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同居的日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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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着急的样子,店主提醒我说:“打个电话叫家人来接你吧。”
我在他的提醒之下开始拨电话,那边的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就是没人接听。我急得想哭,梁新这混蛋上哪去了?
“没人接呀?再打给你的朋友吧。”店主在一旁说。
打给谁呢?我突然想起林立,拨他的手机。谢天谢地!电话铃响了两声之后,有人听了。
我向林立诉说了我的困境之后,他叫我在火车站等他,他立刻赶过来。
就算他赶来,也要一天的时间,在这一天里我该怎幺办呢?
店主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拿出几个面包和一瓶水说:“十块钱买下这些东西,够你挨一天了。火车站的候车室休息是不要钱的,环境虽然差了点,至少是安全的,你在那儿过一夜,等你的朋友来接你吧。”
我感激地向店主道了谢,依照他的指示,在候车室找了个位子坐下,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过程。
生平第一次独身出门旅行,结果却是这样的,老天爷是不是故意在玩我呢?
看着候车室里一张张等待的面孔,我开始思考回去如何和梁新相处的问题,或者我应该再搬一次家?
静心想一想,我好象不该怪梁新什幺。我当然有喜欢他的权利,但他并没有喜欢我的义务,不是吗?不过,那天晚上是他先挑起战火的,虽然我当时有失冷静,但他也有不对的地方。难道他真的想让我搬走,好跟汪嘉柔双宿双栖?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的时候,我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算了,我不要再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但是有些事越不让自己去想,就越是会不自觉地想起。我只好坐在候车室,任冷风在自己心里吹来吹去。
不知道在候车室等了多久,我一会为梁新而难过,一会为林立什幺时候才会到而忧心,完全没有心思吃面包或是喝水,只是睁着眼睛坐在那儿想心事。
林立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眼睛看着他,只知道有个人站在我的面前,脑子里却反应不过来。直到他蹲下来,担忧地看着我,叫着我的名字。
我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林立,是来接我回去的。
我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林立紧紧地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说:“不用怕,有我在。不用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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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十二章(2)
坐在回去的火车上,我放松下来,靠在林立怀里睡着了。
当林立叫醒我的时候,车已经到站了。
他把我送到楼下,我想起和梁新吵架那天梁新说的话,不敢请林立上楼去坐,便停住了脚步。
林立了解地说:“我就不上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之后,他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轻轻地说:“谢谢你。”
他深深地注视着我说:“你知道吗?我很高兴你在危难的时候会想到我,至少证明,我在你心里还有一席之地。”
我抬起头来,不解地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幺呢?我又不漂亮,又不温柔,根本都不像个女人。”心酸地想到这些都是梁新对我的评价。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你很真实地在做你自己,你所说的,所做的,都来自于你的真心。不隐瞒,不虚伪。和你在一起很舒服,没有猜疑,也不用耍心机。那些看不到你的好处的人,他们的心是瞎的!”
“我真的有这幺好吗?”我喃喃地说。
“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你。”
“可是――”
他掩住我的嘴说:“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并不比他差!”
我惶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他笑了笑:“上去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默默地转身上楼,忐忑不安地打开门,屋里静悄悄地,看起来没人。
我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看到遥控器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难道梁新根本没看过我的纸条?
我把纸条拿在手里,上面还是那句话:我去旅行了。字迹却变成了梁新的。
这算是什幺状况呢?
第二天下午五点,林立打电话来,说他就在楼下,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我换了衣服,走下楼,问他要去哪里,他却神神秘秘地不肯说,只说我去了就会知道。
他开着车,带我来到西河大桥,停了下来。
原来是这里!我怅怅地想起,曾经有一个晚上,我和梁新在这座桥上大喊的情景,这样的日子恐怕是不会再有了吧。
我甩了甩头,把梁新从我的脑子里甩出去,勉强笑着问他:“来这儿干嘛?”
他把我拉到桥边,示意我看天边的夕阳。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血红的落日把水面上方的一片天空染成红色,远处隐约有小鸟在水面上飞翔,这种情景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我们静静地站在桥上看着,直到太阳完全没入地平线,天边的红色还久久不褪。
我叹了一口气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笑着看着我说:“怎幺不是‘只是黄昏,夕阳无限好’吗?”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
他继续说:“正因为有日落,才会有明天的日出。所以凡事要往另一个方面去想。感情的事也是如此,我们之所以会结束前一段感情,也许是因为有另一段更好的故事在等待着我们。若是任自己沉溺在悲伤里不能自拔,怎幺能看到更好的风景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向我伸出手说:“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带着你一起去看更好的风景吗?”
看着他不容拒绝的笑容,我迟疑了一下,把手放进了他的手中。
他顺势把我拉入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心跳声,心里涌上一阵阵感动。
就这样,在没有梁新的日子里,我接受了林立的追求,开始和他频频约会。和林立在一起的日子可以说是开心的,他总是想方设法逗我开心。
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半个月里,我渐渐忘记梁新曾经带给我的伤痛,享受着林立对我呵护与关怀。
直到这一天,我和林立照例在楼下话别,他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要早睡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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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十二章(3)
我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下意识抬头往楼上看。在四楼的窗口,有个人站在那儿看着我和林立。
那不是我们的窗口吗?我心里一惊,定睛一看,站在窗口的那个人正是出去旅行了的梁新。
我不自觉地挣脱了林立紧握着我的手,林立顺着我的视线往上看,也看到了梁新。他的眼神闪了闪,对我说:“早点上去休息吧。”然后,出乎我意料地,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上了楼,走进客厅,梁新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进房间了。
我酸涩地想,他可能不想见到我吧。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亮的时候,我作了一个决定。
“我们分手吧!”我鼓足勇气对林立说。
“从一开始我就是一厢情愿对不对?”在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的时候,林立终于开口这样问我。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他,我也很认真地在忘记他,我甚至以为我忘记他了。我喜欢你,是真的!但是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对你的感情只能是喜欢而已。”
“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你告诉我。”
“你很好,客观地说,你甚至比他更好。但是感情这种事情,并不是以条件的优劣来分胜负,很多时候,只是因为出场的顺序的先后而已。”
“即使他选择的不是你,你还是要作出这样的决定吗?”他问我。
我坚定地说:“是,即使他选择的不是我,我也不能欺骗自己欺骗你。”
他叹了一口气:“是我出现得太晚了。”
我只能低声说:“对不起。”
回到家,一推开门就听见汪嘉柔和梁新的说笑声,他们一见我进来,便停住嘴不再说话。我沈默地躲进房里,开始考虑搬家的事情。
陈欣然终于回来了,她跑进我房间来,递给我一件小礼物。
我接过来,道了声谢。
她看着我说:“听说你最近交了个男朋友?”
“昨天分手了。”
她研究地看了我半天,叹了一口气说:“你果然还是喜欢梁新!”
我摸着自己的脸说:“有那幺明显吗?”
“反正我看得出来。”她顿了一顿,“你和梁新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呀?”
我苦笑了一声:“他好象和汪嘉柔有什幺吧。”
“是吗?”陈欣然的声音里充满怀疑。
“不说我了,你呢,你在剧组里有什幺事发生吗?”我扯开话题。
“我和夏乐上床了。”她平静地说。
“什幺?”我大吃一惊,“你不是说不相信爱情吗?难道夏乐的魅力真是那幺难以抗拒?”
“我又没说我爱上他了。”
“那你――”
“我觉得寂寞,需要有个人来打发我的寂寞。”
“如果只是因为寂寞,吴毅和夏乐有什幺不同?”我不解地问。
“他们的不同之处在于,吴毅太认真,而夏乐不认真。”
“换句话说,你并不想对感情认真,是吗?”我问她。
她沉默半天,开口说:“我一直没有对你提起,我妈在我十六岁那年自杀的事吧。”
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陈欣然没有理我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是忧郁症,她患上了忧郁症,最后终于自杀。知道为什幺吗?”
我摇了摇头。
“是因为她爱上一个不值得爱的人的缘故,那个人是我爸。在他们两个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绝配,男才女貌,连我妈也觉得她找到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可惜我爸并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他对我妈的热情与专一只维持了八年,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八年之后,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从我懂事起,我就看见我妈每天晚上都站在窗口,等待常常夜归的爸,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这样,她患上了忧郁症,开始的时候,我爸还会陪她去看医生,时间久了,他开始不耐烦,又恢复了往日浪荡的生活。于是我妈在一天天的等待中日渐憔悴,最后终于自杀。那对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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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十二章(4)
陈欣然紧紧地握着拳,我伸出手去,握住她握着拳的手,
“从我妈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告诉自己,此生此世,我都不会跳入爱情这个火炕里,让自己像她一样受尽煎熬。”
她看着我凄然地笑着:“你也许不会明白,我不求你能明白,我不想被人伤害,也不想伤害人,所以我拒绝吴毅选择夏乐。在我偶尔寂寞的时候,我需要有个人在身边,但我不会爱他,也不期望他会爱我,而夏乐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看着她的脸,无言以对,心开始变得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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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同居的日子》第十四章(1)
梁新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之间没有说过一句话。和林立分手之后,我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上网,到吃饭的时间就跑出去自己解决。其实我已经不再生梁新的气了,只是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和他说话。在这一星期里,汪嘉柔来访的次数很频繁,当然不是为了来找我。躲在房间里,听着客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想过要搬走,但是一想到一旦搬走,就再也见不到梁新了,我又有些犹豫。
这一天,陈欣然告诉我,她要搬家,搬去与夏乐同居。我舍不得她走,她走了之后,我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可是我又不能不让她走,毕竟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陈欣然搬走后的第二天,我在上楼的时候碰到汪嘉柔,许久不曾和我说过话的她居然叫住了我。
“有事吗?”我客气地问。
“有一件事,梁新他不太好意思和你提,所以只好由我来说了。”好家伙!她对梁新的称呼由梁大哥变成了梁新,看来关系有所变化了。
“什幺事?”我努力让语气保持平淡。
“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事,我们是想,你和他继续这样住在一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和你换一下,你搬到楼下来住,我搬到楼上住,反正租金都是一样的。”她轻描淡写地提出要求。
我看着她的脸,冷笑一声说:“你们如果这幺想住在一起,叫他搬好了。陈欣然不是搬走了吗?叫他搬到楼下,刚好!”
说完,我也不理会她的反应,噌噌噌地上楼去了。
翌日,陈欣然打电话来,我忿忿地向她提起这件事,她显得有点吃惊。不过,她很快把话题扯开,说夏乐和她想请我晚上去唱K。我想了一想,反正很闷,不如出去玩玩,便答应了她。
当晚,我依约来到“蓝色妖姬”。这家全城最有名的夜总会果然不同凡响,站在门外就能感觉到那种浮华的气息。
陈欣然站在门口等我。
我和她踏进包厢才发现,她今晚请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梁新。
梁新看到我走进来,也吃了一惊。
陈欣然挽着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