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窍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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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高野好疑善嫉,又极富占有欲,一开始对他的索求非常强烈,纵然他无力于这方面,却每晚一定要他裸身睡在他的身边。
他的心甘情愿跟百依百顺,也让石高野没像当初一样,动不动就对他动手相向,甚至用铁炼束缚他的行动。
石高野疼他、爱他,就算自己那一方面不行了,他却花了更多物质方面的来讨好华清泉,石家所有最高级的东西,几乎都拿来送给了华清泉。
就连外头的人都知晓,要与石高野做生意,头一个一定要赞美华清泉的美色,却不能过度的色迷迷,以免造成石高野的反感,方寸之间要拿捏好,以免巴结不成,反而让石高野大怒。
第二个,送东西巴结石高野,不如送适合华清泉的东西,才更能让石高野高兴开心,愿意跟他们做生意。
人人都说石高野被华清泉这只身分不明的狐狸精给迷得晕头转向,华清泉是专门狐媚男人的狐仙,要不然从壮年风流到老的石高野,竟在老年时,拜倒在华清泉这男色底下,对他疼爱有加,甚至舍不得让他离开眼前。
纵然华清泉已经如此成名,但是华家二老忌惮着他的瘟神命格,不敢来相认,也不敢说出他与他们有关系。
但是华清泉这些年来陪伴着石高野,石高野的生意却没有走下坡,他的生意越来越好,就算不擅长的生意场上也连连赚钱,人人开始说华清泉不只是个颠倒众生的狐仙,他还是个带钱的狐仙。
因为石高野有了他陪伴之后,做事无往不利,钱财越积越多,恐怕连自己都数不清到底他的家产有多少钱了。
九年后。
烛光晕暗,热气腾腾的水桶散发着水气,华清泉刚洗过了发丝,他将身子浸在桶子里,柔细的布料带着水,滑过他稚嫩的雪肌上。
床上的老人正带着饥渴,望着他身上雪白的肌肤,已经九年了,他陪在石高野身边已经九年了。
石高野无时无刻都要他在身边,连他洗身、沐浴,他都要在一旁盯视着,就连小解,他也要在旁边看着,他对华清泉无以形容的过度占有欲一年比一年强。
这些年来石高野已经近了百岁大关,他老得更多,他只知道他仍在炼药,但是由原本的每日一颗,变成了两颗。
「过来,清泉!」
「是,老爷。」
华清泉柔顺地回答,踏出了桶外,石高野拿了一件上等薄丝的丝衣披在他的肩上,那件丝衣的要价可能是穷人好几年的工银,他将他搂住,他静静的依着他,石高野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咬抚着,他也完全没有拒绝,这些年来,他渐渐学会在这种时刻,只要把心神抽离,就不会感觉到那么痛苦。
而且石高野对他好得无以复加,除了对他要求这一方面他不能习惯之外,他简直是把他当成了掌心的无价珍宝在疼惜他。
「老爷,大夫不是说要您别太伤身了,今晚您休息吧。」
石高野年纪已经很老了,他早年嗜色如命,再加荤腥不忌、放纵酒色,到了老年时,那一方面早已不行,华清泉虽跟了他九年,但是他就算再怎么吃鹿耳、阳鞭想要壮阳,也没办法真的跟华清泉做那一回事。
他刚开始时常常为了这事大发脾气,将气出在华清泉的身上,华清泉柔弱的任其怒骂,石高野发泄完了脾气后,又怕华清泉生气,更加低声下气的讨好,但是从此对他的占有欲更加的强烈,不能忍受他盯着任何一个男子看。
八年前,华清泉有次见一个断腿的少年乞儿可怜,跟他多说了几句话,施舍了些钱,石高野妒火大发,在华清泉面前,叫人打死了那个乞儿,华清泉红着眼眶不敢哭,从此之后,华清泉的眼光不敢在任何男性的身上流连,就怕他又多害死了一条人命。
「那些庸才大夫懂个什么,一个个都那么没用,吃什么保养身体的药也都没用!」
他抚着胯下,早些年对华清泉还有那种热烫的感觉,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这种感觉也渐渐的低下去,但是不代表他不爱华清泉。
「清泉,你真美,你在我身边越来越美,那些男人看你的目光让我很震怒,他们一定想等我死了之后。。。。。。」他气得呼呼喘气,再也说不下去。
华清泉轻抚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温柔道:「老爷,您还年轻着,古人不是说吗?人生七十才开始,算算您连一百都还没过,您现在正值壮年呢。」
石高野愤怒的眉眼展开,他笑了,这九年来,为了试探华清泉的心意,他还找来了与辛汉宕面貌很近似的男人勾引华清泉,华清泉无动于衷,这才让他放开胸怀。
他就一心待在他的身边,没再提过辛汉宕的人名,石高野最近身体大不如前,但是他仍跟以往一样,仍然一心的侍奉他。
「不用管那些蠢大夫说的话。」
他放倒了华清泉,激烈的在他身上狠狠的咬着、抚着,撩开了下裤,在他身上摩蹭着,华清泉没做任何抵抗,他知道很快的,石高野就会累了。
隔日,石高野却累倦得爬不起身,华清泉要下人炖了些鸡汤为他补身子,石高野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这次的教训,让石高野乖乖听从大夫的话,没再多碰华清泉了。
华清泉却趁着他这次生病的时候,叫总管捧来了仆役的卖身契查看。
当初石高野对他特别不同,所以他的卖身契才被撕了,但是其余的仆役,有不少也是入门时被石高野在契约上做了手脚,这一辈子再也难以逃脱石家的桎梏。
在石家这几年,因为石高野的教导,再加上他年纪大了,管不了那么多的事,华清泉已经掌管了一大半的生意,也懂得看许多的书契,他一个一个的将仆役的卖身契详细看过,每看一个就问旁边的总管,这个人是谁,现在在石府做什么事。
一直看到一个名为石唯至的人,他的契约与一般被骗的人大概都相同,唯一与旁人不同,写着到死方休,否则绝不可能踏出石家,华清泉不解的比着契约道:「这人是谁?为什么他的契约与旁人不太一样。」
石总管哑声回答:「因为老爷看中此人才能,所以不让他到别地方去。」
「那这个人是谁?」华清泉这一问,石总管声音哑得几乎无法成言,「是我,泉少爷。」
华清泉惊愕地望向旁边这个将他带入石府的老人,石总管淡淡道:「我从小就在石家做杂事,也是不识字时,签了这张约,后来老爷见我做事利落,提拔了我,他在契约改了字,那时我四十多岁,还不识字,也押了掌印,后来识字后,已经来不及了。」
华清泉神色黯淡的以示了解,依石高野奸险风格,会做出这种事并非难以预料,他那一天跪在石高野的床前,为了这些卖身契约流着泪水求石高野。
他知道他只是好运,被石高野给看上,若不是有这样的好运道,他就跟卖身进入石府的任何一人一样,永远都只能受石高野的欺压,所以他们的痛,他感同身受。
「老爷,我们石家是世间第一首富,仆役辛苦万分,却没领银两,只供吃饭,而且我们当初说的,做几年就有多少银两现领,跟现在他们的生活根本不符,这种契约太过损德,老爷,我想替你积些阴德,求菩萨保佑你长命百岁,我们把契约改成当初的条件好吗?」
石高野岂肯,这契约就是他的杰作,他诈骗那此不识字的百姓,入了他的门当石家仆役后,一辈子在石家为奴,再也逃脱不了,他还不用付上多少银两,就可以奴役这些人一生一世。
石高野不肯,华清泉哭着求他,石高野终究还是因为疼他,勉为其难的点头,但是不肯付出当时谈的价银,华清泉无可奈何之下,只将契约改成五年一聘,他提高了薪银,当成了补偿。
石家养着无数的仆役,这事传出,仆役欢声雷动,以前有人为了这张约,就算告上了官府,也被石高野吃死,白白被官府说成是不想依约而行的劣民,打死的也不少,现今再也不必担忧这些事。
华清泉将石总管那张约撕了,他对石总管仍有感恩之情,若不是当初他教他忘掉辛汉宕,也许辛汉宕就要死在他前面了。
石总管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华清泉将那撕碎的契约纸张拿给了石总管,他苍老的双手颤抖着,束缚他一生一世的契约跟恶梦,终于结束了。
他瞒着石高野做这一件事,石高野能下床后,他才禀报,石高野怒火攻心,照华清泉这样做事,他有再多的财富,也不够付。
「你懂什么!他就是个百年难见的好管理人才,我才故意用这种方式留下他,而且我对他有什么不好,他娶了妻子,养了儿子,那一个不是我支银养的。」
华清泉道:「我问了一般总管的行价,老爷,像石总管管这样大的家,我们一年起码也要付个百两银两给他,春夏秋冬更要添上衣料,三节还得发送些银两补贴,他以前的待遇比小康人家的总管还不如,是我们苛刻了他。」
「什么苛刻?你是在骂我吗?你胆子越来越大!」许多年不曾动手的石高野,踢了华清泉一脚,大怒间踢中他的心口,华清泉身体向来娇弱,他捂着心口,无法喘气,石高野慌了,叫来了大夫赶紧救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石高野因为踢了他有愧,就再也没提总管这一档子事,为了讨好躺在床上的华清泉,石高野甚至放软声调道:「好吧,总管的事,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都依你吧。」
华清泉好了之后,他依了比一般的行情更优越的条件聘请了石唯至,一年二百两银钱,春夏秋冬送上布料四匹,三节还会包上五十两银钱礼聘。
这不就等于石唯至一年现领三百五十两加上布料,石高野见了这新的契约,嘴里念了几遍,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但是为了不拂逆华清泉,他盖印同意。
石总管在石家辛苦了五十多年,终于在年老时,得到应有的报酬,从此后,石家的人都明白,如果有什么不满的事项,向华清泉禀报,华清泉就会处理,若是向石高野禀报,只会一切石沉大海,完全没有消息。
但他不只整治石家内部,他乐善好施,哪里有饥荒、大水,难民生活困苦,他都会捐出大笔的金银赈灾。
一开始真把石高野给气得咬牙切齿,他赚来的银两,凭什么给他人用,那些难民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要救,死只能怪他们命坏而已。
华清泉总是软言相求,末了还会加一句,老爷,您就当作是为您跟春梅小姐积些阴德吧。
石高野年纪也老了,渐渐的也怕死起来,他年轻时做过不少恶事,甚至为了赚些蝇头小利,也用尽了心机跟计谋,害死不少人,他勉强同意,可是嘴里总会碎念,华清泉都会告诉他。
「老爷,您看我们捐了钱救了人,但是我们赚的银两又没少上,石家一直是钱源广进,上天一定知道老爷存心仁善,救了那么多人,所以它让您的生意越来越好。」
如华清泉所言,华清泉陪伴这几年来,石家的生意就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每日都日进斗金,就算华清泉大手笔的捐出善款,石家的商业规模却一年比一年巨大,繁华地带的地皮,有一半都几乎是石家的。
只要华清泉去看过、踩过的地,必定会发达,石高野早已知晓华清泉的命格特异,但是命理上只说他克尽六亲,说的全无好话。
但是实际上,他与他生活在一起,不但财源没有减少,反倒是钱财越来越多,为了这一点,石高野更不愿放手华清泉。
他去密访了一位大师,拿了华清泉的命理请教,大师舒了眉笑着为他解惑。
「这不是大灾命格,这是助吉之命,他衣附在谁底下,谁就能成为一国之君,石先生,您在商业上称王称霸,就是商业上的君主了。」
石高野脸带喜色,他早就知晓华清泉这般的被他爱上,怎么可能是个灾祸之星,他从此之后更疼怜华清泉,对他的要求,只要在他容许的范围之内,甚至超过一点点,他都能够大方的应允。
华清泉身着锦绣华衣,颈上百年难见的翠绿玉器熨贴着他的冰肌玉肤,他纤纤玉手上挂的宝环是最好的红宝石整块生成,一流宝石匠研磨而成,腰间配带的,踩在地上行走的,全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就连石高野都不曾对自己衣物讲究到这样的程度。
他就是怜爱华清泉,甘愿把世间上所有的宝物都拿到他的面前,衬托他娇柔的倾城美艳。
原本他就姿色妍丽,这些年来的保养跟石高野的爱护,他肤如凝脂,就像粉雕玉琢的画中人物,见者无不心旌动摇,有的嘴巴下流些,还说若能在华清泉的身上躺上一回,保证色驰神销,绝对是色授魂与、销魂至极,但是说是敢这么说,谁敢当面冲上石高野。
石高野快近百岁,对华清泉的占有欲已经到了可谓病态的地步,为了华清泉多跟一个少年乞丐说一句话,就愤怒得打死了对方,有谁会敢这么不识相,对华清泉有一丝一毫的不矩。
说得难听点的,大家都知石高野长年吃着阳物,却仍然不举,看了那方面的名医,也没什么起色,有人还说石高野占着茅坑不拉屎,让这么一个美人长年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