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小丈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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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冰洁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不是那种会推卸责任的人,而且如果这钥匙
真的是她给的,她也一定会因为可以整到我而骄傲地炫耀,而不是这样死不承认。
那么,这个问题就只有一个可以解答了。
我又四处瞄了瞄,门旁的鞋架上多了几双男式鞋,衣架上也挂上了几件男人
的衣服,而且屋里的空气中也混合了一股只有男人身上才有麝香味,看来,他在
我这里已住了有一段时日了。
“是谁把我家的钥匙给你的?”我皱着眉,危险地眯起双眼,问向齐天磊。
“是爸和妈。”他答道。
“嗯?你爸妈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是我傻了,还是他疯了?“你别唬人
了。”
“是你爸、你妈,不是我爸妈。OK?”他把一堆“爸妈”丢给我。
幸好这几年的律师不是白干的,否则还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呢。可是……
呃?“你是说,给你钥匙的是我老爹和老娘?”我迟疑地指指自己的鼻子。不会
吧?
他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但还是点了头。
噢!不!“你确定?”我再次询问,心中寄予一线希望。
但他的大头却无情地点碎了我的期盼。
“怎……怎什么会?”我呆愣住了。
“理?”他伸出手想碰触我的额头。
可我却避开了他的手,跑进客厅,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拿起电话,拨通了爸
妈家的电话。
“老爹,是你把钥匙给齐天磊的?”一听到老爸的嗓音,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啊。”老爸在电话另一头答得理直气壮。
“老爸,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就把我这儿的钥匙给了一个陌生人?”我气老
爸做事太轻率。
“陌生人?你说谁?”不知道是不是老爸称心给我装胡涂。
“齐天磊!”我报上那“陌生人”的大名。
“哦——天磊啊,他是陌生人?他不是你未婚夫吗?”
天磊?叫得还挺亲的。“谁跟你说他是我‘未婚夫’的?!”我冲着话筒大
吼。
“天磊说的啊。”老爸的声音里充满了无辜。
“老爸啊,你怎么那么好骗?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的太阳穴在抽
痛。
“难道他不是吗?”这个问题也亏老爸问得出来,他没听出来他的女儿口气
不善吗?
“当然不是!”齐天磊到底跟老爸、老妈说了什么?
“没关系,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老爸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气到吐血。“老爸——”
“小莫啊,”这回换老妈接电话,“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天磊这孩
子不错,我原来就喜欢那孩子,让他做我女婿,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你赶快把
他定下来吧。”
听老妈这口气,怎么好像我是积压产品,需要尽快清仓处理啊?“你没意见,
我可意见大了!你要是喜欢他,就赶紧和老爸离婚嫁他算了。”老妈不知道我们
之间的问题,还爱瞎搅和,“老妈,你知不知道我大他两岁耶,一岁一代沟,我
和他之间可隔着两条比太平洋还大的鸿沟呢,这种距离不是说能消失,就能消失
的!”
“消失不了就坐飞机飞过去嘛。”老爸又插上嘴来,气死人不偿命。
“老爸——”
“小莫,反正我对天磊这女婿可是中意得很,如果年底你还没把他拐到手的
话,你也不用回来过年了。”老妈给我下了最后通谍。
“妈……”
“女儿啊,你也不用再向我们求救了,我和你妈已经答应天磊要全力支持他
了,所以啊,你就乖乖认命吧。”
“爸!”
“嘟嘟嘟……”
我瞪着手中的话筒,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们……他们竟然挂了我的电话?
一天之内,连着两次被自己最亲近的亲友背叛的人是什么样子?看看现在的
我就知道了。
我捧着话筒,呆呆地坐在地毯上出神,连齐天磊什么时候坐到我身后我都不
知道。
他拿掉我手上的话筒,然后从身后圈住我,在我耳边说:“理,累了吧,我
放好洗澡水了,你先去泡个澡,然后咱们再谈,好不好?”
我无力地点点头。现在的我可没力气再和他抬杠了,天时、地利、人和他都
占全了,我还能怎么样?
半个小时后,我穿着短袖T 恤和短裤,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
我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用毛巾擦拭着一头湿发。
齐天磊走了过来,跪在我身前,接替了我正在进行的工作。
他的手法好像很专业,在他的手按下,我全身的神经也随之放松,昏昏欲睡
起来。我靠上他的前胸,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更是像极了引人入梦的催眠曲。
“要谈谈吗?”这时,轻柔的嗓音传入耳中。
“嗯……”我揉揉眼睛,打起精神,“当然。”
“你很累,”他捧起我的脸,“不如,你先休息,明天我们再来谈好了。”
只是,他眼中盛满的关心却像一桶冰水,瞬时浇醒了我——这就是有一个爱
你的人在身旁的感觉吗?
“不,”我推开他,“还是现在谈清楚吧,否则我怕我今天会睡不安稳。”
于是,我们俩就面对面地坐在地毯上,大有谈判的架势。
“先说说我怎么会成了你的未婚妻这件事吧。”我单刀直入,直接进入正题。
“十四年前,你收了我的戒指,自然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啊。”他说得煞有其
事,我却一头雾水。
有吗?我歪头想着,十四年前他给我的,除了惊吓以外,就只有那朵头饰了。
“我只记得你送过我一朵头花,除此之外,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收过你的戒指。”
“那朵头花呢?”
“我收起来了。”
“拿出来。”他的口吻又开始霸道起来。
“拿就拿嘛,凶什么凶?”我不高兴地偷偷瞪了他一眼,却见他无奈地摇头
苦笑。
我从卧室取出那只被我紧锁在抽屉里十四年的白色盒子,回到客厅,“喏。”
我把盒子递给他。
他接过盒子,打开,拿出里面那朵完好如初的头花,“你从来没戴过吗?”
哇!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怎么又阴云密布了?“我
戴过一次,那一次以后,我就把头发剪成这样了,还怎么戴啊?”我指指自己的
短发。
“为什么要剪了呢?我记得当时你头发都已经过肩了。”他放下头花,靠过
来,以指为梳把我还有些微湿的头发整理成型。
是啊,为什么呢?我低下头,任他为我梳理。自从他走后,我就再也没有将
头发留长的心情了。古人云:“长发为君留。”难道是因为他的离开,才让我在
潜意识中认为再也没有留发的必要了吗?更奇怪的是那朵头花,它不是我所拥有
过的最好的发饰,但它却是我这十四年间唯一一件没有送人或丢弃,反而仔细收
藏起来的发饰,难道……
我抬起头看他,“这朵头花和你谎称我是你未婚妻这件事有关吗?”
“我没有说谎,你确实收了我的戒指。”说着,他便又拿起那朵头花,用力
一拧花朵中央的圆形饰物,那小球立刻被一分为二,一中银戒霍然出现在头花中
间。
“这是……”我看看那银戒,又看看他。
“这就是我给你的订婚戒指。”他拿起银戒,拉起我的左手,霸气地将戒指
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喂,喂!这不行,这不算!”我当即想拔下戒指。
可是他却握住我的双手,脸孔靠近我,“没有用的,就算你拔下它,也没有
用。十四年前,你收下了它,那时你就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十四年来,你没有
丢掉它,就表示你注定是我的新娘。”
“我、它、你……你这简直就是强迫中奖嘛!”嘴上虽是说得满腹委屈,但
我心里却是透出甜甜的味道。
“是又如何?”他握住我的肩头,“理,咱们先试婚,好不好?”
“试婚?”霸道的他这会儿怎么想舍结婚,百退而求其次了?
“对,”他肯定地点点头,“理,横在我们之间的只是年龄问题,这是我无
法改变的事实。不过,我们可以先试婚,如果你真的对我这个小丈夫适应不良,
咱们再另做打算,好不好?”
望着他充满期待的双眼,我被迷惑了,无意识地点了头。
08
同 居一夜无梦,品质超优的睡眠,让在清晨自然醒来的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没想到我是这么容易满足。
我微笑着缩缩身子,想再眯一下,但全身的神经却在这时让我感觉到一个又
硬又沉的东西正压在我的腰上,而且背后还紧贴着一团热乎乎的东西——那东西
好像还在呼吸。
呼吸?!我蓦地睁开眼,翻转过身。
一张放大的俊脸赫然映入眼帘,这着实让我吓了一跳,以至匆忙起身,又气
又羞地叫道:“齐、天、磊,你给我起来!”
而此时正睡得像个孩子似的齐天磊,对于我的叫声,却只是咕哝了一声,翻
个身,又继续睡去了。
“喂?”我推推他。
不醒?
“喂!”我又用脚踹踹他的屁股。
还不醒?
见此,我真是哭笑不得。于是,盘腿坐于床上,酝酿了一下,“啊!杀人啦
——放火啦——”我想这样的叫声应该可以穿透他的耳膜了吧?
可是,他的反应却只是掏掏耳朵,然后就又无声无息了。
我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他是猪投胎吗?想了想,接着喊道:
“呀!股市崩盘啦——物价上涨啦——”
这回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而且还不时的发出浅浅的鼾声。
哇!不会吧?叫这样都不醒?如果换成是冰洁,听到这话,她肯定早就火烧
屁股似的跳起来了。这是不是就是富人和穷人的差别?
“啊!流氓!强奸犯!”我为发泄心中的怒气,昂头吼出对齐天磊的不满。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倏地弹坐起来。
“在哪里?在哪里?”他四下张望。
“哎呀!”因为他的突然起身而被吓到的我,险些掉下床去。
不过还好,一条粗壮的手臂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捞回床上,随即被拥入一个
温暖的胸膛。
“别怕,别怕,有我在。”齐天磊拍抚着我的背,并在我耳边低喃,那语调
轻柔得像是正在哄劝一个作了恶梦的孩子。
我任他抱在怀中,听着他温柔的低语,享受这份温馨。不过心中也在暗笑,
若他知道我是在喊叫他的罪行,不知他又会怎样对我。可是……他在怕什么?为
什么他的心跳得如此快?
“是作了恶梦吗?”他抚抚我的头。
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埋在他怀里,翻翻白眼。你就是我最大的恶梦,还有什
么恶梦可以吓到我?
他见我不语,又道:“如果真遇到流氓什么的,你就这样大叫,我一定会起
去救你的。”
我嗤笑一声,“我叫一声,你就会出现?你以为你是超人啊?”我摇摇头,
笑他一点也不现实。
“以后有你的地方,一定会有我。”他吻着我的发顶。
“但那可不包括在我的床上。”我从他怀中起身,与他对视。
“昨晚我们不是说好要试婚了吗?”他面色不悦的看着我。
我伸出一指在他面前摆了摆事实,“那只是指无妻相处之道,并不包括夫妻
义务。”
“只是同床共枕,而无任何越矩行为呢?”他摆出一副“凡事好商量”的嘴
脸。
“不、行。”见他还有很辩之意,于是我又补上一句,“我坚持。”
“没商量的余地?”
“没得商量。你给我去睡客房。”在贞操观上,我可是很有原则的哦。
见他沉下脸,撇开头,但却不再说什么,我就知道这场床位之战,我赢了。
接下来的日子嘛……
知道“幸福”的象形文字怎么写吗?不会的话,那就来看看我与齐天大“同
居”后的生活吧。
每天早上七点整,齐天磊一定会出现到我的房间——无论我有没有锁门,他
都会像忍者龟一样钻进我房里——至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然后,他会
用各种方法,死磨硬泡地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押着我去漱口洗脸。再推着我来
到饭厅,让我坐在那里,看着西服革履的他穿着小鸭围裙,在厨房里与锅碗瓢盆
奋战——准备早餐。等我们一起用过早餐,他会再把我送回床上补眠。临走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