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八部之网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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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伸出手咯吱王郁,一边咯吱一边笑着骂王郁:“你个女流氓,这么无耻的话都好意思说出来,喝多了吧?”
“你才流氓呢,我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你正好相反。”王郁奋力回击的安妮,两个人在床上疯狂地打闹起来。
一会儿之后,闹累了的王郁和安妮重新安静下来,靠在床头上休憩。
“昨天我和一个男人开房了。”王郁对安妮说。
安妮好奇的询问道:“怎么样?还好吧,是不是遇上了一个战斗英雄?”
王郁神态自若的回答王郁,“呵呵,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丫的洗澡时间太长了,我突然就没了感觉也没了心情,后来,我趁他洗澡的时候就离开了,顺便把他的衣服扔到了马路上。”
安妮伸出手轻轻的弹了一下王郁的耳朵,笑着骂道:“呵呵,你可真没有情调,也真够阴损!”
王郁一脸无辜的辩解说:“什么呀?我走之前,从他手机里找到他老婆的电话,还打电话让那个女人给他送裤子了。”
安妮向后靠了靠身体,无奈的说:“这还算是有点儿人情味。”
说完之后,安妮伸了个懒腰,对王郁说:“亲爱的,睡吧,我知道你孤枕难眠,姐姐借你给一条胳膊。”
王郁笑着打开了安妮的手,“讨厌,我枕着你的胳膊怕梦着那些粗俗的男人!”
安妮嘴里嘟囔着:“可怜的人,连个酒后失德的机会都没有,睡吧!”
王郁附合说:“睡吧。”
酒后的迷醉和打闹后的疲惫不堪,很快就让王郁和安妮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清晨,当一缕阳光照在床头的时候,安妮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安妮一边揉着仍然有些发蒙的头,一边在嘴里嘟囔着:“要不人家说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昨天喝酒,今天难受!我的头象是昨天晚上运动了一样。”
王郁躺在被窝里笑着回答:“错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晚上喝多,夜里也没一个男人照顾!要是真运动了,你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死丫头,说什么呢,快起床,这头懒猪!”安妮使劲的拍了一把王郁的屁股。
“我又不需要上班,起那么早干吗?现在,我的生活没有时间的刻度,只有太阳的角度,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你这个懒散的家伙,干脆找一个在床上做的工作得了,每天不用起来,只需要躺在床上数钱。那多暇意。”安妮冲着王郁调侃。
王郁佯装生气,拿起枕头作势要抛向安妮,安妮赶紧笑嘻嘻地跑开了。
说起来,安妮是王郁在这个城市里最要好的朋友,好的形同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共出共进,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从王郁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安妮的家里,用安妮的话说:“你把姐姐我的房屋都共产了,我只有以后分享你的男人,那样才能心理平衡!”
坐在办公室里,安妮一个人无聊地玩了一下午的电脑游戏。等到兴趣消磨尽的时候,安妮抬头看了看时钟,已经快要下班了。
“今天晚上该怎么安排呢?”安妮想:“要不要找个酒吧,开心一下!”
安妮正要给王郁去电话,这时候,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却先响了。安妮开心的奔向电话。
电话里果然传来了王郁的声音,王郁显得很兴奋:“安妮!忘了吧?今天是三八节,晚上有人请客,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安妮:“又是你的狐朋狗友吧?我又不认识,我不想去。”
王郁:“来嘛!你忍心把妹妹我放到狼群里啊。”
安妮:“男的还是女的?女的我可没兴趣。”
王郁:“我也是刚才认识,保证一色的雄性,不但是雄性,还是帅哥哥,不但是帅哥哥,还是二个小资呢。”
安妮疑惑地问:“不会是一帮唱空城记的家伙吧?”
“不会,绝对的白领骨干精英。”王郁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亲自出席一下了。”安妮想了想回答道。
“呵呵!一言为定,你等着我,我马上到,宝贝,先祝你节日愉快!”王郁开心地补充。
“我只知道你节水、节电愉快,节日还能快乐?”电话这端的安妮调侃着说。
“流氓,那就祝你日日快乐!”王郁在欢快的节奏中挂机。
豪华的餐厅里,韦弦和乔木坐在王郁和安妮的对面,餐厅大而空旷,四个人显得异常冷清。
乔木理所当然的给大家作了相互介绍,显然,初次见面的四个人都有些略显拘谨。乔木看到气氛有点儿拘束,就想用一个笑话调节气氛,“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说有一对姐妹去游泳池游泳,妹妹跳水时,游泳衣不慎破裂了。姐姐赶快拿起泳池边儿的标语牌给妹妹遮挡,人们看了标语牌后禁不住大笑。你们猜怎么回事啊?原来标语牌上写道:危险,深2米,熟练者使用。”
韦弦笑着接茬说:“我来接着讲,那个姐姐一看人们笑成一片,赶快把标语牌调了个儿,这回,人们更是大笑不止,原来背面写的是:男性专用,进前请脱衣。”
王郁也笑了起来,其实这个笑话大家都听过,王郁就接着说道:“尴尬的姐姐后来又拿了另一块标语牌挡在了妹妹的身上,人们还是哄笑不止,姐姐一看,上面写着:大人30元,儿童10元,20名以上为团体半价。”
安妮也绷不住了,顺着话题接道:“于是姐姐马上又换了一块儿,人们还是笑,越笑越大声,姐姐看后差一点没晕过去,标语牌写的是:营业时间早9时-晚10时。”
乔木看着笑得快背过气的三个人继续推波助澜:“姐姐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最后一块儿标语牌了,可是当她看到标语牌后,她真的晕过去了,标语牌的内容是:此处是共用区域,为了他人的身体健康,请保持清洁。”
很快,四个人就默契的笑成了一团。大家都心知肚明,黄色话题加上八卦新闻,这是典型的小资阶层的交际手段,简单易行却次次成功。
韦弦的笑话是个美妙的引子,很快就让饭局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大家开心地聊着天、喝着洒,当然,也可以说成是谈着心、恋着爱。
在餐桌之下,乔木偷偷地伸出一条腿,轻轻地点了点王郁,王郁控制不住痒痒笑出了声,王郁狠狠的瞪了一眼乔木,乔木一脸的坏笑,但掩饰不住的开心和得意。
王郁想:“乔木这家伙真是色的可爱,可千万不要是个大草包。”
因为按照王郁的经验推断,男人都象发动机,发动时的声音越大越容易熄火。
在饭局的路途,洗手间里,王郁问安妮:“你看上那个了,这次别跟妹妹我撞车行不。”
“我喜欢壮实的、屁股圆圆的那个,就是那个叫韦弦的家伙!”安妮一脸坏笑。
“呵呵,你的眼光可真够独特,一看就是个打猎不带子弹的家伙,这种急色鬼毫无情趣可言的,我不会和你争。”
“切!和你调情的那个才中看不中用呢,一身的注水肉,让人看着就恶心。解决这样的男人,绝对是正常女人的一大难题。”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王郁亲切地在安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两个人开心地走出洗手间。
安妮的确是喜欢韦弦这种类型的男人,个头高,肩膀宽,背很直,象一张欧式沙发。而王郁却喜欢体形富态,派头十足的男人。所以安妮和王郁能够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安妮从小到大都是公主,有自己的公司和产业。而王郁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小公司职员。这并不妨碍安妮和王郁的友谊。事实上,安妮也许更喜欢和普通点的女孩子在一起。王郁换男友就像换衣服一样简单且随意,这很让安妮敬佩。安妮知道和王郁相比,自己只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中的矮子,是王郁让安妮开了窍。
“想和男人维持交往,就必须喂一根萝卜打一棍子,没有甜头男人才懒的和你细水长流。”王郁喜欢这样说教安妮。这几乎成了王郁固定的语言模式。
王郁说:“爱情算什么东西。就像个打火机一样,一点就着,一吹就灭。不如乘着青春留点记忆,然后加点盐风干了,老了的时候还能下酒。”
安妮觉得王郁也算是个有内涵的人,安妮喜欢王郁的特行独立,更喜欢王郁的性格洒脱。
晚餐进行的很愉快,对于接下来的节目,四个人都有点儿心照不宣,但都假装的心不在焉。二个女人和二个男人刚好够演两台戏。一台是“干柴烈火”,另一台演“欲拒还迎。
“我送你回家吧?”在晚餐进行到尾声的时候,乔木很有绅士风度的对王郁说。
“我和安妮住在一起,你们俩一块送吧!”
韦弦和乔木对望一眼,预感到好戏即将开演。
在安妮家的楼下,王郁警告韦弦和乔木:“你们俩想上楼必须得遵守二个条件。一是主观上不要有歪心眼。二是客观上不能有坏行动。”
乔木和韦弦开心的回答:“放心!我们都有钢铁般的意志。我们保证秋毫不犯。”
话虽这样说,可一旦走进了安妮的屋子,乔木和韦弦很快就找到了主人的感觉。韦弦和安妮投入地玩起了游戏。“举起手来,双手抱头,靠墙站立。警方怀疑你携带违禁物品,现在开始搜身!”
“劫匪哥哥!求求你,你把我的贞操拿去,把假钞留下吧。”
乔木在旁边助兴地喊道:“我出六百块,赌安妮的贞操是二手货。”
王郁在一旁笑逐颜开地说:“要赌就赌六千,起码够做个修复手术。”
酒足饭饱之后的四个人,嘻嘻哈哈的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欢聚一堂。
韦弦借着游戏的台阶,上下其手的搜查安妮,安妮被逗的咯咯娇笑。韦弦忽然从安妮身上发现了新大陆,高兴地举着一个物品大叫:“安妮牌避孕套!”
王郁笑着骂韦弦:“这玩艺儿和口香糖、化妆盒是女人三大必备品啊!有什么少见多怪的?神经病!”
王郁看着玩的开心无比的韦弦和安妮。心想乔木这家伙也应该出招了吧。不要这样榆木疙瘩好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乔木忧伤地说:“可是我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人送我个礼物。”
“好逊的借口!”王郁在心里暗暗地骂乔木。
王郁对乔木说:“我可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没有准备什么礼物。”
“不如把你做为礼物送给我吧,我很懂得怜香惜玉的。”乔木一脸试探性的坏笑!
王郁盯着乔木的眼睛,表情严肃地说:“不,我的身体一直在拒绝男人,男人的入侵和欲望都会让我觉得羞耻。”
王郁的话让乔木一脸的不知所措。
“除非是遇到象你这么惹人注目的男生,我或许可以考虑,我可是一痛就掉眼泪,你可要懂得怜花惜玉啊。”王郁看着表情尴尬的乔木忍不住笑了起来。
乔木猛的省悟过来,勇敢的凑近了王郁,一边揽着王郁的肩膀,一边开始轻轻地亲吻王郁。
那边正玩的开心的安妮和韦弦也停了下来,相互对望了一眼,暧昧地笑了。
夜色降临,两对前卫的都市男女在黑暗的掩饰之下开始了派对。
半夜里,韦弦摄手摄脚的爬起来,慢慢地摸到了乔木和王郁的房间里。
韦弦轻轻地推醒了乔木,乔木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看到是韦弦,乔木很不情愿地下了床,附在韦弦耳旁说:“你丫的,就喜欢玩这种把戏,真让人扫兴。”
走到门口的乔木又重新返回来,再次附在韦弦耳朵旁说:“我告诉你,这个女孩的敏感区和玉米一样,记着啊!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睡梦中的王郁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触摸自己。尽管是已经重复了千百次的事情了,王郁还是有些兴奋,很快她开始快乐的吟唱着,一次次地赶赴快乐老家。而此时此刻,另一个房间里,乔木和安妮也在重复着同样的故事。
第二天,当清晨的阳光照在二对赤裸的男女身上,王郁率先苏醒过来。赤裸着身体的王郁探起身责怪韦弦:“你这简直就是强奸。”
韦弦佯装害怕:“你是想要我负责任吗?好怕怕啊。”
王郁笑嘻嘻地骂韦弦:“最起码应该算是蹂躏。”
韦弦也笑眯眯地回答:“假如你坚持的话,也可以这么说。”
王郁得寸进尺地说:“而且是残无人道地蹂躏。”
韦弦温柔地搂紧了怀里的王郁,一边亲吻一边说:“那好吧,我来段温柔的版本,算作陪礼。”
另一个房间里,安妮也睁开了眼睛,安妮看着身边的乔木,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要聊点深刻的话题的冲动。
“乔木,你说,我们这样放纵自己,和爱有关吗?爱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非爱不可?”安妮依在乔木的怀里,用天真无邪的眼神寻问乔木。
“不知道,我只知道人为什么非做爱不可!也许爱情在云雾里,美丽在想象中,性在床单上,本来就互不相干。”乔木回答说。
安妮知道乔木不会给出答案来,即便是半点含糊的推托之辞,也和爱无关,因为乔木和自己一样,一样是个食色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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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莎莎原本对网络聊天是没有什么兴趣的。她上网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