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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爱神的恶作剧-第2部分

小说: 爱神的恶作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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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个人!」郝郁芹赌气地叫这。

「妳不怕得爱滋病?」柯希妍不相信郝郁芹真会这幺做,她一定只是在说气话、在 发泄。

「反正都是一死!」在郝郁芹姣好的脸上写着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妳以为我现 在还有脸见人吗?我虽不是大明星,但也小有知名度,现在大概全台北……不!全台湾 的人都知这我被人「拋弃」了。」

「但反正妳又没有什幺损失……」

「我的面子、我的自尊!」

「事情会过去的……」

「不会!」郝郁芹大吼:「这会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郁芹,不要这幺戏剧化,不出一个礼拜,全台北……不!全台浊的人都会忘记妳 被「拋弃」的事,等妳找到妳真正的幸福时,妳就会忘记今天这个笑话了。」柯希妍拿 面纸替郝郁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不!我还有什幺幸福可言?我已经……」郝郁芹愈想愈觉得可悲,「我已经毁了 啊!」

「妳的贞操还在,就算真的毁了什幺,那也只是妳的面子、妳的自尊,而面子、自 尊是不能当饭吃,也没有什幺用的!」柯希妍直截了当地说,清丽的脸庞上写着真实, 她真是这意思。

「所以我……」郝郁芹吸了吸鼻子,「还能出去见人?」

「拜托,如果妳这张「开麦拉」Face都还不能出去见人,那全世界有五分之四的女 人都得长期关在家中了,小姐,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比妳漂亮。」

「真的吗?」郝郁芹有丝怀疑。

「我对妳说过假话吗?」柯希妍不答反问。

「我还会有男人追?」郝郁芹一脸狐疑。

「只怕几个足球场来装都还装不够!」柯希妍更为肯定地说。

「希研……」郝郁芹觉得好过多了,真的好多了,「妳这张嘴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 !」

「我没这幺伶牙俐齿,我只是想诳妳知这这不是世界末日。」柯希妍下巴一抬,要 郝郁芹振作。

「我希望我能相信妳的话……」郝郁芹幽怨地一笑。

「妳要相信!」

※※※

她的情绪是赶起伏伏没有个一定的,有何希妍的安慰时,郝郁芹觉得自己撑得下, 不过柯希妍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时地和她绑在一起,柯希妍有她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 活,而少了柯希妍的开导、打气,郝郁芹又陷入到了痛苦的深渊。

于是在一次服装发表会的表演完之后,她没有跟着大伙儿去庆功、吃饭,反而一个 人躲到了一家她根本不曾去过的PUB,自己一个人尝起了苦酒,享受着那种椎心刺痛, 令地无法重整自己心情的苦涩滋味。

她真想逃到某个不见人迹的星球,地想到非洲的蛮荒去流浪、她想从这个地球消失 ……她受不了那些同情的眼光,好象一定是地出了什幺问题,有什幺不对劲,否则以她 的容貌、她的姿色,男人想追她都还怕会来不及,又怎幺会把她「留」在圣坛前,和别 的女人一走了之呢?

郝郁芹实在很想对众人吼这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问题,偏偏许柏伦那小人跑了, 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大众的质疑、同情、可怜,如果让她逮到他,她会——阉了他!

邓世伟并不是一开始就注意到那个女人,而是他发现到整个PuB里的单身男人视线 ,几乎都投注在那个女人身上,她没有化妆,甚至连个最基本的口红都没有擦,但她仍 然漂亮得教人心疼,美得令人要停止呼吸,以他的阅历和经验,实在找不出哪个没有化 妆的女人可以这幺的耀眼、这幺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邓世伟不是登徒子、不是花花公子,他只是个有过三次订婚纪录,又解除了三次婚 约的「邓氏集团」总裁,所以对女人,他应该是很有鉴赏能力,而且很够资格讲话的人 。

身材高大、长相英挺的邓世伟,除了名声和财富,最吸引女人的莫过是他黑亮深邃 的眼眸,还有着有如混血般的俊美脸孔,他不常笑也不受笑,因为他由女人那深知这是 男人最大的魅力,他知这女人都喜欢忧郁、话不多、酷酷、有如谜般的男人,而他正巧 就是这型的人,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永恒,所以才会又订婚又解除婚约,而且还是三 次。

他不必主动、不必去讨好、追求女人,因为光以他「邓世伟」这三个字,就足以令 女人一个个前什后继,所以他从来没有女人方面的问题,但是这个看来有点眼熟的女人 挑起了他的兴趣。

而不必开口,光是她冷冷的眼神就足以逼退那些端着酒,准备去和她搭讪的男人, 但邓世伟偏不信邪,他打破了自己平日绝不先采取主动的原则,端起了他面前的马丁尼 ,朝那个有着完美无暇脸庞的女人走去。

郝郁芹实在不想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好象什幺廉价的女人,在等着男人上门来问 价钱、来钓似的,她并不想出卖自己,她只是想来这裹静一静、喝点小酒,没想到想骚 扰她的男人有这幺多!

拿起皮包正准备起身时,有个高大的男人突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没有兴趣!」她先发制人。

「我还没有说出我的目的!」邓世伟低沉的嗓音和她的尖锐正好成对比。

「我不在乎你有什幺目的,姑娘我……」郝郁芹拿正眼看他,这一看——她的心猛 地震了下,这绝对是个国际级的帅哥,但用「帅哥」来形容又有些不妥,他是个很够劲 、很特别、很迷人的男人,有着绝不肤浅、绝不低俗、绝不今人不舒服的优雅、闲适在 ,牠是一个好看得不得了又会令女人心中小鹿乱撞的男人。

「改变心意了?」邓世伟有些讥诮地说,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变化,也知道她绝 对看得出他不是普通男人,她应该是个有眼光的女人啊!

「改变什幺心意?」郝郁芹抬头瞪着他说。

邓世伟在她的面前生了下来,将手上的酒杯随手往桌面上一放,一副他「罩」得住 她的狂妄,「我觉得妳还不想走。」

「妳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不同于那些男人。」邓世伟指的是刚刚那些不自量力,癞虾膜想吃天鹅肉的男 人,「如果妳有点眼光、会看人,那妳应该就不会拒绝我,所以让我再留妳喝一杯酒, 也许……」

「你很狂妄,你知道吗?」郝郁芹沉静地说,突然决定再待下来。

「难这妳喜欢懦弱、畏畏缩缩的男人?」他故作一惊地问,和她不相上下。

「你真有自信!」

「对自己没有自信的男人,那就根本别出来混了。」

「所以你现在是在「混」?」她挑着眉问他,「难这你是日前最热门的「牛郎」? 」

邓世伟还好并不是正在喝他的马丁尼,否则他绝对会被酒呛死,而且任何的急救都 不会有用,他……堂堂「邓氏集团」的总裁,居然破人当成是「牛郎」?他像吗?他像 那种靠女人吃饭,被女人施舍、玩弄的男人吗?她居然会有这种猜测了「我在想,」硬 是吞下了已到喉咙口的怒气,他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我或许是高估了妳!」

「你随时可以起身走人。」郝郁芹也满不在乎的,随意地揩了指方向,「我好象没 有拉着你的手或是抱住你的大腿不放,你要搞清楚哦!」

「难这漂亮的女人都没什幺脑筋?」邓世伟故作感慨地低语,存心要呕死她。

「你……」郝郁芹勃然大怒。

「不过也无所谓,以妳的美貌来说,妳根本毋需有脑筋。」邓世伟这话可说得没有 一点火药味,她真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而且太聪明、太有智能的女人也今人反感 、倒胃口,妳这样正好。」

这一会,郝郁芹真不知这自己是该给他一个耳光还是谢谢他,这男人真是厉害,但 是这个男人也的确有条件狂、有条件傲、有条件眼高于顶,如果真要「失身」于某个男 人——某个她并不认识的陌生人,那幺眼前这男人绝对是个绝佳的选择。

念头一转,郝郁芹的脸上有了笑意,「所以你看来是很喜欢我这种徒具外表却脑袋 空空的女人啰!」她降低自己的水平,一副木头美女像,他要笨女人,她我给他一个笨 女人。

「我没说得如此刻薄。」他纠正她。

「但够露骨的了!」

「我只是想告诉妳我绝不是「牛郎」。」

「那幺妳是什幺?」她大胆地问,平常她不会如此的「嚣张」,但这会不是平常, 而且现在的她是个「受伤」的女人。

「只是一个不想错过像妳如此美丽女人的普通男子。」邓世伟谦虚地说,收敛自己 的霸气。

「所以我应该要问……」郝郁芹并不懂得如何挑逗、撩拨男人,但是碰上这个目中 好似无人的男子,她似乎开了窍,「你想要什幺?」

「妳能给我什幺?」他反问,将她一军。

郝郁芹觉得自己的脸发热、心狂跳,脉搏也以异于平常的频率在猛跳着,她一定是 有些精神错乱、一定是被许柏伦的恶劣举动给弄昏了头、失去了理智,否则她早该起身 走了。

「我要你……」邓世伟没有浪费时问,很单刀直入地说,他一向是子取予求的。

「你……」没有马上昏过去或是把自己面前的酒朝他脸上泼去,郝郁芹有些意外, 她怎幺有勇气就这幺「不动声色」地坐在他面前,和他扯着这些根本是「儿童不宜」的 话。

「我不会让妳吃亏的!」邓世伟倾身向前,暗示着她,眼眸中有着欲火。

「我不是在「卖」的女人。」郝郁芹哑着声,忍着怒气地说,差点想改变心意。

「我知道妳不是,所以我会更善待妳!」

「钻石还是美钞?」她散件世故地问。

「随妳!」

「妳不像是小气的男人。」

「我绝对会令妳满意。」钱他有的是,可是他可没有天天碰上像她如此绝色佳丽的 机会,所以他要把握住,她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但是凹凸有致,一副衣架子的身材,她 八成是个模特儿,他突然有股想马上要得到她的强烈欲望,那欲望猛地冲刷过他的全身 。

「每一方面吗?」要浪就浪到底,反正只有这一夜,过了今夜,她是一辈子都不可 能再和他有瓜葛,所以随他怎幺想她,就让他把她当成浪荡的女子好了,而地准备好好 地上一课。

「每一方面!」邓世伟承诺。

「现在?」郝郁芹的声音有些颐抖。

「还等什幺?」他邪邪地一笑。

「去哪?」她实在不知这整个的「步骤」。

「我家。」

「你家……」郝郁芹的声音有些迟疑。

「除非妳想到妳那或是……」

「去你家。」郝郁芹立刻说,已经没有让她再三心两意的机会了,她决定和自己赌 一下,她也可以当个勇敢、洒脱、豪放的现代都会女子,她做得到的!

「妳想清楚了?」邓世伟已起身。

「我这个人从不缩头缩尾的,我敢作敢当、敢说敢作!」郝郁芹也站了起来。

「好!」邓世伟赞赏地看着她,「今夜可有意思了……」

※※※

出错了!整件事完全出乎邓世伟的预料,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是处女,但白 色床单上的血迹,她的生涩、紧绷、稚嫩,再再都反应出她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 女人,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不知这她的名字。

好象和自己生气般的,他很臭着张脸地套上了条长裤,然后点了根烟,在他自己这 有近乎三十坪大的卧室里走来走去,以他过去所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他一直以为已经再 没有任何事可以令他失措,但是这个一脸无辜、受伤、恐惧的女人却教他有些乱了方寸 。

「妳到底有什幺目的?」邓世伟冷冷地说。

「目的?」整个人蜷缩在一床被子里,除了头,郝郁芹什幺都没敢露出来,虽然她 一直告诉自己没有什幺好后悔、好怕的,但她这会却有着一丝的不安和沮丧,她真的失 去贞操了!

「或者我该说妳有什幺诡计?」

「诡计?」她还是傻傻地重复着。

「妳是处女!」彷佛受不了她的茫然、不解,邓世伟狠狠地将烟一弹,然后冲到她 的面前,对着她大叫。

「现在还是吗?」郝郁芹小声、不太敢直视他地问。

「妳……」邓世伟不相信现代还有这幺单纯、不解世事的女人,但是她的眼神却又 那幺的清澈、澄明,不像是在演戏。

「我可以走了吗?」好象很怕他似的,也像是在懊恼自己的行为,郝郁芹有些急躁 地问。

「走到哪里去?」邓世伟冷声地问。

「回家啊!」郝郁芹给了他一个卫生眼。

「然后呢?」他冷酷地一笑。

「然后怎样?」她真的不晓得他到底要说些什幺。

「这是什幺?仙人跳吗?」邓世伟就是忍不住地把事情想到最糟的地步,他不相信 她会毫无目的把自己送上门来,她一定是有什幺企图,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她 是一个处女,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和他上床,如果不是他找上她,她已经准备离开 PUB了,这其中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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