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进化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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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这一次渡气,就足足渡了六个时辰之久。…
我终於看到终点了!!!!┴┴︵╰(‵□′)╯︵┴┴
一一一
打从擂台落败的那一天开始,小柯就住进了老师佟方的教师宿舍当中。
他原本就是为了老师而学习武术,擂台赛的成绩老实说他并没有很放在心上,他的师父老张似乎也对他执着於导师的感情呈现办放弃状态,在莫元与程学长仍旧在比赛当中的阶段,趁师父们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擂台比赛时,少年小柯偷得了几天悠闲的空档。
人生还有比这个更惬意的吗?
少年想着,他不但学会了传说中神秘的武术,在擂台赛忠得到了进入复赛的成绩。而且前阵子闹着要分手的老师,居然放弃了那个念头,回到了他的身边。
如果要用简单一句话形容小柯现在的状态,那只有爽到极点可以形容。
自那日之後,老师简直是对他百依百顺。
过去,身为年长者,佟方除了投入在性事当中时会按着小柯的心意走外,平时总是会端着导师的架子,小柯虽然对导师爱至极矣,却很少有「谈」恋爱的感觉。
但最近,他很有谈恋爱的感觉。
两个人窝在小小的房间里,做什麽事都在一起,小柯性起时讲起情话来那是完全不怕丢脸的,现在更是甜言蜜语攻击个不停。
也不能怪小柯肉麻,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讲得越白话越露骨,他的老师虽然会正色斥责,但那红透了的耳垂,却实在是可爱得不得了,令他一说再说,乐此不疲。
要知道,佟方虽在过去身为魔教光明左使,穿梭在武林高手间长袖善舞,裙下臣一个换过一个,可他面对的,不是英雄豪杰就是翩翩公子,从来都是佟方去迎合对方,一旦上手,或备受呵护,或享受鱼水之欢,哪里会有像小柯这种,像只大狗似的毫不在意别人眼光般地纠缠着自己,满嘴胡话的。
当他年老色衰时还说他可爱的,全世界大概就只有这个少年了罢。
男人轻叹口气,手底下还在炒着今天午饭要吃的菜,却没想到锅铲交错当中,有人还是听见了他的叹息。
「老师在叹什麽气?」高大的少年从後面圈住了他,手指偷捏了锅子里炒成金黄色的豆干:「好香。」
「别偷吃!」他斥了一声,却没有真的责骂这孩子的意思。这麽年轻的身体,不外乎就是在乎食慾和性慾,他的身体已经能感觉到,少年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起了什麽样的变化。
「先吃饭在说。」他轻道,自己也觉得这句话说得毫无说服力。
多日以来,他放任这孩子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身体,无论他想在什麽时刻,什麽地方,用什麽姿势,他都一一承纳下来。
像是人烟罕至的公园深处,或是大马路边仅容一人通过的窄巷里,甚至有一次,还是在进行中的火车的厕所。
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关掉炉火,少年已经解开他身上的米色衬衫,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前,一只手则拉开他长裤的拉链,隔着内裤的棉布,唤醒包裹在里面的性器。
「老师,你为什麽叹气呢?」少年吻着他的颈侧,一路吻到耳廓的部份,「有烦心的事?」
男人轻笑一声:「有啊,再放任你下去实在不太好。」
小柯顿了一顿,咕哝一句:「我会克制一点的啦!」
话说是这样说,手底下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他被转成面对少年的姿态,长裤被解开半褪下来,小柯弯腰吻住他的乳首,吸吮舔弄,两只茱萸都被濡得湿润红亮,接着少年跪到地上,唇慢慢地顺着他的胸口、腰线、肚脐最後到达腿间。
他的性器已经半仰起来,少却只是年啪唧啪唧吮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早已被彻底开发的身体早已难以自抑:「小柯……嗯~~」
「嗯,怎麽?」
「不要只是……亲那里、啊……」
「那你想要我亲哪?」
「就是……那、啊……」
少年其实根本舍不得让他的老师着急,嘴一张,就将那从毛发中探出的龟头部分含了进去,佟方呻吟起来,整个人往後靠到流理台上,「唔……」
他的性器几乎要碰到少年的喉头,他的长裤被随手整个扯了开去,小柯曲起他一条腿,除了彻底地含弄他的阴茎之外,还舔过胯间的囊袋、睾丸的部份,到达後方的穴口。
他感觉下身酸软到了极致,整个人几乎要半躺到流理台上去,他期望能有更多、更强的快感将他淹没,这样他至少可以有一小段时间能忘记,忘记心中一直担心着的那件事。
小柯口手并用,好好服侍了自己的导师一番,直到他的导师忍不住射精之後,他才直起身来,「老师,我们站着做一次吧。」
男人难耐地点着头,接着他的一条腿挂到少年强壮的手臂上,让少年能从侧边让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枪插入他的後穴里。
因为被完全地拓了开来,他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疼痛,只觉得被少年硕大的性器填得满满,非常的满足。
这样的生活……如果能维持下去就好了。
他就算在这样激情四射的慾望时刻,他的内心深处,还是隐隐然藏着一个声音。
这只是短暂的逃避罢了。
他既然已经选择了走这条路,总是要带着小柯,好好的走到底才好。
少年两手握着他的腰,两人下体相连不断律动着,空气中飘散不去淫靡的气味和声音,他感到少年的内力源源不断流入自己的体内,透过的方式,当然是北冥神功。
这个魔教的神功,不仅没有被驱逐出少年的身体,相反的,它已经在少年的体内成长茁壮。
他将双手搂着小柯的颈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少年由下而上规律地顶起他的身体,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最里的地方。
小柯并不是他漫长的人生当中,最特出的一个。
论实力、经验、技巧、相貌,甚至可以说是最平凡普通的。
不过,最後还能遇到这个孩子,得到这麽纯粹的爱情,还真是不错。
他想着,微笑之中,他落下了高潮的眼泪。
「老师,你好像又更年轻了一点。」少年摸摸他的脸颊,入手触滑嫩白皙,原本满布着的细纹几乎都看不见了。
「嗯。」看着少年认真倒带点苦恼的表情,他忍不住问道:「怎麽了?」
「如果能暂停到目前的状况就好了……」小柯喃喃道:「万一年轻成美少年,那可该怎麽办才好啊!」
◎
就在徒弟於内室双修治疗如火如荼之际,龙先生却在外厅独自一人陷入沉思。
《九阳真经》的取得说难不难,说简单却又有难办之处。
这秘笈自古隶属於武当,是镇派之宝,莫元从未行走江湖,不知自是自然。知道所在,加上老张又与武当渊源极深,原应当是再容易不过之事,可……
美青年叹了一口气。
门派之别,却是最大的障碍。
他一边想着,纤丽的手指则不停地在手机上打着简讯,也不之时间过了多久,只见美青年突然抬起头来,凝神细听。
宿舍的门突然发出叩叩两声。
这麽礼貌的行事,跟当年那麽粗暴的方式可完全不同。
美青年嘴角轻轻牵出一朵冷笑,直起身来,便往门外去了。
…
大家好像很在意小元六个时辰的问题。。。。(殴)他是在努力灌气,不是真的做了十二个小时啦!!XDXDXD
下一集,要进入师父过去解谜篇啦~
一一二
整座擂台赛场地的最高点,是一枝插在圆顶顶端的旗杆。
此时旗杆上站着一个人。
一个脸有刀疤,身形高大到吓人的人。
不过此人虽然显眼,不过单脚站在旗杆上的脚步却很轻巧,他迎风眺望,神色有些疑惑。
风向变了,他想着,血腥味被掩藏得很好,一点点都没有泄漏出来。
「许久不见了。」
他回头,一个戴着黑色大墨镜的义大利佬,微笑着站在他的身後。
旗杆之後哪里会有让人立足的地方,可这个义大利佬却单单倚靠巨幅旗帜尾端的薄薄布料,就能完全违反地心引力的法则──光是那副墨镜,就够重了,更不用说他只比乔大山稍微矮半个头而已的身躯。
站在旗杆之上的大汉,正是乔大山。
他歪了歪头,看着眼前这个外国佬:「好赌唷度?」
义大利佬的微笑有点凝结在嘴角,摘下脸上墨镜:「……你可以说中文就好。」
乔大山噗地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教主大人。」
「乔大山,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讨人厌。」
「彼此彼此。」说着,一道强风袭来,巨汉露出高兴的表情:「好棒的风。」
接着,脚步一动,这大汉居然往前踩空,顺着风势而走,就像是能凭空行走一般地往地面上行去。
「还是一样没有礼貌。」被称作教主大人的义大利佬不知何时也与乔大山并肩而行,「我现在确实是义大利籍,是西西里黑手党法兰西斯柯家族的BOSS。」
「听起来,教主好似也辛苦一阵呢。」
乔大山瞥了对方一眼,「不过也比叫化子我好得多啦,瞧你一身名牌,黑道也企业化经营很久了吧。这算……转换跑道?」
「确实是。」蓝色的眼睛眯了一眯,嘴角弯了弯:「也已经到了,武功不再是一切的时代。」
大汉不置可否:「魔教退出武林这麽久,是什麽让教主大人起了入世之心?」
「风声。」
「风声?」
「一个跟你我有关的,风声。」
◎
丐帮帮主乔大山和他的夥伴小龙,第一次见到魔教教主的时候,均不知道对方是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似乎只有魔教中人才能看见其真实的面貌。
他与小龙行走江湖几年,不知不觉就被冠上了武功第一的称号,他自己没有太大感觉,但从来未曾遭遇敌手,却也是事实。
他和小龙被理所当然地纳入正道的行列,原本还想着何必随人言起舞,可不参与公众事务的压力,来自家里的长辈,两人基本上都是尊师重道的好孩子,最後还是答应出席了。
但实际参与之後,才发现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真的还不如把握时间去瞧一年只有一度的钱塘潮汐,於是,两个人便坐在酒楼偏僻处讨论着要怎麽找理由偷溜,为怕被偷听去,还用上了千里传音。
「吾就说,要参加吾古墓派师姐的婚宴如何?也不是欺瞒於人,不过是在回到家前,先绕去看个潮汐风景。」
「参加婚宴和剿灭魔教,好像也容易落人话柄呐。」
「可是师姊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剿灭魔教只一次也成功不了吧?」
「这麽说来……也是。」
两人神秘兮兮讨论的样子,落在有心人眼中,就变成另有图谋。
无论如何,两人还在商议骑马好还是水路好时,有人走到他们的桌边,长长的黑影覆盖住了盘底杯底都朝空的桌子。
乔大山挑了挑眉:「阁下是?」
「在下云梦派弟子,姓蓝名珐,不过是小门小派,不足入当今武林第一人、乔大侠的耳。」
乔大山清清耳廓,「虚名罢了,称什麽大侠,叫我乔大山行了。蓝兄弟,有何贵事?」
「仰慕乔大侠……大山先生武名已久,很早就想来结识一番了。」名叫蓝珐的青年也不客气,迳自拉了长椅坐下,「还有龙……先生也是,你们俩在江湖上的传说甚多呢。」
为什麽你是大侠我就不是?美青年不着痕迹地睨了乔大山一眼,桌子底下的纤足朝大汉小腿胫骨踢了一下,「传说多不可信,蓝兄弟可别当真。倒是……室内无日光曝晒,为何蓝兄弟却不除下纱帽,露出脸来呢?」
语气柔和却毫不客气,蓝珐发出一声苦笑:「确实有不能见人的理由,不过为表诚意,也相信两位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在下便马上除去纱帽罢。」说着就自行拿下了帽子,饶是见惯小龙绝世美貌的乔大山,见了也忍不住咦了一声。
蓝珐并不若他们想像的,有什麽毁容疤痕或长相丑陋,相反的,此人高鼻深目,俊美至极,但也能马上知晓,这人来自西域。
他们两皆未见过异人,好奇地看着人家的蓝色眼珠直瞧,乔大山还忍不住赞道:「蓝兄弟相貌堂堂,何须遮掩?」
坐在他对面的龙,则因为深知相貌异於常人的麻烦处──若不是嫌遮掩起来不通风,而且也不想为了别人委屈自己,他也好几次想把自己的长相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