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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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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玫瑰花总是能给人爱情的感觉,不论在哪个时代还是时空,没有人会把玫瑰的花语误认为是死亡还是分离,答案很简单,就是玫瑰本身也具有痕,一个代表恋爱的痕,拥有痕的事物拥有力量,上古各地的人们,在多次尝试中发现,玫瑰是最能表达爱意的花,所以他的花语才是爱情,而不是其他。」

    痕兽十分详尽的解释痕的定义与现实范例,在肚皮美观程度受到威胁之际,痕兽发挥出其身为导师的最大潜能。

    可惜我并不领情,已经都几点了,还讲这么多废话,是想害我明天迟到吗?

    刚刚那一大段,浓缩後只要两句「到处都有痕,痕拥有力量」就可以解释了,说这么多只是浪费时间,我向坐在我房间电视机上的痕兽吆喝一声「喂!讲重点!」

    听到我的吆喝,又看到我手中抛飞的橡皮擦,痕兽立刻十分受教的简单讲述一下痕的概况,不过还是用很多形容和比喻才能让我了解,毕竟痕是我以前从未想过与听过的事物。

    简单来说,痕是力量根源,而花既然都有痕的力量,人也有,在上古修练仙道者,对於『酝痕者』就称呼为具有仙骨者,而现代则是以超能力者称呼之,基本上目前世界上的超能力者多属於未开发状态,有些是痕本身不完整,只会一点点能力,有些则是终身没有突破限制,由不自觉的酝痕者到能认识痕,控制痕的地步。

    而要控制痕听痕兽说还有很多学问,分成很多法门与层次,真要讲解起来要很久,但我现在只想学控制的部分,因此只叫痕兽告诉我控制自己力量不再溢出的法门,那就是『定』。

    再说『定』这个要诀时,痕兽先说了一大堆,什么『定者,心之平息也,动亦有节,行亦有序,举止不出方圆……』等等不知什么碗糕的古文。

    说到一半就被我勒令喊卡,叫他直接讲白话文,我可不想在学习这种东西时还要复习八股文,又不是考试说。

    (作者小语:真正的用意是,不想卖弄一些说了跟没说一样,会被读者跳掉的文字,更不想用作这本人浅薄的国学常识瞎掰一些怪腔怪调,我就单纯用白话文来解释吧!)

    所谓的定,就是稳定的力量,如果酝痕者的身体比喻作一个水缸,痕就是进水的水龙头和排水的水道,而定就是水龙头的拴子和排水的塞盖,能控制水流的进出,如果能学会定,就能压制痕的力量。

    但痕兽也警告我,痕本身是一种天然的事物,是世间的法则,虽然我能节制自己的吸取,压下痕的力量,但痕本身是无法消失的,他的存在需要能量,所以如果我长时间压制,不让痕运行,他会反扑,自动自发的去运行,所以我还是要定期使用痕吸取生命力才行。

    对於痕兽的警告,我想了想问道「痕兽阿!生命力一定要吸取人才行吗?」

    痕兽摇摇头说「不用,动物还是植物都可以,不过由於主人你和人是同种,所以吸收人的生命力功效较大。」

    我点点头,便把心中所想讲出「好!以後我每个礼拜天都去建国花市买七株五十元的盆栽,如果杀价杀的好,应该可以用三百元成交,而这七盆花以後我每天吸一盆,就当作给痕吃的饲料吧!」说完我自己拍拍手,毕竟这主意不用杀人又能让我自身的痕不会发作,实是两全其美之计阿!

    不过痕兽可不这么认为,讲完这句话,只看见痕兽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跳起来大叫道「主人,你就这么想把痕封印一辈子吗?这么强大的痕不多加培训运用,是…是…是全人类的损失阿!」

    我笑了笑「损失,有何损失,这个世界现在这么和平,我何需使用他呢?况且,我的痕再强,也比不上美国还是大陆一颗核子弹,连九一一那架飞机都不如吧!这么微薄的力量妄想影响世界大势,去让全人类都受蕙,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或许是平时孤独所造成的影响,对於其他人我都有那一份疏离感,此时顺著内心所想,我明确表示了我不当救世主的决心。

    「那!那主人还是可以帮大家做点事阿!像是用痕去把罪大恶极的犯人杀掉,这些虽然不算大事,但也能对社会有贡献吧!」痕兽试图由正方说服我。

    我离开原本的床上,打开书桌上的电脑,电脑的开机画面就像卷轴般滚动,我的思绪也不断回旋,在画面停留在输入密码时,我淡淡的回了句「痕兽,你不是我,你不知道被人孤立的感受,当别人把我踢出社会,把我摒除在正常人的圈子外时,我不想为了正义或是怜悯去帮助他们,你知道在文学上曾经出现一种形象吗?」

    说到这,我顿了顿,低头看向键盘,在密码上输入简易的几个数字,等待电脑的开启,再看向痕兽,它一脸茫然的看著我,他当然不知道答案,我继续说道「那是一种叫做多馀人的形象,像俄国十八世纪普希金笔下的奥涅金,十九世纪屠格涅夫小说中的罗亭,都是描述一种对整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人,他们想做些什么,却终究没做些什么。如果要我选,我觉得这种人的人生狻适合我,既然我和时代已脱节,我不想追上时代的尾巴,与其跟著一群人的背後,我宁愿走在人群的外面,孤寂但又随意。」

    痕兽仍不放弃,改变立场道「那,那主人不想去造福人群,不如来报复人群如何,主人你想想,如果你拥有很大的力量,就可以轻易让人死亡,很多事都可以为所欲为,不是吗?」

    我摇摇头,一边拉开电脑椅,坐在电脑桌前,边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馀人就是不要理会其他人,才是多馀,一旦和其他人牵扯了,就不是多馀人了!」说完这段话,我有些惆怅,这段话说来虽然伤感,却是我真正的心情,当朋友都没有半个,当亲人都惧我如蛇蝎,我如何能对他们有感情,我想和人亲近,但这只是一种动物天性,目前在彼此既不熟识也无利害关系的情形下,要我对他们做任何事情,就像爱斯基摩人的冰屋塌了,却找我千里迢迢跑去修一样古怪。

    痕兽默然,也许是我的语气和表情让他了解了吧!

    不多久,他拍打翅膀站到电脑上,翅膀前交,对我鞠躬道歉道「主人,对不起,我只想到,我自己可以因为你变强,而感到的荣耀,却没有想过你的心情,从今以後,我不会再用任何藉口要劝您变强了!」

    我摸摸痕兽的头,痕兽光滑的头如瓷器般,却又散发著热度,摸起来十分舒服,笑道「不用道歉,我也是好久才有个说话的对象,你来了,我也很高兴呢?还有以後要跟人道歉,可不要站在比那个人还高的位置上欧!」

    痕兽这才发现,站在电脑上的它比坐在电脑桌的我还高,连忙飞至桌上。

    我接著说「好了,这些先不谈了,说不定我哪天不需要你劝,也想自己变强也不一定吧!你就先教教『定』怎么使用吧!」

    痕兽点点头,讲解了一下,定的动作很繁琐,但由於我只需要让体内的痕不要自己会运行,去吸收他人生命力,因此痕兽挑了个最简单的法门。

    先是人站起来,接著双手低垂在身体两侧,掌心朝地面,接著掌心会透露出一股热气,这股热气就是我身体所代表的『器』,无法容纳痕这次所吸收的能量,而溢出来多馀的气,此时将溢出来的气浸到水中,把这些气释放走,让体内『气』的量与我『器』的大小保持平衡,不多也不少,接著在心口由痕兽划下一个印记便可以了。

    这是因为气如果多过於『器』所能容纳的,就会如塞爆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开,所以要先释出,释出後内外压力相当,就把器这个水缸的进水口和出水口同时堵住,虽然还是有少许会流失或是因为痕本身运行而消耗掉,不过只要在内部压力和外部压力还能在印记所能控制的范畴内,便可以防止痕的运行。

    在试验成功後,黑气果然淡到几乎看不见,看看电脑上的时间,已经三点了,我向痕兽表示要休息了,痕兽点点头,便冲进我怀中,一会儿就没入我体内不见了。

    对於体内注一支痕兽,虽然知道他是内心的产物,不过还是有些许怪怪的感受,但看情形痕兽已是长久的食客,我也只能期望自己早点习惯了!

    把水倒到浴室的马桶,我回到房间,看看电脑,苍白的桌面上那一列列捷径,我登入MSN,稍稍看了下,还有几个人在线上,但不是忙碌就是离线,这些是在网路上所交到的,在BBS上遇到,彼此谈天说地,在这我不需顾虑自己的身份,没有人知道我是凶星!

    尽管是隔著一层厚厚萤幕面纱的朋友,不真实,也很虚幻,但这也是我唯一能称作朋友的了……………

    打开名字,我悄悄更改自己的名字,由原本的『多馀人』三字,我换成『开膛手杰克』五个字,一个历史上最恶名昭彰与最神秘的连续杀人魔,此时的我突然觉得这样的人跟我很像,只是他杀人用刀,我杀人用『痕』罢了!

    会换上这个名字,是因为在现实中我是不可能承认是我杀了如此多的人,但我也有想要抒发的欲望,所以换上这个名字,就像承认自己的原罪一样,毕竟我告诉了『朋友』们!

    我是一个杀人魔欧!是个像开膛手杰克一样的杀人魔!

    只是!在网路上,在人们对其他人总是带点玩笑与猜测的心理中,有谁知道这个名字是我真实的面孔呢?

    笑了笑,说到底这只是求心安罢了!

    一个网友为我突然换名字,切进了一个视窗来,问了几句「你怎么突然换名字了!」「你不是一直坚持要用多馀人吗?」「是发生什么事吗?」

    我的手在键盘上轻轻敲击「没什么?」「今天看了一本这方面的小说,突然想换罢了!可能过几天我就又改过来了吧!」「晚了!我要睡了,掰!」

    说完几句简单的问候,对谈就结束了,这名朋友完全没有怀疑我的理由!不过我却从其中得到一丝温暖,尽管现实中我们只是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但透过网路,我却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关心,在孤寂的生活下,我没有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愤世嫉俗者,又或是麻木不仁的活动机械,而只称自己为多馀人,就是因为那仅有的一份关怀吧!

    这份关怀只是他随口说说的机率很高,毕竟说这一声花不了几秒,但至少让我知道有人在注意我,让我觉得我还在社会中活著,将MSN关掉,轻轻说一声「晚安!朋友们!」

    我将电脑关掉,躺在床上,看著空白的天花板…

    心想…

    真是漫长的一夜阿…
第四章 校花
    隔天早上起来,昏昏沈沈的还没意识到自己要做了什么,我已转开电视,新闻频道倏然出现在眼前,四十二寸的电浆电视闪现著子母画面,我也呆呆的看著新闻,寻找预期中该出现的新闻内容。

    新闻跳动的很快,大至雅加达又遭到恐怖份子攻击,小到某地某小狗会骑单车之类新闻,不过始终没有找到我想看到的,有些失望又充满一些期待,会不会那个男的在我离去後又爬了起来?实际上他没有死?

    问题没有解答?时间却是不等人的,时钟上的指针轻巧的度过八点大关,新闻的气象也没了,只剩春装发表的最後垫档画面,将眼睛由最省钱也最不会有女性穿在大街上的薄纱露点春装移开,抓起了背包我走出家门。

    走出家门,邻居的五六十岁的张先生晨跑刚回来,看到我,跑步路线立刻更动,以我为圆心划了个一个小弧线,慌张的步入家门,接著路口卖早餐的林先生看到我似乎要向他买早餐,手中的煎铲一颤,一个好好的萝糕立刻碎裂。

    而胸前心坎里,痕兽也拍拍翅膀,跑了出来站在我背後的背包上,左右张望,对於路上行人的种种反应,很是得意,一副蝠假虎威的模样,不过我也懒得去追究,他那小小肚肠究竟在想些什么。

    如同往常般走入捷运站里,突然想到了几米的地下铁,这部我听过的小说,里面描述些什么我已不太清楚,我只记得一个说法,人无法在天空寻找到天使,是因为天使在地下铁里和一个盲眼小女孩互相唱和。

    突然!我觉得很好笑,用右手撑住捷运的石质墙面,将左手掩住脸,一种名叫泪水的液体从眼眶滑落,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出现,不过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无法抑止它的涌现……

    痕兽慌张的跑到我问道:「主人,你为什么哭了?」

    将硷硷的液体收纳在掌中,苦涩的笑意由勾起的唇角泛出,对於痕兽的问题,但我并没有多回答些什么,只是继续往捷运站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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