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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那时花儿开-第37部分

小说: 那时花儿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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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姒娉芳心倏地一颤,他竟然给我送花了,忙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也许我在失恋后不该再企求渴望得到爱,但我真的渴望爱……你能给我你的爱吗?请不要拒绝我的玫瑰,我一颗受伤的心正渴望着你来抚慰……下午三点我在樊林等你!”

    龙飞凤舞的草书写得相当潇洒,相当有吸引力!姒娉看得妙目微微发亮,脑海中再度浮现心无那哀伤欲绝的神情,是的,我应该给他爱,他是不能在受到伤害了。

    “姒娉,你接受他吗?”蕊焕关心的问道。

    姒娉有些羞涩的点点头:“他受的伤害太深了,我是不应该拒绝他的。”

    “可是,他是有过历史的,你能保证他是真的爱你吗?”蕊焕急切的劝道,“那个于洁,他能真的忘掉吗?姒娉,你好好想想!”

    “我不想伤害他,他那颗受伤的心是不能在承受伤害了,纵使他以后辜负了我,我也不愿意现在去伤害他。”姒娉长长的吁了口气,又自我安稳的说道:“也许他不会辜负我的。”

    下午的阳光透着雪后的明媚,氤氲着暖春的气息。姒娉匆匆来到樊林时,心无已经坐在了一方墓碑上,她清晰地看到心无阴郁的脸上写满了忧伤,芳心倏地一痛,柔声叫道:“心无……”

    心无回过头,看到了正走近他的姒娉,脸上浮现了久违的笑容:“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你送我的玫瑰那么香,我怎么能不来呢?”姒娉灿烂的笑道,她想用自己的笑来感染心无,心无那忧伤的样子让她心疼。

    心无舒展了下臂,站了起来:“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谁说我没有拒绝你呢?”姒娉莞尔一笑,“你还在考验期呢。”

    心无被姒娉逗乐了,发自内心的笑了笑:“那我就接受党的考验了哦。”他指了指樊林深处的那个高大的石龟道:“我们去许个愿吧,据说这个石龟很灵验的。”

    姒娉轻轻地点了点头,粉脸上笼着一层幸福的红晕,很温柔地瞟了心无一眼,将秀美的发丝随意的向肩后一甩,青春女孩的娇媚便凸现的淋漓尽致,只看得心无好一阵莫名的心跳,聚拢在脸上的愁云惨雾特越来越少了。

    姒娉面对着石龟,虔诚地在心中将自己的一生许给了心无,可是心无许了个什么愿呢?她想问问心无,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问了就能问出真正的答案吗?她看着自己还未曾了解的心无,陷入了迷茫,为什么我未曾了解他,就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他了呢?这是不是爱呢?难道这就是爱吗?

    心无看着一米多高的石龟:“你想不想上去?”

    姒娉有些胆怯地说道:“这么高,又那么滑,我怎么能上去呢?”

    “我抱你上去。”心无不假思索地说道。

    姒娉俏脸腾地着火似的红烫,扭捏道:“这……这怎么行?”

    心无看着霞燃双腮的姒娉,更感到她的娇羞,心情更加舒畅,半开玩笑地说道:“人工呼吸你都做了,这还怕什么?”

    “你……”姒娉娇嗔的伸手去打心无,心无趁机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姒娉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心无的怀里。

    “你……好坏……好讨厌……”姒娉小手如擂鼓般捶打着心无结实的胸膛,任由心无将她抱了起来,抱上那高大的石龟。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心无和姒娉肩并肩地行走在回去的路上,彼此感觉着彼此的心跳,彼此的距离似乎更近了,更近了,几乎没有了距离,但真的没有距离了吗?
第五十二章 狼皮羊皮终是狼
    第五十二章狼皮羊皮终是狼

    圣诞节的晚上,补文班的教室里只有几个学生在大学梦的驱使下刻苦地上着自习,心无学了一会儿就学不下去了,他望着教室外火树银花的县城,想起了去年和洁洁在圣诞节晚上逛街的乐趣,心中浮起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惆怅,拿起钢笔就随意的写了起来。

    “这道题怎么做,心无?”姒娉回过头,幸福地看着心无,心无宛如一幅神奇的画,总能让姒娉产生怦然心动的感觉。

    “哦……什么?”心无正埋头写着诗,没有听清姒娉说什么,头也没抬的应和了一句。

    姒娉低下头,凑近一看,心无写的诗便映现在她的眼前了:

    距离是一颗定时的炸弹

    它在一定时间后将炸碎彼此的爱

    为什么彼此的爱

    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在时间和距离中

    如冥纸一样化成灰烬

    道一声别了,我的爱

    泪水汹涌着黄河的波涛

    道一声别了,我的爱

    心底奔突着岩浆的凶猛

    道一声别了,我的爱

    ……

    “你是不是又想起她了?”姒娉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对……对不起,姒娉。”心无一把将写的诗撕的粉碎,“我只是随意舒解一下心中的情感而已,她已经是我的过去,你才是我的现在,我要珍惜的是你,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谁说我没有给你时间了?你心中只要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姒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暖色,心无的话宛如一颗定心丸,让她刹那间感到她真正拥有他了。“你给我讲讲这道题吧,我做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做出来。”姒娉将题放到心无的课桌上,看看心无的同位还没有来,干脆就坐到了心无的身侧。

    心无用眼扫了一下题,心情突地激动了起来,曾几何时洁洁也问过他这道题,当初洁洁也是这样坐在他的身侧的,可如今……

    “你的手怎么了?”姒娉看到心无握笔的手抖动起来,关心的问道,“是不是手冷啊?我给你织得手套呢?”

    “我……”心无平静了下心情,吁了口气道:“我忘戴了。”

    “手都冷成这样了,怎么能忘戴呢?”姒娉握住心无的手,“我给你暖暖,还冷吗?”

    心无感觉着姒娉小手的温暖,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柔声说道:“娉儿,你真好。”

    “谁个让你喊娉儿了。”姒娉小脸透着朝阳初升的红润,“你就会甜言蜜语的哄我。”

    “那我就喊……”心无将嘴凑到姒娉的耳旁轻声说了句话。

    “你……”姒娉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小手擂向心无结实的胸膛。

    心无躲闪着轻声道:“有同学在看你呢?”

    “看就看呗,反正我已经被他们笑话够了。”

    “姒娉,你还真舍得打啊?”蕊焕笑着走了过来,“已经十点多了,你回不回宿舍?”

    “我停会儿回,你先回吧。”姒娉笑着看了眼心无,“他刚欺负我了,我罚他送我回宿舍。”

    蕊焕笑了笑,转身走出了教室,心无笑道:“是喊你娉儿呢,还是……”

    心无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姒娉温润的小手给捂上了:“看你还胡说八道不?”

    心无舌头蠕动着在姒娉捂着他嘴的手上吻舔了下,唬得姒娉赶忙将手撤了回来,娇嗔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这可是你主动送给我的哦,我怎么能不这样呢?”心无得意的笑道。

    “你……”姒娉为之气结,脸蛋如同向晚的云霞,格外的红。

    “好了,乖娉儿,我送你回宿舍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姒娉娇羞地看了眼心无道:“只准你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喊。”

    “是,娉儿长官。”心无刷地敬了个军礼。

    姒娉不由莞尔一笑:“你这也叫军礼,比投降还投降呢?”

    “我的心向你投降了,所以肢体不自觉的也向你投降了。”

    “又哄我了,是不是?不过……”姒娉赧然的笑了笑,“我还是当真的。”说话间,她已经收拾好了课桌:“走吧,送我回宿舍!”

    “是!”心无答应着和姒娉一起走出了教室,教室外比较黑,心无便搂住了姒娉的细腰,笑道:“送你回宿舍,应该有点奖励吧。”姒娉稍微挣扎了几下,就任由心无半搂着往女生宿舍走去。

    心无将姒娉送回宿舍后就回到了男生宿舍,男生宿舍已经熄了灯,他摸索着上了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想着,于洁就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于洁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生活的好吗?她真的结婚了吗?……

    ☆☆☆***************

    送走了所有来客,金箫醉醺醺地走向新房,于洁今晚将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拥有她了,在这个圣诞节的晚上。

    于洁静静的坐在新床上,柔和的灯光照着她忧郁的脸,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嫁给金老师,难道仅仅是因为感激,或者是对心无抛弃自己的报复。泪水充溢在她的眼睛里,在她的心中泛起了一阵阵莫名的哀伤。

    金箫踉跄地扑进新房里,他喝的酒太多了,所以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在熏天酒气扑鼻而来的刹那,于洁被金箫向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拉进怀里,然后就感到金箫如山般将她压倒在床上,满是酒味的嘴蛮横地吻上她柔嫩的唇,双手像狼爪一样撕扯着她的衣服。

    “金老师……不……不要……”于洁发出无助的哀求,她不明白一向温文尔雅的金老师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粗野。

    “不要!由不得你!”金箫猩红的眼睛里发出骇人的光芒,“你这个破烂货,难道我还要体贴你吗?哈哈……”

    “什么……”于洁顿时懵了,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金老师吗?泪水刷地涌了出来,“你怎么能这样待我,你不是说要好好的爱我吗?”

    “好好的爱你?!哈哈……”金箫将剥的精光的于洁凶狠地按在身下,“我这不是好好的爱你吗?哈哈……”

    于洁挣扎着叫道:“你不爱我,你是骗我的。”

    “我爱的是处女,你是吗?不许哭!”金箫猛地在于洁粉嫩的脸上扇了一把掌,“今天可是老子的大喜日子,别扫了老子的兴。”

    于洁放弃了挣扎,她的心彻底的崩溃了,她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惟有泪水如决了堤的黄河水滔滔不绝。

    “啪”金箫又狠狠的扇了于洁一巴掌,“给老子挺尸啊,给我动!”

    于洁麻木地动着,任凭金箫在她身上宣泄着。当金箫在她身上打着鼾入睡后,她才轻轻地推开他,悄悄的下了床,走到窗边,凝视着窗外的月光,月光像是哭了,有着湿淋淋的感觉。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我今后该怎么办啊?父亲因为自己要嫁给金箫而声称和自己断绝关系,如今我家也不能回了,我还能去那里呢?难道我就这样和他过下去吗?他不爱我,他只是……于洁感到心在滴着血,滴的她几乎没有了生的气息。

    金箫冻醒了,发觉床上没了于洁,焦躁的吼道:“于洁,你滚那里去了,敢让老子一个人睡空床。”

    于洁似乎没有听到金箫的吼叫,她的胳膊支在了窗台上,用手托住了下巴,望著朦胧的月亮沉思,恍恍惚惚中,她想起了心无给她写的一阕词:

    恨君不似头上月,南北东西,东西南北,相随相依无别离!

    恨君恰似头上月,满亏圆缺,圆缺满亏,圆圆满满有几时!

    “哎哟!”于洁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丰臀上已重重地挨了金箫一脚:“想冻死老子啊,敢把老子一个人撇在床上。”金箫一把拽过于洁,抱了起来,狠狠的将她摔在了床上,然后像饿狼一样扑上了于洁。

    “求求你……不要……”于洁竭力地反抗着,企图能维护到自己一点点的尊严。

    “不要……哈哈……”金箫猖狂地冷笑着,“难道我还要留给你的师傅吗?哈哈……”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于洁哭道。

    “你因为老子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吗?”金箫恶狠狠地蹂躏着身下的猎物,“你每天梦里都在喊着他的名字,老子早就听够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哈哈……我只娶了你的躯壳,你怎么会是我的人呢?”金箫冷笑着重创了下于洁,“你早就给了他,我怎么会要破鞋!哈哈……”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不娶你,我怎么能将你拘为已有,不娶你,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哈哈……”金箫得意地说着,“你以为他会舍得放弃你吗?要不是我……”他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

    于洁当然也听出来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急切的问道:“要不是你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哈哈……”金箫将于洁翻了个姿势,“乖乖的配合老子,让老子高兴了,老子就告诉你。”

    于洁顺从了,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金箫舔舐着于洁的泪水,体味着征服于洁身心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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