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情人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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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言不管她的反应,迳自吻住她的颈,全身的燥热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在她身上解放,他需要他的鼓励,再度褪去她的衣裳,他的唇已延伸至李馥雪白的酥胸。
李馥狠狠的想推开他,但他的手劲是如此的有力,没办法让他停止。
“放开我,放开我,你还是钟玉郎,对不起?”
俊言的动作在她裸露的胸前停止,抬起头时,恨之深的神情已经随之显现,微扬的嘴角本能的呈现;李馥倒抽了几口气,身子开始不住的发抖:“你……骗……我……”
俊言眼神微斜四十五度角,露出下眼白的望着她,黑眼珠占据眼睛不到五分之一的位置,令人害怕的竖起汗毛;鼻子传出的气息呼呼作喘,低沉的节拍散在凉冷的空旷屋内,如同奏着死亡的乐章。
“哼哼,我没说过我是钟玉郎,是你自己一直以为的……哈哈……不过,现在知道并不迟,本来应该在得到你的身体之后再告诉你……不过无所谓,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是……邢……彦竹?”
“哈哈!你还记得我嘛!”俊言低声吟笑了两声,然后扯开胸前的扣子,不管衣服是哪个名牌,他都不再斯文,等了一辈子,他要的也只是那一刹那的爆发力,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
当俊言一步步如饥渴的野兽般扑向李馥时,她的呼吸几乎停止,再聪明的她,了不可能猜到原来他才是最大的赢家,更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竟是如此的戏剧化:“俊言……俊言……”
“我还是石俊言,所有石俊言的一切都是伪装的,叫我彦竹,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为了要掠夺你的芳心,我不惜伪背自己让你以为我是钟玉郎,他有什么好?懦弱无用的废物一个,上次要不是过于粗心大意,他能夸我何?而今,我毁了他的一切,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来救你了。”
“你……知道谁是玉郎?”
“哼哈……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冯梅,因为她知道了我一切的秘密,而梨屏则是我要复仇的一个踏脚板,要是今天徐林敢出面,我绝不会放他走,不过,身为通缉犯的他,想必也是懦弱的躲起来了。”
李馥几乎崩溃。徐林是钟玉郎?怎么可能是他……
“不相信是吗?也好,反正你最好给我忘了他,从今天起,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跟着我,我要你记得我前世临死前的话,我要你过着一个没有钟玉郎的日子,我要你……的身体,哈哈哈,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走开……起开……”
石俊言扯破她的窄裙,撕裂的声响在空气中格外响亮,李馥已经感觉全身冰凉的冻结,在她身上侵略的人是她曾经爱过的人,而那个长期驻守在她梦里的影像也逐渐在她脑海里清晰而透明,钟玉郎的影像也慢慢的浮现……
“克均,救我……”
“喊吧!喊吧!你愈喊愈能激起我的情欲,干嘛叫着施群凤的儿子,叫徐林呀!她是你最爱的男人,你叫呀!喔?叫他比较没希望,不如沈翔一或是段夏德,你这个处处留情的桃花女,过了今夜,我倒要看看谁来救你,给我安分点!“
就在他褪尽自己和李馥的衣裤时,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冲撞而破,一个男孩随即呈现在俊言的眼前。
他不慌不忙的扬眉看着大门,不以为意的道:“原来真是个‘好’帮手!”
克均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覆盖在李馥裸露的身上,但石俊言一个箭步挡在他跟前,不屑他的行为:“小朋友,随便闯入别人家里破坏夫妻的闺房之乐,很不应该哟!何况是人家的丈夫也在,你不可以动手动脚呀!”
克均一听后,害臊的涨红着脸,辩白的说:“我不是小朋友,我也听到阿姨喊救命!你是坏人……”
克均其实是和李馥一起来的,原本他到她公寓找她是想和她商量一起移民到瑞士居住,但因李馥要出门,所以才带他一起来。
“阿姨……”
李馥捡起撕碎了的衣服迅速穿了起来,身上多处因反抗而得来的伤痕透着血丝,狼狈的她不支的硬站了起来,想走到克均的身边时,却被俊言一把捉住拉了回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放开她……”克均喊着,神情十分关切。
俊言的神情布着莫名的问号,咬牙切齿的瞪视,并不屑的取笑他:“你想为她做什么?我看你连发育都还没完全,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都还是个问题,大人的事情别管,走开!”
“克均,你快走,去报警……”李馥突然大叫,但也被俊言迅速的捂住嘴巴。
克均见状想试着阻拦,他怎么可能抛下她自己先行离去呢?
俊言当然不会真的让他离开,拿起旁边的绳子,他将李馥的双手紧绑在椅子上,然后看着神色慌乱的克均,冷静的说:”你过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过来……“
“克均,快走呀!”李馥喊着要他走,但克均却茫然了,望着俊言和善的脸,他的脚步已经缓缓的趋向前……
“克均,快走……”
“别听她的,你过来,慢慢的走过来……对,就是这样……”
俊言耍着坏心眼,表面上是那么温驯,内心里却早想好要解决他,反正他不过是个孩子,很容易对付的。
克均缓缓的前进,直到约略十公尺前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
“过来呀!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俊言如是道,但眼见计划有变,他的神色也不能自若的失常。
“你放了阿姨,我就走过去。”
克均语毕,俊言那狰狞的面孔立刻浮上脸际,看得克均毛骨悚然。
“和我谈条件?你有什么本事?敢和我谈条件,先看看自己吧!连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保护她?哈哈!”
俊言一瞬间捉住了克均的手臂:“要不是念在你不过是个孩子,我早送你和冯梅作伴了。
“不要……”李馥大叫,她绝对没想到温文儒雅的俊言,内心竟是如此狠毒。
但克均也不是省油的灯,趁着俊言回眸望向李馥的一刹那,他一个反手将俊言的手押在身后,眼冒金星的没办法立即起身。
克均见机不可失,立即奔向李馥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但俊言也随即冲了上来,克均没能来得及躲开,被他一掌劈下来,立即晕眩。
“克均……”
“叫也没用,本来想放他一马,既然他赶着去投胎,还不如我送他一程。”
抬起失去知觉的克均,俊言打算先把他放在后车箱,等解决了李馥的事再来处理,但身后的李馥怎会让他如愿呢?一个仆身,她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倒了俊言,两人纷纷跌落。
“李馥……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你是爱我的,不要阻止我。”
“不……不……你还是我所认识的俊言,你是邢彦竹,那个恶贯满身的恶霸,克均只是个孩子,你竟想对他不利?!”
俊言爬了起来,然后用着神智不清的眼神望着她:“乔敏,为什么你的心从来不属于我呢?”
俊言走向她,失去人性的脸庞已呈献性般的饥渴,李馥惊惶的没能抵抗。
“放……手……”
看着他狰狞的面容,李馥势必成为他到手的猎物,头一斜,索性瘫着四肢,随他去了。
“叫呀!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你这样柔顺让我倒尽胃口……”
李馥仍然别过头去,不想看见他兽性在发的禽兽模样,但石俊言却急欲见她心有不甘的挫折样,捉起她的下巴,硬是让她看着自己。
眼前的他竟是如此卑鄙,让人鄙视,就在李馥闭上眼的一刹那,他突然瞪大眼睛……趴晕在她身上。
睁开双眼时,只见克均手里拿了铁棍杵在她的眼前。
全力的推开沉重的俊言,克均拉起惊惶失措的李馥,然后让出肩膀让失落的她哭泣……
外面突然热闹的响起警车声及嘈杂声,王康率领着许多警员冲了进来,而所有的朋友也迫不及待的安慰着李馥,眼前的石俊言渐渐的从人群里消失……
尾声
荷莉挺着个肚子,轻哼声小曲,一身清凉的夏装,站在有树荫的太阳底下,仍然会觉得热。
炎炎太阳让人都睁不开双眼,但一个晃动的影子和熟悉的声音让她知道是徐林。
“荷莉。”
站在她跟前,徐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荷莉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着他的额头,心疼的细凝着他:“干嘛跑这么急?”
徐林嘴里微扬,然后用力的喘几口气,指着顶上的太阳说:“我怕你被太阳烤焦了。”
“嘿嘿,走吧!结婚典礼快开始了,等一下就来不及了!”
“嗯!”
挽着徐林走向停车处,一步一步靠在他肩上,荷莉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当他们到教堂时,眼尖的翔一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然后用取笑的眼神望着刚下车的徐林:“干嘛!当新郎还得自己开车呀!”
“那当然,把老婆孩子交给外人我可不放心呢!”
“咦?我们伟大的酷哥几时变得如此顾家呢?数日未见,在大嫂的调教下,果然显得有家教多了……”
徐林举起拳头,翔一立刻不饶人的说道:“喂!新郎不可以随便打人的……”
“算你好运气,今天暂时饶了你。”
荷莉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简直是笑傻了,两个大男人居然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她真不知以前那个理想中的男人上哪去了。
“荷莉……”群凤远远的叫着行动不便的她,然后很快的奔上前来扶持着她:“怎么样?新娘子不好当哟!”
“是啊!碰上他,我算是认栽了。”
“好了,你们该进去了,真是的。”
“群凤扶着行动较不便的荷莉走在前,而徐林也跟着上前。
“各位 ,很荣幸的能当上今天的主婚人……”
曾路的话都还没说完,下面的人开始鼓噪的嘘声喧哗,因为都是熟识的人,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随之一笑:“好吧!应观众要求,长话短说。”
下面的人这才哄然一笑。
“本来呢?我很不愿意来的。”台下又是一阵哄然,但曾路立刻又补充::“可是,我还没说完嘛!真是的……可是,我很贱,还是不得不来。”
群凤在台下笑着曾路的词不达意,但她知道他的内心一定是十分兴奋,否则怎么会疯疯癫癫的没说句正经话。
“不过,请我来的人大概也不怎么正经。好了,废话不说,今天的新人共有两对,其中一对的新郎夏德,他正快速的赶来中,没办法,大家都是忙人,我们也请各位记者摄影师好好的运用你们平时的技术替今天的盛会留下一个完美的纪录……还有……对了,还有翔一,虽然你现在很红,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句实话,赶快结婚吧!有老婆还是不错的……我说完了。”
全场哄然大笑,翔一则吹胡子瞪眼睛的没给曾路好脸色。
就在典礼即将开始之际,夏德正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一脸的红润可把他的新娘雪琪那双殷切的眼睛给缓双柔了下来,而典礼也在此时正式开始。
每个人都将最快乐的笑容堆在脸上,最痛苦的记忆放在心里,群凤对着翔一绽个安心的笑,然后乘机关切的问着:“还在等她吗?”
翔一先是一愣,傻笑的故作不知情。
“在我面前有必要吗?”
“不要太了解我,我会很自卑的。”
“别稷了,想知道些什么吗?”群凤从口袋里掏出一卦信,然后递给他:“既然夏德和徐林都纷纷放弃,你这个傻瓜算是最有资格看的。”
翔一不知所措的眨眨眼,喃喃自语:“她骗我,她说她不会和任何人联络……她怎么……”
胆颤心惊的打开那封信,熟悉的字迹立时呈现眼前:
群凤:
别来无恙,在瑞士的生活十分充实,偶尔在街头还会遇到认得我的台湾人,那里总觉得世界实在太小了。
你好吗?其实这话是多余的,有了曾路的照顾,唯一担心的儿子又在我身边,想必你的生活是非常的惬意!否则不会闲得将每天所发生的事写了上百封的信给我这个一点消息都不留的人,还好你够聪明,知道把信丢给出版社,说起来你还挺诈的。
你说周围的好友都纷纷要结婚了,听了真是高兴,可是我恐怕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在此烦你替我送份厚礼恭贺他们,否则他日相见时,可能遭捶打。
克均很好,无论是功课或生活,他都很能适应,对于他的感情,我可能一时没法接受,毕竟他太小了,一切的事又过于突兀,所以暂时没能叫你一声“妈”,请你耐心等候,哈哈。
翔一还好吗?
算起来,他们当中就属他的情感最难捉摸,不过若以他的前程来说,也许会更有发展也说不定,劝劝他吧!我不想他为了我耽误了一生。
外面的天气实在很好,绿草盎然诗意兴浓,我没心思在写下去了,就此收笔!
祝
安
李馥留
翔一呆了。
连个日期和地点都没有?他实在不知从何处找起。
“克均也没联络吗?”
群凤摇摇头,她是那么的安逸,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似的。
“希望对你有帮助。”
撇了撇嘴,翔一不敢现有任何的奢念,望着礼堂里的热闹气氛,他的心再也无法平静的悸动。
夏日里,炙热的太阳始终尽职的发出强光洒在大地上。
已经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