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呛昏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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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夜,向来是他健身的时间。
听着音乐,他在跑步机上轻松的跑步着,以往,他会在这休闲时间,想着公司的营运项目该如何规划才是最完美的,但此刻,他的脑内充斥的不是那些他该思考的公事,而是那抹纤弱的身影——
跳离还在运转的跑步机,他走向一大片落地窗前。
窗外,晕黄的路灯,照映着园内的景色一片柔和。
健身房在他住的楼房后面的一间小屋,平常除了打扫时间外,佣人不会来,这也是他很放心只穿一件运动短裤在屋内做运动的原因。
他是这庄园未来的大主人,爷爷在他小时候就开始训练他要有威严的模样,一直以来,他是佣人们眼中严厉的大少爷,但,今天……
他似乎对温苡蝶特别严厉,说不上是为什么,但他私心希望她能快点适应庄里的规矩,能一直待在庄园里。
他喜欢看到她、喜欢她娇巧可爱的模样,当他看着她推着餐车出现在客厅时,他不否认,他的心中有着很久没有窜升上来过的惊喜……
自从他十八岁开始跟着爷爷、爸爸管理神氏集团以来,任何事都在他的预料中。他成熟稳重,鲜少有事会让他感到惊喜,即使是在他二十岁生日时,拔为他准备了一个妙龄女郎当他的生日礼物,他一点也不感到任何惊喜,虽然后来他还是有收下那个很可口的礼物。
抬头,天空一颗格外闪亮的星,吸引了他的注意。凝望着那颗星,他联想到的人是她,闪亮的星,像她眨动的明亮水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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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所有想巴结新夫人的老仆们,都被小亮儿给折腾了一整夜。
一大早,温苡蝶跟着几名资历较浅的小佣人来到了翰园,但她只能待在婴儿房,尚不能进入主卧室,一窥苹夫人的真面貌。
没关系,只要能待在庄园内,等苹夫人坐完月子,自然就能看见她。
小婴儿哇哇大哭着,几名小佣人束手无策,有一个还跟着哭了!
“她怎么哭个不停啊?”
“小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哭啊?”
“老爷不是请了几名专业的保姆要来照顾小小姐吗?怎么人还没来?”
“可能正在路上吧!”
“一直哭,她要哭到什么时候啊?”
“拜托,你别跟着哭,好不好?”
温苡蝶站在一旁,看她们手忙脚乱,怯怯的出声:“呃,我来试试,好吗?”
她知道大伙儿急着抢功劳,如果有幸博得苹夫人的欢心,成了苹夫人心腹,那可就是千载难逢、咸鱼翻身的好机会,说不定还能和王妈、邱嫂并驾齐驱。
她不是想抢功劳,对于抱孩子她也没经验,只是那哭声,听的让她觉得好心疼、好心疼。
原本想抢功的一伙人,全被一个小婴儿给弄烦了;管它功劳最后是落在谁身上,只要能哄的小祖宗不哭,大伙儿不用挨骂,那就阿弥陀佛哕!
温苡蝶接过软绵绵的小婴儿,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地摇晃着。
原本号啕大哭的亮儿,窝在温苡蝶怀中,哭声渐歇,缓缓地合上眼,渐渐入眠——
几名小佣人,倍感神奇的盯着从上看到下,没有一丁点妈妈味的温苡蝶看,大伙儿都纳闷,为什么她一抱过手,小亮儿小姐就不哭了?
“我看亮儿小姐是哭累了。”一个年纪较长的佣人,如是说道。
“一定是!大家抱那么久了,亮儿小姐也哭很久了,她一定是累了、困了。”另一个佣人附和着。
这功劳是大家的,谁都别想居功!
“温苡蝶在不在这儿?”
正当大伙儿盯着温苡蝶看,用眼神警告着她别想一个人居功时,王妈走进婴儿室采,小声的问。
“我在!”
“出来一下。”
把婴儿交给其他的佣人后,温苡蝶脚步轻盈地走出婴儿室——
“王妈。”
“大少爷醒,快帮大少爷送早餐过去。”
“我!?”想到昨天她送晚餐去拓园时发生的事,她羞怯怯地低着头。“可是我……我在照顾亮儿小姐……”
她想找借口,而婴儿室里的亮儿小姐也很够义气的帮忙,她语落,那哇哇大哭的声音,成了衬托的背景音乐。
“从现在起,你,只需要伺候大少爷就行!”王妈指着她,以命令式的口吻道。
温苡蝶愣了五秒钟。为什么是她!?
“别杵着,快推餐车过去。”王妈比她更想知道答案,但,这庄园里,没有答案的问题一大堆,主人们没说,就代表她们不需要知道答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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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来当佣人?”
当温苡蝶把早餐摆好,请他入座,他一坐定,第一句话就丢给她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嗄?”
她发出疑问声,立刻遭来他一记冷睨。她不敢装傻,可却期期艾艾,犹豫着该不该说。
“我……我是因为……呃,因为……”
她在想,那天在机场,大小姐似乎对苹夫人不甚满意,甚至有排斥的意味,至于他……她并不确定他对苹夫人的感觉是好是坏……
如果苹夫人真的是她的小姑姑,万一他是讨厌她小姑姑的,说不定他会马上赶她出去,到时,她连苹夫人一面都没见到,不是挺冤的?
“家里缺钱吗?”他问。
“呃……嗯。”虽然不想骗他,但既然他是这么认为,她还是给它点头下去了。
神村拓有意无意的看她一眼。“你几岁了?”
“我二十……”抬眼对上他的脸,想到昨晚的事,她满脸羞的通红,倏地低下头去。“我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那不就和月同年纪。
“你没读书了?”他忽地记起在机场时,他看过她皮包里的学生证,是某间大学的学生证。
“我有读啊,我还在读大学……”糟糕,她怎么全说实话了?
神村拓皱起了两道浓眉。“你还在读大学?是谁准你来当佣人的?”
他们的庄园里,可不需要工读生!
“我……我休学了。”温在蝶硬着头皮,把话说圆。
“我再问你一次,你还在读大学吗?”神村拓放下刀叉,微侧的脸上,有着极浓的冷厉审问表情。
温苡蝶一颗小头颅垂着,低声回应:“是。”
她直觉,这人有透视人心的本领,她还是先招为妙,自首无罪嘛。
“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是要她先离开,等一会儿再来收盘子吗?还是……要她滚蛋,滚出庄园!?
温苡蝶看着他傲然冷漠的神情,霍然觉得事情不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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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可以走了!”
就这么一句话,五分钟后,温苡蝶被赶出客厅。
“我不要走!”在他关门之前,她大着胆子呛声道:“你如果赶我走,那将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在门半掩之际,听她这么说,他眯起黑眸。“我会损失什么?”“我……我会做各种芥末酱的料理。”说完后,她自己倒抽了一口气。不知道现在开始学,会不会太晚?
为了要和小姑姑见上一面,无论如何,她都必须留下来。
神村拓看她一眼,眸底的情愫溢出。“你会做芥末酱的料理?”温苡蝶硬着头皮点点头。“是。”
“那又如何?”“嗄?”为什么他看起来没有高兴的表情?
照理说,他喜欢什么东西都沾一点芥末酱吃,听到她会做芥末酱的料理,他应该双眼闪闪发亮的看着她才对啊!
“你的厨艺比得过大厨吗?”
“呃,是没有。”她没办法再掰下去,因为他家的厨师,个个都是有来头的,金牌、银牌……得奖的一大堆。她还听菁菁说,大少爷会不定期的请六星级的大厨师到庄园来做料理——“大少爷,你让我留下来,我一定会很认真工作的。还有,如果真有必要,我可以办休学。”
她心一横、牙一咬,忍痛说出“休学”二字。
如果她的休学能化解家中亲人的一段仇恨,那……那她是可以做这一点小小牺牲的。
“你为了当佣人,而要休学?”神村拓一双黑眸眯起盯着她直看。“你当真这么缺钱?”
在她犹豫着该不该点头再骗他,他又出声道:
“我可以留下你。你不用休学,但你必须一个人负责打扫整个拓园。”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也是他唯一一次对佣人有了私心。
照惯例,他不可能留下她,等着要进神氏庄园当佣人的人是大排长龙,庄园不需要、也不会要一个没能专心工作的小佣人。这一次,他破例收留她,连他自己也倍感意外。
“真的?我可以留下来!?”温苡蝶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但看到他威严的神情,她收敛起她的雀跃,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开口:“大少爷,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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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抹布,温苡蝶累得随便找了一个可以坐的地方坐下。
为了报答他的“留下”之恩,她一整天勤奋的工作,打扫拓园。在伺候他吃过晚餐后,她立刻跑到健身房来擦拭健身器材。
一踏进宽广的健身房,她傻眼的愣住许久。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设备齐全,才擦不到一半,她已经累得全身瘫软
她甚至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出去,再走到佣人的公寓去。累死人了!
亏她还一直感谢他让她留下来,现在她知道,佣人也不是好当的。“谁在里面!?”
当她准备合眼小憩一下,培养一些精神,好足够应付她走回佣人公寓去,一道从黑夜中席卷而来的厉喝,吓得她整个人弹起。
“大少爷,是我。”
她想他一定是看到健身房里灯火通明,才会过来一探究竟。“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一上前,迎向他,对上的是两颗有着浓浓质疑味道的黑眼珠。“我……我在擦这些健身器材。”她拿高手中的抹布,以示证明。
神村拓瞥了手上的腕表,再过十分钟就是十二点整,明天要上课的人,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摩蹭!?
两道浓眉紧皱起,他厉声道:“你有擦吗?”
“有……有啊,不过,我只擦了一半。”
他随手一指,指着机器滚动的地方。“这些脏掉的油渍全都必须擦掉,擦干净后,再重新上油。”
他的“指教”,她全听进耳。“是。”
他站在一旁,似乎没离去的打算。
“呃,大少爷,我……要现在做吗?”她有气无力的问。
“你说呢?”他两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瞪视她。如果她这么不会安排自己的时间,他可以陪着她“今日事、今日毕”。
有他这个少主子在,哪有她说话的份?
尽管已经累的眼皮沉重、超想合眼的,但他的命令,她哪敢不从?听了他的指示,她先把机器上的脏油渍擦掉——
她蹲下身,用力的擦、努力的擦……机器上的脏油渍真的属于顽垢一族,任凭她使尽了吃奶的力量,还是擦不干净,她火大了,用尽全力一擦——顽垢未除,抹布却反倒卡进了机器的转轴中。
她不敢看站在她身后的他,不用看她也知道,他一定铁青着一张脸。
如果她手中的这条该死的抹布,把他的健身器材给搞坏,那他肯定、绝对会马上轰她出去!
拉一下,该死的抹布还是不为所动;再多七分力……糟!好像卡的更进去了。
她不敢回头、不敢看他。
站起身,她尽可能的告诉自己,她的身后没人,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条跟着她勤奋工作一整天,却在半夜搞罢工,害得她可能会因此丢了工作的该死的抹布,给奋力抽出来。
一拉,再拉、又拉……就算要把抹布给五马分尸,也要把它给拉出来。
她一脚踩住机器,两手拉紧抹布,奋力一拉——
终于……抹布被她给拉出来了!
这会儿,她也才有勇气回头,当她一回头,却看到那条该死的抹布,披挂在他的肩上,对着她咧着邪恶的笑容……
“天啊!”
她倒抽了一口气,一个箭步上前,想抽走挂在他白衬衫上的那条充满邪恶的抹布,未料,脚底一滑,她手上的脏污,硬生生地印上他胸前的衬衫……
“大……大少爷……”“玩够了吗?”
看着她和抹布奋战,他本想上前去帮忙,但见她拉的起劲,那认真的动作,令他莞尔。孰料,他看得出神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