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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牵手-第7部分

小说: 牵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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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一天,他冲动地开口约她。「我邻居结婚请客,要不要一起去?」
「咦?」
「那个……」他面颊有些可疑的暗红,一路蔓延到脖子。「就上次你暗我买满月礼的那家,他们这几年敲了我不少红包,我们可以挟怨多吃一点……」好烂的说词!讲古王且刻唾弃自己。
她轻笑。「好啊。」
于是,关梓勤婚宴那天,他们一起去了。
席间,他成了众人围攻的对象,一直调侃哪时要轮到他请客。
在新人休息室里,他前去道贺,还被关梓齐调侃。「哟,这不是传说中的「奸夫」吗?地下恋情终于台面化了?」
当然是排闻女王角不在,才敢这么没口德。好他个盂行慎,真大的狗胆,敢嚣张地双双出现,不怕被那群婆婆妈妈凌虐致死?
帮新娘子补妆的关梓韵听见,不苟同地瞥了四哥一眼。「你没有更好的形容词了吗?」
「那是你不常回家,不晓得这两人「偷情」历史多精彩!」
「哪里有很精彩……」有九成都是穿凿附会,胡说八道。
「意思就是还是有,只是没有很精彩而已?」关梓修双手抱胸,叹息接口。
「老同学,你的道行太弱。」完全不是他家四弟的对手。
「最好他有脸否认啦!我听妈说,那个四婶婆听卖菜的阿忠叔家邻居的朋友说,他都直接在人家住处过好几夜了,还同进同出,每晚都听得到很害羞的声音喔!」关梓容忠实提供情报。
「……」这是第几手消息?
明明就只有一夜,其它都是送她到门口就走了好不好!现在才知道,原来关家比谁都八卦!听得晕头转向的关梓韵,努力跟着绕来绕去的关系图,总算理解后,力持冷静地问了句:「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们自己的邻居?」
全面冷场。
对勋,他们为什幺不自己去问就住在隔壁的当事人?
比较没神经的关梓勤左看右看,来回打量了大姊与孟行慎,本能就冒出一句:「所以阿慎哥你现在对大姊已经没——」
「梓勤!」新娘子不早不晚地打断,态度无比自然。「你乖,先出去招呼客人。」
接收到暗示的准新郎眼神往门口看去,心里暗暗挫了一下。姜若瑶哪时站在门口?
她敲敲半掩的门扉,礼貌地笑了笑。「来跟两位新人道喜。还有一行慎,你妈问你要坐她那桌,还是要年轻人坐一起。」
孟行慎看了看她。「坐朋友那桌好了。」一群年轻人,她会比较自在。向关家人打过招呼后,他带她先行就座。那天晚上,他们小喝了一点,告知母亲后,先送她回家,沿着田间小路散步,吹吹夜风醒酒。
她发现他很好玩,不管有没有醉,只要碰一点点酒就会满脸通红,不像她,喝再多都脸不红气不喘,醉了看不出来、不醉也看不出来。
她浅浅微笑,顺势去牵他的手,他回眸,再自然不过地握牢。
时间颇晚了,酒席散后,他们还去闹新人的洞房,不经意知道她酒量好,公推她和新郎拚酒,存心灌醉新郎不让人家洞房。
年轻人很玩得开,闹到凌晨才放他们去过新婚夜,乡下人叉一向睡得早,整条路安安静静,半个人影都没有。
行经上回那棵树,想起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还有后来被八卦流言传得百口莫辩的他,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不解地回头。
她指指上头一颗颗青青红红的小颗粒。「那是什么,」
「桑谌。你没吃过?」他不可思议。
「你想笑我对不对?」她瞪他,近似娇慎的模样好可爱,他心脏不自觉漏跳了一拍。
仗着身高,他一伸手便摘了颗红得发紫的小颗粒,放进她掌心。
她瞧了瞧,轻轻擦拭后,尝试咬了一小口。
「甜甜的,有点酸。」
「肚子痛别怪我。」虽然他小时候也做过这种事,阿母常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倒也把他养得这么大了。
她偏头,轻笑。「其实乡下生活没我想象的那么无趣。」
他心房一动,凝视她。
她的意思是……她可以考虑留下来吗?
「吃过现摘的青芒果吗?我家后面种了几裸,我妈娘家传授了独门配方,夏天冰镇过后,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梓齐小时候老是跑来偷摘,要梓勤把风,被我妈遭到好几次,向关叔告状。过两天我弄给你吃。」
「好啊。」她始终保持微笑,专注聆听。她觉得,他说话时的样子其实很迷人,有他独特的魅力。
「行慎,」她轻柔喊了声。「好像有东西跑进我眼睛里了。」
「啊,那你不要动,我看看。」完全忘了前车之鉴,一听她说眼睛不舒服立刻倾身专注地察看。
她定定仰视他,心房荡漾暖暖浪潮,微倾向上,轻轻啄吻了下他唇角。
不见眼眶有任何异样,连轻微泛红都没有,他正感疑惑,便被她的举动怔住,对上她凝视的目光。她倾前,再掠一吻。
而后,他有了动作,伸手搂回她,深吻
环在他腰间的手悄悄移动,沿着他上衣下摆往上抚触,如此大胆挑逗,似水般柔软妩媚的身段依偎在他怀抱,他当下无法冷静,失了自制地拥抱、探索,她裙下柔软潮润的反应,更是让他靠后一丁点思考能力也消失,抵靠树干,以着竭尽所能的最央方式,深入柔软娇躯。
「啊——」她娇吟,似慎似怨地瞟他一眼。
「你……太大……」再也没有什么话,会比这一句更具催情效果。他当下完全无法克制自己,在她体内放肆纵情。或许是野外放纵的刺激,让他们迅速在激烈欢情中攀上极致,她甚至失控地咬了他的肩膀。
他喘息,紧紧抱住她调整呼吸,理智回来一点点。「你还好吗?」
他刚刚似乎太急躁了,几乎全无前戏,也没等她准备好……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如此失控,面对她细哝软语、淡淡撒娇的姿态,他就完全没办法思考了,不晓得有没有伤到她?
「不好!」她瞪他一眼,很柔媚的那种瞪法
「你害我好痛。」报复地再往他颈际咬一口。
「对不起。」她那种咬法,其实不痛,就是刺刺麻麻,又搔不到痒处的那种骚动,他不自觉身体紧绷,欲火重燃。
她瞪大眼。「你——」
「对不起。」一边细吻柔唇,缓缓在她体内移动。「再一次好吗?我保证会温柔一点。」
「你……」她娇慎地捶了他肩膀一记。「都做了才来问,虚伪。」哪有人像他这样,一边道歉和解还一边犯案,这样是要人家怎么原谅他?
结果,那晚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被掉落的桑谌果子染得红红紫紫,他还帮她拍到几只掉落在身上的小虫子。
这下,真的应了那个八卦流言了……不,八卦不是八卦了,他真的做了这么没分寸的事!
接着,他不敢回家,只好偷偷摸摸到她住处去洗澡兼洗衣服,否则回家要怎么交代他像被丢进桑谌汁里搅过一囤的灾情?
最后,他抱她回到床上休息,被她敢爱后慵懒柔媚的姿态迷惑,离不开,眷眷峦恋地拥抱、亲吻,不做什么,就只是搂着她入眠。
第一次,可以说是酒后乱性,第二次,也可以说是酒精催化情欲,那第三次?第四次?以及往后的那几夜呢?虽然他们之间从没谈论过这个话题但是她容许他做尽亲密行为,与他同进同出,她会对他温柔微笑,与他牵着手逛街,旁人早认定他们是一对。
于是他想,他们应该不只是朋友。
姜若瑶也没想过,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沈敛无害的男人,做爱时却能极致狂野,爆发力惊人到最后求饶的都是她。
坏事真的不能做,做了会上瘾,然后习惯成自然。
有时,店里忙完了,他迫不及待来找她,张臂抱她时,闻到他衣服上的食物味道,她皱鼻道「有咖哩味。我不喜欢咖哩。」
于是,下一回他来时,先回家洗了澡,怕阿娇姨缠若他说长道短的,直接从后面爬窗进来,叉被她指控。「孟先生,你洗得香喷喷爬进女子香闺,存的是什么居心啊你!」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照单全收,会任她调侃,对她的要求总是说好,他是那种!用心去宠爱女人的男人。
她知道他眷恋她的身体,无论做爱前与做爱后,都能感觉他指掌留恋的抚触,总是要拥抱亲吻好久,不舍得放开。她也是。
被他拥抱的感觉出其地好,不只是性爱的高潮,更包含了更深一层的心灵慰藉,那种被宠爱、被强健臂膀密实呵护的安全感。
从没想过,他与她在这方面可以如此契和,他的强势与温柔,她的柔软与妩媚这几日清晨醒来,身体略感不适,她心里有了底。
小镇消息传得太快,她没去西药房,而是单独去了趟市区的大医院挂号。
回程途中,拿着谚断证明,她一直拿不定王意该不该告诉他。
如果在一开始,她会二话不说,收拾行囊离开。她想要孩子,却没想过要孩子的父亲,没必要说了徒增困扰。
但,那个人是孟行慎,他对她而言,不仅仅是孩子的父亲而已……
与他上床,是感觉对了,他给了她一份怜惜,让她再度有被宠爱的感觉,想要被他拥抱,并不是只为了小孩。
她已经恋上在他怀抱入睡的感觉,喜欢出门右他陪伴在身边,喜欢说话时有他专注聆听,喜欢他爬着窗来找她,跟她说一声晚安……心里有了眷恋,走与留成了迟疑,她拿不定主意。
或者,先告诉他,看看他反应如何,再做打算吧……
满腹心事来到他家找他,阿水婶说他还在店里忙。
是啊,这时侯他怎么会在家!真是!连平日清晰的思路都乱了,这孟行慎啊……她轻叹,要还硬说他对她无关紧要,那直一是自欺了。
见阿水婶在厨房忙进忙出,她主动上前问:「需要我帮忙吗?」
「唉哟,免啦,你麦去伤着手。」人家看起来娇滴滴的,怎好让她去沾油烟。
是说够,这也是阿慎的选择啦,孩子喜欢比较重要,就算娶进门要服侍媳妇,孩子快乐她也是欢喜做,甘愿受啦!
「伯母,您别把我想得那么娇贵,我会下厨的。」真是糟糕,孟行慎的母亲对她好像有点错误印象呢,得赶紧修正她娇贵干金的印象,免得孟行慎为难。
「按呐唷,啊怃你帮偶把这锅炖牛肉送去隔壁关家啦!」她要顾着炉火走不开。「细利,烧喔!」「好。」接过锅于,顺便到隔壁去联络感情。
阿水婶颇自豪地告诉她,这锅炖牛肉是她的拿手菜,阿慎最爱吃的就是这道妈妈私房菜了,每次餐桌上有这道菜都要多吃个两碗白饭,瞧瞧把他养得多壮,连隔壁关家都爱吃的咧!
等一下回去,她想问问阿水婶可不可以将这道拿手菜传授给她……
来到隔壁,中庭没看到人,大厅门平日白天都是敞开的,她将炖牛肉放在桌上,在中庭沿着三合院的n字形建筑找人。半掩门扉传出来对话声,本欲喊人,她却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声音卡住,忘了原本要说什么。
「阿慎和姜小姐应该好事近了吧?受<;柑级的剪指甲服务,闲闲嗑八卦舍。」
「可是我有点担心耶。」
梁问1斤舒舒服服趴在他孩子的娘腿上,「那天我看到他们在树底下吻得难分难解。」
「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和他交往的又不是你姊。」
「唉呀,你不知道啦!姊是阿慎哥的初恋耶!他们分手以后,就没看他再谈过恋爱了,大家都知道他对姊感情放得很重,一直忘不了大姊。」
「那又怎样?」谈一次恋爱就活该被判死刑啊?那他早不知死几百发了。
「你不觉得,若瑶和大姊有几分相像吗?气质、神韵,连声音都有几成相似,我是觉得……」关梓容皱眉,不敢说出心中的疑虑。
「你怕他不知是真的走出来了,还是对你姊的移情作用?」
「是有这个可能啦。」如果是这样,那等于是同时误了两个人,他们家很罪孽深重……
粱问忻白她一眼:「关梓容,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脑袋太闲了她——
后来他们又说了什幺,她没细听,也听不见了。
她没惊动任何人,无声往回走。
她也没回孟行慎家,一个人独自坐在他回家必经的那条小路的溪流边,静静想了很多事情,想清楚以后,下定决心拨了电话给他。「行慎,我在小溪边等你,有事跟你说。」
第六章
    姜若瑶打电话来时,他正在忙,没接到,后来看到她的简讯,急急忙忙赶到溪边,她仍耐心地坐在那里等待。他微喘,张口想说话——
「别急,慢慢来。」看得出他很喘,一路跑来。她递出面纸让他擦汗,等他先顺上一口气。「店里忙完了?」
「没。我叫宣臻他们看着办。」
孟行慎跟着坐下来,想起更早之前,他们像也是在这里,也是差不多这个时间、差不多的对话,那时,她是说要离开,跟他道别,这次呢?
他微笑望她,看得出来、,心情很好。「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嗯。」她停顿了下,似在思索怎么启口。
「我在听。」
「行慎,我想离开了。」
他仍然维持着凝视她时的表情,没有移动,只除了笑意僵在唇角。
「行慎,我想离开。」她又重复了一遍。
他仍是愣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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