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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汉女倩怯-第10部分

小说: 汉女倩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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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问你——”惊堂木一拍,他有满腹的怒气无处宣泄,打算开始兴师问罪。“既然当年车尔格救了你,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出现?为什么不早几年来找我?你马上给我说清楚讲明白。”
她微张樱桃小口,“啊——”原来是为了这个。
“啊什么,现在就给我说!”
云萝怯怯的垂下给首,绞着纤指,“当时情况紧急,虽然义父没有杀我,可是,如果不马上离开京城,迟早会死在另一个人的手中,义父只有选择背叛主子,带着我隐姓埋名到一处乡下地方躲藏起来,其中有好几次我都想捎封信给你,告诉你我平安无事,不过义父认为太危险了,要我再忍一段时日——”
“又是他!”巽磊大吃飞醋,“是不是他说什么你都听?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以为你已经被我阿玛害死了,这五年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吗?”
她喉头一梗,“我当然想过了,磊哥哥——”
巽磊绷着脸咆哮,“你要是真的想过,就该早点来找我,根本不必拖到五年,还是你不相信我保护得了你?”
“不是这样的!磊哥哥,我当然相信你会保护我,可是……”云萝擤了擤鼻子,泪盈于睫的来到他身前,柔声的说:“咱们之间隔着重重阻碍,不是光靠你一个人就可以改变得了,当时我还小,想法又太单纯,一心以为只有两个人真心相许就足够了,根本就没有顾虑太多,可是,后来听义父跟我分析,我前思后想了许久才做出决定,我不要你为了我失去所有的富贵。”
他勃然大怒,“你有没有问过我在不在乎?”
“磊哥哥,你是皇亲贵胄、天之骄子,不会明白贫穷夫妻百事哀的道理,我爹和我娘就是血淋淋的例子,我不忍心要你为了我放弃原有的一切,因为我喜欢看你意气风发的模样,感觉好神气、好成风。”她用单纯的口吻来表达自己对他的崇拜。
被云萝这么一夸赞,让巽磊又好气又好笑。
“哼!别以为拍马屁,我就会原谅你。”他把下巴抬得高高的,不可一世的说,心里打定主意,她若没给个交代,绝不轻易委协。
她咬着下唇,“磊哥哥,你别生气嘛!”
巽磊将脸庞撇到一边,“哼!”
“那、那我走好了——”
“你要走去哪里?”他一把将她抬了回来,龇牙咧嘴的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现在说走就走,那我算什么?看我怎么处罚你!”
云萝笑微僵,“磊哥哥要怎么处罚我?”
“嗯哼!你可要听清楚了——”巽磊佯装出一脸的凶神恶煞的表情,“我要罚你白天陪我看书、骑马,晚上则陪我睡觉,还得帮我生一大群孩子,我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
她呆愣两秒,想通之后,紧跟着涨红了脸蛋。
“哪有这种处罚的?”
巽磊挑了下棋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怎么没有?这就是我订的规矩,你就是不想接受也不行。”
“你--坏死了!”云萝娇嗔道。
他邪笑的将她揽人怀中,“我还有更坏的。”
“不正经!”她羞赧的啐了一口,忽地想起一桩重要的事。“对了,你的药还没喝,我现在就去端来——”
“你就是我的仙丹妙药,还喝它们做啥,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保证我的心绞痛不会再犯了。”
云萝半信半疑,“真的吗?”
“我几时骗过你了。”他笑睨着她犹带纯真的绝美秀颜,“这次我绝对会实践诺言,让你做我的福晋。”
她眸中掠过一抹忧虑,“磊哥哥,我曾听义父说过,你们满人是不能娶汉人女子当正室的,何况你现在又是个亲王,我担心……”
巽磊勾唇哂笑,将她安置在自己大腿上,“担心皇上不准是不是?我要是没有把握,怎么敢随便夸下海口?当年皇上硬将十二格格指给我,没想到她早已珠胎暗结,成亲才没多久便小产而亡,这桩皇室丑闻尽管最后被压下来了,可是皇上对我多少有些愧疚,于是私下答应了我,只要我开口要求,无论是什么样的条件都可以商量,这是我和皇上之间的约定,君无戏言,他又怎能出尔反尔,所以,这件事我有绝对的把握——”
***
想不到那天的话还言犹在耳,今天她就要成为磊哥哥的新娘子了。
一大清早,云萝就在一干婢女的伺候下,任由她们妆点更衣,打扮得红艳喜气,看得自己都眼花撩乱了,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喜娘盖上红头巾,匆匆忙忙的送上花轿,就怕误了时辰.这时才晓得要紧张,心中不禁患得患失,担心会不会临时又出了状况。
而王府再次办喜事,将严冬的京城渲染得热闹非凡,豪华的迎亲队伍散发出无形的雄伟气势,训练有素的王府侍卫随待在分,让沿途的路人看得目不转睛,由于新娘子是直接从豫亲王府的私人别庄中出嫁,因此街上散播着各种耳语,纷纷猜测着这位新上任的豫亲王福晋究竟是何出身,不过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待喜轿进门,王府内外早已挤得水泄不通,鞭炮声四起,云萝低垂着头,绞紧手上的红色巾帕,外头的贺客云集,就连太子都派使者送来贺礼,更不必说其他的皇亲国威,以及意图笼络巴结的文武百官了。
此时,身穿大红吉服的巽磊按照满人习俗,朝轿底射了三箭驱邪之后,将轿内的新娘子扶了出来,经过拜天地等等一连串的仪式,然后在炕上的吉方上坐帐,再进屋内拜祖、认亲,最后设宴待客,就等晚上洞房时行合卺之礼。
当云萝可以坐下来歇口气,早已累得全身僵硬,浓浓的睡意跟着袭来,眼皮也沉重了,覆着红头巾的凤冠慢慢往下,眼看就快要垂到胸前了。
磊哥哥怎么还不来?她好困喔!
原来成亲这么累人……
不能睡,交杯酒还没喝……
可是仅剩的思绪渐渐涣散、飘离,再也抓不回来
直到一双大掌掀开红头巾,取下沉重的凤冠,褪下一身的吉服,再扶着柔馥的娇躯躺下,云萝依旧睡得不省人事,一声男性低哑的轻笑不由得逸出唇角,这幅妩媚的海棠春睡图霎时点燃了他的欲火。
在一阵煽情的抚触下,她颦眉低吟,本能的闪避。“晤……”
“会痒吗?”
云萝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这样呢?”他改用唇舌去取悦她。
她倏地颤抖得厉害,吐出细碎的娇喘,“不——呃……”
那含笑的男声又开口问:“喜欢吗?”
“嗯……唔……”云萝说不出话来了。
好热……仿佛体内有把火在烧……
烧得她口干舌燥,好难受——
云萝紧咬牙关,两手揪紧身下的大红床单,浑身燥热难当,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睑瞧个究竟。
只见一颗黑色头倾埋在她丰盈的酥胸上,恣意的吮咬着红嫩的蓓蕾,瞬间让她全身融化成一摊泥,在饱含羞意的喘息声中,葱白的纤指忘情的穿过他浓密的发间,本能的拉近他,缩短彼此的距离。
他抬起饱含情欲的俊脸,粗哑的低嘶,“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磊哥哥……”小口中吐出一声宛如邀约般的娇呼。
巽磊俯下因浓郁的欲火而黯黑的双眸,食住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娇呼一并吞下,细细的品尝,直到小脸流含露意乱情迷的憨态,再也按捺不住的敞开她,让男性的坚硬一寸寸的挺进温润紧密的女性中心。
“呃!”她轻喘一声,浑身轻颤的感受到他的雄壮,也几乎无法容纳全部的它,下意识的扭摆身于去适应结合的庞大张力。
他的呼吸显得浊重,伴着吸哑的吼声,将自己顶到柔嫩的深处,然后缓缓的抽出,再长驱直入的填满,每一次重复的抽送动作,都让两人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云萝全身因兴奋而痉挛,当冲刺加快,欢愉的呻吟不由自主的窜出颤抖的齿间,在枕上摇晃螓首,整个人也跟着燃烧起来了。“嗯……磊哥哥……”
“喜欢吗?”卖力取悦她的男人亢奋的问。
“喜、喜欢……”好不容易抓住一丁点溃散的思绪,云萝微微的掀开眼皮,觑见异磊跪坐在自己雪白的双腿间,沉迷的欣赏着他们结合的部位,随着每一次有力的冲刺,自己是如何将它套紧,登时差得面如火烧,“不要看!”
巽磊邪笑一声,先退出、再冲刺,“好美!”
“磊哥哥……不要!好羞人……”她全身涨红得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他笑谑的拂开她意图遮掩的小手,“咱们是夫妻了,你的身子就是我的,当然只有我才有权利看了。”
“可是……呃嗯……”云萝咬住下唇,可是当他以猛烈的速度移动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拱起身子,示意要得更多。
大掌捧起她丰白的臀瓣,挺进云萝最炽热的深处,进入魂然忘我的境界,一波又一波的欲浪席卷而至,让她只能轻喘、叹息,最终因快感而娇喊出来。
“啊——”在巽磊即将达到高潮的吼叫声中,奋力一顶,将种子灌输到她体内,然后趴在她香汗淋漓的娇姐上颤抖,“喜欢我刚才做的吗?”
云萝将臊红的脸颊挨在他胸前,轻颔下螓首。
“那么以后咱们就每晚做。”他亲吻着她潮湿的鬓发,霸气的大掌跟着拂向她平坦的小腹,“不用多久,你就会有我的骨肉了。”
她柔顺的轻吟,“嗯!”
巽磊紧紧拥住身旁的香躯,感谢老天爷又让他们重聚,这一次他会好好珍惜两人的缘分,好好的保护地,他心满意足的忖道。
***
听着前头锣鼓喧天办着喜事,王府北苑却有人为此伤心欲绝。
季湘咬着巾帕一角,嘤嘤的哭着,“呜呜……王爷以后有了福晋……咱们将来该怎么办?”
“湘妹妹,你可别忘了,咱们的身分只是侍妾,你就是再伤心也于事无补。”与她距离最近的是住在秋轩的丁盼盼,只见她温言婉语的劝导,一派知命认命的模样。“这几年来,福晋的位子虚悬着,王爷也没有再娶的念头,不过,这不表示永远都不会有,早晚都会有人取代的。”
季湘抽泣不已,“可是……没想到这么快……”
丁盼盼叹了口气,“这是迟早的事,没什么快或慢。”
“看你一点都不难过,莫非你不爱王爷?”
“爱又怎么样?难不成王爷真会为了咱们一辈子不娶?”丁盼盼失笑道:“只要王爷还要咱们,咱们就该偷笑了。”
听了,季湘又泪雨潸潸,“万一新福晋容不下咱们……”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真是服了她的哭功。
“呀!”的一声,各楼的房门被人推了开来。
“又是谁在哭哭啼啼的呀?”进门的是体态妖烧的宣孃,明知故问的笑弄,“敢情是咱们的湘妹妹,你的眼泪还真多,动不动就哭个几声,这种把戏玩久了,男人也会腻的。”
季湘闻言,索性哭得更大声了。
“宣姊姊,湘妹妹已经够难过了,你就别再逗她了。”丁盼盼轻声的责备。
“你以为就只有她一个人难过吗?”宣孃柳腰款摆的挑了张椅子坐下,“王爷现下有了新人,自然忘了咱们这几个旧人,要是这位新福晋手段厉害点,对咱们可是非常不利,不是把咱们造出王府,就是随便指了个男人嫁了。”
丁盼盼神色淡然,“这样也好。”
“哟!想不到丁妹妹这么看得开?”她嘲讽的笑问。
“不看得开又能如何?”
宣孃夸张的叹气,“唉!说得也是,若到了那种地步,也只能看开点了。”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王爷!”季湘呜呜咽咽的说:“王爷最疼湘儿了,绝对不会把湘儿赶出王府,更不会让给别的男人——”
宣孃翻了个白眼,“王爷对咱们四个可以说是一视同仁,你还真当自己是最特别的,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季湘掩面痛哭。
“宣姊姊,你就少说两句吧!”丁盼盼攒眉说道。
“不说就不说。”宣孃打量了下房间,发觉少了一个人。“怎么?咱们三个烦得要命,那个木齐儿倒好,居然还睡得着,我看她真以为自己是皇上亲赐的美人,王爷会对她另眼相看。”
着恼的女声在门外响起。“你这女人除了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外,还会啥本事?”
宣孃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去,“呵呵,我还以为你睡了。”
木齐儿身穿蒙古传统服饰,身上披着狐皮大氅,娇艳的目光扫向在场的三个女人,“我本来是睡了,偏偏被一股烦人的哭声给吵醒,你们这些汉人女子就光会哭,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
“你以为你就多有出息?”宣孃变脸的问。
“至少比你有,谁不晓得你是敬王爷派来的奸细,美其名是献给王爷的礼物,其实不怀好意。”她眼含讽刺的说。
宣孃拉长了媚容,“你不要血口咬人!”
“难道不是吗?”
“木齐儿,你——”
丁盼盼忙不迭的充当和事佬,“你们不要吵了!今天是王爷大喜的日子,咱们还在这儿吵吵闹闹,万一传到王爷耳中,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谁要跟她吵?”木齐儿悻悻然的嗤道。
宣孃也气得踱开,不跟她一般见识。“哼!”
看了下外头的天色,丁盼盼说:“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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