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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生死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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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是我遇贵人啦!”
陈达便随李卉到了地矿厅建材处。处长叫岑卓凡,本是桂林地质学院(现更名桂林工学院)黎教授的学生。他看了样品及老师亲笔鉴署的“中国石材矿等级鉴定报告书” ,非常高兴,就立即办理了省级石材采矿许可证。办证工本费及有关费用只交了一万五千元,都由陈达付了。
唉!人世间太多的事情就发生在奇遇。许多人计划着,如何,如何去投资,去发财,结果受了骗上了当,血本全无!许多人,守财奴,面对投资良机畏缩不前,发财机会在眼皮底下滑过,看着别人发了财,自己捶胸脯,直后悔。
陈达与李卉只萍水相逢。仅凭李卉自己说说,陈达解囊就相助。
其实,这里有个微小举动,就是李卉能倾其仅有的一百元出来,招待了陈达,以报恩。此乃君子所为也。还有,女人最珍视的当是首饰,不到走投无路时刻万万不会将“肉扣儿”耳环拍卖的。
而陈达正是重义气之人,像当时盗墓发生的事,他若不重情义,完全可以独吞财宝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陈大发早就被枪毙了,侥幸活着的话,也定终日慌张惶惶然,比死还难受的哩!
陈达只被李卉小小的举动信用了。
李卉的丈夫叫甘甜,云浮市罗定人,时年三十来岁。他出生时,恰逢一九六0大灾荒年,又苏联政权逼中国兄弟债,举国上下饥不果腹。甘家当是苦不堪言,母亲吃糠咽草哪里来的乳斗哺育婴儿,只煮些白茅根水和细糖喂他,说: “唔仔!生来受苦,长大成人过甜日子哩!”于是,叫了甘甜。
这云浮人多田少,且石头山多。甘甜二十岁当了兵。部队“屯兵”,即在洞庭湖一带围湖造田,做军垦农场义务兵。
李卉是工农兵大学生,学的是农业机械化专业。这农机专业,当时很吃香,许多党政县级领导人都从本专业毕业生中晋升上去的啦!
她不仅漂亮有文化,而且吃得苦耐得劳。因此 ,县委决定培养她做接班人,便把她从农机局调到君山公社,任了革命委员会主任。时年二十岁。
一天,李卉下队去抗洪救灾。这队里的稻田均在低处,暴雨虽然停了,可河道比田埂还要高,要挽救这泡在水里的青苗光靠人工戽水,不知戽到何年何月才露头?她便想到了解放军。于是就赶到部队说明来意,部队首长二话没说就派了半个班,并运了三台大型抽水机去支农。带队去的是副班长甘甜。
战士分三个小组,每组二人守一台抽水机。连续抽水三昼夜,就是铁打的战士,也疲倦了。李卉便替了副班长甘甜的班,由着他在窝棚里稻草杆堆里睡觉。
李卉守了十来个小时,从下午二点钟,一直到夜晚十二点,因她日夜奔波劳累,便禁不住瞌睡虫钻鼻子眼了,就一头歪在甘甜身边睡着了。
突然, “轰”地一声响,二人惊醒起来一看,便目瞪口呆了。因柴油机飞了车,缸体炸了。
甘甜回部队受了处分,只两年便退了伍。
李卉主动向组织写了检讨书,承担全部责任。没想到的是公社书记垂涎她。
“你!不只是对工作不负责任的问题。你的错误可大啦!啊?你同一个解放军战士睡觉。也太——影响军民关系——啊——腐化人民军队——你想想,犯的错误严不严重?” 
“你?冷书记,你不要血口喷人嘛!根本就没那么回事。只就机器坏了,我修理就是。”
“李主任呀!机器坏了可能修得好,这思想坏了就修不好呀!有没有那么一回事?”这冷水银书记说着话儿,就趁火打劫,动手动脚起来,又捧她的脸,双手伸进她内衣去,又摸她下身。
李卉忍无可忍——“啪”地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去。
这冷书记挨了耳光,狗急跳墙,一把撕开李卉衣裤,就在书记办公室长条凳子……便强奸了她。
她怀着满腔怒火,到县委书记处指控了冷水银强奸犯。
冷水银反咬一口,将李卉检讨材料送给县委,又编了一套谎话说,李卉怎么、怎么勾引他,目的就是让公社书记瞒过错误,免受县委处份什么,什么的。这样就使李卉说不清楚了。
县委做出决定,开除了李卉党籍、干籍。
她在家乡无法呆不下去了,便找到云浮市罗定镇,嫁给了刚退伍回乡的甘甜。
上天还是公平的。李卉若是在当时屈服于冷水银,也许她能当上县长甚至于市长,因冷水银在十年之后当上了省委领导,又过了十年冷水银因腐败被查处而被抢决了。若李卉就是当上了市长,灵魂玷污了,便会落得冷水银一个下场呀!她虽然饱经风霜,但二十年之后便成为富婆,享受荣华富贵。这是后话。
§;47
“姐夫呀!我姐去桂林取样品,不知咋的?这一去就十天半月了?唉!”
“可能在等着。现在送品样去的矿山有很多,就我们云浮就有十几家。听说广西那边有个叫岑溪的地方也在搞石材哩!你不用急,你姐办事很认真,一定能办得好!”
“可是,不急不行啦!那矿山上的民工都闹事啦!再是,讨债的都没个完。看你粑粑糯糯的?”
“好吧!我们先到矿山看看去。妈!家里还有粮食吗?——把一百斤米都送矿山去。”
甘甜挑着一担大米,李瓶推着自行车载着些蔬菜,便来到矿山工棚里。
民工有的在睡觉,有的在玩字牌,有三、五个烤着一堆熊熊烈火。
“你们怎么啦!天气又不冷,怎么连材料也烧?看, 这工棚都拆了?”李瓶气愤地说。
“不拆,留着干嘛呢?市里地矿局来人封矿山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湖南民工海巴子说。
“不是正在补办开采证吗?过两天不就回来了。你们还像话吗?不要丢我们老乡的脸……”
“嘿!你还说?我们就听你两姐妹哄。哄来了,别说赚什么钱了,连饭也没得吃。把三个月工钱都补给我们,我们就走了,到别的矿山干去。”
“你们都是我同乡同村的,我带你们出来不就是做工得钱吗?谁哄了,谁骗你们哪?”
“你还说?鬼麻婆子……”民工吵闹开了。
李卉在地矿厅领取了开采证,便带着陈达马不停蹄地返回云浮市。因所有的工商登记手续都送到市政有关单位,只等这“开采证”了。
广东省是中国开放最早的地区,机关作风与内地大不相同,办个企业手续十分便捷。可是,事关环境资源开发就非常认真,控制十分严格。所有大小矿山的审批权都集中在省级,县市只有审报的权力。
工商局一看地矿厅手续齐备了,立即签发了营业执照。康科长还关切地说: “看了你们这些材料,这可是件大事。云浮石材矿山,我科里只批三个,前面两个都是外商投资的。你们有足够资金吗?你们注册资本只有二十万,对于开大矿山困难是很大的。”
“康科长!你就放心吧!喽!我这里不是带来一个大老板,投资的。”李卉说。
“好!欢迎你来云浮投资。先生贵姓?是哪方贵土?”
“康科长请抽烟!”我叫陈达,是桂林市人。我有个亲戚叫西门子仪,在英国做博士,娶了外国女人做老婆。问亲戚借百把万来投资。没问题,钱都在桂林银行存着了,过些天我就取来。”
“好啊!欢迎,欢迎!等你资金到了,我再给你们办增资手续。到时候,我和唐局长去矿山看你们,喝你们庆功酒。”
“只怕请也请不到呢!”李卉高兴地说。
山穷水尽疑无路 , 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卉这个饱经风霜的女人,回首往事,那时,带着心灵的创伤远嫁云浮,正值农业学大寨最后一年,夫妻均在队里劳动,辛劳不打紧,只是语言与风俗习惯令她无从适可。村里大大小小都叫她小李,就连那十来岁的小姑子也这么叫“小李,小李的”,这在岳阳是对人不敬的表现。
岳阳人是从来不吃青蛙的,李卉最怕的东西就是青蛙。可广东人却把这东西当上等佳肴。那晚餐,婆婆亲昵地夹菜与她,一个完整地大青蛙盛在手中碗里,把她吓愣了,吃也不是,丢也不是,她狠狠心,闭着双眼便把个青蛙吞下去了。可肚里痒痒的太难受,便悄悄地去茅厕呕吐了。
一天,李卉去山头砍茅柴,牛娃说: “小李呀!你不怕鬼?那荆丛中埋着吊颈鬼丁妹仔呢!全村子人都怕打这里过的。”李卉听了只笑笑。突然,一条二米长的三棱蛇从坟中飚了出来,从她胯下钻过去。她吓得丢了柴刀,跑回家中,钻进被窝蒙头大哭。
后来改革开放,夫妇干起了农机修理个体户。 当云浮形成石材市场后,夫妻办了一间石材小作坊,便摸准了这一行情。当村里卖山时,夫妇决定投标二十万元买下这座矿山。 地名叫红石山。
李卉初嫁时怀了一胎,因怀恨野种,便偷偷地服了麻兜麦角药物汤,堕了胎儿。值此今年才生下一幼子。坐月子时,正值矿山开采样品期间,她不放心那小学生文化丈夫甘甜,便顾不得身子虚弱,就一头扎进矿山,里里外外地忙着。
李卉时年二十八、九岁,可那白里透红湘女风采,荡然无存,似是风烛残年老太婆一个。
陈达听了李卉讲着自己的身世,不觉想起了自己娘亲,禁不住热泪直流。
“小兄弟!别为我难过。其实,人间,每一个人都有一本血泪史! 只是,有的人身体在流血流泪,然而血泪净化了灵魂;有的人灵魂在流血流泪,然而灵魂玷污了, 其归宿只能是下十八层地狱了。”
陈达擦干眼泪,望着李卉,心里在想: “我陈达一生中遇到的都是好女人,我妈,我姐,白玉竹,豆娥……还有这李卉。就我是坏蛋?在街头时整人,可整的都是流氓烂仔。唉…就是那盗墓……缺了德,可要下地狱的。”
“李姐!你说到底有没有地狱?”
“天堂是有的,那就是人间的快乐!地狱也有的,那就是人间的痛苦!天堂与地狱均存在每一个人的现实生活之中;确切地说,存在于一个人的思想里!”
陈达瞧着她那深陷在眼窝中, 而闪烁着智慧光茫的眼神,忽然间,在他心目中,她变得那么高大!那么美丽!那么光彩照人!
李卉领着陈达风风火火地赶至矿山,正遇上民工闹事,只见甘甜与李瓶被民工扭打着……
“住手!你们干什么打人?”李卉连忙上前制止,一把拉起跪在地下的丈夫,又说:”你像什么男人?”
“打人?你这卖祖宗的麻婆子,要骗就骗外地人去。连你外婆家乡亲你都敢骗呵?打人,还打你呢!”
陈达见这帮湖南老乡,这般凶,便走上前去,啪,啪,啪……一掌一个,把十几个人打出三丈外圈子。
“嘿!请来了拳师?我们过几招。”海把子与三个光头仔,嗖,嗖拉起架子来了。
“来!来!你们四个人一起上”陈达打趣地说。
海巴子不甘示弱,吼叫道: “我们先一对一,试试看。”吼着,便飞身一脚,铲了过来。
陈达侧身躲过飞腿,蹲下马桩,闪电般地扫堂腿, “啪”地一声,海巴子便倒地了,摔了个面朝天。
只见这海巴子“噶”地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挥动金猴拳, “呼,呼,呼……”雨点般击过来。
陈达握拳,抬腕,迅速架开拳头,瞅准机会捉住来人一臂,一拉一推,便把海巴子推出了五米远,重重地摔了个狗啃屎。
“不服?再打!”陈达反背抄手目空一切地说。
三个光头伢子抄起铁镐把,呼,呼,呼地朝陈达挥舞着。
那海巴子也起身迅速抄起铁锹大叫道: “合龙打狗。”四人将陈达围在圈中。
“嘿!嘿!拼刺刀。我就空手夺枪。”只见他嗦、嗦、嗦,弓身,做了个蛤蟆动作,倏,就朝海把子胯下窜了过去,顺势双手一带……
海巴子举在空中的铁锹来不及拍下,就双脚被捉住,倒在陈达背上。三光头来不及收手, “啪,啪,啪”,清脆三声响,海把子背上均重重地挨了三棒。
陈达突然弓身站立,令海把子一个跟斗倒地。
陈达抄起铁铲,迎战三棒——他只抖动锹把“啪”——“缴枪不杀!”
陈达大喝一声,就见三条棍棒,均被他夹住动弹不得了,又一拉一扣手,那三光头伢子“扑通,扑通”立即倒地了。
这时,民工们都不服,均抄了家伙。因为他们来自武术之乡,又从来没见过真正的高手。
“打呀!打呀……”石块像雨点般地飞来。
陈达并不还手,像是魔术师玩飞碟,顺风将飞来的石块徒手接着——在面前砌起了一堵防护围墙达一米多高。
民工们惊愕了,都住了手。
只见陈达,倏,就稳稳地立在那墙头了,又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指般粗的小刀儿,大声说: “你们看那只狗哪!”。
大家看着五十米远的一条黄狗,汪,汪,汪地叫威风——只见陈达手一扬,一道寒光闪过,那狗儿便即刻倒地了。
“你们都去看看。是不是刀子穿喉而过?你们服不服?我告诉你们——强中还有强中手——你们听说过特警吗?
——听说过中国特警总教官潘鹤这名字吗?
——我可是潘教官第一高徒。
别说你——们——想我当年穿军装时,去那金三角捉毒犯,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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