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汉勇出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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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材生、资优生比路边的野花还多,怀有各种绝技的更是大有人在,师资方面也都是佼佼之选。
总之,这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更有校外人人称羡的“学生会五人组”存在。她能混过来,可以说是侥天之幸了。
“你就是纪芷丞对吧!”一个银铃般兴奋的声音伴随着较快的脚步声跑过来,紧接着晃在芷丞眼前的是一张圆圆的可爱脸庞,她笑嘻嘻地,有两个甜蜜的酒涡,眸中的光芒则是友善的、坦率的、热情的。
“是……是呀!”芷丞下意识地把裙摆握得更紧了,这女孩想干么?不会是她长得太美,一进来就得罪了什么地下组织了吧?
“我就知道是你!”女孩笑眯眯地拍他一记。“我叫何欣晓,候补铁三角之一,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芷丞如坠五里雾中,虽然她爸爸是很有名没错,但是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人要来认亲戚。
“对呀!一家人。”何欣晓爽朗地把椅子反过来,在芷丞面前坐下。“我们还有一位成员没我到,他叫陈米华,男的,也是我们候补铁三角的一分子。”
候补铁三角这是什么团体的名称?芷丞莫名其妙地看着何欣晓,怀疑她是新社团的招揽人,正在积极的延揽社员。
看何欣晓因为认到她笑得那么开心,憋了一会,芷丞终于忍不住问了,“对不起,请问,候补铁三角是什么东西?”
她想加入的是比较有文艺气息的社团,比如新诗研究社或是校刊社,她知道自己身体太弱了。实在不适合再去打铁,看来只好谢谢何欣晓的好意了。
但是听到她的问句后,何欣晓比她还莫名其妙。“什么东西?咦?就是我们呀!”
何欣晓啧啧称奇地看着芷丞,真是太奇怪了,这个纪芷丞难道不知道她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圣柏亚的吗?
“我们?”芷丞指指何欣晓再指指自己,何欣晓这个答案有说跟没说还不是都一样,她还是不懂。
芷丞一脸的迷惑激起了何欣晓旺盛的同情心。“哟!可怜!你这样太可怜了,我带你去看好了。”
何欣晓不由分说地把芷丞从位子上拖走;以跑百米的速度将她带到位于另一栋大楼的教务处公告栏去。
“你看!”何欣晓示意芷丞看公告栏里那三张并列的彩色大头照。
“我……我好累……”芷丞喘吁吁地抬头,跑得那么快,这个何欣晓她应该去当记者才对,如果自己能有她一半的脚程就好了。
她定了定神,望向何欣晓指的地方——如果没看到也就算了,可是一看之下,芷丞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丢脸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老天!她的人学照片端正地被贴在公告栏上,并且明白写着她是今年新生成绩最差强人意的第二名,因为有录取者选择其他学校,她才得以以候补资格入学。
这种学生圣相亚今年一共有三名,就是她、何欣晓,以及何欣晓刚刚提到的男生——陈米华。
她还好,差第三名零点五分,捞到了个第二,陈米华就倒霉了,他是那个末中之王,照片还被用金色特别框起来,以兹区别,想不成名都难。
“怎么会这样…”芷丞喃喃地站在公告栏下,如果同学知道她爸爸就是扬名国际的服装设计师纪淇泰,一定会认为她是她妈妈跟别人偷生的吧!
“别太难过,这是圣柏亚的传统啦!”何欣晓笑眯眯地,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榜上有名有什么好丢脸。“你看你看,我这张照片拍得很漂亮吧!”
“是很漂亮。”芷丞完全赞同这个部分。
漂亮是漂亮,但一点都不像何欣晓。
她开始懊恼了,为什么她不也去照张跟本人差很远的大头照呢?起码往后走在校园里比较不会被认出来,何欣晓真是聪明有远见哪!
“那是我特别找名摄影师掌镜的,哈,我就知道有备无患,果然!派上用场了吧。”
何欣晓喜孜孜地说。
芷丞看了她一眼,实在不晓得“有备无患”可以这样用。
“走吧!我们去南大楼的甄选场地。”何欣晓快乐地宣布。
“那是哪里?”芷丞迷迷糊糊的被拖着走,哦!她好想回教室去喝口冰水,她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在台湾还能渴死的人?
“不会吧!”何欣晓难以置信的表请马上浮了上来。“你不会连今天要征选学生会事务员的大消息都不知道吧?”
“我…我知道。”芷丞期期艾艾地说,她真的不敢再说自己不知道了,那好像很可耻。
“那不就得了。”何欣晓欢天喜地地往前冲。“我们走吧!千万别错过了。”
芷丞讶异地看着南大楼这里的景况,如果告诉她这里刚发生过战乱,她也会相信!
万头攒动的女生、声势浩大的女生,她从来没见里边多女孩子聚集在一起,有的拿着条小手帕嘤嘤地自己哭,有的成群结队地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碎纸片和饮料罐,此时烈日当空,时间是正午十二点。
中午了耶!她们都不饿吗,怎么都不去吃饭?芷丞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她好饿哦!
“同学,借一步说话。”何欣晓围堵到其中一名女生,人家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请问你们在哭什么?”
女生委屈已极地看着何欣晓,抽抽噎噎地说“选到学生会事务员了啦,还是严怒亲自选的,她怎么那么幸运,我看她八成是会妖法,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
“你——你还是活下去吧!”芷丞小小声地冒出一句,这样就要死未免大傻了,像她心脏那么差,还不是活得好好地。
泪美人瞪了她一眼。“废话,我当然知道我要活下去,用得着你教呀,多事!…咦?
你是那个候补铁三角吧?“泪美人眼睛倏地睁大,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似地。”你叫纪芷丞对不对?哈哈哈,好好笑。你们快来看——“
人就是这样,讲起别人的八卦来就完全忘了自己的悲痛,泪美人眼泪也不掉了,瞬间就变得精神奕奕了起来。
何欣晓连忙把芷丞带开,虽然她有完全不象自己的大头照做掩护,但还是小心点为妙。
何欣晓以她矫健的脚力将芷丞带开南大楼几百公尺之后,她突然满脸喜色地在两个高大的男生背后煞住脚步。
“哇!”芷丞差点扑到那两个男生身上,还好何欣晓眼明手快地把她抓回来。
她神神秘秘地对芷丞附耳过去。“我告诉你,前面那两个人就是学生会的成员之一,短头发的那个是严怒,长头发的那个是殷邪,他们同时也是这次征选学生会事务员的主办人物,怎么样,很炫吧!”
“很炫…”
霎时间上芷呆愣愣地望着那个短发背影,巨大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脑海中汹涌着严怒——严怒——严怒!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严怒!”她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两名硕长的年轻男子一同转过身来,何欣晓紧张得直扯芷丞的手臂,声音变得又细又小,完全没有先前大嗓门的风采。
“哇!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冒失呀?我只叫你看,又没叫你喊,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转过来了!我要说些什么才好……”何欣晓哇啦啦地念着。
“什么事?”严怒瞪着面前那俩名瘦小的女生,想也知道她们是追怒一族的人,不是说过不签名了吗?还从南大楼追到这里来,贱!
是他——刚毅膘悍、粗矿不羁、威猛慑人、气势万钧。
芷丞如梦似幻地仰着颈子看严怒,她紧张羞怯的小脸通红,两只小拳头分别紧紧握着在胸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泄漏了太多感情,她一脸的不安,一脸的意乱情迷,也一脸的“终于找到你了”。
她的模样引起了殷邪的兴趣,他温和地对她微微一哄。“你找严怒吗?”
这女孩不像追怒一族的人,她的眼神太纯真,也太坦白,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蔷薇,怒之于她,就像个突然重返的恋人似地。
芷丞睁大了眼睛,半句话也不吭。
何欣晓急了,连忙推推她。“快回答呀!殷…殷邪在跟你讲话耶!”好迷人的男生,好飘逸的长发,他比照片中更加俊美,比传说中更加亲切有礼,老天!怎么真的会有这种人?
芷丞不知所抬地轻咬着不唇,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地,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学生证。
“这个还你。”她白皙的手臂举到严怒面前,眸光躲生证也一定不是刚刚掉的。
“再见——”何欣晓痴迷地望着殷邪俊美的脸孔。
“等……等一下!”见他们要走了,芷丞鼓起勇气拦住严怒的去路,她仰着小脸,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否则她一定会好遗憾、好遗憾、好遗憾!
“又有什么事?”严怒不耐烦了起来。妈的!他想回去喝杯冰酸梅汤,这些女生怎么那么啰嗦,有话不一次讲完,还分段!
“我…我叫纪芷丞。”说完,她脸一红,非常扭捏不安。
“那又怎么样?”严怒不悦地俯首瞧着她,怪了。她叫什么名字关他什么事?她喜欢叫纪小猫、纪小狗也随她高兴。
何欣晓同情地看了芷丞一眼,可怜哦!这么快就碰钉子了,圣柏亚校内早有明训流传,学生会的男生是追不得的,他们比炼狱里的撒旦还难亲近。
芷丞要自己忽略严怒那轻视的骇人眼光,可她心脏怦怦地跳动,喉咙又于又涩。
“一个月以前,你在M医院帮过我,我昏倒了,你抱我去找医生,然后,我醒来时。发现你的学生证掉在我身上,所以——”
她困难地润了湖嘴唇,不!不行!这大厚颜了,难道告诉他,自己是为了想认识他而来考圣柏亚的吗?
“所以?”严怒哼了哼,这女孩提起了他不怎么想提起的事,那天嫌犯陈昆池举枪自尽,送医后不治死亡案子悬着至今未破,而他视如亲兄长的小祝因此白白牺牲了。
她傻傻地瞅着他。“所以我…我特地来谢谢你。”
完了,她心里明明早准备有几百种关于感恩的浪漫说辞,但现在却糟糕地说出了最不浪漫的这一种,她不是计划好要落落大方地邀他到自己家里去吃饭的吗?还要让徐师傅做一桌他喜欢吃的菜,带他参观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间,然后他们就可以彼此了解,进一步交往——。\事到如今完全脱轨了,现在的地对自己全然没有信心,她认为严怒根本不记得她。
“你谢完了?”他危险地侧身低哼,他知道自己再不回学生会,那壶早上学妹贡献来的冰酸梅汤一定会全部被恶那个家伙给干光。
“嗯!”芷丞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严怒看起来很生气又很急,他是在气她吗?
“那好。”严怒急躁地迈开步伐,“邪,我们走。”
他要快点回去抢那壶酸梅汤!
九月夏末的气候实在太热了,幸好学生会里有冷气,否则真会没人想做事,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而没人想去教室上课,全都赖在会里不离开。
严怒和殷邪回到学生会的时候,除了江忍如常地在处理开学事宜之外,其余两名成员——章狂和伍恶都瘫沙发里睡死了,而那一大壶酸梅汤也正如严怒所预料般地涓滴不剩。
“他妈的!”严怒气急败坏地去提伍恶的衣领,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起来!”
“干么呀?”伍恶好梦正甜,昨晚和朝阳高中的人打了一架,有点疲累,正好趁现在补补限。
“你凭什么把我们的酸梅汤都喝掉?”他连一口都没喝到,这家伙居然喝了一壶,还好命地在这里睡?“我渴呀!”伍恶无赖地说。
“妈的,我也渴!”严怒瞪着他大吼,厚实的大掌报仇地罩住伍恶的颈部。
“兄弟,文明点,讲点道理好不好?”伍恶连忙护住白己岌岌可危的脖子,“你一早上不见人影,我怎么知道你也想喝。”
“你会不知道我跟邪早上去选那见鬼的事务员?”严怒浓浓的火药味拢聚在伍恶头顶上方。
“大家说好十二点回来的嘛!你们没回来,我当然就义不容辞把你们的份儿也给解决峻!怒哥你也不必太感谢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代你消化那些冰凉可口的酸梅汤……”伍恶继续耍他贱贱的嘴皮子。
严怒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