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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红枫之祭-第13部分

小说: 红枫之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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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弟妹你辛苦了。我当然不介意。”
“多谢大哥。”
算是拜见过了,枫舞在幽云觞身旁坐下,趁机打量对面的两个女子,一个满脸清冷,孤傲不宜接近的样子,另一个则是媚态尽显,搔首弄姿,还偷偷直向幽云觞抛着媚眼,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而幽云觞完全不去理睬,算他有点定力。不过这幽云宫的品味还真是够杂。枫舞垂下双眸;掩去眼中的鄙夷。
渐渐没有话再说,于是枫舞就借故告去,三位夫人也随后离去,而幽云觞跟着幽云宫同去了书房,说是有事商谈。
回房的路上,枫舞看到落儿正在院落里和一群女婢们聊着天,落儿也看到了她,冲她点了点头,枫舞勾唇一笑,继续向房间走去。落儿善良温和,样子柔弱而又易亲近,所以让她去陌生的地方探听一些事情,是十分容易的。
回到房间不久,落儿也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套茶具,知道她喜爱自己泡茶。
“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枫舞拿出自己带的茶叶和花瓣,动手开始煮茶。
“幽云府大公子有三位侧室,第一侧室是咏平公主轩辕雪珂。是在一次皇宴上对幽云宫一见钟情,不顾当时他已经有一位正室,和一位侧室,甘愿逼皇上赐婚下嫁于幽云宫做第一侧室,而皇上以增加十六州两年供粮以换幽云宫迎娶公主。”
咏平公主?那应该就是刚刚坐上位的女人了,没想到也是个侧室,那幽云宫的正室去哪儿了?难不成不能见人?枫舞一边想着,一边已开始煮第二遍茶,将菊花瓣放进去一同水煮。
“二侧室是莫国古怪神医花采石的独生女花忆苏,有一年全国瘟疫横虐,十六州也不例外,幽云宫前去拜会花采石,花采石要他取女儿为妻才愿意出手救人。”
古怪神医花采石,枫舞听过这个人,民间流传“阎王想要人还得问问神医花采石”之说,看来也只不过如此,凡夫俗子一个,怪不得那个花忆苏一副比公主还高高在上的样子。
“至于这三侧室……也是幽云宫最早娶进门的侧室。”
“比那没露面的正室还早?”
落儿点点头继续道,“那时幽云宫刚刚接任州守一职,十六州各地强盗肆意,幽云宫那时只带了少许兵马前去招降。而对方的首领是个山寨黑寡妇徐凤娘。看中了幽云宫,提出只要让她有个好归宿,她立马收山,乖乖的做一位好妻子。”
怪不得一副淫荡的样子,山寨黑寡妇,还真是长见识了。枫舞讽笑着,倒了一杯茶递给落儿,慰劳她的辛苦。
“那他的正室呢?”
落儿接过茶放在嘴边,没有喝下,开口道,“问不到任何有关正室的事情。婢女们似乎闪烁其词,不敢说什么,好像这正室的名号是一个禁忌似的。”
禁忌这个词引起了枫舞的兴趣,她对这个正室的好奇突飞猛涨,一直无趣的眼神顿时增添了几分光彩。喝了一口亲手泡的茶,满意地点点头,味道不错。只是没想到,这幽云宫居然是靠女人来治理十六州,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她并不认为他有什么可牺牲的,这种事都是男人占了便宜,不是吗。
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两个女子不再有言语,静静的喝着香菊茶。
州城府的第一个晚膳,枫舞重新摆好心态,带着落儿一起入座,开始昭显落儿竹家小姐的身份,而不再是她竹枫舞的贴身婢女。今晚入座的人并不多,大太太旅途辛劳,身体一直不适,所以便待在屋里休息养身。大夫人也是同样的理由,不过是真是假,枫舞不予评论,而幽云阳则陪在大夫人身边,以尽夫君之责。所以一眼扫下,除了她和落儿,在座的只有幽云觞,幽云宫以及他的三个侧室。
幽云宫一直热心的为枫舞布菜,而枫舞也有礼相回,但是幽云觞知道她越是有礼就越是代表疏离和不愿亲近,幽云宫也说枫舞太拘谨,完全不必如此,都是自家人。枫舞微笑,点头回应,却依然我行我素,同时也暗暗观察每个侧室的表情。
咏平公主很是随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搭着话,看来只要是幽云宫喜爱的人,她都会极力讨好,这个公主做的还真是失败。反观那个花忆苏,还是高傲清冷的样子,但是眼中时而流露出对幽云宫的爱恋和对她的嫉妒,可没让枫舞忽视,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爱惨了的女人,不然幽云宫只不过给她布菜,她就露出那种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表情,自己可是已经是为人妇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也不会对别人的夫婿有遐想。而那个徐凤娘,还是那个仪态万千的样子,那身上的衣服只差没有把里面的肚兜也给露出来了。
幽云宫晚膳以来完全没有看这三个女子一眼,只顾着和枫舞拉家长里短,十分想和这位弟妹再亲近些,幽云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枫舞有意无意的在排斥自己。但是方才问阿觞,他只说枫舞怕生,不易亲近不熟识的人,相处久了便好。
这顿晚膳枫舞吃的倒足胃口,这三个女人为了一个只爱百姓的男人这样,值得吗?难道他们就非要男人不可吗?
“啪”的一声,枫舞放下竹箸,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立刻以笑掩饰,“我吃饱了,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大家慢用。我先失陪了。”
说完,枫舞在落儿的搀扶下走出大厅,一直被捧为主角得人一走,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枫舞小姐不高兴了。
夜风凉凉;走在迂回的长廊上,枫舞的心中闷气渐渐消散,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走到哪儿了,刚到州城府;地形完全不熟识;枫舞看看落儿,落儿苦笑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方向,其实她早就发现不太对劲,只是枫舞还在气头上,她也不好出声。
枫舞有些挫败的仰起头,好想大叫泄愤啊。忽然鼻间飘来一阵香味,好像是莲花的味道,枫舞左右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处庭院躲在角落,一副不愿被人发现的样子,这引起了枫舞的注意,自发的向那庭院走去。
一进庭院,就看到一池睡莲,各种颜色都有,在月光下已合成花苞,宛如含羞的少女,亭亭玉立。枫舞沿着池子走过,来到一间大屋前,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或是破烂,即使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出这间屋子十分整洁,好像主人就在这儿一样。
落儿在一旁掌了灯,屋子顿时一片光亮,而此时印入枫舞眼中的是一幅人物的肖像画。画中少女神态逼真,坐在池塘边的石块上,冲着谁快乐的笑着,那笑仿佛能让整个人明朗起来,有着驱走阴楣的力量,可以看出这个少女是活泼开朗的,而少女背后得池塘里盛开着朵朵睡莲,和屋外的睡莲池有几分相似。
画旁有着潇洒的墨迹:似水似莲,宫惜之。而落款是幽云宫的印章,时间居然是七年之前。这画中少女到底是何人?!
第十八章 正面初交锋 为衣替枫死
    “不是说身体不适,回房休息了吗,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幽云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枫舞转身,不回答他的问题,指着画迅速问道,“这画中少女是何人?”
幽云觞踱步到枫舞身旁,抬头看那副画像,“聪明如你,应该猜的到。”
他的回答验证了枫舞心中所想,画中少女果然就是幽云宫的正室夫人,那么如今她身在何处,看样子并不住在这里,但是却依旧有人打扫。难道……
枫舞想到了娘,又想到了爹。嘴角浮出冷笑,难道负心的男人就只会在人死之后,用打扫旧居这种无谓的做法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吗?这也太可笑了,天下的负心男人都是一般黑啊……
“她并没有死。”似是猜出枫舞的想法,幽云觞说道,“只是她现在并不住在这里。”
“那她住在哪里?”枫舞的脑子中霎时出现许多中的可能,而幽云觞的答案却不在她所想的可能之中。
“皇上的后宫。”
枫舞双眼睁大,由于太过吃惊,话说得有些不太流利,“怎……怎么,会这样?”
“这是大哥和水惜莲的故事。”幽云觞并没有直接回答。
水惜莲是这个少女的名字,感觉太柔弱,不适合这个看上去应该坚强的少女。
“我用他们的故事换你的故事,怎么样?”
“什么意思?”
枫舞不太明白他为何忽转的话锋。
“你对他们的故事好奇,而我对你的故事好奇。”
“我有什么故事可好奇的?”
枫舞把眼睛转到一边,不知何时落儿已经退出房外,好像故意制造机会给他们独处,心中只有暗暗叫苦。
“比如,你回门时拿回来的奇怪衣服,那分明不是这个时代的衣着。再比如,你的伤为什么会好的这么快……”对她,有太多太多的想去了解。
“你,你是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枫舞试图转移话题。
“因为我想你也许会迷路,所以就跟着你出来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在无意间闯到这里。
枫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向后退了一步,“那你还任由我迷路?你是故意的让我到这儿来的……你算计我?!”
幽云觞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肯定也不否定,她要这么想,他也不介意。只是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跟着上前一步。
“还是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你觉得怎样。”
感觉到他传来的压迫力,幽云觞步步上前,而枫舞却只能不断的节节败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幽云觞趁机伸出双手放在扶手上,将她困在椅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枫舞仍极力抗拒,不让理智涣散。
幽云觞的眼神一沉,“那么我们换个话题。那么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逃避排斥我。”他不信她对他完全没有感觉。
沉默少会,枫舞直视他的深沉双眼,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因为你无法给我想要的。”
“你这么说对我好像不太公平。你应该知道,除了你,我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是的。
琴玥,是大夫人的一厢情愿,他没有碰她。
殷红,是属下,他不会对一个属下出手。
那么,诸葛云云……
“诸葛云云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诸葛瑞是爹最爱的女人,娘不肯让她进门。”幽云羽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
枫舞想起那日幽云觞提到的诸葛氏,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家里一大堆,家外藏一个最爱却不能进门。哼,还真是好的很!
“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也不会去管。”枫舞推开幽云觞的钳制,走到一旁,“我现在并不想谈这些。关于这水惜莲的故事,如果我真想知道,我自有我的办法。”说完移步向门外走去。
“竹枫舞!如果你不相信爱情,你为何又相信闻向迟和落儿是真心相爱,要如此想尽办法撮合他们!?”幽云觞早就看出枫舞的纠结之处,如今被她如此相逼,他不得不说出口。
脚步顿住,枫舞闭上眼,手紧抓着衣襟,稳稳说道,“我并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童年阴影也好,天生冷情也罢,她此生恐怖很难谈情,因为她太怕受伤。
枫舞走出房门,落儿跟在后面,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小声叫出,幽云觞用力的把油灯扫落在地,屋内顿时再次陷入黑暗,看不清东西。
直到走了好远,落儿才小声问道,“小姐,你不怕在迷路吗?”
“迷一次路,你说,还会再迷一次吗?”
夜空中的下弦月,似乎在笑叹,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在为情所困,所伤,所惑,所迷……
回到房间,枫舞沐浴之后换上洁白中衣,屋子中央的炉火闪着点点红光,眼角瞥见放在桌上的精致小瓶,想起展紫虚一直穿着薄薄的书生单衣,走上前拿起小瓶,拇指来回在上抚摸着,垂下的双眸看不清在思量些什么。
放下小瓶,枫舞让落儿找一个做衣服的尺子和笔墨过来,虽然感到奇怪,但落儿也没问什么很快的找来了一把尺子,帮她把墨磨好。随后,枫舞便让落儿早些休息。
等落儿离开好一会,确定她已睡着,枫舞才打开窗户,伸头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问道,“展紫虚,你在不在?”
“当然在~找我有事儿?”愉悦的声音居然在身后响起,枫舞吃惊的转身。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打开窗户四处张望时啊~~”
枫舞感到有些无力,她算是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来无影去无踪了,关上窗,走到展紫虚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果然还是穿着那件青色书生衫,鞋子也破旧不堪,有他这么落魄的皇城小贼吗?看来还得置备一双鞋子。枫舞拿起尺子在他身上量了起来。
“枫舞,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连名代姓的叫我啊?”虽然不明白她在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任她摆弄。
“那要叫你什么?”枫舞不在意地回道,专心量着肩宽,认真记录,男人会有这么纤细的肩膀吗?怎么看他,除了身高外,她根本就是一个女子,就连声音都像女子般清脆柔和。
“随便啊。紫虚,阿紫,阿虚,或者小紫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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