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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爱给我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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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摩尔扬扬眉。「你见过枪吗?」

「没有。」

「被枪打过吗?」

「当然没有。」

哼哼哼,曾经的「黑道之子」跩起来。「我见过枪伤,不同一般的受伤,任何枪伤都会造成感染。所以医生处理枪伤时,会采取开放性医疗,不会把伤口缝合,而是刮或挖或剔除掉坏死组织,方便处理随后而来的化脓。」

「听起来满痛的。」

「不是满痛,而是会痛死,尤其对怕死的人来说,枪伤超痛,所以被枪打到不好玩的。」

「请问,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白御飞不耐烦了。

张摩尔鬼鬼地笑。「如果你敢占曦西便宜,就要小心挨枪。」

真会说浑话!白御飞明白了,张摩尔非常喜欢曦西。男人的竞争心被挑起,他回击道:「你很喜欢卓曦西吧?可是,怎么办?很遗憾,她喜欢的是我。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救了我白御飞的女人。」

×!最好是你的女人!张摩尔笑笑地说:「你最好不要把我的话当屁。」

就当屁,嗟!好笑,才不放在眼里,一个烂艺术家能对他怎样?白御飞冷笑。

不怎样,但可以讲话气他,张摩尔问:「有没有看电视『全民大闷锅』?」

「没有。」从枪伤到大闷锅,这个张摩尔讲话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像里面的谐星白云?」

谐星?把他比做谐星?白御飞怒瞪,发誓一定要把到曦西,就冲着跟这臭小子拚。



她想,最好远离他,就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跟他见面,电话都不要接。

茶水间,日光灯映白了卓曦西的脸。她站水槽前,右手握花瓶,水龙头正澎湃呕吐,吐出水流,哗哗淌。她呆怔地看着左手握的手机,忘了右手瓶里,等喝水的花。

曦西惊愕,她刚收到简讯,是陈淑美传来的——

白御飞是嘉嘉的生父,但是我们没有结婚,他不想负责。也幸好他没娶我,否则现在就得跟他扛两千多万债务。他过去穷怕了,成名后讲究排场,挥霍无度,连给女儿的教育金都付不出来。他这个人只有表面好看,你们没交往最好,不要像我被他糟蹋。他有很多女朋友,不要被他欺骗了。要不是念在他是嘉嘉生父,不想做得太绝,早就出面揭发他。我祝福妳,卓小姐。

卓曦西关上水龙头,止住奔流的水势,而这几年付出的感情,全部被浪费。没想到,她竟被这种人迷惑……

少了哗哗的水声,茶水间安静下来了,而曦西的眼睛,下雨了。

※。4yt。※※。4yt。※※。4yt。※

寒流来,天灰灰,气温冷到十三度,连日雨绵绵,雨声哀怨,自黑夜滴到天明,滴滴答答滴滴答。

会议室挂钟也滴滴答走,暖气呜呜运作,大家排排坐好,等老板开会。企划部、行销组,全等着跟老板报告三大促销案,赶着农历年跟便利商店合作,大赚玩具钱。等啊等,老板呢?还不来?

老板还在办公室,蹲在墙角,对着落地窗外,衬着灰色雨景,跟曦西讲电话。

「真的,最近我真的很爱吃生菜沙拉。」他表情严肃,口气认真。「晚上我们去SUBWAY?」

「好冷欸,懒得出去。」

「我买过去给妳?」

「嗯……不用啦,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咧。」

「不麻烦,反正我也要吃。」

「哦?SUBWAY有很多分店,你那边也有吧,这么冷,不用特地过来。」

「没关系,我——」

铃~~

那边铃响,一阵慌乱,曦西仓促道:「对不起,我有电话。Bye喽!」

关上手机,张摩尔托着脸,颓丧地瞧着雨痕。

他出院一个多月了,没再见过曦西,曦西用各种理由拒绝和他见面。打电话给她,她的口气总是客气疏离。呜~~他的女神,要永远走出他的世界了?就这样?他的暗恋被终结,他好像看见两个大字在眼前——

THEEND!

「这招用烂了吧,哪有人每次都用这招来结束电话?五次了吧?张摩尔不觉得奇怪吗?每次打给妳没多久就有电话在响。」刚刚殷秀兰故意狂打另一支电话,让曦西有借口结束和张摩尔的电话。

曦西叹气。「没关系啦,唉,虽然觉得他可怜,我真残忍,我果然是个坏女人,呜——」她丢开手机,往沙发倒,拉好毯子,打呵欠。「我睡一下。」

「睡?还睡?会不会睡得太过分?」难怪殷秀兰抗议,自从曦西知道白御飞真面目,她就不工作,谁拜托策展,全拒绝,连原先订的工作也取消。然后每天要死不活,一到工作室,就赖在沙发看电视或睡觉,睡到头昏脑胀还要睡。

秀兰摇头啧啧道:「妳这样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塞一大把花生糖到嘴里嚼。

曦西瞟她一眼,懒洋洋道:「嘿,妳就能靠吃东西发泄,我不能靠睡觉来安慰吗,有什么关系?呜……我这几年到底在干么?爱上那种烂人?」她挡掉白御飞电话,也避不见面,每天都哀叹自己爱错人。

秀兰翻白眼。「拜托,这有什么,比我好吧?我没恋爱谈,连暗恋的都没有!妳还有『发哥』……」嘿嘿嘿,没忘记曦西总是说白御飞长得像周润发喔。

「现在看照片,觉得他还挺像谐星白云。」

「噢~~噢~~这不是张摩尔说的吗?呵!」秀兰怪叫,拿甜甜圈过来坐沙发边,安慰她。「没关系,听说情场不顺,工作会很顺喔,这下妳正好可以化失恋为斗志,好好在事业上打拚!因为张摩尔,现在外面每个人都说妳超厉害的。还不乘胜追击?」直接将一整个甜甜圈塞进嘴里。

草莓甜甜圈~~曦西看它被好大的嘴摧毁,而自己食欲不振,连甜甜圈都诱惑不了她。

「唉,我现在对策展这件事,很没劲。」她想到这就有罪恶感。

捧红张摩尔后,更多人拜托曦西办展,实力被认同,心里却空虚,因为手段不大光明,觉得这成功实在恶烂。骗过别人,骗不过自己良心,没成就感没成就感哪!失去目标失去目标啊!没斗志,没有斗志了啊!凹呜,还是睡觉好。

※。4yt。※※。4yt。※※。4yt。※

门铃,在黑嚜嚜的午夜时,猝然响起,曦西刚躺下准备睡,赶紧抓睡衣披上,穿过客厅,看着对讲机。

「曦西,是我。」

是白御飞。曦西愣住,看时钟,一点?「很晚了,有什么事?」

「能不能跟妳聊一下,有话想说。」

「可是……」

「拜托。」罕见地,以一种哀求的口气求她。

曦西心软,开门让他上来,冲热茶招待,白御飞看来心事重重。曦西坐在一旁,越看越觉得面前坐着的是谐星白云,她的发哥呢?迷恋白御飞时,那种好似迷恋发哥的情景怎么消失了?呜,沮丧。

白御飞呷一口热茶,放下杯子,凝视她,深情款款。「妳为什么不理我了?」

因为你是大烂咖!曦西衡量着该怎么说:「我……我最近累……所以不想见人,请你体谅……」顾及他面子,不想把话讲开。

「是因为张摩尔吧?自从他救了妳,妳对我的态度就变了。曦西,人在危急时,容易产生移情作用。妳不能因为他救了妳,就觉得自己爱上他了,那不是爱,那是错觉。」

「不是这样。」我才没爱上张摩尔咧,顶多觉得张摩尔越看越顺眼,比你更顺眼。

「那么,为什么?忽然避不见面,这么冷淡?其实火灾时,我也很努力要找妳啊,我担心妳,妳知道吗?换作我,我也会不顾危险救妳。」

「没关系啦,唉,你没义务救我,我们其实不算有在一起对吧?我们是普通朋友,你没义务救我啊。」之前他怎么说?吻了她,然后说大家还是当朋友。现在想想都是屁话,说什么他受过感情伤,害她同情得要死。其实,是他伤害别人,连女儿都不认。

白御飞又来了,歹戏拖棚,故作忧愁状。「怪我以前受过感情的伤,一直不敢接受妳的感情,让妳没安全感,是因为这样妳才远离我。」他凑近,握住她的双手。「现在不一样,我再没有疑惑了,卓曦西,我爱妳。」

我想吐!曦西抽手道:「别说这个好吗?很晚了,你该回去了。」

可是「徐志摩」还没演完「人间四月天」,他再次抓住她手,眼泛泪光。「相信我,噢,相信我,曦西,我疯狂的爱上妳,这阵子看不到妳,我快疯了……」说着堵住她的嘴。

曦西惊呼,推开他,自己却跌落沙发。他又凑过来,压住她,又想吻——

「不要,别这样。」曦西尖叫,他充耳不闻,像个可怕的陌生人,重重压住她,不断想吻她。

「唔……」曦西闪躲,恶心。「别这样,别这样啊不要不要!」

「我爱妳,我爱到疯狂啊!」白御飞一把扯开她的睡袍。

她慌了,吼他:「你忘了你的女儿吗!」

白御飞震住了。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曦西喘着,被压在身下,胸部剧烈起伏,呼吸不顺,气得声音颤抖。

「谁跟妳说我有女儿?是谁胡说八道?」

「火灾时,你明明看见我们,她还喊你爸爸,你也听见了,你要假装没这回事吗?陈淑美是谁?你也要装不认识?」

他脸色一凛。「我可以解释……那个女人是疯子。」

曦西震住,这下流的疯子,他还想强辩?张摩尔也说过他和墨霓的事,难道大家全都乱讲,那么现在他这行为又算什么?是正人君子该做的?

曦西凛着面孔,厉声道:「你起来,你滚出去。」

白御飞没起来的意思,反而不爽地挑起一眉。「滚出去?卓曦西,妳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他冷笑着。「别人随便乱说几句,妳就不要我了?我请妳吃的那些晚餐,可都不便宜,妳不是很感动吗?我是鼎鼎有名的大艺术家,妳是美丽聪明的策展人,我们是天生一对——」说着,又要吻。

曦西咬他一口,趁他痛得松手,爬起来就往外跑冲出去。

白御飞这才惊醒,曦西是真的不要。他追出去,嚷着对不起。

曦西没回头,她一路仓皇逃逸,逃出门外,离开大厦,闯入夜幕中。

她站在空荡荡的街道喘息,整排枫香树在夜里像长发鬼,今晚没月亮,没闪亮的星,是暗透的夜,暗到彷佛黑入骨子里。

曦西呆站着,一直发抖。 

第七章

「屎蛋,这计划真行得通吗?」
「废话,一二三搞定。」

「屁啦,问题很大条,屎蛋的话能听大便都能吃。」

「南方四贱客」在萤幕里唧唧吵,客厅死白的日光灯,照得窗外夜色更黑。老旧的长沙发,张摩尔懒洋洋侧躺,手持遥控器,靠着四贱客没营养的对白消化掉寂寞夜。四贱客正在唬烂中,忽穿插一声门铃……

张摩尔坐起,音量转小,只听到夜虫鼓腹低鸣,莫非他听错了?门铃没响?他想,都凌晨二时了,不可能有人来的,他躺下,又将音量转大,听四贱客瞎扯。

门铃,只按一下,曦西就后悔了。她怔在门外,瞪着门。

曦西?卓曦西啊,妳干么?吓得呆了?来这做什么?

她转身,背靠门,盯着上面那一盏黄灯泡,它努力灿亮老旧的楼梯间。她看一只白蛾,啪啪啪地绕着灯泡转。牠迷恋灯色,渴望温暖,牠可知这绚烂的光辉,若是靠得太近就会被灼伤吗?可怜的白蛾,可悲的自己,只看见美丽表象,没看见背后多丑。

她低头,颓丧地掩住脸。

刚刚真是吓坏了,她穿着睡袍、绒毛拖鞋就跑,钥匙没带,皮包没拿,就这么奔出来。还去跟管理员借电话打给殷秀兰,可是秀兰自从爆肥后,晚上一睡觉就陷入昏迷,电话响都不接。后来招了计程车,心慌意乱的她,只想找个安心的人陪,就想到了张摩尔。因为健忘,车子在附近绕很久,才找到他的住处。

这算什么?曦西苦笑,婉拒人家的感情,觉得再怎么样也不会爱上他。所以不让他越陷越深,不和他搞暧昧。可现在呢?三更半夜,很无助了,就到他这里,这算什么?

曦西咬着下唇,被自己的情绪弄得莫名其妙。这不对,有麻烦就利用他,唉!步下楼梯,她决定离开。

喀拉!门却在这时打开。

曦西怔住,回身,看见他。他站在黄色光影中望着她。在被白御飞惊吓后,这过去不肯青睐的男人,忽地变得好高大好可靠好温暖啊,像她的大天使。那双迷离幽暗的黑眼睛,看着她的眼色好温柔,她被那目光看得皮肤都暖了,惶恐整夜的心,霎时软下来。白蛾扑飞的光影,闪动在张摩尔的脸庞,她的心,怎么震荡起来了?

「嘿。」她给他个尴尬的笑。

是第六感,让张摩尔决定开门看看,但第六感没想到,来的是这朝思暮想的人儿,更没预料会看见她这模样——素颜,长发披散,大眼漾着水气,鼻头红着,像刚哭过,穿着白睡袍。

没化妆,没套装洋装高跟鞋或皮靴,甚至还穿着黄色毛毛拖鞋的卓小姐,不像他过去爱慕的女老师,不像惹他气恼的卓策展人,而是像个迷惘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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