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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霜竹斗娇儿-第3部分

小说: 霜竹斗娇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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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连讽刺的话都听不出,怎么配当伏神的对手……“祈忌,你竟然给我一张假的血灵图。”她差点把正事给忘记。

    “请恕祈某愚昧,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祈忌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瓷玉杯。

    “你以为拿张假的,就想唬住我。”想拐她,门儿都没有。

    “祈某绝无此意。何况郡主拿到手时,并无当场说明此图为假。莫非郡主是将真的血灵图拿走,然后再诬赖给在下。”祈忌氤氲的双眸依然静静地凝视杯内摇曳的波纹。

    “我诬赖你!?”这下他真的踩到她的猫尾巴了。

    “祈某只是打个比方。”

    “什么叫作打比方,你拿一张假图给我,害我在表……人前丢脸,现在你又说我私藏血灵图,你、你……”心弦猛地扑向祈忌,在他无意闪躲下,一把将他手上的茶杯给扫落。

    霎时,不仅玉杯摔裂成片,就连杯内的茶水也溅了二人一身。

    “郡主,请自重。”对于身上所沾染到的茶渍,祈忌只是淡然地斜睨心弦一眼,口吻十分平静地说道。

    “除非你把话给我吞回去,否则我绝对让你那张美丽的脸开花。”在短暂的心悸后,心弦随即张牙舞爪地作势攻击。

    “若郡主也能把‘美丽’二字吞回,那祈某也理所当然的照办。”祈忌狭长的细眸迸射出两道难以捉摸的寒光。

    “这……这说出去的话,哪里吞得回去。”心弦急忙逃开他噬人的眼波,但态度仍显得嚣张。

    “既然郡主也知道吞不回去,又何必还要为难在下?”

    “你……这完全是两码子事,不能拿来相提并论。”

    “哦,是吗?”祈忌似乎到了现在,才意识到自个儿的月白色衣裳已被茶水沾湿,他开始优雅地弹弹衣、拂拂袖。

    “你不要企图把话题转开,快把真的血灵图给我。”心弦几乎是用吼的道。

    “郡主可别忘了,祈某已经照你之意,把图画给了你。”

    “我也已经对你说过上百次,你给我的图是假的。”

    “那祈某就没办法了。”

    “好哇,你存心同我耗下去是不?”

    “祈某怎敢与郡主过不去?”祈忌在起身的同时,顺势丢下一句含有浓浓讥诮意味的话语。

    “你……”

    此时,懒得再开口的祈忌,已缓步踱至门边。

    “哼,想逃,看本郡主如何收拾你。”被他那股既散漫又孤傲的姿态给激得毫无理智的心弦,冷不防捡起地上一块尖锐的瓷片,悍然地冲上前,准备实现她撂下的狠话。

    但,怪异之事就这么接二连三的发生——

    心弦明明就感觉到自己己抓到他的衣袂,却在转眼间,他如雪般的衣袖就这么从她五指缝中滑走,而已更诡谲的是——当她手上的利器,正在犹豫要不要画上他狡然迎向她的俊美脸庞时,她却猛然察觉自己的手腕,已不知何时被外力扭曲成一种奇怪的方向。

    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立即产生。

    不过,她以为是手腕被人扭拗的关系,直到……

    “来人,请大夫,郡主受伤了。”

    听见祈忌唤人的低沉冷调,她才意会到是自个儿的脖子见血了,而且凶器正是她手上所拿的那块碎瓷。

    利器不自觉地从她颤抖的掌心中掉下,她呆呆地抚上自己的颈子,双眼净是疑惑与愤恨地瞅着祈忌不放。

    尤其是在他临走的那一刹那,还噙着一抹类似不屑的笑意,并回头冷睇她一眼。而这未达眼底的轻蔑笑意,当下令心弦一震,随即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打算与他再战个三百回合。

    不过随之而来的婢女及大夫,恰巧挡住她的去路,并回连忙将她“请”回房,为她治疗再度惨遭不测的可怜颈项。

    祈忌,我恨死你了!???

    沧王府

    “弦儿,你的脖子又怎么啦!”沧王有丝感叹地笑望心弦。

    “唉!”粉颈被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白布的心弦,将螓首垂得低低的,早已不复以往张狂的气焰。

    “弦儿,如果做不来就算了,千万别勉强自己。”

    “表哥,我当然做得来,你绝对要相信我。”生怕任务就此被取消的心弦,猛地抬起头,急切地向沧王保证。

    “你已经为这任务受了二次伤,表哥不希望看到你有第三次,第四次。”

    “不会的,表哥。弦儿今后一定会小心保护自己,绝不会再让自己有受伤的机会。”心弦陡地挨近沧王,小嘴微嘟地牵起他温暖的大掌,轻轻地摇动着。

    “这……”

    “表哥,你应该最了解我的,如果我拿不到血灵图交差,一辈子都会难安,你忍心看我日渐消瘦,最后落到个死不瞑目?”

    “不准说这种话。”沧王马上喝住她。

    心弦嘀咕了几声,最后噘着嘴,满脸不甘地说:“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好吧,你就放手去做。”沧王亦十分明了心弦不可能因为他的阻止,就放弃取图的决心。

    “表哥。”心弦兴奋地一把抱住沧王,惹得沧王是哭笑不得。

    “记住,在还没拿到血灵图之前,不要再来我这儿,至于你爹那儿,表哥自会替你处理。”与伏神太过亲近,只会让她的任务难以完成。

    “嗯,弦儿知道。”???

    人夜时分,祈忌才结束宫中繁忙的事务,返回府中,当他一跨入所属的院落,即屏退纪尧等随侍,在没有命人点起独火的情况下,独自进入幽暗的房内。

    蓦地,一种极力压制着的呼吸声侵入耳内,令祈忌细长的眉尾微微一扬,幽深的黑眸更是射出二道凌厉的冷锋。他发出几近无声的轻哼,利眸骤然扫射过屏风,之后,从容不迫地迈步行去,就在绕过屏风的一刹那——

    一只原本应该摆放在玄关之处的古花瓶,眼看就要借由某人之手,当面砸向祈忌。如果真被砸中,肯定是头破血流。

    可惜那位躲在屏风后头良久,而且又抱着笨重花瓶好一阵子的某人,最终还是失败。

    “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祈忌只手托着花瓶,淡然的绝美脸庞毫无一丝情绪地冷睨着双手仍高举过头、吃力捧住花瓶的心弦。

    “你、你没长眼睛吗?”好重喔,她的手快支撑不住了。偏偏她又不敢随意放掉,生怕他挟怨报复,将花瓶改而往她脑袋砸去。

    “祈某是在问,郡主深夜躲在我房里,是何用意。”借由屋外微亮的月色,祈忌低睨她汗涔涔的小脸,一字一字地慢慢吐出。

    “难道是你屋内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东西,怕被人发现。何况我这哪叫躲,我……我只是有事要问你,才在这儿等你。”可恶,他若再不放手,她的双臂随时都有可能因用力过猛而废掉。

    祈忌当然清楚花瓶若不是有他托住,早已掉落地面,而他亦同样明白心弦是在顾忌些什么,才迟迟不敢松手。

    哼,想不到教训了她二回,她还是学不乖。既然如此,他就让这位骄蛮女多尝点苦头,以免她三番两次地潜入他房内,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幼稚举动。

    “祈忌,你刚刚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我有事情要问你。”因为双手麻痹的关系,花瓶已渐渐往她脑门倾倒下来,吓得她声音颤抖得益加厉害。

    “在下洗耳恭听。”

    “你。”气死她了,他明明就是故意让花瓶敲到她脑袋,“难不成你要我用这种姿势跟你说话?”

    “有何不可?”祈忌冷沉的优美嗓音,却包含极度的轻蔑。

    “祈忌你——”闻言,心弦快要废掉的双手,像是有了神助一样,突然使出狠劲地将大花瓶往祈忌的头送去,而在松手的那一刻,早已退后了好几步,避免花瓶在落地时,砸伤自己的脚。

    不过预期之事并无发生,花瓶依然完好无缺地待在祈忌手上。

    他冷冷地睇睨心弦一边捶着酸麻的手,一边又警戒地盯她的一举一动,之后,他随手将花瓶扔到一旁,转身返回花厅。

    “这是最后一次。”祈忌在行走之间,淡淡地提醒她,而在那对醉人的美眸里,有着心弦所看不见的阴残。

    “什么……什么叫最后一次,本郡主跟你之间,注定是没完没了了。”从幽暗的屏风走出后,她的胆量就突然变大,导致这句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让祈忌倏地眯起眼,恶狠狠地瞅着她。

    这是她头一次看到他用这种“凶恶”的眼神瞪她,比起前几次,这回她当真把他给惹毛了,而她的确也被他瞪得浑身不自在。

    原来美男子瞪起人来,也是这般骇人,可是她话都说了,还能怎么办。更何况,她觉得自己根本一点都没错。

    哼,就算她真的敲破他的脑袋,他还是欠她一回,她何罪之有?

    “郡主,祈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不是她顶了个郡主头衔……

    “你以为只有你在忍耐吗?本郡主也是,而且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虽然她咽口水的声音很大,不过要比嚣张,她绝对不会输给他。

    但过于嚣张的结果,就见祈忌寒着脸,慢慢逼近她。

    “喂,你,你想干什么!别忘了,本郡主的后头可是有一大堆靠山喔。”心弦一惊,连忙提醒他动她的严重后果。

    但不幸的是,心弦的话非但没有让祈忌的脚步有所停歇,反倒令他逸出一抹令她头皮为之发麻的冷笑。

    “祈忌……我的靠山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心弦的背脊已抵住了门。

    “诚王爷、太后、还有——皇上。”祈忌低睨着不及他肩头高的人儿,语气温柔、却出奇诡魅地缓缓道出她所谓的靠山。

    “既……既然你知道,还不快点让开……本郡主要走了……”可恶,她这辈子还没像现在这般窝囊过。

    经过一段漫长的死寂,祈忌依然没有退让的迹象,这让心弦是益加慌张。

    完了,他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这是最后一次。”突然间,祈忌又重复先前所说过的话。

    而此次,心弦不敢再回嘴,以防她真的命丧于此。

    “出去。”

    心弦一听,顿时像得到大赦般,动作异常灵敏地转身开门,再飞也似地逃窜至屋外。

    不过就在她感觉彼此的距离已远到他根本捉不到她时,又乍然顿步,再转身,双手顺势擦着小蛮腰,然后对着还伫立在门前、一身飘逸的幽黯身影,大言不惭地咒骂:“祈忌,你别以为本郡主怕你,有朝一日,我定要让你亲眼见识到我的厉害。”

    撂完话,她就赶紧一溜烟跑掉,宛如后面有只吃人的狂兽正在追她。

    但事实上,就算没有野兽,祈忌那两道诡异冷漠的目光,也像芒刺在背,让心弦在逃命的同时,也淌下数滴的冷汗。???

    一大清早,身着一袭俊挺朝服的祈忌,在贴身随侍的簇拥下步出府邸,准备进宫觐见皇上。就在纪尧恭敬地掀开轿帘,预请主子入轿的那一刹那,却发现里头早已坐了个人。

    “郡主!”纪尧惊愕地看着端坐在轿内、一副威风凛凛的心弦郡主之后,便急忙放下帘子,一脸尴尬地回头迎视神情凝重且阴鸷的主子。

    “我要和你们一块儿入宫。”心弦傲然的娇语从轿内传出。

    “可是郡主并无得到皇上的召见,恐怕……”晓得主子懒得搭理郡主,纪尧便擅自作主地说。

    “纪尧,你何不问问你家主子,看本郡主是否能随时见着皇上。”她就不信祈忌会不知她有皇上特准她自由出入宫廷的口谕。否则,他绝对不会忍到现在,还没将她踢出轿外。

    哼,想到这儿,她就有一肚子气。为什么别人都小心翼翼地把她当成宝似地捧在手心呵护。惟有他,除了不拿正眼瞧她外,还把她视若敝履。

    生气,气气气……呀!

    “公子。”纪尧眉头深皱地请示。

    “我说纪护卫,你还是赶快去准备另一顶轿子,免得耽误你家主子入宫的时辰!”心弦凉凉地说道。

    嘿!反正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对她怎样。她就安安稳稳地坐在这,再大摇大摆地入宫见皇叔。相信在这一路上,祈忌自会想通,她就等着看他如何对她摇尾乞怜,拜托她不要在皇上跟前将他一军。

    但,想象归想象,当他们一踏进皇宫大门时,事实显然与她的想象相差颇多。

    那些严守皇城的禁卫军,眼里似乎只有祈忌一人,根本无视于她的存在。当然,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硬要与他计较这些小事。不过接下来,他就做得太过分了,因为他连最基本的宫廷礼仪都不懂。

    比方,身份地位至少比他高出一截的她,应该走在最前方。怎知祈忌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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