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爱我请举起右手 >

第2部分

爱我请举起右手-第2部分

小说: 爱我请举起右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时候我就常因此被我堂妹气到抓狂,而且是屡试不爽!不知道她到哪学来这个高招,总是能轻易挑起我的怒火。我当时就想,她长大后铁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人物,当个物理学家或外科医生什么的,足以将她冷静的本色发挥到淋漓尽致。
然而,我堂妹高中毕业后就对求学失去了兴趣,后来甚至还瞒着家人在公路旁卖槟榔,当起外型火热内心冷静的槟榔西施来。
“喂,礼貌上你也该跟我道个歉吧!”他忿然追过来,企图拉扯住我。
道歉?我无端被取消婚礼都没听到任何表示歉意的话,我为什么要听这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满嘴的公民与道德?正常人被抢走停车位,通常是随口骂了句便自认倒霉离开了,从没看过这么啰哩巴唆的人!
他以007中的詹姆斯·邦德般俐落的身手掠住我的手,我只好学霹雳娇娃,转身就往他小腿骨用力踹。
“Ouch!”他痛得蹲下去。我注意到这人疼痛时闷哼的声音,居然还是纯正的英文发音。
我趁机逃进正要关闭的电梯里,因为怨气获得宣泄,突感神清气爽起来。
电梯以缓慢的速度上升,并在一楼处停顿下来,又收纳进一批人,然后平滑地关上门。
“嘿嘿。”虽然拥挤却静悄无声的电梯里,我想起刚刚那家伙痛苦的表情,忍俊不住发出恶毒的笑声来。

 诸事不宜,狭道相逢的日子(1)

我在拥挤里屏住气息。有时学闭气并不仅适用于泳池,我经常在公车上、电梯内或是臭气冲天的厕所里练习。
夏天无论是挤电梯或到任何人多拥挤的地方,都是恐怖的地狱极刑。尤其是密闭空间里融合狐臭或各种诡异的香水味,那种对人体健康有害的空气,简直跟烧炭自杀的功效没什么两样。
电梯终于在十二楼停住了,我匆匆踩过几只脚才终于勉强挤出电梯门,得以深呼吸几口清新的空气。一进入办公室,差点以为自己误入战场。
“发生什么事了?”我惊讶得目瞪口呆,嘴里的糖差点因过于惊吓而掉在地板上。
平常这种时间,办公室里多半还没人来上班!不是赖床还躺在家里,就是打了卡后浑浑噩噩地在办公室里做自己的事等午休时间,我从没看过这些人一大清早就精神饱满、干劲十足的模样!
是不是末日近了,审判日即将来临?再不然就是这些人嗑了什么奇怪的兴奋剂,否则怎会如此反常?
“喂,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不是叫你今天早点来上班的吗?”组长安德鲁满脸胡碴,好像一夜没睡好。
“什么?”我呆立着,完全不记得有这一回事。
当时我大概在发呆,或许安德鲁真有向我提起过此事,因为脑袋临时罢工,所以没将他的叮咛输入脑袋里储存。
安德鲁似乎懒得再跟我解释了,他直截了当将企划书丢到我办公桌上,我这才想起来。
就只为了客户临时跑来抽查汽车广告的企划进度,居然也能把这些人吓成这样!看着那些暂时被工作催眠的组员,我不禁窃笑起来。
还好,之前因为必须腾出工作时间举行婚礼,我已事先自动加班将这星期的工作全都准备妥当,因此相较于紧张兮兮的组员们,我的悠闲反而成了对比。
我找出文件递交给安德鲁,然后捧着海碗开始吃起阳春面。
原本说好九点半开会,不过汽车公司的人一直到十点钟才进来。那具有缓冲作用的半小时,反而让早已忙乱得焦头烂额的组员们,都大松口气。
“饿死了,我忙到早餐都忘了吃耶!”长盘乌鱼子抢走我剩余的阳春面,津津有味吃起来。
“喂,你不怕我有爱滋啊。”我心有不甘,恫吓乌鱼子道。
她看了我三秒没出声,然后低头继续吃起面来。颇有宁愿病死也不愿意饿死,视死如归的精神。
“你不怕我在汤面里下毒啊?”我再接再厉。
“你知道吗?……”乌鱼子担心食物被我抢走,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我平常可是把老鼠药当零食吃呢,你想我会怕你下毒吗?”
“靠!那算你狠!”眼见恫吓失效,我只好投降。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为了跟我争食,什么夸张的话都讲的出来!
汽车公司的代表据说已随组长进入会议室,进行初次的企划案讨论。
乌鱼子因为忙着吃面,所以泡咖啡的任务理所当然又推往我身上。我端着两杯热咖啡往会议室门缝里探头,安德鲁和那名客户正在握手寒暄。
我推了门进去。当我看到那人眼熟的侧脸时,差点因心脏麻痹而休克昏倒!
“怎么会是他呢!”我蹑手蹑脚又悄悄退出会议室,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已经看到我了。
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我万万没想到,刚才在地下室里遇见的詹姆斯·邦德,居然就是汽车公司派来的人!我任性抢走他车位也就算了,离开之前居然还耍帅踢了他一脚,这种事就算当面跟他道歉,大概也不会被原谅吧!
我开始懊恼不已,万一被安德鲁发现我对客户的恶行恶状,不知道会不会干脆将我发派边疆去当苏武牧羊?
因为做了亏心事担心东窗事发,我鬼鬼祟祟窝藏在会议室门边,企图窃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今早碰到一个疯婆子,害我为了找停车位在这附近多绕了半小时!”那家伙说。
很显然,对方所说的疯婆子就是我。
我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如果早知道这家伙是我们公司这一整年度的奖金代表,说什么我也会咬牙忍痛,将车位奉献给他。婚礼被迫取消已经够悲惨了,我可不想连饭碗,也因为自己一时的意气用事给搞砸了!
安德鲁和他聊了十几分钟关于台北交通的问题之后,话题突然转回正事来。
“那么,我想也听听其他人的意见。”詹姆斯·邦德说。“可以请你的组员也进来聊聊吗?”
詹姆斯·阿德,是我为那家伙取的外号。如果说我个人有些什么特殊专长的话,大概帮身旁的人取些贴切的绰号,也能算是其中一项!
“听我们意见做什么啊!我们不过只是跑龙套的角色呀!”我在心里鬼吼着,总觉得上帝老是企图和我过不去。
就在我的世界正一脚堕入黑暗的地狱深渊之际,突然一道希望的曙光,朝我头顶筛撒下来。
绝望中,我听见阿德那家伙,居然尊称安德鲁为师兄!
“师兄!”这是多么美妙又慈眉善目的称呼啊!我因此稍稍松了一口气。我心想,万一真要不幸被认出来,最起码还有安德鲁挡着。那家伙至少会看在安德鲁师兄的面子上不计较那些事,这么一来,我就不必背负害大家没饭吃这个沉重的十字架了!

 诸事不宜,狭道相逢的日子(2)

即使如此,我仍尽量小心翼翼,想尽办法逃避责任。
我逃进厕所假装拉肚子,没想到心狠手辣的安德鲁,居然下令长盘乌鱼子,从女厕里硬将我拖了出来!
“这些个重利忘义的家伙,也不想想每次加班时饿肚子,都是谁帮他们跑腿买宵夜的!”我咬牙切齿为自己昔日的牺牲奉献感到不值。
“喂,你再不出来我就找锁匠来了喔。”乌鱼子企图从洗手台爬进厕所里逮我。
两个多月前,长盘乌鱼子因车祸腿骨破裂,一个整月都只能坐着轮椅到公司上班,现在恢复健康了,居然也能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就为了逮我,差点连厕所都快被她铲平了!
公司里原本就有个绰号叫木村倒栽的家伙,在乌鱼子以轮椅代步的那阵子,经常可见木村那家伙细心地推着她的轮椅进出公司大楼,因为画面过于感人肺腑,恍如日剧《美丽人生》里的男女主角木村拓哉和常盘贵子,于是大家便开始喊她长盘乌鱼子。
“你就说我死了嘛!”我隔着厕所门嚷嚷。
“组长就是怕你想不开闹自杀,才要我来盯着你。”门外的乌鱼子说。“毕竟,今天原本是你的大喜之日吶!”
这些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现在哪有精神为了柳丁男逃婚的事寻死觅活?!
我急中生智,于是强拉乌鱼子挤进厕所里,逼迫她和我对调衣服。我想也许詹姆斯·阿德那家伙不大记得我的长相,换了衣服还可以减低不幸被认出的风险!
当然,如果事情永远都如同我所预期般进行,现在的我也不会站在这儿了。
那爱记仇的家伙大概早已将我的脸铸模,甚至刻印在他脑袋里了。即使我已将自己弄的披头散发,就连墨镜和口罩之类可以用来掩饰长相的工具全用上了,也仍然逃脱不了他那比手术刀还锐利的视线。
从进门到坐在座位上这段路程,恶男阿德像针一样的眼神,半刻也不打算饶过我。早知道兜了一大圈还是被认出来,当初我就干干脆脆大摇大摆走进来,也不必为了躲这家伙而伤透脑筋了。
一坐到位置上,我就迫不及待脱下我脚上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
“哇!痛死了。”乌鱼子那女人大概罹患精神官能症,我不过只想跟她对调衣服穿罢了,没想到她坚持连鞋子都得对换才具整体美。
真是够了!我决定解除一切伪装。
“那么,这位小姐负责哪一部分呢?”詹姆斯·阿德原本谈笑风生的口吻,却因为我的出现突然变得严厉许多。
“喔,她负责文案的部分。”安德鲁将文件递交阿德面前。
恶男阿德的视线根本就没由我脸上移动过,我可以发誓,那家伙甚至连眼皮都没眨动一下。
他神情严肃地瞪着我的同时,对手里接过的文件连瞄都懒得瞄,便立刻丢到我面前:“我不喜欢,请重写!”
靠!这个人简直是公报私仇!我手里抓着高跟鞋,激动地站起来。
安德鲁似乎是担心我冲动的老毛病又发作,于是拍拍我的手安抚我坐下来。
“请问,是哪部分您不满意?”我毫不畏怯,直视着那个趾高气扬的家伙,企图让他因回答不出问题而当场出丑。
因为高跟鞋还搁在会议桌上被我的手压着,除了我和恶男阿德之外,在场的人全都一脸尴尬。乌鱼子甚至企图由我指缝中,抢走那只高跟鞋。
“从头到尾,完全不满意,”恶男阿德似乎是铆上我了。
我们两人之间弥漫的火药味,似乎足够炸毁一座游乐场。
他用强烈的口气说道:“根据我们公司的形象诉求,车子是给懂得礼让的优雅人士行驶代步的,过于莽撞的人是无法体认这一层意义的。”
刚是公民与道德,现在又是交通安全,这家伙活得累不累啊!我心里暗骂道。
安德鲁恍然大悟地望着我,大概已心知肚明那个抢阿德车位的疯婆子,指的就是我!
“总之,请你重写,我会再找时间过来。”恶男阿德仍是一派威严的口气。
神经病!我干嘛重写啊?我想拿着扩音器在他耳边喊叫,企图利用高分贝的噪音,让他耳膜破裂兼脑神经衰弱!
“还有问题吗?”恶男阿德冷酷地望着我。
我想,这家伙现在肯定正为终于逮到恶整我的机会而得意洋洋,如果我表现失常,岂不是中了他的诡计!
“那好吧。”我勉强牵动脸部肌肉,挤出难看的微笑默默退出会议室,然后把自己关进厕所里鬼吼鬼叫。
大概是会议室里,我难得的心平气和行为过于反常,大家反而紧张起来。
“你没发烧吧?”走狗青年上前来表示关切。“其实我想对方应该不是那个意思……他……”
“够了!够了!给你十块钱,拜托你走开别烦我好吗?”我掏出十元塞进他手里,走狗青年搔搔头拿着钞票一头雾水,只好走开。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打倒极权压迫的雄心壮志,那个原本在我心里摆第一顺位的婚礼悲惨事件,现在反而全被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打倒恶势力!(1)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三更半夜我牵着小狗飞碟在住家附近散步。原本只想走到对街的便利商店买瓶鲜奶,但大概是基于惯性因素,我下意识便提着购物袋朝柳丁男居住的公寓方向行进,恍恍惚惚的,仿佛浮游在梦境的边缘。
柳丁男原本居住的单位仍是漆黑一片,在他决定逃婚的同时,就已迅速搬离这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地方。那天,即使我在接到电话后马上飞车赶来,还是无法赶上第一时间逮住他问明逃婚的原因!
和柳丁男之间,的确有过一段甜蜜幸福的恋爱期,但长期下来,或许我们早已太习惯对方了,热恋过后我们的感情一直呈保温状态,既没冷淡到一碰面就狂泄肚子的程度,也没沸热到亲吻时足以烫伤对方舌头的热力。
事实上,当时毅然决定结婚的人是我,原以为我们之间需要另一种生活形式,才能跳脱可能随时跳电冷却的感情,于是我趁某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大胆向他求婚,没想到却适得其反,造成今日形单影只的后果!
我坐在路边阶梯上遥想起从前的种种。被强迫陪我走了整夜的飞碟大概已筋疲力尽了,正蹲在脚边呼呼大睡,还不时发出噩梦般的呓语。
世界真是太沉静了,我突感焦虑起来。
“柳丁男你这个猪头!”我突然转身朝他公寓的方向呐喊,却惊醒几只流浪狗。
深沉的街道上,精神亢奋的狗叫声此起彼落。被吓醒的飞碟只象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