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不在深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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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听到玉灵儿不说话了,抬头看看前方,说道,“小姐,前面好像有一个废庙,要不,我们到那里休息一下吧。”
玉灵儿恩了一声,阿哲连忙赶马过去。果然是一座古庙。只是,显然废弃已久。只见那庙宇的墙缝里等处都长满了野草,蛛网也结的到处都是。阿哲安置好了马车,扶了玉灵儿下来,说道,“当家的,您暂时等一下,我去打扫一下。”
玉灵儿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古庙上斑驳的题字。因为年代久远,那里早已布满了灰尘,结满了蛛网,难以认清上面写了什么。玉灵儿看着那模糊的地方,久久的出着神。阿哲从后面打了一桶水过来,先舀了一瓢,递给了玉灵儿,然后,又提着水桶走向那十几匹马。
“阿哲,你带我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给苏先生他们留下什么记号?”
阿哲低下了头,“我想苏先生他们并不难脱身。也以为今天咱们就可以见到先生。您也知道,三小姐知道先生的很多事,只怕知道的比您还多,我怕留了记号,会害了小姐。所以……”
“所以,你没有留下任何记号?”
阿哲低着头,样子像是难过极了。
玉灵儿叹一口气,说道,“看来,我命该如此。”她继续抬起头来看那庙宇上方的题字,阿哲抬头看看她,问道,“当家的,你在看什么?”
“叫我小姐吧。”玉灵儿说,“我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儿眼熟。”
阿哲吃了一惊,“小姐,我们不是又回祁州了吧?可是,不对呀,我好像没到过这个地方的。”
玉灵儿摇了摇头,“不是祁州。”她转头看向阿哲,“你在庙宇的后面打的水吗?”
阿哲点了点头。
“那井台是有三块石头垒成的?”
阿哲惊奇的看着玉灵儿,更重的点了点头。
“那井台上有没有题字?”
阿哲想了一下,犹豫的说道,“好像写了什么二人一游什么的!”
玉灵儿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来,“果然是这里。没想到,五年了,我又回到了这里。”
“小姐,你以前到过这里吗?
玉灵儿点了点头,“五年了。”她转身看向阿哲,“不管怎么样,总比我们栖身荒郊要好的多,我们马上动身。如果,你家先生能追到这里,哦,对了,你把你那把剑拿过来,我要留点儿记号。”
阿哲连忙转身去拿长剑,玉灵儿抬头再次看看庙宇上方的题字,轻声道,“再次相见,又是福是祸呢?”
阿哲把长剑递了过来,“小姐,我们要去哪里?”
“明月宫。”玉灵儿接过长剑,简短的回答,“希望你的先生可以去祁州皇宫,揭开苏先生他们心中的谜底,也能寻到这里来。只是,难为他也要见故人了,”说着,轻叹一声,“哼,算还了给玉灵儿的一片真心带来的伤害吧。”提剑在庙宇的门框上写了几个字,又将长剑递给了阿哲,“我们走吧。往西北方向走。”
“小姐,先生也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吗?”
玉灵儿看看车上昏迷的雏菊,点了点头,“知道。但愿他带着爹爹他们出了祁州城。上天保佑湘雨他们平安!”
阿哲看得出来,玉灵儿的心情格外沉重。他想安慰几句,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第二十四章
原来,楚文生遣走了阿哲,陈皓也派出了向乔府里的伙计们发出信号的手下。
接到陈皓的信号儿,湘雨高兴极了——她想,玉灵儿终于开始行动了。湘雨自小儿跟着跟着皇帝等人习武,然而,在皇帝的治理下,天朝一直都太平无事,即使边疆有战事,也轮不到她出马。所以,她的武艺根本就得不到发挥。然而,自从认识了玉灵儿,湘雨的生活便开始丰富多彩起来。她竟然爱上了从来都不感兴趣的诗词,开始好奇隐藏在诗词背后的故事;自从玉灵儿出了宫,她的武功也有了小小的用场——用来教训一下街头的市井无赖。这次,随着玉灵儿来到祁州,她想,这次终于可以痛快地厮杀一场了。这个机会,终于给她等到了。
乔玉海把陈皓传来的消息告诉给湘雨之后,她就拿剑跑到院子里去了。乔玉山怕湘雨沉不住气,连忙到后院去调兵遣将;乔玉海则进了乔老爷子的房间,去说服老爷子,外间里,两个媳妇儿马不停蹄的收拾着东西。
“什么?走,你们都走吧,我不走,我要让玉坠儿看着,我是怎么死在她手里的!”
“爹,您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她要是在乎您死不死的,就不会把您关起来了。”乔玉海耐心的劝说。
“唉,我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不孝女出来!灵儿,这孩子,从小就……我,我有什么脸,去见她?”
“爹,”乔玉海耐心有限,“你要是不走,灵儿不就白回来了?她千里迢迢的,您以为她图好玩儿吗?要是您不出去,湘雨不也白为了您冒了这么大的险?”见老爷子老泪纵横,只是摇头,乔玉海禁不住说,“得,我马上就把湘雨也叫进来,让您的干闺女陪着您一块儿死。”
大夫人见儿子没了耐心,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瞪他一眼,劝老爷子道,“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可是,灵儿回来救我们了,你就忍心让她看不到你?你聪明了一辈子,这会儿怎么不想想,她千里迢迢的费了这么大劲儿的回来,不就是想看看你?”
老爷子不作声了。湘雨在外面练着剑,听了厅堂里的对话,也忍不住要冲进去劝说。这时,一名侍卫听到声音,探头探脑的走过来,站在湘雨的身旁,朝着厅堂的方向伸长了耳朵。湘雨看了生气,一剑横过去,“干什么?”
那侍卫心里对湘雨怕的很,但心里终究是不服。听到湘雨的问话,他横了湘雨一眼。要搁在平时,湘雨也就不计较了。可就在这时,她忽然看见乔府门外升起了一道蓝色的火焰,虽然是转瞬即逝。但她却看得一清二楚。她高兴的叫了一声,看着那侍卫,挺剑刺入他的喉咙,“敢横姑奶奶?找死!”
众侍卫见湘雨突然撒泼,不由愣一下。有几个不怕死的,扯剑就围了上来。湘雨看见这样的阵势,不怯不惧的朝着厅堂大声笑道,“二哥,你好了没?妹妹可要先开杀戒了。”
乔玉海正因为老爷子不说话而着急,听见湘雨的话,他便知道,是玉灵儿他们带人杀进来了。此时,乔玉山正好带着人慌慌忙忙的走了进来,“玉海,看见信号了吗?”
乔玉海伸手拿过宝剑,边向外冲,边说,“大哥,把爹架走。你带人保护大嫂她们吧。”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冲进了院子,加入了厮杀的行列。跟着乔玉山进来的人,自动分成了两组,一组抬起老爷子就向外走,另一组也随着乔玉海杀了出来。
那些侍卫们,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一群人冲着大家就杀了过来。他们都是皇家侍卫队里抽调出来的,自从被派到乔府里当差,平日里也不再训练,一心只想着怎样来敲诈昔日的祁州首富乔老爷子,胡作非为了,哪儿会想到今天有如此之祸?而,乔玉山带来的这些人却又不同。当初,玉坠儿为了监视乔玉山,将他的人几乎都收买了。这次回祁州,那些人几乎让乔玉山那陈皓的人来了此大换血。陈皓虽然只是一个布商,却深知商场如战场的道理,再加上他有海外的生意,要时时防备被劫。他的下属们也因此个个都练就了一身功夫。这一次,他们跟着乔玉山来到祁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陈皓给玉灵儿面子。那玉灵儿说不定日后便是他们的三奶奶。这是一个效命表现的好机会。像湘雨一样,他们等这一天也等的有点儿不耐烦了。
湘雨长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痛快地杀过人。见侍卫们一层又一层的冲过来,她兴奋极了。只见她持宝剑专往人多的地方冲杀。只见她手起剑落,不一会儿,便浑身溅满了鲜血。乔玉海也看到了湘雨的英勇,他想提醒她不可冒险,但,官兵越来越多,他,分身无术了。
湘雨杀的开心,却不知不觉就杀到了敌人的中心处。众人的剑层层叠叠的朝她挥过来,开始,她还能一一挡开,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渐渐的,她的剑法开始混乱。眼见一个不小心,就要受伤,湘雨禁不住想,苏白等人果然是有远见,怪不得他们一再说不让自己招惹玉坠儿呢。先前开杀的时候,她还想要陈皓他们晚一会儿到,好让他们看看自己的神勇。可是,此时,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在期盼陈皓他们的到来了。
侍卫们也看出了玉坠儿的剑法一乱,他们默契的互相看看,杀的更猛了。这时,一个侍卫趁着对面的侍卫挥出长剑的时候,也刺向湘雨。丽儿和乔玉海看见湘雨陷入了困境,伸手从怀里拿出飞镖,便掷了出去。然而,官兵太多了。丽儿还是不能马上到达湘雨的眼前。眼看自己就要被砍伤,湘雨审视一下自己的前后,心想,只能让后背受伤,等这一剑过去,再宰了后面那小子了。她一剑挥出,便刺向前面对她使剑的侍卫。这时,只听得门外恢恢儿几声马匹的嘶鸣,湘雨一转头,只见从门外掷进来一把长剑,正中身后那侍卫的心脏。湘雨看得清楚,正是陈皓率人杀了进来。湘雨的精神一振,剑法瞬间就恢复了伶俐。
陈皓骑着马杀进来,边往里闯,他边大声说,“哈哈,果然是一块儿好钢!”
湘雨以为陈皓是在笑话自己吹下了大话,不由边杀边反驳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只不过,会掷掷剑罢了。”
陈皓一进门就看见湘雨宰奋勇杀敌,他那句话本来是夸奖,但没想到湘雨竟然理解成了讽刺。他不由一愣,手下便慢了下来。旁边的一名侍卫伺机便挺剑刺了过来。湘雨看见了,纵身跃起,刺向那侍卫,一边,她回头看看震惊的陈皓,得意地笑道,“我们扯平了。”转身又去杀别处的侍卫。陈皓看见湘雨别具风情的笑容,不由得心里一荡。旁边,楚文生大声说,“快关闭大门,别让他们逃出去送信儿。”
湘雨刚杀了一个侍卫,听到楚文生的话,回头奇怪的看了看他,发现是个陌生的面孔,她不由愣了一下。陈皓却已经吩咐手下,去关门。楚文生不理会湘雨看向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说,“速战速决,此地不宜久留。”
湘雨点了点头,挺起长剑,又杀了过去。这时,侍卫们早伤亡了大半,剩下的人看见乔府内又来了那么的援兵,心里都已经怯了。不大一会儿,他们就纷纷举手投降了。陈皓命大家围成一圈儿,将侍卫们圈到中间,站着。眼看战斗结束,乔玉海连忙拎着宝剑走了过来,看着魁梧的陈皓拱手说道,“这位肯定就是如雷贯耳的陈老板了。”
陈皓也双手抱拳,“不敢当!”他看见乔玉海双手只剩下了五根手指,“这位一定就是义薄云天的乔二哥了。”
乔玉海连忙说,“惭愧惭愧!”
湘雨走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哎呀,你们两个怎么这么酸呢?快点儿说说看,灵儿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陈皓愣了一下,转身看向楚文生。楚文生一直远远的站着,此时,注意到陈皓看了过来,他也不转头,说道,“我们不能硬闯下去了。祁州的四个城门,都是由前进的巨石打造而成的,如果,门卫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是冲不出去的。”
“我才不相信呢!”湘雨看着陌生的楚文生,大声说,“三年前,我天朝的大军不就打了进来?”
楚文生看了湘雨一眼,说道,“当时,贵军是趁派人强行爬上了城墙,强行开了城门。我们这么多人,一是要想爬上城门不可能,二来,在城门口进行厮杀,只能招徕更多地侍卫。祁州城不比在乔府,到那时,侍卫只能越来越多,到那时候,我们再想脱身就难了。而且,我们这么多人,想要诈开城门,也是不可能的。现在,那些侍卫们恐怕已经有逃脱掉,去玉坠儿那里报信儿的了。我们只能快走。”
陈皓点了点头,看着乔玉海说,“不错。如果我们要乔装改扮一下,骗过玉坠儿的耳目,出城门是最好的办法。”
乔玉海皱眉说,“可是,我们怎么改扮呢?这么多人,无论怎么样,都是很惹人注意的。”
楚文生转身看向被陈皓的属下围在圈里的侍卫们,说,“陈老板,你们赶快换上他们的衣服吧。”
陈皓点点头,转身去吩咐属下。乔玉海吃惊的看着楚文生,“他们都可以换,可是,娘年纪大了,大嫂怀有身孕,……”
“只要陈老板等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就行了。”楚文生说,“你还不知道,三夫人刚刚被葬在城外的树林里,我想,此刻国王派出守灵的人应该已经出城了。我们可以骗门卫们说是奉了玉坠儿的旨意,前去吊丧。”原来,玉坠儿终于还是就地埋葬了自己的母亲。然而,这一消息,乔玉海他们都还不知道。
“你说什么?三夫人死了?”乔玉海瞪大了眼睛,“她,是怎么死的?”乔玉海实在是太恨玉坠儿母女了,此时,他知道了三夫人的死讯,却仍旧不能叫她一声三妈。
“是玉坠儿劈死的。”
“你说什么?”乔玉海和湘雨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