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少我轻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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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我陪着张雪上自习,显然,我对她的兴趣更大,双手伸在她毛衣里取暖。正美着的时候,那爷们儿出现了,油头粉面的。我在张雪耳边嘀咕:“您怎么净招这些长得跟猴子似的主儿呀。”
“这叫复古的魅力。”她笑着说。
那爷们儿手里拿了一束花,这才是最吓人的,噢,还有一盒巧克力。
“要招还就招这种神经有点问题的猴子。”我叨唠了一句,张雪掐了我大腿一下,说:“这礼拜你别碰我。”
我贴了一下她的脸,再度把她搂紧。坦白说,我不那种特大方的人,至少不是那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女朋友做如此亲昵举动的人。
这样做,无非是想那爷们儿知道,张雪已经有主儿了,您就别老咬着不放了,她又不是根香蕉。
接下来他做的事情,让我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要是你在我们高中,狂人这绰号说什么也轮不着尹鑫呀。
他为了制造轰动的效果,从我们坐的这一排开始,一个位子一个位子地传递他的花和巧克力。
等花和巧克力送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大家都不自习了,全等着看戏。行,来就来吧,我可是从来不做让观众失望的事。
确定巧克力是没开过封的之后,我大大方方地打开包装,剥开一个长条的巧克力,咬了一口,剩下的我喂到了张雪的嘴里。虽然她有点不自然,可还是很配合地吃掉了另外的一部分。
我把剩下的巧克力,装进了包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写下了一句话,连同那束花一起往回返,张雪看着我写的话,把头往我胸口一扎:“你怎么那么坏呀!”
我没把纸折起来,所以把花传回去的过程中每个人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写的话:巧克力好吃,收下了。花,您自己留着,有它衬着,您那张脸还能看。
等他读完了那句话,脸色开始泛青。我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于是赶快和张雪收拾东西,想逃离现场。此过程有一个插曲,听说被张雪的朋友们视为经典。由于我俩坐在中间,所以出来比较困难,我好不容易翻了出来,看着张雪有点狼狈的往外挤,我突然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我双手揽起她的腰,将她横着抱了出来。整个自习室静了半分钟,然后有人开始鼓掌,有人开始吹哨。此后,经常在她们学校里看见男生抱女生离开座位,就算是这一排就他们两个人,也得来这么一出。
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刚才人家只是热身一下,后面还有绝的呢。就那位爷,单手提着花大踏步地向我们走过来,怎么看怎么别扭,当时太紧张了,没顾得上细想。现在回忆起来,可不得别扭吗,丫走路顺拐(迈左腿的同时抬起左胳膊)。
我把张雪拉到身后,教室再度安静下来。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用樱木花道的话说就是:用眼神杀死你。
突然,他单膝跪在了张雪旁边,然后低着头,说:“你太可爱了,请给我一次机会。”
我贼!要是一般人碰上这样的事非晕过去不可,但我不是一般人,我高中和尹鑫斗争了3年,尽管,还是经常被尹鑫搞得哭笑不得,但处变不惊我还是炼出来了。
教室再度响起掌声,张雪躲在我后边,可以感觉到,她的脸很烫。
我心道:鼓掌?一会儿你们得拍桌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我笑了一下,心道:你自找的。
我转过身问张雪:“有一块钱吗?”
张雪从兜里抽出一块钱递给我。
我把一块钱扔到那人面前,说:“乞丐?这个职业确实适合你。”
然后拉起张雪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任凭里面的人们发出各种声音,鼓掌,叫好,嘲笑,叹气,甚至还有狼嚎!
我觉得自己的举动有点过分,不知道那只神经有问题的猴子会不会对我们进行报复。这年头,大学里变态的人还是挺多的。
于是,我扩大了自己对张雪的保护范围。上面说过,她们宿舍不让男人进。我的观点嘛:胆大又聪明的男人,比如我这样的,混进去就跟把手放在张雪衣服里一样简单。
胆大是说我不要脸,聪明是相对而言的,对谁呢?呵呵,看门的大妈。
她们宿舍的传达室,是由一位特大号近视的大妈坐阵。因为发生过几次偷窃案,所以宿舍里的人都有一张出入证,而来找人的呢,就得上她那儿登记。有一栏是性别,后面还画了个星号,意思是必填。第一次我写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对面坐的是版主,手里还拿着块板砖正等着拍我呢。
只要是男的,大妈就会让他在门口等着,然后她用电话打到那个宿舍里去通知被找的人。
被挡在门外的次数多了,一般人的做法是直接跟大妈说:你帮我找谁谁谁?哪个宿舍,我跟外边等着。
可咱不是一般人呀,通过多次观察踩点,我发现大妈的眼神不好,而且别人填登记卡的时候大妈总是不抬头看人。终于,我决定很不要脸地试一次。
我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带个帽子,露出部分头发,挡住半边脸,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再挺挺垫了两团手纸的胸部,来到女生宿舍门口,
“找人呀?”
“嗯。”
“登记。”
“嗯。”
我提起笔写道:冯花!再用颤抖的手在性别那栏里写下:女。
大妈看了一下,说:“去吧!”
拷!我正等着挨骂呢,没想到居然成功的蒙混过去了。看来,登记这一招只是对那些心存恶念的犯罪分子有着威慑作用,但对我这样一身正气的,就没有用了。因为我问心无愧,所以我可以很坦然地写下那个“女”字。
下面带大家逛逛传说中的女生宿舍。
色,春色无边?呵呵,没看到,蓬头垢面的倒是见了不少。都下午了,有不少人才端着杯子跑到水房刷牙,趴拉着拖鞋,头发也不梳梳,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最让我为之喷饭的是几个满身酒气,迎着我打哈欠的主儿。看着门牙上那些酒菜残渣,我觉得自己鼻窦炎要犯了,得亏有老四那双脚给我打底,不然非躺地上不可。
香,忽略刚才的酒香,这里真的很香,证据就是宿舍门口那些各类化妆品和香水的空瓶子。通过这些瓶子,可以直接反应出宿舍里的女生对自己脸蛋的自信程度。
如果一个塑料袋里是不少高档化妆品瓶子,估计那主儿挺有钱,但好看不到哪儿去,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
如果只是些普通的东西但品种繁多,呵呵,要么是她没钱又爱臭美,要么她是个胖子。擦一次脸用半瓶那种,贵的用不起。
如果那袋里是瓶脚气膏和除狐臭的香水什么的,呵呵,当没看见吧,大煞风景。
味嘛!就是秀色可餐,我眼里的那盘菜就是张雪了,别人不入咱法眼。等会儿,这个例外,迎面走过来一个长得挺像陈慧琳的女孩儿,似曾相识,她也注意到了我,好像还很疑惑,她想使劲儿的看清楚帽子下我的脸,但又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怕认错人一样。虽然我也觉得眼熟,但也不能过去拉着人家说:“好久不见!你是谁呀?”
就这样走着,对视着,我们擦身而过。
第四章 二加一不等三
二加一不等于三(6)
“你怎么进来的?”
“走着进来的。”我坐到张雪的床上;“来,抱抱!”
张雪坐到我腿上,低着头说:“听说,那只猴子还没死心。”
“那就玩儿死他呗!”
正说着,她两个姐们儿推门进来了,一看见我,两个人先是退出门口看了看门牌,然后说:“没走错呀。”
“你们没走错,也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张雪坐到了身边。
“再说一次,我是走进来的。”
一个女孩儿走过来,特崇拜地对我说:“现在大一的新生,没有不知道张雪男朋友这人的,都说你神着呢。”
“他也就那点本事。”虽然张雪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陪张雪呆了一会儿,天已经擦黑了,再坐下去不太方便。我拉着张雪出去吃晚饭,正说着,楼底下有了点骚动。我伸着脖子从窗户向下望去,这回,我连生气都生不起来了。那猴子,正在地上写什么呢。又捧着一束花,我打赌还是上次那束,只不过又喷了点水而已。
刚写到“L”门又开了,涌进几个女生,看见我在这儿,先“啊”了一声,然后躲出去,整了整衣服,这才重新回到屋里。
“O!”又来了几个,现在这屋里已经是一圈人了。
“V!”这回张雪干脆把整个窗户都打开了。
“E!”屋里的人快装不下了。
最后一个字;“雪!”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妈的,我还没这么叫过呢。
“怎么办?”张雪问。
“别着急,想一想。”
他坐在地上,而且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其他宿舍又开始有鼓掌和拍桌子的声音了,就跟等着看演唱会似的。
我端起她们宿舍里也不知道是干吗用的一盆水,向窗外泼了出去。
“哗!”给他浇了个彻底。
“哄!”又有人起哄鼓掌。
“我泼的!”张雪探出了脑袋,承认了我做的事。然后小声对我说:“那盆是我上铺的洗脚水!”
“雪,我不信你会泼我!”猴子开口了,呲着大牙对张雪傻乐,任凭头发上的洗脚水滴到他的嘴里。张雪把头缩了回来。
这会儿,他又跟底上喊上了:“那姓冯的就是一胡同串子,丫哪儿点比得上我,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我比丫强太多了!”
张雪眼神好像有点不对了,难道她要蹿了?好长时间没见过了,还真有点亲切。
自从上大学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她内分泌的原因,反正对我是温柔了许多。好多时候,她喜欢做一个小女人,而不是再对我指手划脚,大喊大叫,连给我洗衣服的时候,都哼着歌,笑嘻嘻地看着一旁的我,或者让我喂她点署片什么的。
她出去接了一盆水,打开窗户:“孙子,你丫说什么呢!我就是在心里拿你跟他比,我都觉得对不起他!”
我吞了吞口水,不由得紧张起来。
张雪一扬手的同时道:“傻逼,你丫看清楚了!”又是一盆。
我赶快拉住她,不然,这姑奶奶能跳下去,暴卒瓦那猴子一顿。我对她:“别,别,别,咱不能虐待动物。”
“你他妈有什么了不起的!”那猴子恼羞成怒了,开始骂大段的脏话。
我操!我也急了,他挤兑我没什么,但他不能骂张雪,谁也不能!!
“老伴(我对张雪的爱称),看我给丫打回动物园里去!”
这时候呢,张雪她们宿舍的姐妹还嘴道:“你丫是老爷们儿吗?操你大爷!”也泼了他一盆水,骂道:“活该”。
“骂女生!”一盆。
“没出息!”又一盆。
等我冲到楼下的时候,那猴子已经被浇得爬不起来了。我走到他身边,叹了口气道:“你瞧你做人多失败,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猴子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据说,此后的一段时间,张雪她们学校的女生宿舍楼底下,所有求爱的人全都人手一把伞,个别体形大的还得来件雨衣。
这样,我的爱情保卫战以大获全胜而告终,有点稀里糊涂的,但陪张雪上自习的好习惯却保留了下来。老小就是看到这点,才央求着我带他一起去,看看运气如何,能不能找到他的梦中情人。
这一找,呵呵,就找了大半个学期。
那天,张雪她们学校有个篮球比赛,是系级之间的友谊赛。无奈她们系里实在找不到几个人能打出具有观赏性的比赛,除非有人想看橄榄球。
那几天,张雪正削尖了脑袋想往学生会里钻,我很不屑于她这种想法,问她为什么想进学生会,她说学生会宣传部长太帅了。
为了达到这个BT的目标,张雪让我帮帮她们系的篮球队,这样,她就成了什么积极分子了。还好是友谊赛,应该不会有人在意我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更何况,我回我们学校一般就是睡觉,其余的时间差不多都在这里度过。有几次,我还帮大一的学生指路呢。
“我不去!我不去!”开始我不同意。
“你就去!你就去!”张雪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让她给我一个理由。
“她们都说那宣传部长球打的好,我觉得你应该比他好。”
“这个……那还不赶紧的,带我去见见队友,看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