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倾城 作者:烟墨天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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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倾城头皮一阵发麻,四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打死她也不信!
7旧伤口7
沈日初一直把李倾城送到了门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身后的‘YES’里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渐行渐远。她的身上一直有一种好闻的味道,带着野花的清香,有田野的味道,在‘YES’一路走过的时候,交杂在浓烈的酒味里面,闻得令人心旷神怡。
沈日初招来了出租车,看着李倾城上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她递出去名片,塞在她的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电话。”李倾城握着名片看着她,脸上全是茫然与无助,这种表情沈日初看过太多次,已经麻木,对她淡淡一笑。关上了车门,看着车子滑进了车河远去,才转身回到‘YES’,夜色幕黑,纸醉金迷,她一步步的踏入另一个世界。
七楼,纪典优的专用房。房间不大不小,设施摆设也并不豪华奢侈,只是他众多的房间中其中的一个而己。
沈日初掏出来门卡打开门,走进去。一室的明亮,让她在灯光下立起的身子格外的修长。一旁的墙壁上有黑黑的剪影,孤单的一体。她熟悉这里的一切,去了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出来,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电视,安静的喝咖啡,安静的等待。
纪典优就在里面的房间里,此时已经完全的赤身裸体。
他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偏黑的光,像极了小麦的颜色,显得健康而匀称。大概是因为一身的汗水,整个人都像极了正在劳作的人,有一种运动的、劳作的美。
他是跪在床上的,身下有一个白皙的身子,正含着他的下身。
海棠的嘴里发出来的唔咽声,像极了一只正在风雨飘零里努力求生的小猫咪,她被纪典优的横冲直撞弄得很痛,浑身上下都有些牛奶一样的液体,证明他们已经颠鸾倒凤几次了。
纪典优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她因为用力吸吮让自己的脸颊都下陷得凹进去,更加显得两只眼睛大得如同铜铃一般。
她的烟熏妆早就化掉了,整张脸上都是汗水的倾袭,而让妆面一蹋糊涂。
双手修长细巧,紧紧的握着它的根部,努力的让自己把它含得更紧,更深,一次又一次的反复着动作。
纪典优扣着她的头,不停不停的往自己的方向拽,他估计今天的烟吸得有些超量,所以不能控制自己,而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伙子般生涩。其实他知道自己弄疼了身下的人,可是他真的不能收放自如,只能让自己尽快乐的畅快无比。
一把抓起了海棠的头发往上提,口腔里突然松开了,可是头皮疼得让她大叫一声。
里面的女声尖叫的厉害,沈日初的手一颤,咖啡微微的漾了一些在黑色的职业套裙上。手忙脚乱的抽出纸巾盒里的纸巾,为自己整理擦拭。轻轻的转过脸去,看着那个有声音的方向,听着里面女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惨,面无表情里提着一口气在嗓子里。
冲刺的动作大的厉害,沈日初听到海棠叫的嗓音都有些哑了,头皮一阵发麻。坐在沙发上面都像坐在了针帖上,浑身上下都极不自在。最后,终于还是忍不可忍,起身往卧室的走,其实只隔着四五步的距离,每走一步,那种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脆弱。
卧室的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一下紧紧接着一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沈日初也能料想到,此时此刻,门的另一边,一定是纪典优抱着海棠抵在门上,抵死缠绵。
节奏一声快过一声,声声不息。这种声音让人觉得充斥着太多的情愫在里面,她轻轻的伸出了手,黑色的套装更显得手白皙,细长,就抚摸在门上慢慢的往下滑,一直滑到了最响的那个位置,然后突然收回了手,握紧了拳头。
她转过身,背对着门口,看着这一室的清冷与热烈。
这个位置,这个时刻,面对这样的现状,她觉得好笑又嘲讽。
可是,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唔唔唔唔……”海棠已经喊不出来,只剩下了唔咽的低泣声。
背后已经被他的冲撞而击在门上划出了大片的伤痕,可是这不是最可怕的。纪典优今天格外的勇猛、不知疲倦而且力道大的惊人,仿佛不把她变成一瘫粉末,势不罢休。
以前的他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他一直都很怜香惜玉,就算经常会有些情‘趣用品兼用也不会伤她到这样的地步,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海棠知道,他肯定是在极盛的怒火中烧里。
纪典优是突然性的放开了海棠,然后听到一声响,她整个人都坐在地上,后脑勺在门上砰的一声响,疼痛还来不及顾及时,他对着她的脸射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
里面终于安静了,沈日初的拳头里面捏出来的汗水,打湿了整个掌心。
听到里面传出来纪典优的声音:“马上给我滚!”
她才握着门把,扭开了门,海堂在里面动了一下,让门开了一半,沈日初走进去看着纪典优,他因为听到门声也转过脸来,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自己一丝‘不挂而有变化,波澜不惊的直径去了浴室,然后就传来了水声。
沈日初走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问里面的人:“你怎么样?”
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里面传出来,掩盖了一切,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回答,又说:“我先把这边处理好。你有事叫我。”扫视了一下房间,走到了旁边的地毯上,捡起衣服扔到了海棠的面前说:“先穿上再说。”
海棠起身的时候因为下‘体疼痛而双腿都有些打颤。沈日初看在眼里,微微抿了一下嘴,马上又恢复了之前冷漠的表情。看着她穿好后,率先走在前面,海棠跟在身后一起到了客厅。
“要不要叫医生过来上点药?”
海棠摇了摇头,手按着一只膝盖:“不要了。”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的娇弱,她头发凌乱不堪,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膝盖上红肿的一块。
“他有没有说什么?”沈日初问她。
海棠摇头:“什么也没说。”
“一句话都没有说?”
“嗯。”海棠小声的解释:“他今天有些不一样,力……气大,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沈日初点头:“我知道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身上有些伤,记得擦药,他只是不舒服。他交待过我说你看中了一辆车子,我明天让司机给你送过去。”
“嗯。”海棠小声的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沈日初走进了卧室,纪典优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里面传来的水声沙沙作响。她打开了窗户,让室内特有的气息都散发出去,才坐在了单人沙发里等他。
纪典优裹着浴出来,露出来的胸膛上面点点水珠,慢慢下滑。
沈日初站起来问他:“要不要红酒?”
他摇头,直径走到了大床上,把薄被往下拉,扔到了地毯上,然后拉开了床单,两个枕头也随着床单掉到了床底下。
沈日初赶紧去衣柜拿出来新的床单为他换上,动作快速又整洁。铺好床的时候,把换下来的床单拿起来扔到了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说:“程少爷说和五少爷一起过来‘YES’的时候有看到你的车子,来包厢的时候你正好上了七楼。”
“然后呢?”他随口一问。
“没什么,只不过,程少爷推开了V2的门,应该有看到李倾城。”
纪典优扫过来一个眼色,视线在沈日初的脸上停顿了好几秒,才恢复了神情:“他要是这么想玩,玩玩也无所谓。”
“可是……”
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可是什么?你怕我玩不起?”
“不是,李倾城……”
“她算个什么东西?!”他似乎很不耐烦,沈日初知道他情绪不大好,料想到这几天的事情,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你今晚住这里吗?”
“太累了,不回去了。今晚在这将就一夜。”纪典优往床上躺去,听着她报告:“明天上午七点的时候有例行董事会,会议结束后的活动我全部都帮你移在三天后。空运过来的卡萨布兰卡明早十点抵达,我会安排送到你公寓去。四少,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先回去了。”
沈日初停了几秒后仍然没有听到纪典优的吩咐,只好往外走,拉开门,关上灯,正要离开的时候,里面淡淡的的男声叫了她一声:“日初。”
她立在门口,看着一室的黑暗里,窗帘的空隙里有灯光洒落进来,像萤火虫一样。
“叫我一声阿优。”
8旧伤口8
董事会的时间,纪典优仍旧是在床上睡觉。沈日初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他吩咐:“你自行处理。”然后直接关了手机。
被她的私人电话吵醒过后,睡意全无。这个私人号码的手机是几年前的那个,款式已经被淘汰了,机子也停产了,但还是舍不得换掉。记得当初用它的时候,也是当时最流行的,只不过,时光带走的东西并不是款式,更多是记忆。
手机里面的储存卡里面有一个女孩子的照片,不多,只有三张。长长的头发,卷卷的大‘波浪,化的妆面是淡淡的,不失俏皮与妩媚。其中的重点还是在于头顶上的饰物,是一款王冠。三张照片里面,都戴有这款王冠,虽然像素不是很高,只有300万拍出来的,但还是一眼就可以看到那王冠的钻石是多么的闪亮。
照片上的女孩,叶千帆,她优雅的笑着,没有露齿,标准的淑女微笑。勾起的嘴角里含着一种叫做快乐与甜蜜的东西。纪典优的手指不知不觉的伸了过去,抚摸着屏幕上的人儿,轻轻的摩挲:“千千,你看到了什么呢?笑得这么……幸福?”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很多次,答案在自己的脑海里也构思过好多种,只不过,这个女孩已经远离了人世,再也不能给予他一个最真实的答案。按了手机的音乐键,里面是陈慧娴的那首《千千阙歌》,她在世时最喜欢的一首歌,激昂的唱起来,标准的粤语……
纪典优在《千千阙歌》重复第N次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九点一刻,起床,阳光明媚,灿烂绚丽。
昨夜的狂乱过后,觉得头隐隐作痛,起床先去了浴室用冷水洗个脸后才清醒了少,随便扯出一套衣服就直接到了地下停车场。
黑色的奥迪R8,这款车子的风格其实是最配他的,低调的华丽,又夺人眼球的奢华。到了自己的公寓时候,首先就是让自己换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出来,一仰头看到时间正好是十点,门铃响了起来。
女佣去开门的时候,小卡车驶了进来,空运过来的卡萨布卡在后面的车厢上,等着他去亲自验收。还未近车身,就已经闻到了清冽的花香。看着货车的拖厢后面全是白色的花瓣,靠得越近清香就越是浓烈扑鼻,点头,然后吩咐人把车子开到后海,转身也上了R8,一路到了后海。
白色的游轮是纪典优的私人产业,看着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把卡萨布兰卡搬了上去之前,站在岸上的他一身的白,戴着咖啡色的太阳镜,长发飞扬。在海风的吹拂下,T恤紧紧的贴在胸膛,露出健壮的曲线。
打了赏,慢慢的走上了游轮。
抛了锚,让游轮顺着海风自由的漂荡。
又回到了船舱里,开了音乐,拿出来洋酒红酒和杯子出去。
启动的时候,是他随心所欲的航线。
这里是后海,但并不是海。她就是葬在这里的。
游轮并不快,只是往中心地带前行不久,慢慢的在水面上漂浮着。正午的太阳很灿烂,他在沙滩椅上躺下去,随着游轮随着风速飘移。视线里面都是一派萧索的风景,他喝了一大口的XO,琥珀色的液体进入品腔里面,充斥的味道让他不禁紧紧的抿了一下唇,皱了一下眉。风刮在他的身上,微微有些清冷,阳光热烈又觉得有些湿热。
后海的那片别墅区,离他正对着的方向,其中之一的某欧氏别墅,叶千帆,她葬在私人抵宅里。
他不能上前,只能,仅以此纪念。
她是程潇的妻子,是他生前的朋友,只不过,她死了,他和程潇成了敌人。
生前并没有什么抢女人的戏码,她在的时候,他和程潇还算是朋友,她死了,带走了两个男人仅有的友谊,带走了两个男人的心。从此之后,两上无心的男人在这浮华盛世的红尘里,一个玩世不恭,一个冷漠疏离。一个游戏人间,一个得过且过……
甩了一下头,让那些思绪伴随着海风一起吹走。眼前一片苍茫的世界里,海水滚滚,有的反射出和阳光一样的金黄鑫,灼伤着人的视线。
船头都摆满了花,纪典优就站在那里,抱着花,一支一支的洒下去。
游轮前行,后面一串串的留下的白色卡萨布兰卡,是祭奠的仪式,庄重又白灰。
最后的那一大束,扎起来的中间有一颗小小的心形,是由红玫瑰拼凑而成的,它的花语,是爱情。
爱情,千千,你生前时我不知道的东西,在你死后,我知道了,却再也不会有了。
而我与你之间,只是因为你的离开,让我觉得失恋和难过……
因为我知道,其实我与你之间,并不是爱情。叶千帆,从始至终都只是属于程潇的。
是的。那个早逝的女孩生前的确有一段爱情,但那个人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