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激情日子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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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那样无私奉献,竟然被后人鄙视。我是爱她的啊!我眼巴巴看着他们你侬我侬,但是我有过组织,有过反对吗?他师傅却经常从中作梗的。我是打心底里祝福他们可以永结同心的。难道这也不算爱吗?”
这时远方传来张学友那那首《如果这都不算爱》。
是否爱就是忍耐不问该不该都怪我没能耐
转身走开难道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才证明是爱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有什么好悲哀谢谢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你只要被期待
不要真正去爱OHNO还要怎么的表白
才不算独白都怪我没能耐转身走开
难首牺牲才精彩伤痛才实在
要为你流下泪来才证明是爱
你的感情太易割爱把未来转眼就删改
我的心却为你空白了一块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
谢谢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该
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
你要的是崇拜并不是谁的爱OHNO
说着说着,奈何桥到了,孟婆弄了碗汤给尹志平。
尹志平慢慢端那碗汤嘴里说到:曾经有有一个老头骗我去强奸一个女人,我却相信了他的鬼话。直到做了才后悔莫及。人世界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那老头说:干!你!娘!如果要这在句话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鬼怪抢亲
“呜……可怜的孙女啊!……命苦啊!老天没有长眼呀!……”楼上传来凄惨的哭声。尖得很,一定是陈家老太的声音。“陈雪莲家出事了,听说是因为陈雪莲的肾坏了,拍片后医生说她的肾都缩小了。说她没有救了……”张老太对着邻居们说着。“可惜啊!那小姑娘才18岁呢!现在在市重点读书,成绩不要太好!呦!……啧啧!作孽……作孽啊!”李太太瘪着嘴,摇着头,惋惜的说道。
雪莲是个高才生,每天晚上不到12点不熄灯,半夜楼下人还能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这次病倒也让她能彻底的休息一下了。或许也会因此而永远休息。
在医院中,病床旁陪着父母的陈雪莲睡得比往常要熟得多。平日里,陈父忙着在外奔波忙碌,为了赚大钱而忽视了家里人。而陈母虽是没有陈父那么忙,但也是个一般工人,每天要上班,也很少爱护雪莲。在此时,雪莲才觉得有了父母的关心,有了个家的样子。为了让女而再过几日幸福的日子,两人都停了手中的活。
隐约有了脚步声,慢慢接近。原来是赵太太。她站在门口,并不进门,向着陈母招招手。神情有些古怪,又好象有些着急。
“陈姐,怎么回事?”
“告诉你哦,我们那里有个王仙人,听说很灵的。你不妨去问问吧!或许你女儿可能也有救!”
“是吗?好,现在就去!”陈母突然有了精神,几天没有睡好的她,已经没有了睡意。她走进了病房,向陈父说了一下就跟着赵太太走了。
来到了王仙人的小区了,只见王仙人倚在门房间的窗口旁,一边剥着香瓜子,一边和门卫乱侃。
“王仙人!好久不见,有事了!”
“呦!赵姐啊!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里呢?”
“呶,她的女儿病了,病得有些古怪,特来问问仙。”
“哦,这边来。”
跟着王仙人沿着小区的小路走了一会,弯弯曲曲,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王仙人摸出了钥匙,开了门。这门并不是正门,而是天井的门。天井封了顶,走进去阴森恐怖,真有进了地狱的感觉。在东南角靠天花板的地方装了个排风扇,周围一圈黑。天花板也一样被烟熏黑了。王仙人毕竟是主人,走进去毫不费神,即使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她还是轻而一举的开了个略带黄色的白炽灯,点了香,磕了九个头。从香桌下拉出一个盛满纸钱灰的脸盆,在上面平铺了二三十个折好的纸元宝,纸元宝摊得很开,确保能充分燃烧。点着后,嘴里就开始有了言语。听不真实,反正类似经文的东西。
大约5分钟后,纸元宝也烧完了,剩下黄色的灰。她的经也念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对着陈母说:“刚才的元宝是烧给观音娘娘的。现在我要办正事了,你的女而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中心医院里。”
“什么方向?”
“西北方向。”
王仙人面向了西北,全身开始抖起来,脸上也皱起来了。嘴里又发出了怪声音,这次可以断定不是经文。好似发怒的狗发的“沽沽声”!后来又变成了大喘气。希奇古怪的声音乱七八糟,参差不齐。不一会儿,王仙人面部现出了痛苦的表情了,流下泪,哭得很伤心。象是真的有什么魂魄付体一样。别的不论,泪是真的。
过了大约10分钟,王仙人终于回到了人间,擦去了泪水,踉踉跄跄地走到香桌,好似刚跑完八千米那样累。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哝着:“知道了!我知道了!”她两手撑在香桌上,看着刚才点的香,有三根香香灰特别长。于是她两手一和,向着香头拜着,嘴里念叨:“三位神灵中,若有牛魔王的请断了香灰。”瞬势用手轻轻扇了一下,香灰倒了。“有阎王爷的也断根香灰。”依然那样,又有一个鬼被证实了。“剩下的若是黑无肠的也断根香灰。”这次没有断,或许风力不够。“是白无肠的断香灰。”还是不断。这下尴尬了,若再用力就被发现了,“是太上老君的断了香灰。”终于断了。在她心中终于放了口气。
“告诉你,你的女儿被刚才的几个妖怪看中了,要娶她作老婆。”
“我女儿是肾出了毛病呀!和他们抢亲有关系吗?”
“听我说呀!他们为了你女儿,大起来了,牛魔王不小心推倒你的女儿,阎王爷和太上老君绞在一起打时,太上老君不留神踩到了你女儿的腰子了。”
“有办法救吗?”
“先烧些纸钱看看。”说完,她解开一刀锡箔,胡乱捏了几下,往先前那个脸盆里胡乱一堆,就点燃了。烧完后,那纸钱灰并不是黄色的,墨黑。这下王仙人又有了话了。“唉……没救了,阴气太足了,你看这灰,墨墨黑!先前给观音娘娘的钱都是黄色的灰。这就说明鬼缠得太久了。”
“王仙人呀!一定要帮忙呀!”
“办法也不是没有。如果你女儿一个月能嫁出去就没事了,可是你女儿都这样了,看样子是不可能的了。只有一个办法了。”她把嘴贴到了陈母的儿边,很轻的说,“只要做法找一个和你女儿同日生的女孩子当替死鬼就行了!你先把这些锡箔拿回去烧了。替死鬼的事就包给我吧!做这种事要折寿的,我的道行还不够,我会让我师傅做法的。”
“那谢谢了!多少钱?”
“我是救命的,不收工钱的,只收香火钱,一共240块。”
陈母爽快地掏出了那240块钱。好象这240块钱真能救回女儿的命一样。高兴的回到了医院把事告诉了陈父,陈父尴尬地一笑,仍然皱起了眉头。
时间不知是快还是慢,一个月过去了,雪莲的病情面上有了很大的好转。陈母欣喜若狂,打心地里感谢王仙人。而陈父并没有笑容。
最后的一个星期刹时就过去了。楼上又有了尖哭声,这次还有中年妇女的哭声。然而雪莲是牛魔王抢到了?还是太上老君?还是阎王爷呢?王仙人应该知道。至于王仙人的师傅做法了吗?王仙人也应该知道。
终于,陈母也知道了陈父一向知道的事。
算命
这个牛皮起因应该是斗志传说吹深田恭子给他打电话开始。斗志传说还说:“深田恭子刚才打电话来说她是日本人。”
于是我就说:“那她肯定说你们离得太远,所以你们不可能,让你不用再想她了吧!”
“对!”
突然间,我发现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考虑到自己也已经是个无业游民,总得为了生计而展转,我就决定第二天去校门口摆弹算命。
我拿出一支封存已久的毛笔,在一块长方形的白布上写上了“毛仙人神算子”六个大字,然后把它和一根竹竿加工一下就成了一面旗子,有旗子比较招摇,人老远就能看见我是算命的。其实这个活也很能赚,有些人就是相信啊!古时候开始就有《周易》《八卦》。所以我要把握好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一大清早,我来到校门口,跟门口商店老板商量,借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老板见我当初老光顾他们小店,送了不少钱给他们,他也就答应了。
我就这样开始营业。我从兜里拿出一副墨镜,电视里算命的都这样。我又从包里拿出张纸,用笔在上面画了个手掌,我画的不象,纳闷以前看的那些算命的怎么画得那么好呢?算了,第一天,没有经验。我又在上面画了八卦,再在手掌上写上天干和地支。此时想到,缺了点什么!起笔就写上一副对联,上联:“收人钱财。”下联:“替人消灾。”横批是:“童叟无欺。”
时间快到了,学生们慢慢开始多了,我嘴里开始吆喝:“算命了,算命了!走一走,瞧一瞧啦!科学算命啊!不准不要钱啊!看看不要钱啊!算完了再给钱啊!一条龙服务啊!”
没人理我,我于是开始拉客,“老师,您印堂发黑,肯定有病,让在下为老师您算一挂吧!”
“瞧你那脸,我黑还是你黑啊?我看你才有病呢!”一脸气愤的走了。
“不算就不算嘛!干嘛骂人嘛!我黑也是我妈给的!哎……这位同学,看你脸泛红光必有喜事降临,来来来,让在下给你算一挂!”
“你白痴啊你!你没看出来啊!这是手印,我爸昨晚上抽我的!还喜事呢!”
“不要紧,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昨天没被你爸打死就是喜事啊!”
“滚远点!”说完就气呼呼没给好脸色地走了。
唉!市场经济竞争激烈,想随随便便混碗粥喝也很难啊!这人也真是,说他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干脆,姜太公掉鱼愿者上钩。
“毛颖啊!好久不见啦!”
我抬头一看,欣喜地说到:“张老师啊!你好你好!要不要算一挂啊?”
“不当作家啦?怎么算起命来了?”
“老师你不知道,现在当作家,没路子怎么行?竞争这么激烈,稿费又那么紧张,养不活我,我现在才知道曹雪芹为什么会饿死了!老师啊,我还没开胡呢!我免费给你算一挂吧!”
“呵呵!不不!你不行,天干地支和八卦都有了,缺五行,连这个都会漏掉,你最多就是个小骗子,呵呵!我走了。”
我马上把五行添上,免得给内行看出来。低着头写上了“金木水火土”。心里暗自琢磨:这“风雨雷电”要不要加呢?干脆也加上。
突然听见:“喂!你是哪里的?”
我抬头一看,大盖帽,帽子上还有国徽,不好!是警察!
“警察叔叔好!我是这里的居民!”
他拍拍我的旗帜,说:“呵呵!算命啊!还‘神算子’,替你自己算一挂看看!”
我掐指一算,“天地否挂”,完了,九死一生啊!仔细算算,啊!我竟然有牢狱之灾,而且是免不了皮肉之苦,不过“天地否挂”最后是“否极泰来”。但一定要熬到最后。
我心里安慰自己:哎呦!我只是个江湖骗子,业余算命先生,算得不会那么准的,我一定没事,在说了,我是当地人,警察最多教育教育我也就算了,对付外地人才大刑伺候呢!
“跟我走一趟!”
“警察爷爷,我这是小本经营,算了吧!你看,我还没开张呢!我这就走!放了我吧!”
“小本经营?”
“哦不!是无本经营,警察爷爷,您就当我个屁把我放了吧!放了您老人家也舒服了,小的我也自由了,不放大家憋着,不好受,您说是不是?再说路途遥远,怕把老人家您给累着,坐会歇息歇息。”
“别跟我来这套!警署就在对面,没什么累不累的。走!”
这警察卖力起来比牛还大,我撅着屁股不肯走,他用手一提,我像只小鸡子似的被拎进警署。
进了警署,他坐下,我也跟着坐下,他说:“谁让你坐的?”
“对!爷爷不让坐,怎么能坐呢?”
“干过几次了?”
“青天大老爷啊!小的我今天刚刚到贵宝地,就想混碗粥喝。还没得分文不就给老爷您给带来了吗?”
“别跟我来这套!你老实……所长好!”
我回头一看,哦!那警察肩上要比我面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