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野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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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这样想着,一只手忍不住摸上林纳斯的脖子。要是他再不睁开眼睛的话,兰斯洛特恼火地想,我就把他的衣服扒光,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说。
「你在干什么?」这时,一个愤怒又尖锐的惊呼断送了兰斯洛特的企图。诺兰端着药片出现在房间门口,眼睛中冒着寒光,像一头随时准备冲上来咬断敌人喉咙的小狼。
兰斯洛特挫败地叹了口气,表现得像一个好心遭恶报的无辜者,站起身给来人让出地方。「我说诺兰,如果不是我给林纳斯提供这么好的医疗条件的话,他早就去见上帝了。你总是这样不信任我,将来很难做一家人呐。」
「谁要跟你做一家人。」诺兰气红了脸。「你已经有那么多情人,干嘛老死缠着林纳斯不放?」
兰斯洛特摊摊手。「捕猎是猎人的天性。越是狡猾难弄的猎物,就越容易激起猎人的征服感。像我这样优秀的猎人,总该拥有一头最美丽的野兽来作为自己的奖品吧?」
「你这样和那个变态的津泽有什么区别?」诺兰放下托盘,酒红的卷发因为转身的动作而一荡一荡地,像是正在燃烧的火苗。
兰斯洛特闻言居然点点头,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晤,被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类似。」他摸摸下巴,露出知名的「兰斯洛特式」的微笑。「不过我与那古人类学家的最大不同就是,我宁愿亲自来调教林纳斯,而不是依靠一些禽兽。」
「咳……」兰斯洛特的语音刚落,床上的林纳斯突然发出类似于咳嗽的声响。两个人急忙回头去看,沉睡多日的猛兽已经张开他那双碧绿的眼睛。
「晤,」林纳斯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多日卧床令他的肌肉僵硬极了,就像是一块刚刚被拿出冷冻室的冻肉,正在冷水的作用下逐渐恢复弹性。他迷茫地四下看了看,诺兰那招牌式的红发毫不迟延地闯入他的视线。「诺兰?」林纳斯嘶哑着嗓子问,「是你吗?」
「是我。」诺兰再也压抑不住这时日以来承受忧虑和担心的压力,冲上去紧紧将林纳斯的头搂在怀里。「你这不负责任的家伙,竟然给我睡了那么久!」
「我梦见自己一直在草莓冰淇淋中游泳。」林纳斯嘿嘿地笑了。「可是你知道,我并不喜欢吃冰淇淋。」那些红红白白的色泽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梦境,触感粘腻腻,散发着腥味,逼得他不得不尽快游上
第七章
很多科学研究都证明,口水是人类最便捷有效的清洁杀菌工具。作为一名现代科学的拥趸者,兰斯洛特毫不迟疑地贯彻了环保消毒的方针,用自己的舌头去为林纳斯的口腔作整体清洁。
他柔软又灵活的舌头像鱼儿一样巧妙地撬开林纳斯紧闭的双唇,游进去辗转研磨,将他的粉色牙床上上下下舔个彻底。牙床是个很奇妙的地方。这里面遍布敏感神经,或许其优缺点在平时表现得不够明显,但当一个人牙痛,或是处在与林纳斯同样的窘况时,他就会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但是林纳斯并没有意思接受这样的特别待遇。在脸色不佳地忍了几十秒钟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发起反攻。他松开牙齿准备狠狠地咬上那么一口,却被兰斯洛特很有经验地躲闪过去,转而将温热而粘腻的舌探进他的耳道深处。很多人都以为耳垂是男人最敏感的地带之一,其实他们错了,兰斯洛特得意地想,如果他们懂得在性爱伙伴的耳道中温柔地搅上那么几下,保准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含住林纳斯的漂亮耳朵,慷慨大方地运用起他所知道的一切调情技。
林纳斯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脊椎阵阵酸麻。很少有男人能在意的挑逗下保持冷静,更何况是林纳斯这样纯粹的感官动物。所以当兰斯洛特的舌来到他肚脐下方时,他的老二开心得一跃而起。兰斯洛特满意地亲了亲那个形状优美、尺寸惊人的大家伙,突然站起身整整衣领。
「好了林纳斯,我们该去浴室洗澡了。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你说什么?」林纳斯难以置信地望着兰斯洛特,胯间的肉矛举得像自由女神的火炬那么高。「你让我在这种情况下去洗澡?」
「难道你不想?」兰斯洛特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以为你应该很愿意立刻洗掉我留在你身上的痕迹。」
林纳斯哑口无言。好像每次面对这个人,他都会产生一种拳头无处着力的窝囊感觉。他撑起身,不再理会兰斯洛特可恶的笑容,赤裸裸地走到浴室门前。但是在最后一秒钟,兰斯洛特还是大笑着叫住他,深邃的眼睛里波动一片湛蓝水光。
「林纳斯,你可以不用那么着急。浴盆足够大,你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呢?」他脱掉衣物,露出修长又精壮的身躯。「怎么样?对这具躯体有印象吗?……我希望没有。」他又说,「这样我就有理由帮你恢复记忆。」
林纳斯赶忙点了点头。「我这个人记性好得很,用不着你费心。」
「是吗?那真可惜。」兰斯洛特夸张地叹口气,表示遗憾。然后突然脸色一板,「那么,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要你付出代价了,对吗?亲爱的林纳斯。」
林纳斯立刻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眼下的情况是,虽然他仍有机会像以前跟兰斯洛特顶头蛮干,但是对于一个刚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人来说,疲惫又赢弱的精神状态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得到修复的。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兰斯洛特简直充满该死的攻击力。
于是他只好掏掏耳朵假装没有听懂,一边打量地形一边思索脱身之道。
「你是找可以逃出去的方法吗?」兰斯洛特走过来,一脸善意地问。「不需要那么麻烦,如果你直接问我的话,我是不会吝于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的。」
「那好,你告诉我。」
「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
「就是你根本没有机会逃脱。」兰斯洛特简明扼要地回答,利落干脆地切断林纳斯最后的期盼。他一把扣住林纳斯的腰,猛地将他抵在浴室的门上,鼻尖对鼻头。「我兰斯洛特从不需要逃避,卧室里又怎么会有隐秘的逃生路线?所以林纳斯,你可以不必再动杀了我再偷偷逃去去这种愚蠢的念头了。」他的语气虽然温和,其中的威胁警告意味却十足。
但好在林纳斯并不是一个容易受威胁的人,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睛里闪动着碧绿的火苗,直直烧进那一片湛蓝深处。然而紧接着他就沮丧地发现,兰斯洛特并不惧怕怒火,他那对蓝色的眼睛就像水量丰沛的海洋一样,能不动声色地浇灭一切不自量力的火种。
片刻之后,林纳斯突然笑了。「嘿,兰斯洛特,你该不会是想操我的XX吧?那你可就打错主意了。」
兰斯洛特伸出舌尖在林纳斯嘴唇上轻轻一舔,腹下的肉刃强硬地挤入林纳斯腿问。「怎么,难道你下面这张嘴是阿里巴巴的宝藏,非要说『芝麻开门』才能进去吗?」他低声轻笑,手指慢慢地揉捏林纳斯坚实又柔韧的肌肉。他的手感好极了,兰斯洛特满意地想,就像一支有弹性的铅笔,虽然弯折的时候显得很柔软,但它的本质却仍然是坚硬的木材和铅。
「不,只不过通常来说,我更喜欢用前面来满足不同男女的需求。」
兰斯洛特的手停了停,似乎有些意外此时此刻还会听到这样的厥词。他松开林纳斯,认真地看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好笑地摇头。「我看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林纳斯。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难道你认为自己还有拒绝的资本吗?」
「可是这种事通常并不是以地位高低来划分的,」林纳斯抖了抖自己的嚣张老二,提出质疑。「而且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得到快感了吗?」
兰斯洛特皱眉。「你把那种状况称之为『快感』?」
「难道不是?那你当时干嘛夹我夹得那么紧?」
「……那是因为你事先根本没有帮我做润滑!」兰斯洛特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林纳斯不知悔改的态度实在让人恨得牙龈发痒。「好了林纳斯,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些浪费时间的问题。现在,给我跳到水里去。」
「但是你确定这是浴缸而不是小型游泳池什么的吗?」林纳斯站在池边犹疑地望了望,一股股细密的水流从三个石狮嘴里喷出,整个水面蒸汽腾腾的,看上去像个温泉游泳池。
兰斯洛特「啵」地启开一瓶波尔多红酒,整瓶倾倒进去,浴室中立刻弥漫起阵阵诱人的酒香。「红酒有助于放松肌肉,温泉水里的硫磺也可以保证你愈合中的伤口不被感染。你还犹豫什么?」
「哈……」林纳斯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为红酒和泉水的混合气味所陶醉,「有钱人果然他妈的会享受!」他赞叹地骂了一句,开心跳下水池。但是没有经验的他显然低估了温泉水的热度,事实上,对于一个没有心理准备的人来说,这种冲动所带来的后果无异于给皮褪毛。他惊呼着一跃而起,然而随后入水的兰斯洛特并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他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困在怀中。「怎么样林纳斯,这酒泉的滋味不错吧?」他吻住他湿润的脖子,知道这头野兽己经无路可退。
林纳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皮肤迅速转为红色。他满含敌意的冷酷眼神在平时看来是极具杀伤力的,然而在此刻的兰斯洛特看来,这一瞥却充满万种风情。他笑眯眯地拿起丝瓜浴巾,不顾服务对象的反对,干起擦背的工作。
不多时,林纳斯便发出舒服的呻吟,开始慢慢放松肌肉,专心享受这种顶级的服务。他极少放松戒心,也从不允许别人碰他的后背,就像一只谁也不相信的食肉动物,即使是睡觉时也时刻保持警醒状态。然而现在,他竟然存兰斯洛特的抚摸下,昏昏欲睡。
兰斯洛特的唇边勾起阴险的弧度。手指逐渐来到林纳斯股间,轻轻地揉弄那个紧闭的入口。「嘘,芝麻开门,芝麻开门……」随着他低低的呼唤,林纳斯的宝藏开始慢慢向来访者打开通道。借着水的润滑,兰斯洛特的一根修长手指轻易地滑了进去……
兰斯洛特的技巧一向很好,林纳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沁出虚汗,呼吸也渐渐从微弱转为粗重。他肉茎的顶端渗出粘液,这种粘液很快地就被利用来开拓后面的穴口。兰斯洛特轻轻扒开林纳斯的双臀,露出里面粉红的菊花穴,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下两根手指了,他撑开穴口吹了一口气,殷红的肠道立刻被收紧的花褶所遮蔽,像是会说话的嘴一样,宣示着拒绝访问的信息。兰斯洛特笑了笑,对于一个未曾开发过的地带来说,这种情况已经算相当不错。他再次加快嘴部的运动,吸舔啃咬无所不用其极,令原本就虚弱无力的林纳斯很快地便弃械投降。
「你要是再不停止的话,我会把你揍得连你妈都不认识。」林纳斯发泄之后,呻吟着说出不具任何威慑力的狠话。他所有反抗的行为都已被兰斯洛特轻易地化解,如今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生平第一次地,他开始痛恨自己从没有机会在学校里学到一些常识。
他的腿被兰斯洛特大角度地掰开来,固定在腰两侧。从未被人窥探过的地方现在正被两根手指挖弄,冰凉又粘腻的触感让他知道他的后穴被注入大量润滑剂。兰斯洛特做完这一切之后来到林纳斯眼前。
「嗨!有没有感受到我的温度,亲爱的林纳斯?」他动动,灼热的阴茎顶在滑腻的入口处,令林纳斯霎时白了脸。
「你不会是认真的!」他睁开眼睛想警告逞凶者,但是眼前的白蒙蒙一片,尖锐的耳鸣声扰得他对不准焦距。然而无需回答,他很快就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了,因为兰斯洛特的坚挺已经一鼓作气地直捣而入,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直插进他的肠道深处。林纳斯痛得大喊一声,咒骂着挥出拳头去打兰斯洛特的脸,然而出乎意料的,兰斯洛特竟没有躲避,而是硬生生地接下这拳。他眯起眼睛舔舔嘴角的血,用力弯折林纳斯的腰,加快加深进攻的步伐。
鲜血顺着两个人结合的部分渗出,和着乳白的分泌物和透明溶剂,滴滴掉落在浅绿色的沙发上。林纳斯的头越来越晕,终于很不争气地昏迷过去。
「竟然敢操老子的XX,我一定会报复的!」在陷入昏迷前,林纳斯恨恨地想。
但是这种想法在他醒来时却变得不那么确定。因为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景象就是,兰斯洛特正紧紧握着他的老二,笑容诡异地对着一瓶润滑剂、一根纹身针和一盒颜料沉思。看到他醒来,他高兴地亲了亲他的脸。「太好了林纳斯,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既然你醒了,我就来征求你的意见好了。」
「兰斯洛特·博林布鲁克,」林纳斯恶狠狠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生气了?」兰斯洛特像个好朋友似地弹弹他的龟头,温和的笑容让人很难把他和之前那个毫不留情的行凶者联系在一起。「林纳斯,你看,这有一瓶润滑剂,如果给你选择权的话,你愿意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