道:你睡着了吗?
她又没回。
这时我感觉被她攥过的手开始隐隐作痛,在戒台寺拧红茶盖子时磨坏的虎口火辣辣地痛,她的手汗很不客气地渗入我的血液里。
那一刻才明白,这就是钱小丽赏赐给我的另外七分之一爱情。
《东邪西毒》里讲,有一坛醉生梦死酒,谁喝谁倒霉,酒醒之后就忘了一切。东邪喝了那坛酒之后终于给自己找到一个始乱终弃的理由,如果放到现在,他只能把自己伪装成早老性痴呆症了,否则一定逃不过慕容家那个精神病的追杀,听说精神病人只屠杀非我族类。
第76节:眼睛笑成了月牙
电影里没说过那酒的配方,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三罐百威加两包KING,一口喝干之后就真能忘了一切,不管你有什么悲愁烦闷,都会在那一瞬间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强烈的充实感,虽然第二天醒来时会萎靡不振,但曾有过的美好感觉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醉生梦死。
这酒可太管用了,喝高之后,忘掉钱小丽简直是易如反掌。
接下来的日子里,钱小丽的音容笑貌被我成功地忘得一干二净。
某夜飞高,老徐发来短消息问候,提及钱小丽,我看着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谁来,眯着醉眼抬头问苍天:钱小丽到底是干吗地?
曲终人散,一名飞得半高的女孩瘫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巨大的流氓兔喃喃自语。
我问她〃干吗呢?〃
那女孩〃喔〃了一声傻笑起来,她说〃我数兔毛呢?好不好玩?〃
我说〃就你丫这长相也配数兔毛吗?〃
又过了些日子,在淮海路上闲逛,途径星巴克,想进去坐坐,又觉得有些无聊,光天化日大老爷们儿独泡咖啡馆,动机忒可疑。朝里张望了一眼,正准备离去,耳边传来熟悉的咳嗽声,再仔细看一眼,果然是钱小丽。橱窗反光,她对面的男人面目不清,她的表情倒是看得清晰,那一脸毫不遮掩的甜蜜。
此时我离她只有三步距离,听着她的咳嗽声,很想很想轻拍她的背脊,可我的手啊,却无法穿过那扇透明的玻璃。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抵挡不住这股气息,却又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知道抵挡不住这股气息,却又装作毫不在意,而是以冷漠的心祝福你。
以上诗句来自印度的老吃老做泰戈尔,谨献给月牙眼睛蒜头鼻的钱小丽。
淮海路上的星巴克,钱小丽跟财神说好女不嫁二夫的时候,眼睛又笑成了月牙。
财神说:我的心已经被冻僵了。
她说:什么?
财神说:没什么,结帐。
财神推门出去,钱小丽小声说:其实我也喜欢你。
已经出了门的财神又回到店里,问:什么?
钱小丽说:没什么。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