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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寡情爷(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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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着头。“不,这跟吸毒一般,会上瘾的,你真能忘得了三年中被呵护的点滴?你不期待那是真的?若有机会,就算在梦中也好,你不想再享受一次慈悲的谎言?”
“我……”她脸孔一阵青白。“我不想自欺欺人了……”
想,怎么没想?她多希望在梦中能回到天台上那男人跃下救她时的那一刻,那时的她最幸福,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舍弃,如此天衣无缝的谎言,美得教人不敢相信这不是真实的,可惜她本来就睡眠浅,如今更是难以入睡,就算好不容易睡着,也是一片空白,她回不到令她心悸的那一刻了,回不去了……
“你这才是自欺欺人的话!”
“你够了,我心里怎么想是我的事,你何苦这样逼人?!”她终于恼羞成怒。
点不醒她面对,戚枫堂无奈的叹气。“我不逼你,但你真的不愿意让我同行照顾?”他还是想跟她走,尽管她心里有别人,还是不想轻言放弃。
“不,我有阿葛陪着我就成了。”兰礼秋坚决拒绝。
他失望的垂下脸,第一次的真情告白算是彻底失败了。“那能告诉我你要到哪里去吗?你从我处所离开,兰相爷定会问我要人的。”
“对不起,替你惹麻烦了,不过我无法告诉你要上哪去,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将会在哪里落脚。”她据实以告。
“是吗?你的意思是,今日一别,我们可能再没机会见面?”
“不会的,过一阵子若定下来,我会和爹以及大哥联络的,届时你可以同爹一起来探望我。”
“嗯。”知道这是安慰的谎言,戚枫室一阵苦笑。
她不知不觉中也学会慈悲了。
“我走了,戚大夫你要保重!”说完,兰礼秋便带着阿葛,头也不回的走了。
跟在王子身后的阿葛瞥了一眼远处,那儿立了一身淡色衣裳的男人,站在晨曦中,显得逸雅翩翩,仙骨飘然。
西懋国,位于东霖的西方,四周山峦屏障,气候温暖宜人,不若东霖国此时的寒冷,这里到了午时,甚至还有点热。
“来喔,来喝碗清凉解渴的冬瓜茶喔,来喔”
这里似乎盛产冬瓜,举凡冬瓜类制品在这里皆是举目可见,而且种类琳琅满目,例如冬瓜霜、冬瓜糖、冬瓜蜜、冬瓜膏、冬瓜汤,还有兰礼秋手中这碗刚买来,冰凉好喝的冬瓜茶。
“阿葛,这里的冬瓜茶挺不错喝的,咱们就留下来卖冬瓜茶为生,你说好不好呀……不好?因为太多人卖了,我卖不赢人家?也对,我一个外地人怎么卖得赢当地的卖茶高手,咱们若真要这么决定怕是会饿肚子的欸?我说这里什么都与冬瓜沾上边,就不知是否也出产‘矮冬瓜’呢?”
她已养成与自家宠兽自问自答的习惯,阿葛也懒得理她,随她要怎么自言自语,说着说着,兰礼秋墓地想起好笑的事,掩着嘴瞄着四周偷笑了。
“有耶!你瞧这里的人都不高,我个头已经够小了,这里的男人与我站起来还一般高,这里真的出产矮冬瓜耶!”她惊喜的发现。
“呵呵!这么一来夫君就不会再笑我个小人矮,在人群中找不着我了”她的笑容倏然冻结住。
阿葛的狼眼懒洋洋的瞄她一眼,就见她张大的嘴又懊恼的阖上。
怎么又提起他?
兰礼秋沮丧的在路边的大石子上坐下,气嘟嘟的瞪着前方。“可恶,我若要再提起他,干脆让我天打雷劈算了!”
阿葛又瞥她一记。有这么严重吗?
“阿葛,这地方不好,咱们换个地方落脚去!”她像个孩子似的赌气起身,但跑了几步又停下。";阿葛,走,我要喝光这里的冬瓜茶,让矮冬瓜们没茶卖给其他人!“
它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就见它家幼稚的主人,真的跑去买了十几碗冬瓜茶往自己的小肚子里灌。
当晚,兰礼秋拉了肚子,还发了一顿烧。
夜里,阿葛顶开客栈大门,让一个男人进到主人的房里来。
男人担忧的摸着床上小人儿发烫的额头。“冬瓜茶性质冰寒,你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这么生饮冬瓜茶,如何能不生病?!”这小家伙没人盯着,就是这般虐待自己!
取来湿毛巾为她拭汗,男人还喂了她一颗解热消炎的药丹,又忧心的望了她好一会,直至天色翻白,小人儿脸色转为红润才离开。
翌日
“阿葛,我告诉你,这间客栈不干净,昨晚好像闹鬼了,我隐约感觉床旁有人紧盯了我一晚,真是太恐怖了!还有,这里的冬瓜茶也不卫生,我才喝了几碗就闹肚子,这里让我水土不服,不适合居住,今天咱们就尽快离开吧!”
兰礼秋的心惶惶不安的跳着。昨夜她仿佛看见了一双勾魂摄魄的碧眼……这地方令人不安了,还是快快走的好!
峰安国,一个贫穷的小国家。
“阿葛,都是你害的!大家一见你就怕,每个人在离咱们五尺处就惊叫窜逃,小孩更是远远瞧见你就哭,你就不能表现得和善一点吗?扮成狗也成,别再让咱们处处受到排挤了!”停在路边,听着一个娃儿因为见到阿葛而号啕大哭的声音,兰礼秋掏了掏耳朵,忍不住对银狼抱怨数落。
银狼的回应则是朝那爱哭的娃儿再次呲牙咧嘴一阵,结果娃儿不哭了,却吓得尿裤子,就连娃儿身旁的母亲都傻眼得伯是要晕过去。
路人们见状,纷纷惊吓得软脚,胆子大一点的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石子就要攻击他们。
“阿葛!”她气结的捏了银狼的脖子一把,带着肇事的它一起逃。
“这样是不成的,你的出现会害得咱们无处容身的!”她喘嘘嘘的停在一处无人烟的小道上后说。
以前在东霖国时,人人都知道阿葛是她的宠兽,没她的命令不会伤人,所以并不那么惧怕,但出了东霖国,大家见到狼便怕,带着阿葛,根本没一个地方会接纳他们!
她气呼呼的瞪着犹不知悔改收敛的恶狼。
“怎么办?”被你这么一作恶,今晚咱们可能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她烦恼的就地而坐,想着今晚要怎么解决住宿问题。
烦躁的双眼望向小道尽头的空地上,刚好瞧见一对人儿在嬉闹,女孩儿拉着男子的长发,男子无奈傻笑着,任她顽皮个够,风大,他又拉了拉女孩儿的衣领,那亲昵的体贴让兰礼秋眼眶不由得泛红了起来,鼻头酸酸楚楚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油然而起
“别与阿葛在墓地里滚,头发都弄乱了!”
“乱了没关系的,夫君会帮我绑回辫子的。”
“人家西汉张敞的画眉之乐让人津津乐道,我可没听说过丈夫为妻子绑辫子有什么风情产生的?”
“这下就有了,咱们夫妻恩爱也来个‘辫发之乐’,以你神人的名号,相信这也能成段佳话的,怎么样,咱们恩爱一下吧……”
咱们……恩……爱……一下吧……
兰礼秋怅然地垂下首,忽然,用力紧捏了一下自己肉肉的小鼻头。“酸个什么劲?喝了梅子醋啊!再发酸就把鼻子给拧下来!”
她扮起凶神恶煞的神气,自己对自己恐吓起来。
“阿葛,走了,天要黑了,咱们找山洞窝一晚去!”不愿再触景伤情,她转身想走。
“姑娘,你要找地方住吗?”突然,一个老头自己跑到她跟前问,但一问完话又闪得老远,就怕阿葛凶性大发,一口咬了他似的。
“咦?老伯你怎么知道我正愁没地方住?”这老伯也真厉害,居然知道她要找地方落脚,而且还主动问起?她以为阿葛在,所有人都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想不到这老伯有胆接近她?
“呃……我是瞧你一个外地人,又带了头吓人的野兽呃,我是说,又带了头宠物在身边,一定不好找到地方收留,刚好我在这附近有间空茅屋等着租人,你若是不介意,我愿意租给你。”老头害怕的又瞧了一眼阿葛,身子一缩,又退了两步。
“原来是这样啊,老伯你人真好,那屋子我租了!”太好了,她不用去睡山洞了!
“租了?!你不先看看环境再决定吗?”他抖着声,真希望她别租啊!
“不用看,老伯人看起来这么厚道,租人的房子也一定整洁。”开玩笑,这可能是她在这里唯一可以有床睡的地方,就算是猪圈她也租了。
“这样的话……我就直接带你过去了。”老伯的表情竟难掩失望。
兰礼秋瞧了也不禁奇怪。明明是他自己跑来要租屋的,怎么租出去了又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侧着脑袋跟在老头身后,她百般不解的想着。这老头有什么问题啊?
“到了,就是这儿。”老伯哭丧着脸指着一栋小茅屋,茅屋前头还有个用篱笆围起来的小花圃。
兰礼秋一眼就爱上了这茅屋,飞也似的冲进屋里。这屋子不大,但是整齐又清洁,比她有幸没被排挤而住过的客栈环境都要好!
她开心的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满意极了。
“姑娘,你真不再考虑一下,真要租?”老头瞧着阿葛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露出阴森森的利齿,紧张的又再问一次。
“租,而且至少租一个月,这是一个月的租金外加押金,你瞧够不够?”她爽快的掏出一锭金元宝。
就算方才对老头的态度有所疑惑,但在见着这间惹人爱的茅屋后,她就什么疑惑也不管了,先住了再说。
怕他反悔,一定得下重金才行,幸亏她这趟出门什么都忘了带,就没忘记带足金元宝。
而这果然让老头瞪大了双眼,瞧得眼都直了。黄金多值钱啊!他活到这么太岁数,还没见过几次金元宝的长相,这丫头随便一掏,就是一锭足以买下这间茅屋的金子,他吓了一跳,有道钱是人的胆,果真这会再见那头银狼,似乎就没那么可怕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儿租给你,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不会赶人的。”搪着捧在掌心的金元宝,他有良心的说。
“那真是太好了,老伯,你真是太好人啊!”她笑开了颜。
“好说好说……”老头笑得尴尬。
他才不想做什么好人,要不是有人也拿了一锭金元宝要他这么做,他怎么可能将这茅屋租给一名带着野兽同行的奇怪姑娘呢!
“呃……姑娘,如果没什么事,茅屋就交给你,你小心门户”瞧了阿葛的狼眼,他心里再度发毛。这话算是白说了,有这头狼在,谁敢接近?“总之,这人交给你了,我走了!”他急忙闪人。
待他走后,屋内的人狼对看了一眼,才要高兴终于找到地方落脚,两张肚子就同时传出打鼓声。
“饿啊!”兰礼秋欢呼都来不及就先叫饿了。
没办法,她带着阿葛四处逃难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会肚子正饿得不像话。
“有没有人在啊?我是对街的好姨,专程送饭菜来的。”突然一个大嗓门的婆子嚷嚷着进了门,手上还提了满满一篮的饭菜。
“哇,有吃的!”一看见食物,兰礼秋与阿葛脸上满是惊喜。“好姨是吧?这食物是给我的吗?”
“没错。”好姨瞧见阿葛饥饿的狼眼,心惊胆跳的赶紧递出食物。
阿葛与女主人对望了一眼后,饥饿的他们立即不由分说就先太快朵颐一顿。
“真谢谢你的食物了。”吞完所有食物后,兰礼秋才不忘礼貌的道谢。
“不、不客气。”好姨还是挺怕阿葛的,站得老远回话。
“对了,好姨怎知我与阿葛都肚子饿了,还知道送食物来?”吃饱喝足,她想起来该问清楚一点了。
“这个……是张老头交代我送来的,他还说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以后的三餐就由我负责送来。”
“张老头?谁啊?难道……是这茅屋的主人,那个好心的老伯?他姓张?”
“呃……没错,他就是张老头。”好姨干笑的应着。
“可是他才刚走你就已经将热食送到,未免也太神了点吧?”兰礼秋一脸的吃惊与狐疑。
“这个……我这人没别的长处,就是天生动作俐落了点,呃……我想起我炉灶上还烧着水,不多说了,我赶着回去!”说完人也跑了。
兰礼秋瞪着像旋风般被关阖上的门扇,整个人困惑得说不出话。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峰安国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
“公子,已照您的吩咐安顿了夫人,接下来,您打算什么时候才要与夫人见面?”苏子兵问。
诸天日盯着篱笆内的小茅屋,炖火还亮着。二更天了,她又失眠了吗?
“过一阵子吧。”他忧郁的说。
“可是”还想说些什么,但主子却举起手要他暂且别出声。
见主子沉下脸的竖起耳朵,苏子兵登时明白发生什么事。
她哭了,屋子里传出了她嘤嘤的啜泣声。
“她总是白天欢笑,夜里饮泣……”诸天日心痛如绞的黯淡下眸光。
他伤她有多重,她夜里的哭声就有多揪心。
冷峻的走进窗边,他由细缝里瞧着人儿坐在床榻上,泪盈于睫。
“孩子……我的孩子……娘对不起你……”
他心弦顿时紧绷,痛苦的阖上眼。是他教小家伙在心底留下永难抹灭的悔恨,小家伙将会为此哀愁上一辈子,而这也将成为他最撕心裂肺的伤痛痕迹。
“娘不是故意的……娘真的不是故意不要你的,真的不是……”无助的泪晶莹地落下,她不断呢喃着。
“公子……”连苏子兵见了都鼻酸,想问主子是否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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