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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ok绷女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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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毕业後乾脆直接到中央情报局上班算了。」她说。
「哦?那里的待遇如何?」
「以你的资质应该会被高薪聘用吧!」
「那倒是可以考虑。」
「神经!」
陶然白了她一眼。
「是你硬要把话题往那里带的。」
陶然沉默,片刻後叹息,接下来又捂住脸低喊:
「我完了,湘凝,这下我真的完了!」
「你怀孕了?」
「不是!」陶然真想摇晃好友的脑袋。「你的思考模式究竟是哪一国的?毫无逻辑可言。」
「除了罹患不治之症,最可怜的就是未婚生子了,你不觉得吗?」古湘凝不在意地说。
「不是这一类的事情。」
「那你又何必说的这么凄惨?」
陶然又叹息。
「现在我的心情是错综复杂,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说。
「先说个重点嘛!」
「重点吗?」陶然轻咳两声,深吸了口气。「我恋爱了。」她宣布道。
「和沈靖澜?」
陶然颓然点头。
「我猜你一点也不觉得讶异。」
「正所谓旁观者清,我早已看出些蛛丝马迹,还曾经暗示过你呢!」
「而我却是直到刚才才明白。」她轻叹。「为什么我在这方面这么迟钝?」
「当局者迷,情有可原。」古湘凝扬了扬嘴角。「倒是沈靖澜那家伙,终究还是有动作了,还说什么和秦翼风是朋友,嗟!」
「你在那儿嘀咕什么?不知道人家在心烦吗?」
「恋爱嘛!应该高兴才是,有什么好心烦的?」
「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且秦大哥那边——」
「这种事是没办法作准备的,至於秦翼风那边——」古湘凝打了个呵欠。」如果你没脸见人家,就让悠悠替你去说一声啊!」
「那怎么行?」陶然摇头。「是我亲口答应和秦大哥交往的,谁知道还没有机会一道去看电影或吃饭什么的就总之我应该自己去向他道歉,这是至少该有的礼貌吧?」
「你这么想不就好了吗?」古湘凝看著她。「喂!你真的喜欢那个比木村拓哉还帅的家伙?」
「嗯。」虽然带著点羞怯,陶然坚定地点了头。
「你可要想清楚,老公太帅离婚率也高。」
陶然翻白眼,却也忍不住红了脸。
「你想得太远了吧?」
「是吗?」古湘凝玩著她的辫子。「虽然一样是学生,但沈靖澜可不是十七、八岁的小男孩,他要的只怕不是牵牵手亲亲嘴那种纯纯又蠢蠢的爱情。」
「你——」陶然推推眼镜。「你究竟想说什么?」
「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古湘凝说:「毕竟你在这方面还嫩得很,万一不小心被他骗上了床,记得要那家伙戴上保险套。」
这番话流畅地从古湘凝口中说出,陶然却听得满面通红,张著嘴说不出半句话来。
抛下目瞪口呆的红脸陶然,古湘凝迳自走到窗前,并拿出她的望远镜朝操场看。
「啊!舞会好像结束了耶!终於可以关上门回宿舍了。」她转头看看陶然,接著走过去一把拉起她。「走,走!回去休息了,怀孕或离婚的事就留著以後再烦恼吧!」
* * *
当一大票人为玫瑰女子专校的迎新舞会而疯狂时,在白桦的林庆华寝室里却聚集了几个忿忿不平的人。
「不太妙耶!老大,今天我们在玫瑰被沈靖澜那家伙海扁的事好像传遍了整个学校。」
「是啊!下午走在学校里还被同学冷嘲热讽了一番,真是不爽到了极点。」
「沈靖澜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车子借给大哥,客气得好像他跟我们是一道的,结果呢?今天在玫瑰他毫不客气地狠狠揍了我们一顿,这算什么嘛!」
「真是他妈的呕!但咱们几个就算气歪了嘴也没用,那家伙打起架来既准又狠,真是没话说。」
「喂!有没有搞错?现在是赞美那小子的时候吗?」
「我说错了吗?咱们一票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够了没有?你们几个吵死了!」半躺在床上的林庆华终於不耐地坐起来喊,这么一动牵动了他身上的瘀青和伤口,令他更加火冒三丈。「我会料理沈靖澜那小子,你们等著瞧!」
「可是——怎么样才能教训那家伙?用武力的话只怕我们几个——」
「不会动动脑子吗?」林庆华拍桌子。「敢耍我?我绝不会饶地!」
「都怪那两个小妞,怎么都不让咱们进去,要不然也不会碰上沈靖澜了。」
「沈靖澜那小子还真是重色轻友,居然为了两个小妞对学长动手,他看起来还真不像是这种人耶!」
「别傻了,哪个男人不爱在女人面前出锋头?」
「等等!」林庆华举起手。「听你们这么说我倒想起个点子。」
「说来听听嘛!大哥。」
「等我布局完毕後自然会告诉你们。」林庆华咬牙道:「他喜欢英雄救美,我们就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我林庆华在白桦可不是白混的,今天在玫瑰所受的屈辱,我发誓会加倍还给他,你们等著瞧吧!」 


第八章
沈靖澜正倚在窗边抽著菸,与其说他是起得早,倒不如说是一夜都睡不好,在床上辗转反侧,时睡时醒,最後乾脆起床闲晃!到现在已是清晨六点。
幸亏这间寝室暂时只住了他一个人,不论是何时有什么任性的举动都不会影响到别人。不过话说回来,以他著称的﹁孤僻﹂性格,其实也很难有和平共处的室友,所以,虽然经常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但他毕竟还是适合独处吧!沈靖澜这么想。
约莫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寝室响起了敲门声,沈靖澜纳闷地蹙眉,起身走过去拉开门,发现门外站的是正张开嘴打呵欠的秦翼风。
「怎么了?学长,这么早——」
「第一堂有课。」秦翼风说著又打了个阿欠,随著沈靖澜走进寝室。「而且我睡不好,恶梦连连啊!」他说。
「哦?」沈靖澜拿起菸盒。「要菸吗?」他问。
秦翼风摇头。
「我还没刷牙洗脸呢!有点事想先跟你谈谈。」
「什么?」
「昨天我和陶然谈过了。」
「啊?!」
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沈靖澜有些惊讶。
「昨天咱们不是在舞会里走散了吗?舞会结束後我四处找你,结果碰上了正要回宿舍的陶然和古湘凝,陶然就和我在宿舍外头谈了一会儿。」秦翼风看著他。
「我们谈了些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沈靖澜无语,但也未回避秦翼风的目光。
秦翼风苦笑著挥挥手。
「用不著摆出那副表情,我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对不起!」
除了这个,沈靖澜想不出该说什么。
「你不需要道歉,其实我多少也有点心理准备了。」看见沈靖澜一脸的疑惑不解,秦翼风笑著继续道:「就是昨天早上,看见你为了陶然和林庆华那几个家伙大打出手,我心里就有个底了。天啊,真不敢相信那是你,我到现在都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实在很抱歉!」沈靖澜还是只能这么说。「我真的无意——」
「为什么喜欢陶然?」秦翼风突然问,打断了沈靖澜的话。「不过见了几次面,我还以为只有我懂得欣赏她特殊的魅力呢!」
「这——」沈靖澜抓了张椅子坐下。「你听了也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和陶然其实十几年前就已经认识,只不过这十几年来都分处两地不曾碰面。」
「十几年前?」秦翼风睁大双眼。「那时候陶然岂不只是个小孩子?」
「我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孩子,我们曾做过一阵子的邻居。」
「十几年不见,你们还认得出彼此?」
「我看一眼就认出是她,不过她对我几乎没有任何印象了。」
「咦?但她昨晚告诉我她喜欢的是你。」
沈靖澜微扬嘴角。
「那和什么『青梅竹马』毫无关系,是我近来的努力成果。」他说。
秦翼风恍然点头。
「原来你对陶然展开了热烈追求。」
「也不是这么回事,只不过——」沈靖澜叹息。「我也挣扎过,但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忘记她,听见你说她已经答应和你交往,我…——天!那种滋味真是难受。」
秦翼风闻言哈哈大笑。
「後来明白原来是你们两情相悦,总算能松口气了吧?」
沈靖澜苦笑著摇头。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
「拜托!不要想这么多好不好?」秦翼风也露出苦涩的笑容。「其实我很感激你们没有瞒著我,而且在这时候告诉我是最好的,毕竟我和陶然还算不上在交往,感情涉入不深,不至於受到什么伤害,顶多觉得有些遗憾罢了。」
「学长——」
「对手是你嘛!我总算能心服口服了。」
「全都是我的错,请不要责怪她。」
「爱情怎么会是错的呢?我谁也不怪,放心吧!」秦翼风笑著说,看了看表之後站起来。「我该准备上课了,你呢?」
「早上三、四堂有课。」沈靖澜也站起来。
「下午没事的话可以约陶然出去走走哦!」秦翼风笑著拍他的肩。「你不知道吧?因为昨天的迎新活动,玫瑰今天全校补假一天。」
「是吗?」
「错不了。还有,见了陶然替我告诉她,从今天起我就把她当妹妹看,有人欺负她的话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他笑著对沈靖澜说!在他胸前轻捶了一拳後朝门口走去。
* * *
当天上完课沈靖澜就约了陶然,两人驱车下山,车子行驶中沈靖澜顺口提起早上的事。
「啊?秦大哥找过你了?」陶然颇觉惊讶,随即又担心地问!「还好吧?你们有没有——」
「我们既没有吵架也没有动手。」沈靖澜说。「他是个风度极佳的人。」
「也许秦大哥是不敢跟你打。」陶然想起他昨天早上既冷酷又冷静的打人模样。
「我早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准备了。」
陶然叹息。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要太介意了。」沈靖澜转头看了看她。「学长说他会把你当妹妹看,还警告我绝对不能欺负你。」
陶然很感动,就像秦悠悠所说,她这个哥哥肯定是很棒的男友人选。
「真是个温柔的人啊!」她靠著椅背轻声道。
沈靖澜闻言抓住她搁在膝上的手。
「别当著我的面用这种语气赞扬他,我不怎么爱听。」他说。
「跟秦大哥比起来,你倒是一点风度也没有。」
陶然因为手被抓住而显得有点不自在,他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最後竟还拉著她的手到唇边亲吻。
「你!拜托你专心开车,这样子很危险的!」
陶然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感觉他在上头又印上一吻才放开她。
为了掩饰躁红的脸,陶然推了推眼镜。
「我们要上哪儿去?」她问。
「去我家。」沈靖澜回答。
「你家?」陶然闲言大吃一惊,倏地转过头看著地棱角分明的侧脸。「可以问一下吗?我们去你家做什么?」
沈靖澜也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问道:
「怎么了?你好像吓了一跳,脸色有点苍白。」
「我是天生丽质皮肤白。」陶然将视线移回正前方。「吓了一跳倒是真的,因为你忽然说什么要回你家——」
「去我家坐坐有那么可怕吗?」
「也不是可怕,只不过有点——我忽然到你家去有点奇怪不是吗?」
「为什么?」
「我们又不是——」陶然支晤著。
「不是什么?」
「我们又不是论及婚嫁的男女朋友,现在去见你的家人太—太早了点吧?」
她垂著头低声说。
「家人?」沈靖澜耸起眉。「我没告诉你吗?我一个人住。」
「一个人?」
沈靖澜点头。
「我很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那么你说的『你家』指的是——」
「就是『我家』。」
「那可不行!」陶然猛摇头。「我不去!」
「为什么?」沈靖澜又转头看她。「已经没有『家人』了,为什么还不行?」他问。
「因为——」陶然又开始推眼镜。「我就是不想去,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给我个理由。」
「我的理由可是绝对充分的。」陶然咕哝道。「还是不要比较好。」
「你要说呢?还是要我停下车来好好吻你?」
「是湘凝啦!」陶然回答的可快了。
「古湘凝怎么了?」
「她是我的同学兼室友,给我一些建议和警告也是理所当然。」
「建议和警告?」
陶然点头。
「听过她的忠告,我觉得还是尽量不要跟你独处比较好,尤其是同在一个屋子里。」她说。
沈靖澜又看看她。
「说的模糊不清,我要靠边停车了。」
他说著真的打起方向灯。
「不要!不要啦!」陶然忙阻止他。「我还没说完,快继续往前开。」
沈靖澜似笑非笑地对她说:
「不要这么容易就屈服嘛!不喜欢我吻你吗?」
陶然倏地脸一红,搬过头去推著眼镜。
「湘凝说的没错,你果然是那种注重肉欲的男人。」她说。
「不重肉欲还算是男人吗?」
沈靖澜觉得有点好笑。
「也有注重精神层面的男人啊!」
「要不要举几个例子?」
车里寂静了约莫五分钟,陶然清清喉咙道:
「老实说,我认识的男人不是很多。」
「很好。」沈靖澜微笑。「就因为古湘凝说了那样的话,所以你不敢跟我一道家?」
「嗯。」陶然承认。
「但我想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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