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神算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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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正想教训她出言不逊,被大哥一个手势阻止。
“泽弟,她担用咒术,得罪她的下场可是很悲哀,不要怪为兄没警告过你。”这女人在什么地方都不懂收敛。
咒术!?那不就是……“女巫?”嗯!满像的。
“我若是女巫,第一个把你变成蝙蝠,然后熬成蝙蝠汤。”死小孩,敢叫我女巫,活得不耐烦。
阴申洋信以为真,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踩两、三步,虎口自然按摸脖子三寸地方,生怕变成汤中的死蝙蝠。
唐弥弥失望地摸摸黑猫的背。“我现在知道为何他当豹王不受尊重,孬种。”
“你敢说我孬种?”一被激,阴申泽横眉竖眼的像头发怒的豹。
“你不懂事实就是事实吗?吼声大不见得能扭转事实是事实的事实。”没断乳的娃儿,敢凶我。
什么事实是事实,他被搞胡涂了。
“好了,猫儿,你饶过他一回吧!”阴申霸开口为其弟求情。
人家的家务事,她不屑管之。唐弥弥抱着黑猫,神色倨傲地绕过有点惧意的阴申泽,直接坐在寝居光洁的阶梯,眼神轻蔑地玩弄猫毛。
“大哥,你打哪弄来的怪女人?嘴巴恶毒得很。”
阴申泽小心地偷瞄一眼。
阴申霸不悦地坐上豹刚端来的椅子。“不许如此说她,猫儿是你未来的大嫂。”只是佳人未点头。
本来念及她重伤刚愈,有意在台湾多传些时日说服她点头,但斐冷鹰在追查伤害猫儿的儿手时,顺便查了白月之岛。“
因此他由斐冷鹰那里得知岛上现今的情况,在风天亚的“暗示”下,他怕一回岛就发现佳人乘机溜了,所以软硬兼施逼她随他回岛。
不过,她有飞行恐惧症,只好用老招——光术。
“就是她?”阴申泽快吓掉下巴。“不会吧!大哥,你为了她出手打人?”
他看不出她有什么地方值得狂霸如豹的大哥疯狂,为了她甩掉柔媚的狐朵儿、处死妖饶艳丽的狐莉儿,实在叫人狐疑。
“你怎么知道?”阴申霸及时捂住阴申泽的嘴,生怕被唐弥弥听到。“不要在她面前说你曾直过她的底。”
猫不喜欢被窥秘,否则惹恼了它,弓起身子抓得偷窥者鲜血淋漓。
“大哥,你干么要低声说话?”害他也跟着压低声音像小偷。
对喔!被那群恶质女人整惨了,忘了已回到自己的土地上。阴申霸好笑地摇摇头,恢复豹王的雄气。
“豹刚,你去查狐族是否有人会使巫法。”他不允许有人在白月之岛施法害人。
豹刚才刚要开口,阴申泽快语的说道:“大哥,你以女人狐朵儿之父就是巫师。”
“是吗?”眼一沉,杀气浮现在阴申霸周身。“把狐朵儿和她父亲给我提来。”
“为什么?你不是还命令她回岛来传话,要我暂代你的职务?”为了这句话,差点累死他。
“我的确有要她传这件事,但是……”他骤然迸出杀气。“她不该买凶动我的女人。”
女人?阴申泽突然闪过怪异思潮。“那……大哥,你有没有要她代传旨意,退掉和豹云儿的婚事指婚豹刚?”
当事人之一的豹刚也屏息聆听。
“这等大事我岂会敷衍了事,我是有解除婚约的意思,但一定会请求长老会谅解,绝不会委任他人传话,那太不尊重本族宰相,你们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谎岂才是。”废后是大事,他不会草率了事,因为过错在他。
阴申泽闻言脸色大变,羞愧之色爬上泛红的脸皮。
连豹刚都一脸错愕,不知该怪天意捉弄还是人为疏忽,因为他在结婚当日就占有了豹云儿的处子之身。
光看两人阴暗不定的表情,他心里有谱了。“豹刚,你不要自责,我本来就属意你和豹云儿。但是,泽埽菽慊奶屏恕!?
豹刚听命行事他不怪罪,表示他的确忠心为主,倒是泽弟思虑欠周详,随意听信外人言而胡乱指婚。
“对不起,大哥,是我不办事理而得罪长老们。”
真糟糕,误估狐女之言。
“唉!算了,反正迟早都得面对难堪的一面,我们已经知道结果了。”这些是老太倚老卖者,非大刀阔斧整顿一番不可。
“可是……”阴申泽有些罪恶的看看豹刚。
阴申霸挥手要他不要再提,虽然很对不住云儿,但他真的松了一口气,不会再困云儿而惹猫儿生气,她发起怒时真教人畏惧。
她不会对他大吼大叫,甚至威胁些什么,只是淡淡地选择忽视,把人当隐形人,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被所爱之人视同不存在,对他而言是最痛苦的处罚。
“最近岛上出现不少事端,我大概知道是哪些人所为,我们商议商表……”小型会议在阴申泽寝宫召开,他们—一讨论对策,设下陷讲捕捉猎物,并准备逮捕狐朵儿父女,杀之以示惩戒,警告其他人匆蹈其覆辙。
“嗯!可不可以打扰你们一下?”唐弥弥坐着大无聊,很想找些事玩。
明申霸纵容地朝她摊开手,她就大方地坐上他的大腿,并取下面巾,她觉得有些闷热。
“哇!你长得很漂亮嘛!干么故作玄虚地蒙上脸,活像舞娘……呃!阿拉伯公主。”
大丈夫能屈能伸,阴申泽大方的赞美地。
唐弥弥微露雪齿。“阿豹,咱们来玩游戏好吧?”
“玩游戏?”阴申霸最怕她说这个。“猫儿,我已经老得玩不动游戏。”
她狠狠的瞪他,一副嫌恶的表情,他只有高举双手投降。“好好,你打算怎么玩?”
阴天马上变晴天。“你不要以‘逮捕’这个名目,而是以豹王痛失所爱极需抚慰召他们父女前来,然后……”她说得愈起劲,其他三人脸色愈臭,恨不得不曾认识远个邪恶至极的女人,如此设计他们,好似他们是演技精湛的奥斯卡金像奖男主角。
头一个叫暂停的是她的亲密爱人。
“不行,猫儿,你明明健康无虞,我装不来心碎欲裂的表演。”尽挑高难度考验他。
“是吗?要不要我死一次给你看?”唐弥弥说得语气轻柔,每个字却都叫人心寒。
“你……唉!我尽量。”他已经受过一次折磨,那种椎心之痛比中巫法还难受。
阴申泽本想跟进抗议,但看到大哥一脸挫败的鸟样,他决定明哲保身,以免受邪风波及。
因此在两位豹族尊贵王族应允之下,豹刚变得职轻言早,没有异议,反正也不太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于是——一场游戏开锣了。
再一次踏入豹王寝宫,狐朵儿暗藏喜色,但表面装得镇静,随着豹刚脚步款款移动。
除去了一切碍眼的女人,她的野心不只是重新当豹王的宠姬,而是独占豹王的身心,成为第一个为后的孤族女,光耀狐族。
她以美色扇动各族群闹事,有意和狐长者们谋夺豹族大权,狐族被欺压得够久,也该扬眉吐气一番。
“侍卫长,王的精神如何?”她暂时与他虚应,以得知有利条件。
“很糟。”豹刚公式化的回答。
“王喜欢的台湾女子真的死亡了?”
“是。
“她怎么死的?”她假意问道。
“枪伤。”
“噢!真可怜,年纪轻轻就死了,来不及接受王的怜爱,难怪王要伤心欲绝。”真是死得好。
与她相处几分钟,豹刚觉得自己真幸运,虽娶到心中别有所爱的妻子,但至少不会工于心计,城府深得教人厌恶,尤其是摆出虚伪的惋惜相,眼底却是明显的笑。
“你自己进去。”他偷偷吁一口气,他的角色只演到这,再来就该去收网。
“嗯!”
狐朵儿略带得意地抚抚裙褶,将肩衣拉下露出整个酥白的香肩,乳房往中间挤压,露出迷人的乳线。
“王,朵儿来服侍你。”
绕过屏幕,狐朵儿满意地看着一地零乱的酒瓶,二殿下正极力劝酒,一见到她来,马上欢欣的拉着她的手来安慰豹王。
“来来来,尽量施展你的勉力,让大哥忘记已死的女人。”阴申泽一副释然的表情。
“是,二殿下。”狐朵儿走向“憔悴”、“削瘦”的豹王。“王,朵儿陪你喝,醉了就不要想太多。”
阴申霸忍受她一面抚触他胸口,一面挑逗着舔吻他的耳垂,心里大骂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让他享受非福的艳福。
她不介意其他女人摸他,他反而吃味她不嫉妒,让他很不是滋味。
“你是……莉儿还是朵儿?”他故作醉酒不明。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调甜腻说道:“莉儿已死了,我是你最喜爱的朵儿。”
“朵儿?”他捧起她的脸细瞧。“对,你……你是朵儿。呃!不对,你是不是告诉我泽弟……我处死莉儿?”
狐朵儿连忙灌酒。“这……王还想着莉儿做什么,由我服侍你不好?”该死,她不允许他心中有别人。
狐朵儿心中盘算着要如何灌醉他,然后和他发生关系再伪装怀有身孕,自古以来狐女一向无法生育豹族子嗣,所以入主不了王后之位。
一旦有子嗣为凭藉,他不娶她都不成。
“你?”阴申霸开始借酒装疯。“你是我的宝贝弥儿是不是?我知道你没死,你怕我乱碰其他野女人,所以回来陪我。”
“我不是弥儿。”她气得大叫。
“弥儿乖,你讨厌朵儿,我就下会把她杀了,然后丢到海里喂鲨鱼庋闶遣皇?
高兴了?“这些是他说给躲在密道的女人听的。
狐朵儿气得快发疯,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要杀她,一时怒火冲天,殊不知阴申霸之所以对她搂搂抱抱且唤她弥儿是因为她不是他的猫儿。
“弥儿死了,我是朵儿,最爱你的朵儿。”她将唇凑上去欲挑起他的欲火。
他不想牺牲得太彻底,一把推开她大吼,“弥儿没有死!她在台湾等我,我要去台湾找她。”
他摇摇晃晃地想往外走,狐朵儿飞快地抱住他,脸贴在他后背,舌头在脊淮舔滑,意图点燃他的欲望。
“她死了,真的死了,你去台湾也找不到她。”
阴申霸受不了她一再重复死字,一想到唐弥弥差点为她所寄,怒火如山洪爆发,一个旋身将她甩出去。
“谁说她不在了?你有亲眼看到吗?在这世界上,我只爱她一人,我爱她,其他的野女人全给我死到一边。”
我爱她。这句话掣垮了狐朵儿的自信心,她好恨,恨他竟在此时开口说爱一个死去的女人,嫉妒让她忘了全盘计划,脱口说出——“你爱她又如何?我已经叫人杀了她,我要杀光你身边所有的女人,什么莉儿、弥儿的,我一个也不放过。”
“有胆你再说一遍!”阴申霸的眼神恢复清明,可惜她太沉溺于报复的快感而无所觉。
“你以为莉儿是不小心被车撞的吗?是我看准时机推她去送死的。而弥儿,哈哈……
五百万,只要五百万就可以买她一条命。“
听到此,阴申霸再也无法隐藏很意,即使剧本没照唐弥弥所编排去演会让她气得跳脚,他仍顺着心意而行,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你该死。”
喉咙传来剧痛,狐朵儿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挣扎着要扳开令她窒息的巨掌,她的呼吸就快要停滞,忽然有女声介入,颈上松了手。
“你敢给我乱改。”唐弥弥本来欲叫阴申泽再去插一脚,结果被他弄乱了。
看到活生生的唐弥弥出现,在垂死边缘的狐朵儿知道她被设计了,傻傻地说出自己的罪行,眼神倏地转成恨意射向唐弥弥。
“你骗我。”
她的声音虽不够响亮,但和阴申霸争论不休的唐弥弥听得很清楚。“有人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