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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叛逆靓妹-第3部分

小说: 叛逆靓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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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啦……是那个……”小海咧着尴尬的嘴,吞吞吐吐地,“不方便啦,我现在有……有个女人。” 
      “真的?没出息!才来台北多久,就迷上都是市狐狸精,意志不坚的家伙!” 
      “骗你的啦,哈哈哈,吃醋了?” 
      “吃你个头,神经病!”栗约农气呼呼的把头转向窗外,一部深褐色的积架慢速而过,灿亮的霓虹灯照上后座的人。 
      “楚濂。”她下意识地唤一声。 
      “你认识坐在车子里的那个大老板?”小海难以置信地张大骨碌碌的眼珠子。 
      “他才不是大老板,是书呆子。”她莫名的心口一沉,楚濂看见小海邋里邋遢的模样,一定更加倍的鄙视她。算了,她何必在乎他的想法。 
      当车子停在红灯前,他平静的脸忽尔变得异常凌厉,像是在发怒。 
      “可见他老子很有钱。”小海一提到钱眼睛就发亮。“喂,他也在看你耶,不过,脸色不太对劲。” 
      “管他的,就算他是陈水扁的儿子也不关我的事。”除非他将来真的娶老妹,否则他们之间将从此画上休止符。“你姑妈住哪儿?” 
      “永和,离力禾工商不远。” 
      车子已经转过两个十字路口,栗约农仍依稀感觉身后有双焦灼的星芒朝她直射而来,令她整个人莫名的感到坐立不安。   
      车子来到长排旧式公寓最边间停下,听到车子偌大的引擎声,原本趴在草堆中睡觉的野狗,忽地厉声狂吠。 
      “我姑妈就住在上面二楼。” 
      爬上阴暗的楼梯时,栗约农犹豫的开口,“会不会太麻烦人家?或者我随便找个旅馆住?” 
      “不会的,我姑妈很好客,只要你不嫌弃她家里有点乱就好。” 
      才按下门铃,小海的姑妈人未到声先到。 
      “你就是约农啊?”姑妈的嗓门之大和栗母有得拼,“小时候我见过你一次,没这么漂亮,哈哈哈!”大动作地把她拉进房里,接着回头向门外吼道:“你可以走了!” 

      “约农,我明天早上九点——”小海话还没说完,姑妈已经“砰!”一声地把铁门关上。 
      栗约农站在客厅那堆得像山一样高,正待完成的手工制品前,努力想找一张空出来的椅子歇歇腿都没办法。这房子岂是一个乱字足以形容。 
      “不好意思,刚进货,比较乱。”打发走小海,姑妈又恢复爽朗的模样。“我带你到房里休息。”说完便带她到卧房。 
      栗约农一看到卧房的摆设,差点傻眼,这美其名为卧房的房间,竟是临时清出来的杂货间,上头有废音响、旧衣物、热水瓶和……呃……凤飞飞的海报。 
      “房间不小,就是东西太多了。”姑妈拿来一套盥洗用品放在斑驳的书桌上,接着踌躇地站在门边问:“听说你混成了小太妹?” 
      这么直截了当的质问,让栗约农很下不了台。 
      “当然,这我是管不着啦,不过,我女儿今年才升高一,请你千万不要带坏她。”语毕即回客厅去工作。 
      栗约农坐在床上,怔愣了好久。午夜了吧,身体的疲累已远远超过极限,却了无睡意,只是借住一宿,她竟有种寄人篱下的困窘,这是她向往已久的台北? 
      背回尚未打包的行李往大门口走去。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她不相信台北之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你不住了?”姑妈从手工制品当中抬头问。 
      栗约农没有回答,她怕一开口就没好话,到时候让小海为难反而更糟。 
      离开公寓,搭计程车来到公馆夜市,她才感到疲累,得尽快找一家旅馆睡觉才行。 
      终于脱离家的束缚,她应该快乐得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才对,没想到被小海那痞子害得流落街头,真是他妈的倒了八辈子霉! 
      沿着这条不知名的路向前直走,在一面贴满红单的墙上,看到几个醒目的大字—— 
      诚征室友,限女性,未婚,学生尤佳,意洽:783706…… 
      栗约农试着拨电话号码,意外地竟接通了,对方还热心的说要出来接她。 
      钟老师说得没错,天无绝人之路。 
      来接她的人自称是黄丽华,要栗约农喊她黄姐。黄姐很瘦,比她矮半个头,说话很快,像连珠炮,让人插不上嘴。 
      栗约农的新住所是在一栋簇新的电梯大楼十楼。二十坪大,两房两厅两套卫浴,每个月房租各摊三千元,免压金。 
      由于环境不错,她欣然租下。   
      翌日,栗约农睡到太阳晒屁股才懒洋洋的起床。黄姐已经去上班,桌上留有一份三明治、一杯鲜奶,和一张台北市区的地图。黄姐把能到力禾工商的路名、该搭几号公车,统统用红色签字笔圈出来。 

      能遇上这么热心的人是她的福气。 
      吃完早点,换上干净的衬衫和牛仔裤,从十一万当中取出一些钱放进背包,其余的栗约农本想存入银行,但是担心老妈已经报警捉人,那她就变成通缉犯,假使被银行人员识破,那她这一趟不就白来了?还是先塞到床垫下面,等过一阵子风声没那么紧时,再另作打算。 

      现在最要紧的是到书店买一本联考大全抱抱佛脚,谁叫她匆匆忙忙的竟忘记把课本带上来。 
      就这样,栗约农背着小背包,踩着轻快的脚步,心情感到十分喜悦。从今天开始,即将展开她的新生命,相信只要她够努力,不久的将来必定能成为享誉国际的知名画家。 

      哇,愈想愈兴奋,她整颗心几乎都要飞上天。 
      这次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往重庆南路的公车站牌。她有个美好的预感,今天所有的事情一定都会非常顺利。 
      双手优闲横抱,两脚斜立交叉的倚在一根大柱子上,栗约农利用等公车的空档,对这城市做一番评论。 
      和她一起等公车的人很多,都是一些上班族和学生。她的眼光从四十五度角望去,突地对上一双邃的眼。 
      他不会刚巧住在这附近吧?真是冤家路窄!不晓得是不是心情特好的关系,栗约农觉得今天的楚濂似乎比昨天更好看。 
      “嗨!”楚濂微抿着薄唇,礼貌地挥挥左手。 
      栗约农以为他在跟自己打招呼,正要开口质问他为何会在这儿出现,是不是蓄意跟踪她时,一名穿着粉红色套装,长发披肩、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已从她背后笑盈盈地迎上去。 

      “我昨晚找了你一整夜,伯母她——” 
      “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该在这儿出现。”楚濂的口气并不友善,反而有点出乎意料的浮躁。 
      “我知道,我只是帮你送早餐。”方可欣的声音轻柔。“我亲手做的寿司。” 
      楚家的事业遍及各地,但主要公司在台北,而方可欣则是在楚濂由?桐北上后,也跟着北上,见他没在公司她唯一想到的是他有可能在家。 
      而就这么凑巧,还没到他家就遇到他。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他看着她淡淡一笑,眼底清澈得不见丝毫感情。 
      “不管,人家已经做了,你怎能不吃。”发完嗲,方可欣一个劲地把那包装精巧的日式木盒子塞进他手中。她一大早在家中辛苦的做早餐,他怎么可以不吃! 
      “我不喜欢寿司,酸酸的。”他攒紧眉头,脸上倒是没有怒意。 
      “不喜欢也得吃,否则我以后天天送到你家去。”她咬着下唇,笑出两个又深又大的酒窝,接着一转身坐进路旁停靠的一部宾士车内。 
      “喂,你——”楚濂无奈地望着木盒子兴叹。 
      “有得吃就快点吃,少在那儿惺惺作态,花心大萝卜。”栗约农呛着鼻音,酸溜溜的讥讽他。 
      “为什么叫我花心大萝卜?”他口气中隐隐含着怒焰。 
      “你既然有了女朋友,干么还去勾引我老妹?”想到妹妹一脸迷醉的蠢样,栗约农就气得火冒三丈,完全搞错栗路得喜欢的对象。 
      “我勾引你妹妹?”楚濂诧笑一声,“请你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接受不实的指控。” 
      “什么不实的指控?你那天在窗子——” 
      “那是我家的窗子。”他爱站在哪儿就站哪儿,这也犯法? 
      “还有,你偷偷跑到阳台——” 
      “那是我家的阳台。”明明是她自己作贼心虚,竟怪他目击她整个犯案的经过,真是岂有此理。 
      “总之……”栗约农被他一阵抢白弄乱方寸,变得结结巴巴,“你的种种作为,均一再显示你对我老妹心存不轨。须知我老妹今年才十四岁,而你已经……呃……”他多大了?至少有二十几吧。“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就叫我老妈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老妈的狠戾辛辣,在?桐可算是顶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相当有恐吓作用。 
      听完她连篇的栽赃之词,楚濂火得巴不能泼她一桶冰水,让她醒醒脑。 
      “天才和白痴果然是一线之隔,钟老师看错你了,小傻蛋。” 
      令栗约农感到意外的,他跟钟老师居然也有交情。 
      “你叫我什么?”迫于无奈,不能怪他对女人动粗,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需要好好修理一顿。“后面有个广场,要不要过去比划比划?” 
      “好。”她马上爽快地一口答应,立即又想到她得先去买书,否则凭她三年来累积的“实力”,是绝对考不上任何学校。“等我先去买两本参考书,大约两个钟头后见。” 

      “何必费事,以你满脑子浆糊,直接去当工友或许还有一点希望。”楚濂平常不爱讥诮人,可今天实在是被她激得不反讽几句,难以咽下这口气。 
      “你好可恶!”栗约农出人意表地羞得满脸通红,眼中犹豫着一泡热泪,颤巍巍得就快要决堤而出。 
      她功课不好是事实,也不怕人家嘲笑,但她不笨,钟老师曾不止一次夸她具有超卓的绘画天份,这是她多年来赖以勉强念完国中的主要力量,没想到这杀千刀的书呆子,居然连她这么一丁点足以自诩的才能,都加以蔑视,简直是…… 

      她倏然抓下背包,使尽浑身的力气朝他掷去,当他仍怔愣在当场时,她已捂着脸往另一个方向飞奔离开。 
      “栗约农!喂!”做梦也没想到随口一句无心的话,竟会惹得她如此激烈的反应。楚濂的一颗心忐忑不安,呆呆地杵在原地,一副追上去也不是,不追上去也不是的模样。 

      “你坏事的才能和念书的本领一样高。”从后头走来一个和楚濂一般高大的男子,他乃是和楚濂一起打下金融界半边江山的副手杜艼。 
      杜艼堪堪三十出头,进入商圈以前,曾是南阳实习街的名师,有猎艳高手之称,从不知忠诚为何物,是个脱离现实轨道的人。 
      “我伤到她了。”楚濂紧抓着栗约农的背包,脸上的表情冷郁得可以结霜。 
      “来这之前,我不是一再耳提面命,告诉你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甜言蜜语、连哄带骗,不达天花乱坠,绝不罢休吗?女人呐,就是吃这一套。” 
      杜艼拍拍他的肩膀,继续提出自认高人一等的见解,“算了吧老弟,像这种刚从青春期解脱出来的嫩芽,最是无趣,也不懂风情,想要她明白你的一片痴心,起码得等三五年之后,这样多浪费生命啊!” 

      在感情上,他一向主张游戏本体论,在乎的只是能从中获得多少快乐,至于有没有结果,不是他考虑的重点。 
      “不,”楚濂怅然地摇摇头,“她和一般女孩不同,甜言蜜语对她是一种亵渎,唯有赤忱无渝的爱情才配得上她。” 
      他之所以喜欢栗约农,就是因为她体内有种和他极为相似的因子——执着。无论对事对人,只要他们认为是对的,铁定全力以赴,不达目的绝不轻言放弃。 
      “我看楚阳金融机构快垮了,有你这种死脑筋的总裁已经够惨了,将来再娶个如此声名狼藉的儿媳妇,岂不是雪上加霜?”就杜艼而言,纯情种即等于傻蛋加三级。“念在好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她,又喜欢她什么?” 

      “五年前。”就是在那场一对一单挑的篮球赛中,他爱上她的率真无邪,和飞扬毫不造作的野性美。他曾自负的认为栗约农的美,这世上只有他懂。“她的好,一言难以蔽之。” 

      “老天爷,五年前她国小才刚毕业,有啥美感可言?”杜艼冷哼道:“我敢断言,这条情路你将会走得备觉艰辛,不如现在就悬崖勒马,我保证马上帮你介绍一个晶莹剔透的大美人。” 

      “多谢你的三千弱水,但我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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