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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惹祸红颜-第6部分

小说: 惹祸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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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惊吓得连忙丢开酒瓶子,由树下弹跳而起,十只小莲指拚命在身上揩抹,心中哀哀叫苦。

    “爹,早……早啊!”

    “妳的心里可还有我这个爹?我老远就听见妳叫嚷的声音,爹不是教导过妳,笑要掩口,讲话要轻声细语,举止行为要像个大家闺秀,瞧妳……”苏良苍劲英挺的面孔上因见到露出大腿的女儿而拉长脸,肌肉立刻松垮下来,“妳这模样成何体统?!真不懂我怎会把妳生成这副德性?”

    “这得要问爹自己啰!”琉璃无辜的吐了吐舌头。

    她会生成这副德性,还不是拜爹娘所赐吗?

    “还顶嘴!”苏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日夜盼着琉璃能像个大家闺秀,孰料向来有主张的女儿心性就是静不下来,心中虽有点儿舍不得,但他还真希望赶快把她嫁掉,好让自己早点儿清心。

    “胭脂,快把小姐的衣衫整理好,然后把小姐带进房去换件衣服,胭脂,好好看管小姐,若出半点差池,我唯妳是问!”苏良再三耳提面命。

    “是,老爷,胭脂牢牢记下了。”胭脂只得点头服从,却忍不住在小姐耳畔抱怨连连,“小姐,瞧妳又害我被老爷骂了。”

    “活该,我可不会施舍我的同情心哦!唉,别碰我,我自个儿来就行了,免得妳笨手笨脚,又要挨骂了。”

    琉璃挥掉胭脂的手,噘着嘴儿,将裙襬放下来,经过苏良身旁时,口中还叨叨念着:

    “真不知这是什么社会风气,男人高高在上的发号命令,女人却得卑躬屈膝的谨守三从四德,男女为何不能有同等之位?一切就得听命于男人?哼,总之,这辈子休想要我屈服在男人脚下,什么男尊女卑的观念?什么妻以夫贵、母凭子贵?!哼,日后我绝对要突破这种狗屁不通的观念,替女人讨回一丁点儿尊严。”

    “琉璃,妳嘴里念念有辞,在说什么?”苏良严厉的唤住她的步伐。

    “老爷,小姐没说什么,我即刻扶小姐进房。”胭脂连忙阻住小姐再说下去,用手推了推琉璃,催促她赶快走,“小姐,咱们快回房刺绣去,我记得妳手变巧了,那只凤凰刺得真是美啊!”

    “胭脂,我瞧妳是记错了吧?我刺的明明是只乌鸦,妳却笑得前翻后仰,嘲笑我那绣图简直就是四不像,哪儿像乌鸦……”

    “是小姐记错了,四不像是胭脂绣的……”

    望着女儿渐行渐远的削瘦背影,苏良忍不住摇头叹气。

    他仰首凝望蔚蓝天空,心中感叹万分:

    “娘子啊!看到没有?咱们的琉璃已经十八岁了,思想观念却和现今女子大不相同,就像个不知长进的孩子似的,成天只会给我惹事生非,还作了终身不嫁的打算,妳若有灵,可要庇佑咱们苏家,保佑琉璃赶快找到如意郎君啊!”

    ※※※

    “小姐,怪哉,今儿个来求医的人竟然大排长龙。”胭脂气喘吁吁的奔进厢房说道。

    琉璃正端坐在桌前刺绣,笨手笨脚的她把十根手指头扎得满目疮痍,正愁没人替她解危,此时胭脂的话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大喜讯。

    平常就医的人虽为数不少,不过今儿个似乎病患特别多,要不然胭脂也不会如此大惊小怪了,琉璃光想象起病患们被病魔折磨的痛苦模样,心都疼了。

    “我这就去。”琉璃匆忙地将手中的针黹一丢,起身走出西厢房,朝厅舍走去。

    穿过那垂地的布帘,琉璃走进了药铺,见病患大排长龙,琉璃不免心生忧愁与难过。

    “苏姑娘,求求妳大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见到琉璃活像见到活菩萨,她带着病恹恹的儿子上前拉住琉璃的裙襬,哭着哀求她。

    “苏姑娘,求求妳也上我家一趟,帮我的娘子把把脉吧!她已经病得下不了床……”另一个老翁也老泪纵横的苦苦哀求。

    “你们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琉璃连忙将妇人与老翁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她立刻帮那妇人的孩子把脉。

    琉璃虽贪玩了些,但看诊时她可是半点也不敢马虎。

    见她为病患把脉时那副神情专注的模样,在另一头正为病患把脉的苏良也不禁满心安慰。

    琉璃一把脉,静默半晌,她抬头看妇人,“这孩子浑身燥热,脉搏跳动的频率不稳。”

    “是啊!童儿今儿个一直高烧不退,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妇人忧心的哭了起来。

    “妳快别哭,他只是感染了风寒,我开一副药给他,三碗水熬成一碗,记得早中晚按时服用。”琉璃一面包药,一面交代妇人,“回到家中,记得让他多喝些煮开的温水。”

    琉璃看了下一个病人,依旧是同样的病状,她惊吓得转过头去问爹,“爹,今儿个来看诊的人似乎都是同样的症状?”

    “是啊,大伙儿都受了寒,大概是昨儿个那场风雨惹的祸,孤苦人家的屋檐被风雨打散了,没地方躲这场狂风暴雨,而导致受寒吧!”苏良摇头叹气,“我一早便命人上山采药,应该有足够的药可医治这些病患。”

    琉璃安心的点了点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看完了大排长龙的病患。

    见天色已近黄昏,琉璃想进屋去喝杯茶再继续出来看诊,孰料身后有人喊住了她的步伐。

    “苏琉璃!妳给我站住!”

    听见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声,琉璃心震了一下。

    这声音好耳熟哦……

    她旋转过身子,看见十几个病患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扛进药铺里。

    那男人的背影好眼熟哦,琉璃弯身打量着那身强力壮的男人。

    人潮在倒地的病患旁围成一圈,好奇的对病患探头探脑。

    琉璃茶也不喝了,忙不迭上前探头一看——

    “啊!饶子罕——”她惊叫出声。

    想不到他还满有本事的,竟逃出了树林,他上门来的目的该不会是想找她算帐吧?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子罕轻而易举地就打听到琉璃的住处了。

    见大伙儿病得东倒西歪,但为了生存,大伙儿仍执意跟着子罕的步伐走,费尽了心力后,总算让子罕问出了苏良药铺的位置。

    子罕伫立在人群当中,用一双杀人似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瞪着她,“这就是妳的杰作!”

    什么啊?琉璃不明所以的回瞪着他,“你在叫嚣什么?”

    “妳瞧我的小厮们个个病得东倒西歪,原因妳自个儿心里有数,我要妳还我一个公道来!”饶子罕怒斥道。

    琉璃发觉这十几个病患竟是饶子罕身边的小厮!

    琉璃吓得脸色发青,因为她知道自己又再度闯下了难以收拾的祸事了!

    不必把脉琉璃也知道他们一行人患了什么病,由今日来看诊的病患症状看来,她清楚地明白村里有不少人感染上风寒了,若没对症下药的话,有可能会因拖延了医疗的时间而死亡。

    饶子罕一行人被她狠心的丢在林间,昨夜又下了倾盆大雨,加上林间蚊蚋特多,又没地方躲雨,受寒的机率相对提高。

    琉璃挤进了人潮之中,假意无视于饶子罕的怒意,一把抓起了张三的手,一经把脉,果然如她臆测,无疑是感染上了风寒。

    琉璃内疚不已的看着子罕愤怒的黑眸,她若知昨晚会下雨,她绝不会做出这般没良心的事情来。

    张三满脸通红,浑身燥热无比,不过仍有些意识在,透过半掩的眼帘,他清楚的看见琉璃慌张而忧惧的表情。

    张三在病倒的那一刻,以为自己再也逃不出死神的魔掌了,想不到子罕本事如此之大,非但救出他们一行人,且幸运的还与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琉璃,有了邂逅的机会。

    琉璃和苏良手忙脚乱的一一为他们把脉诊断,在确定是同一病症之后,苏良连忙请求村民帮忙。

    “各位好心的仁兄请帮帮忙,快将他们扛进我家的后厢房,琉璃,快抓几副药,熬了汤让他们服下。”

    “哦……哦!爹,我这就去!”琉璃心头百般的不安,因内心对子罕过意不去,她再也不敢多瞧子罕一眼,她心慌意乱地抓着独家的偏方,双手一直抖个不停。

    经过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安顿好饶子罕一行人。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子罕的随身小厮们,个个因浑身燥热而双唇和血一般红,但由于苏良及时为他们做了退烧的动作,众人的神智显然已清醒许多。

    琉璃蹲在后院,将熬好的药舀进碗里,盛了数十碗,她回头命令家仆端去喂病患吃药,自己则偷偷为子罕熬了一锅鸡汤。

    她在鸡汤里头加了预防感染上风寒的药草,端了一碗,战战兢兢的朝子罕休息的厢房走去。

    推开门,见子罕裸露着壮硕的上半身,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休憩,琉璃顿时愣住迟疑了下。

    半响,琉璃才踩着轻盈的步伐,蹑手蹑脚的端着鸡汤走进房里。

    她安静的掌灯熏香,却又忍不住频频地偷偷瞄着他。

    子罕竖起耳朵,由脚步声便可分辨来者是谁,他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只是摆出一脸冰冷的表情,满脸阴惊的默不哼声。

    “饶……饶公子,喝些鸡汤吧,我在鸡汤里加了特制的偏方,是我专程为你熬的,喝了包准你不会受寒。”琉璃畏首畏尾的走到他身旁,轻轻的叫唤着他。

    “何必如此装腔作势?妳这狠心的女子,把我的小厮们害得这么惨,想必妳的内心现在正狂笑不已吧!”子罕露出嫌恶的表情,冷漠又犀利的目光突然如把刀刃似的直射向她,望见她一脸的歉疚,他丝毫不为所动。

    瞧见那冰冷的眼神,琉璃的心没来由的直往下跌,她不寒而栗的缩了缩颈项,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会弄出这般后果,我无害人之心,只是……”琉璃怎知自己一时的捉弄之心,竟会捅出这么大的一个楼子来。

    子罕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他眸里的神情是冷鸷的,而他的心早就因她恶劣的作为而碎了一地。

    “若弄出了人命,我瞧妳良心是否过意得去?”

    “抱歉,我实在……”琉璃除了道歉,不知该作何表示。

    “妳已与我结下梁子,一百句对不住也难以打消我心中的怨意。”

    “你恨我,我认了,不过好歹你也先把鸡汤给喝了,不然万一被你的手下传染上疾病怎么可好?”琉璃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必了,妳若有良心,就备全银子,择日去买办木石等物,好回来帮我办理后事吧!”

    子罕的话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有冷嘲热讽的成分。

    “你怎诅咒起自己了?你恨的人是我,该诅咒我才是。”琉璃心头更加内疚不安了。

    “妳巴不得我受风寒,巴不得我死,妳以为我不知?”子罕咬牙切齿的道。

    “我——”琉璃有口难言。

    “假如妳真觉得愧疚,就等我当真染上风寒,死了的那一天,嫁我灵位为妻吧!省得我下地府还不甘心,人间地府一番往返。”子罕讽刺的冷笑起来。

    她的歉意他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语带讽刺的羞辱她,琉璃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好,你若不幸染上风寒死了,我便嫁你灵位为妻。”

    话毕,她心一横,不喂他喝鸡汤,径自旋身打算离去。

    “站住!”子罕怒不可遏的急唤住她的脚步。

    “有何贵事?”琉璃旋过身子后,泪水就忍不住在眼眶之中打转了,自尊心强的她不愿被他发现她眼中的泪意,仅是背对着他。

    “想不到妳真巴不得我死?!”见她把鸡汤端了就想走人,子罕在内心喟叹,愤慨着自己的男性魅力已减退了大半,怎么也吸引不了这女子的青睐。

    “我——”琉璃气死了,她怎么做都不对,他究竟想怎样?

    “妳巴不得我死,我偏是不死!我偏要活着呕死妳!把鸡汤端来。”

    琉璃闻言,忍不住想笑,却又强忍住笑意,她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将鸡汤端上前。

    “喂我喝!”他简洁有力的命令道。

    琉璃瞪大眼珠,“你又不是不能动,作啥要人伺候。”

    “不喂我喝是吧?瞧我死了做鬼怎么抓妳。”子罕因太过气恼而牙齿频频打颤。

    “你以为我怕你来着?”琉璃并没有被他的话恐吓到。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琉璃倒不担忧他死后的鬼灵,而是担心他要脾气不肯把鸡汤给喝了,他的身体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日后又得和那一行受风寒的人行走千里,若不幸被传染了疾病,这下子他不想当鬼都难了。

    思及此,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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