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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和濒死的小姐谈一场恋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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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大的那朵花给寿星呢。”钱是在我为我圆场,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钱正要吃蛋糕的时候,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钱便急匆匆地说:“我有点急事,张木,一会你把曼清送回去。不好意思了,曼清,我得先走。”
“怎么了?”曼清问。
“朋友出了点事。”钱说完就走了。
钱不在,我和曼清都沉默了,一点没有生日的气氛。我很想说些有趣的话,像钱那样去扯一些新鲜的话题,可是我不会。
我真想抽自己一下,笨嘴。
“张木,你是苏州人吗?”是曼清打破了缄默。
“我,我不是苏州人,我是盐城的。”我停了一下,接着说:“靠海,有麋鹿,就是四不像。”
“你呢?”我反问。
“我是泸沽湖的。”
泸沽湖?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地名。看我惊讶的表情,曼清又说:“泸沽湖在丽江。”
“丽江很美的。”我附和着,其实我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钱去过,还拍了不少照片。
谈起家乡,曼清便打开了话匣子。泸沽湖的湖岸多么曲折婀娜,摩梭少女是怎样风姿,此起彼伏的渔歌是多么的动听,那里的人如何地纯朴善良,热情、活泼、开朗。
听着她的描述,我不由地心醉神迷,情难自禁。
“你也是摩梭少女,难怪你这么漂亮。”我失态地说。
曼清没有回答,是默认了。原来她是少数民族的姑娘。
“生日快乐。”我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衬衫里的那个平安符拿了出来,很郑重地递向曼清。
七、第一次进了曼清的卧室
    曼清接过了平安符,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解释。
“这是帮你求的平安符,我,我不知道生日送这个是不是合适,所以,所以刚才没拿出来。”我说这话的口气,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在乞求谅解。
曼清仔细地看着这个小布囊,突然动手准备解那个线扣,我忙制止:“别动,那个不能解。”
“恩?”曼清两只清澈的大眼看着我。
“我在里面写了一句祝福,大师说解开就不灵了。”
曼清停了下来说:“那好,你告诉我,写的是什么?”
“我也不能说,说了也会不灵的。”
曼清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那不是永远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了吗?”
我也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好吧,我不问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曼清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比起那天昏倒时,她的脸让人看了有些心痒痒,有些想入非非。
这是认识这么久来,曼清说话最多的一次,大概是因为生日的缘故。
“你和吴钱是怎么认识的?”这个问题我曾问过钱,可他和我只字未提。
“吴钱没和你说吗?”曼清抓着一块蛋糕,很优雅地吃着,她的牙齿好白,像是白玉一般。
“没,是我没问。”
“是我主动打电话给他的。”曼清说。
我半信半疑地说:“你打电话给他?”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留给护士的那张纸,和上面钱的手机号码。
“有一天我昏倒在路边,被人送到医院,我醒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护士后来给了我一个号码。正好那几天有事,隔了两天才打了那个号码,也就这么认识了吴钱。”
曼清说这些话的时候,看着我的反应。我的脸被她看着,突然红了起来,我感觉到脸很烫。
“不过,吴钱好象忘记救过我的事情了。”曼清将脸凑进了点,我下意识地缩了下头。
难怪钱向我隐瞒认识曼清的过程,因为这过程没有任何值得吹嘘的,对他而言,这个美女是天上掉下来的,如果可以解释,他只会认定这是缘分。
“不过,正因为这样,你才能交到一个好男朋友啊。”我说这话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试探她和钱的关系,我这是怎么了?朋友妻不可欺,我,我这是疯了。
“你想哪去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曼清的话似乎使我觉得很开心,但同时我也在替钱难过,幸好他不在,我心里想。
“张木,你和吴钱的关系不错吧?听他说,他只有你一个好朋友?”曼清问。
我说:“恩。”
她回了声:“哦。”
“我送你回去吧。”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看着曼清,征询她的意见。
曼清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拿上了包。
“我们走过去吧,我家离这里不远。”我正准备拦辆车的时候,曼清说。
“哦,好的。”
“张木。”走了一小段路,曼清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叫我的名字,站在原地看着她。
“你手机号码是多少啊?”
“我没有手机。”
“护士说。”曼清停顿了一下,似乎故意要造成紧张的气氛,然后接着说:“那天救我的人,也是像你这么回答的。”
我不是不想承认,但我知道如果我承认了,钱就更没机会了追求到曼清了,钱那么重视曼清,也许曼清会让钱有所改变,不再颓废下去。
这也许就是我隐瞒事实真相的原因,虽然,虽然我发现我对曼清也有好感。
但毕竟只是好感,如果能改变钱,我宁愿就让这段感觉作为牺牲,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钱说过,我这人总是为别人考虑太多,天生吃亏的命。
所以,我故做惊讶:“是吗?还有和我一样贫困潦倒的啊。”这个回答似乎很自然,曼清没再问什么。
“到了,就这里。进去坐一会吧。”曼清拿着钥匙开门,扭过头对我说。
“不,不用了,太晚了,不太方便。”我谢绝了她的好意,可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没动。
曼清笑了笑说:“还怕我吃了你啊。”
我知道她不会吃我,但我肯定钱要是知道,一定会“吃”了我。
“上来吧。”曼清又说了遍,我从她的双眼中看出,她是诚心邀请的,我迟疑了一下说:“那好吧。”
房子是曼清租的,一千一个月,一室一厅,厨房里灶具齐全,碗筷显然都是精心挑选的,很是精致。
房间收拾地很整齐,一眼就能看出女主人是个持家有道的女人,暖黄色的落地窗帘,紫红色的地板以及几个散落有致的布娃娃,布置出一个温馨的环境,床头还放着一摞书,最上面的一本正是海岩的《玉观音》。
“坐吧。”曼清指了指靠墙的一个布墩椅。
我“哦”了一声,坐了下来,曼清光着脚丫,双腿盘坐在床上。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女孩的卧室,这里的每一寸都充满了陌生,我新奇地打量着这个空间,目光扫过小衣篓的时候,看见了叠放整齐的内衣。
我脸猛地红了,忙收回眼神,有些心神不宁,而鼻间传来一股无名的香味。
“什么香水,好香。”我问曼清。
曼清在摆弄着手上的一只布娃娃,扬着头说:“我没洒香水啊。”
“曼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又问,目光停留着她的脸上。
“我?我现在没有工作。”曼清一脸的轻松,看来她是和钱一样,家里有钱。
“我得回去了。”我站了起来,这里再温馨也不是自己的家,而且我实在不知道和曼清聊些什么,干坐着未免有些尴尬。
“哦,好的。”曼清也站了起来,“那你路上慢点。”
曼清把我送到门口说:“再见,有空来玩。”
我笑了笑说好。
刚一转身,曼清问:“张木,你公司在哪里的?”
我回过身看着她,只是迟疑了几秒,便把公司地址告诉了她。
八、钱的初恋女友
    回到家的时候钱还没回来,刚才看他神色紧张的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我到楼下的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他。
“吴钱,你那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听到话筒里传来重重的喘息声,我不禁担心起来。
“张静她被车撞了,我现在在医院,你已经把曼清送回去了吧?”
“恩,送回去了,张静伤得怎么样?”张静正是钱的初恋女友,大会里一个系的,但是她是我们计美系的“系花”,和钱恋爱的时候,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大家没一个不羡慕的,因为钱的原因,我们彼此都认识。
钱的声音很大,而且充满了火药味,“你现在马上赶到附一院来。”
我进病房的时候,钱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坐在病床上,张静正躺着,眼微闭着在挂血浆,,脸色很苍白。
钱并没有听到我进来的声音。
“吴钱,情况怎么样。”我拍了拍钱的肩膀低声说,怕惊醒了张静。
钱抬头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门外走廊,不知什么原因,他的脸憋成了酱紫色,“张木,你在这里帮我照顾好张静。”说完扭过头便走。
“吴钱,吴钱,你干吗去?”
我大声地喊着,一时忘了这是在医院,隔壁病房里走出来一位护士绷着脸训斥我:“小点声,你这样影响到病人休息了知道吗?”
我忙道歉,然后灰溜溜地退回了病房。
钱的愤怒一定是因为张静的原因,哎,感情这东西真复杂,两人都分手还这样。
可能因为我刚才的叫喊,张静已经醒了,吃力地睁着眼睛,用很微弱的声音问:“张木,吴钱呢?”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病床边,“他,他出去买东西了。”
钱让我照顾张静,可是照顾女孩子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为难我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很笨。
张静一个晚上没睡好。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护士说她被车撞后流了很多血,所以身体很虚,身上好几处淤伤,只是因为她比较坚强忍住了疼,换了别的女孩,不知道要流多少眼泪呢。
张静是个好女孩,不然钱也不会那么爱她,张静也爱钱,但是总觉得钱身上没有成熟男人的气质,张静一直想把钱“改造”成她心目中的男人,可偏偏钱散漫惯了,我曾经看过一个娱乐节目,名字忘了,但是主持人说了一段很经典的话,她说男女之间的恋爱其实是女人改造男人的过程,如果男人乐意按照女人的方式去改变,而且乐在其中,那么这段感情就是浪漫动人的,如果男人抗拒女人的改造,那这段感情注定坎坷。
张静和钱无疑属于后者。
天微亮的时候,钱回到了医院,站在门口看着病床上的张静,他眼角乌青,右脸颊明显有些肿。
“你干什么去了?”我打量着这张受伤的脸问。
钱没回答,摸了摸受伤的脸颊进了病房,走到张静的病床边坐着,一脸的关切。
“曼清?”
钱进了门我才看到她,乌黑的长发顺着纤细的脖子挂在胸前,她向我点了下头。
我回头看了眼钱,然后示意曼清到门外走廊。
“出了什么事了,他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我问。
“他跑去找人打架,被带到了派出所,要找人保才能出来,他就打电话给了我,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和他打架的那个人吴钱好象认识,叫,叫陈浩。”
陈浩?钱之前的铁杆兄弟,“抢走”张静的那位,看来张静出事肯定是和陈浩有关了。
张静看到钱脸上的伤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声地抽泣着。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我庆幸自己没有陷入恋爱的旋涡,你永远弄不懂爱情,我眼看着钱在这个旋涡里忽上忽下,始终不能挣脱。
我们都没说话,曼清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张静。
“谢谢。”张静看着曼清,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叫曼清,是张木的朋友。”曼清似乎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解释道。
我看着曼清,我知道刚才她那么说的原因,在这种情况,这是最好的解释,总不能说钱正追她吧,我只是惊讶她的应变能力,毕竟她才二十二岁。
张静父母赶到的时候,我正靠在走廊的长椅上打盹,我很少熬夜,所以现在困得不行,而钱却一直守在张静病床边。
“你还活着啊,你怎么不被撞死的?你,你死了算了,吴钱这么好的男孩你不要,你要跟那个什么浩的,你都把家里人气死了,你,你,你看你现在这样,妈都心疼死了。”张静的母亲捂着脸哭着,张静也哭出了声。
她父亲坐在一边叹着气,拍着吴钱的肩膀说:“吴钱,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进行了,真是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们,这丫头死了都没人知道。”
钱慢慢站起身,看着正在流泪的张静说:“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然后又向张静的父母道了别,这才和我一起离开。
“张木,怎么就你一个人,曼清呢?”钱环顾了一下四周。
“曼清说她出去买早饭了。”我睡眼朦胧地说。
我们在医院门口正好遇到手上拎着早饭的曼清,“你们怎么出来了啊?不留下一个人照顾她吗?”
钱说,不用了,她爸爸妈妈已经来了,曼清我送你回去休息吧。昨天晚上不好意思,张木没手机,我只能打电话给你了。曼清笑了笑说吴钱你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要谢,你也要谢谢张木啊。
我所接触的女孩子本来就不多,而曼清无疑最善良的,她和张静这是第一次见面,在钱的眼里,这两个女人似乎更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可是曼清对张静的关心却是发自内心的,她所表现出的善良让我有些惭愧,而心里却有着某种冲动。
九、曼清的“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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