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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难敌劣郎君-第5部分

小说: 难敌劣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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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帆轻松地笑道:“别担心,坐稳了,我快去快回!”瞬间他飞离马车,就见他身形变幻莫测地在那些人之间穿梭。
  不一会儿,那些来偷袭的人,已一个个躺下。
  任帆本想抓住他们好好审问,但又顾虑到云珀的安危只好放弃,一旋身便身如闪电地疾射向驰远的马车。
  任帆走后,朱暗日和凌无月从路旁的树丛中走出来。
  他们仍不放弃地逗留在这附近希望能找到云珀,不意却目睹了这场打斗。
  “那个人的身手好可怕。”凌无月愣愣地看着任帆远去的方向。
  “嗯……他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
  “你觉得那马车里有没有人?”
  “有。”
  “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被他杀了?我们过去看看。”凌无月率先走过去。
  “日,你快看他们衣服上绣的图样,他们竟然是严其傲的手下!”
  “那辆马车里到底坐着谁?严其傲还跟谁结了仇吗?”
  两人对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同声道:“快追!”
  *  *  *
  任帆又安安稳稳地坐在驾驶位上。
  “你还好吧?是不是伤口在痛?”一坐下,任帆便看到云珀青白的脸上冒着冷汗,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我看看。”才说着他便钻进车篷里,替云珀检视伤口。
  “我没事。你把他们杀了?”抗拒不了任帆强硬的态度,只好放任他去,但是自己的心却越来越不能平静了。
  迅速地检视完他的伤口,确定没事之后任帆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驾驶位。
  “没有,你希望我杀了他们吗?”
  “不,他们不该死。”
  “他们要杀你,你却认为他们不该死?他们到底是谁?”虽然他本来也不打算杀人,但云珀的话还是令他觉得不合理。
  “那是我的事,不必要让你知道。”云珀抑郁地道。
  “你——就是圣人也会被你气死!”
  任帆为免再生枝节便专心赶路,途中两人少有交谈,任帆心里不痛快所以懒得说话,云珀也知道他定是不高兴自己的态度,但他不可能拉下脸去对他解释些什么,他们只是彼此生命中偶然相遇的过客,了解太多只会徒增困扰。
  任帆一路上一直不断地想着他和云珀不过是萍水相逢,他正巧救了他而已,才相处这短短时日为什么他竟然能影响自己这么多?
  妈的!他一定被下蛊了,不过是个长得美了点的男人罢了,他干嘛要这么关心他,救他一命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但他的情绪与思维就是不争气地被他牵动无法放他不管,这到底是为什么?
  过了晚膳时间他们才找到一个小镇,还好仍然赶上客栈打烊的时间。
  一整天在马车里颠簸着,云珀早已劳顿不堪,无力再反抗任帆的“服侍”,只能乖乖地让他从马车上抱下来,又让他给抱进房,甚至还让他再度脱了自己的衣服以便替他换药,当然这次在他的坚持下,总算留住了最后一件衣服。
  任帆重新替他上药,满意地看到伤口不再流血,较轻的伤口也开始渐渐结痂,他母亲的独门伤药果然药效神速。
  任帆的“服侍”似乎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只是自从下午两人那次交谈后任帆就变得沉默,他虽没再说些令自己难堪的话,但他却反而觉得更难过。
  *  *  *
  次日任帆与云珀仍然继续赶路,终于在入夜之前抵达湘阴县,湘阴县在洞庭湖盆地上,土地富饶,人口也较多,即使是傍晚,市集上仍十分热闹。
  这两日来,两人对话并不多,只因互相都有些莫名所以的尴尬,且又各自怀有心结,所以必要时,他们的交谈都是带着淡淡客气,与初相识时的针锋相对迥然不同。
  马车进入市集自然慢下来,任帆找了间看来还不错的客栈投宿。
  正当他扶云珀站稳之际,一道愉悦的女声叫住了任帆。
  任帆惊讶地看着眼前成熟美艳的女子。“于夫人。”
  “任公子,你这阵子都没上我那儿去,该不会是有了新欢吧?”
  “不,在下确实是太忙,才想等这阵子忙完就去拜访夫人呢!”依他多年风流经验的累积,敷衍女人的话自然而然地便脱口而出。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于夫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云珀。
  “他叫云珀。”任帆见到云珀目光中似乎隐含一丝轻蔑及不悦,依他对他的了解,他大概又不高兴了。
  “云公子长得可真俊啊!”
  于夫人不愧是他所认识的那些风流寡妇中的佼佼者,既大胆又开放,勾引想要的男人绝不手软,看她一脸见猎心喜的样子,任帆不禁有些头痛,真不该让她见到云珀的。
  “择日不如撞日,任公子既然来到湘阴,总该到我那儿坐坐,住客栈就太见外了。”
  “于夫人,我还是下次再到府上拜访吧!”任帆还是拒绝了于夫人的邀请。
  “任公子,咱们俩也好久没有聚聚了,你真忍心拒绝我吗?”
  “去住吧!”云珀冷冷地开口。
  于夫人不禁眉开眼笑地道:“就是嘛!连云公子都答应了。”
  任帆无奈的回答:“那便打扰了。”他又重新扶云珀坐上马车。
  于夫人疑惑道:“云公子怎么了吗?”
  任帆稍稍解释了下云珀的状况。
  前往于府的途中,任帆这才问起云珀为什么要答应于夫人的邀请。
  “那不是很好吗?”
  云珀只冷冷地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言语,任凭任帆如何问就是不再多说。
  “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任帆也火了。
  跟随于夫人回到于府,于夫人立刻吩咐人备制酒菜宴请他俩,任帆心想云珀都没吃东西也不行,所以便没再拒绝她的好意。
第四章
    席间,于夫人不住地对两人劝酒,任帆以云珀伤重不宜饮酒为由替他挡掉,但自己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云珀没能喝的酒都进了他的肚子。说来好笑,任帆虽然风流不羁,他却天生不善饮酒,这几乎可以说是他人生中的惟一缺陷。以往对酒都是浅尝即止,今日却自暴自弃地猛喝,想起云珀那“搞怪”的态度,任帆怒瞪了他一眼,妈的!那什么死样子嘛!
  云珀知道他在瞪他,他故意不予理会,专心吃着自己碗中的饭食。
  于夫人媚眼如丝凝睇着任帆,性感红唇轻浅一笑,美艳的脸孔及柔软的娇躯轻轻靠了过去。“任公子的酒量似乎依然没有进步啊!”
  任帆略微迷蒙的双眼拉回到于夫人身上,他知道她现在正在挑逗自己。
  老实说,这个女人真的很性感,与她上过几次床,知道她很懂得享受床笫之乐,她是一个很好的床伴,以往她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性趣”,但今天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他暗暗瞄了眼云珀,不由得心乱如麻,他发现他还是比较在意云珀,真要命!
  “你不觉得我这个小缺点很有人性吗?”任帆眨眼嘻嘻一笑,为了重振雄风,任帆勉强自己回应于夫人。
  “是很可爱,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你的魅力。”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不断地调笑,仿佛不记得云珀也坐在一旁,随着任帆酒越喝越多,言词、动作也越见大胆,于夫人甚至还主动坐上任帆大腿。
  一顿饭下来,云珀从头到尾几乎不曾说过话,除了用膳之外,就只是冷冷地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冷冷的眸光中闪烁着不可解的光芒,看着在自己眼前上演的调情画面,他深深不以为然。
  这两人真当他不存在吗?这于夫人也太放浪形骸了吧,如果不是刚才听她自我介绍她是孀居的寡妇,他还真要以为他错进了哪家妓院呢!
  任帆的手公然地揉上了于夫人丰满的胸脯,于夫人已经开始发出陶醉的低哼,云珀的心渐渐地揪紧,他轻抚自己胸口,好闷。
  云珀静静地站起来,虽然被彻底遗忘,但他也没道理继续留下来看这场即将上演的活春宫,他努力振作自己既疲惫又隐隐作痛的身体,慢慢走出大厅。
  站在廊庑下,夜里冰寒的冷空气令他胸口突地一窒,“好冷。”他喃喃地低语。
  这个时候他会站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一件荒谬的事,如果那个时候就被杀了也许也不错,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重视自己这条命,云珀苦笑着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你是白痴吗?外面这么冷还跑出来吹风。”
  忽然听到任帆责备似的话语,云珀身子震了震,蓦地发起火来。“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自己不和女人好好亲热又跑出来做什么?”
  任帆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你在气什么?”
  云珀拍开他的手冷道:“没有,我哪有生气,我只是累了想睡觉而已,于夫人呢?”
  “呃……她先回房去休息了。”其实一发现云珀不见,他就酒醒了大半,哄着于夫人先回房就出来找他。“我们也回房间吧,你是病人还是早点睡比较好。”任帆说着,紧紧牵着云珀的手沿着长廊走去。
  “放开我的手,我自己会走。”掌心传来任帆手的温度,那令他产生矛盾的安心感,但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不能太倚赖他。
  任帆是放开他了,不过却反而把他抱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可以自己走啊!”
  “照你这种龟速的走法,等走到房间天都要亮了。”任帆快速穿过数条曲曲折折的回廊到达于府客房所在的厢房,找到一间点着灯油的房间,才放下云珀开门进去。
  “你好象对于府很熟。”
  “嗯……有一阵子常来。”任帆有点尴尬,其实他并不希望被云珀知道这种事。
  “哼!”云珀冷哼一声,想也知道他来于府是干些什么勾当。
  “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奇怪耶,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啊!”任帆挫败地抓了抓头。
  “我哪会有什么不满。”
  “那你干嘛阴阳怪气的?”
  “你不觉得你管我管得太多了吗?难道我连自己心情不好都要告诉你理由?”
  任帆深沉地看着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好象真的管太多了,这房间给你睡,我明早再来找你。”说着他转身就要出去。
  “你呢?”话一问出口,云珀就后悔了。
  任帆回过头看他,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关心我?”
  “才不是!”
  任帆邪邪一笑,“如果你是在关心我,我会很高兴。”
  “那是不可能的。”云珀嘴硬。
  “你还真没良心耶,亏我对你不错。”任帆叹笑着走了出去。
  *  *  *
  翌日,于夫人满面春风地送他们出府,殷殷叮咛任帆要再来,任帆也亲密地搂了搂她道再见,允诺日后会再来拜访。
  两人亲热的模样全落在云珀的眼里,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他们昨夜一定过得“很美满”,任帆抱自己上车时,他身上仍有清晰可闻的脂粉味,那令他直想作呕。
  云珀的心情比昨日更低落,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
  *  *  *
  九疑山,山麓回绕连结于湘南一带,九峰高耸并列,各为一溪的发源处。峰峦和沟壑险阻,山岭各异而山势皆高峻,因九峰迷离难辨,所以称为“九疑山”。山的另一侧有着一个称为“壮族”的少数民族的部落。
  前往九疑山的路上,他们又遇到一次袭击,这一次对方派来的人比前两次还多,而且个个都是一流的高手;最后虽然还是打退了敌人,但任帆为了保护云珀也相对的付出了些许代价,不过还好是些不碍事的小伤。
  入夜之前,他们终于到达九疑山山脚下的冷道县,任帆找了间客栈投宿,打算休息一晚明早再上山。
  为了确保云珀安全,他们还是住同一间房。
  任帆边脱掉上衣,边道:“你到底惹上了谁?对方看来是个可怕的敌人。”
  “我不想再连累你,明天我们就各走各的吧!”任帆终于也为了他而受伤,他觉得很难过,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难过,毕竟他是无辜的,都是被自己连累。
  任帆暴怒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会怕被你连累吗?你根本就是在践踏我的好意,从我救了你一直到现在,你就不断地把我推开,你以为我的耐性有多少?如果你还有一丝一毫的良心,就别再说这种让人火大的话了。”
  从认识他到现在未曾见过这样的他,他脸上总带着笑容,就算不高兴也不会真的生气,云珀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一瞥忽然看到他手臂上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他轻轻一叹:“好,我不会再说了,你的手臂受伤了,我先帮你包扎吧。”
  任帆深深地看着他,自怀中取出伤药放在桌上。
  云珀在清洗用的面盆里把手巾拧湿,才走到任帆身侧替他擦拭伤口的血迹,接下来又替他上药、包扎,在这之间任帆的视线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他,云珀觉得越来越不自在,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令他无法平静,心绪也跟着纷扰不安。
  好半晌,云珀才鼓起勇气开口:“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生气是你的专长,你忘了吗?”嘴里虽然说着逗弄的话,但他紧盯着云珀的目光却丝毫不曾放松。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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