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进化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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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怎麽这麽小气。」老张切了一声,从大椅子上跳了下来,「换你坐,大师兄我即刻就帮你『哔』一下。」
讲得好像自己多麽猴急似的,全无一点暧昧的情调,跟初时那一夜的性感诱惑的气氛更是天差地别,高震东内心略略失望,但却也无法宣之於口,只能依旧板着一张脸,双脚一跨四平八稳地裸体坐在大位上。
老张差点憋不住笑,只能生生忍住,他这小师弟,调情手法简直比他的徒弟小柯烂上一万倍,他那笨徒弟对付起情人来那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手段一招接着一招用都用不完的,哪里会像这样明明要做爱却活像要开武林大会似的坐姿。
但偏生这样的小东,最是接近他记忆中,那个天真又严肃,老成却迟钝的小师弟,是他不想回想的过去当中,最喜欢的一段。
心中蓦地涌起一股怜爱之意,他走到师弟的面前,跪到他的腿间,伸手就要去握那仍然沈睡着的孽根。
「张镐、你、你要干什麽?」
「啊你不是想要『哔』?」
「这、这就是『哔』!?」
……他还以为师弟跟自己心灵相通的咧,原来误差误很大。
黑辫子青年抿唇一笑,「要不然你以为是?」
高掌门眼神有些漂浮不定,打定主意死都不会承认「我只是跟着你的话尾说而已谁晓得哔是什麽」这种事,让大师兄对自己这麽干让他觉得心中一方面充满了罪恶感,一方面又控制不着自己的兴奋起来。
证据就是,被大师兄攫住的阳物,此时正迅速地充血抬头挺胸起来。
「喔~」大师兄戏谑的语气令他有些难以自容,但此时临阵脱逃的话恐怕他一生都会有很大的阴影,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目视张镐握紧了他越是紧张,越是膨胀得厉害的性器,张开了嘴,一口没入了顶端冠状的部份。
那种被温暖湿润包裹住的感觉在一瞬间险险盖过理性,高震东两手紧紧抓住大椅的扶手,感觉双腿被大师兄分得更开,性器深入到了喉头的尽处,并发出明显的苏苏吸吮声。
压抑着从从鼻翼嘴里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重重喘息,大师兄不仅仅只是服侍了他的性器而已,含弄了数次之後,黑辫子青年沿着柱身密密舔到了根部的部份,再来是大腿内侧和根部衔接的肌肤,最後则是囊袋与卵蛋──他虽然强制自己运功忍耐,至少不要让精液污了大师兄的嘴脸,可显然地,他的一点点体贴心意,大师兄毫不介意。
「唷,都到这种程度,还能忍着不射,小东东你进步很多啊~」说完还用手指弹了对方硬到如铁杵一般的性器一下,也分不出来他到底是对着人讲,还是对着那里讲。
「可恶,这样大师兄我可要认真点了!」
等等、刚刚都那麽钜细靡遗了,难道还不够认真吗?
高震东後心冷汗一冒,他那已经禁不起任何刺激的性器顶端倏地被老张用力吮了起来,用了比方才重了一倍的力道,完全针对顶端的部份大作攻击,且攻击的同时,双手则不听话地用力摩擦刺激着下方,甚至……!!
忍耐得非常辛苦的高掌门最後啊地一声破了功,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正好洒了老张一嘴一脸。
前功尽弃的白发青年懊恼地大叹一声,「师兄……」
呸地一声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吐出,又将脸上的部份也都手指刮下,笑得得意洋洋,「怎麽样,大师兄的『哔』功不是盖的吧?」
确实不是盖的,但他避免去想大师兄究竟是怎麽练成这些的,只能咬牙点头,「刚刚那是……什麽?」
老张很久没有这麽卯足劲地弄,自己也早已兴奋起来,听见师弟这麽问,贼笑了一下:「那个地方称作前列腺,男人的话,得弄到那儿才会得趣。」
「……」这冲击对高震东来说显然有些巨大,一时间出不了声,此时老张便趁机将师弟往椅背一推,邪佞的手指蘸了小东东吐出的精液,又往那个地方钻了进去,没有准备之下被这麽一弄,高掌门一时间撑不住挺直之姿,让身体弓成了虾的弧度。
「看来,小东的感度也很好嘛~」老张齁齁笑道:「那,大师兄我就要开动罗~」
说着就将小师弟的长腿往自己间上一扛,当真就这麽长驱直入进去了。
高震东总算省觉回来,後庭被出入的痛感令他差点运气将人打翻出去,可一思及此人是大师兄,又自己有曾经对大师兄如此这般过,又迟疑了下来──这一迟疑,就完全被当成是同意的意思了。
老张经验丰富,不若小师弟当时作得那麽磕磕绊绊,很有概念的找到了目标,一鼓作气攻了进去,感受师弟体内的紧窒与炽热,很快地那种犹有余裕的老手情结就被抛了开,这不是为了练功也不是为了救命,他知道,这只是为了单纯享乐罢了。
老张一个咬牙,鼻翼哼哧两声,没有多久,就在小师弟的体内射精。
射完之後身体便放松了下来,他顺势倒在对方怀中,还是一脸坏笑:「怎麽样小东,大师兄的技术好吗?」
高震东看着怀中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定义心中感觉,只觉得又苦又甜,又痛苦又欢喜。他合理无波的世界被打破了一半,但衔接起来的新世界,却是酸甜苦辣混杂,难以言喻。
老张见他默不作声,以为他要发怒了,讪讪支起自己,将小张张从对方体内抽出,接着跳下大椅,「别这麽别扭,大师兄我现在就是这个德性,那既然『哔』已经完成了,我就……」
明明刚刚才被他压在椅子上好好作了一通的人,却彷佛没有受伤似的一跃而起,抓住矮个子青年的双臂,接着低头就是一个深深的亲吻,将舌头窜入他的嘴中浓烈地吸吮、缠卷起来。
老张一个措手不及,就被顺势带着往後退到了冰冷的墙,因为两人俱是裸体的关系,身体有发生什麽变化,那是藏都藏不住的。
两个刚刚才射过的人,彼此的孽根都继续造孽地仰起,接着老张感觉师弟将他的一条腿架起,男根抵到了穴口的部份,声音沙哑急促:「大师兄,我要进去。」
他自己也早已被吻得兴起,自然不会拒绝,「嗯,尽管进来~」
接着就感觉师弟那胀大的小东东噗滋一声就插入了穴口,未经润滑的部份犹乾涩狭窄,就算老张同时运劲放松,痛楚却是避免不了的。
但对他来说,这个程度的痛楚,反而是一种催情药。
他呻吟一声咬住了对方厚实的肩头,被由下而上地挺进,不一会儿他就放松了自己,就着那一点点渗出的鲜血,以及对方阴茎渗出的一点体液润滑摩擦的部份。
小东确实是个好学生,被他教导前列腺这神秘之处後,也能依着他一点气息紊乱的喘息确认到大师兄的敏感点在哪里,一下重过一下的劲道让他乾脆地放纵自己狂乱起来。
背心传来墙面冰冷的温度,前方却犹如火盆一般的炽热,他在恍惚之中,一直觉得隐隐然好像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接着他的身体被对方一翻,他双手抵着墙面,被对着高震东,让小师弟从後面扶着他的腰,继续新一轮的抽送。
他被晃动着身体,牙咬着下唇,辫子整个散乱开来,热汗甚至在玻璃上印上了潮湿的印子。
……等等、玻璃!?
黑发青年迷蒙的双眼猛地瞪大,接着注意到了自己的前方:少侠擂台和选手休息处,全部清晰可见。
「慢慢慢慢慢着啊小东────!」
老张惨叫一声:「这这这这里!?」
高震东浑若未觉,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劲道和速度,老张一时间支不住身体,被仰抱起来进入,他因为紧张的关系内壁整个缩得死紧,夹得高震东既爽又痛,终於解放了出来。
「我的天啊……」意识到其实作什麽都无法补救的老张,只能让自己像块布似的挂在师弟身上,大大叹气:「喂,你这发情起来什麽都不顾的色东东!!!!」
「又怎麽?」高震东回道,还故意学着老张说话:「怎麽样,我的技术不好?」
「你的技术进步很多。」老张拍了拍他的脸颊一下,「你自己看吧,刚刚把我压在哪里做。」
高震东看向对方说的方向,脸色倏然大变。
只见一个人形的雾气印子,被完完整整的,拓在武当派VIP厢房的落地窗上。
芒果青泡了两天风味更佳!(>﹏<)
九十三
他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他从床上坐起了身,腰间有一条温暖的手臂横过,他轻轻地移开的时候,手臂的主人还喃喃道:「天还没亮啊……」
「我去个洗手间。」他轻声道,「你继续睡。」
少年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他小小地呼了一口气,就着窗户洒落一点点微弱的月光,仔细地看了少年的脸。
肤色健康红润,呼吸稳定绵长,除了因为有些纵欲的关系眼下有点青色的痕迹,但对於少年来说,是只要睡饱了就会消失的小问题。
简而言之,现在的他,非常、非常的健康。
所以自己的决定,应该没有错。
他跨过少年下了床铺,略过抛在椅背上挂着的、洗得旧白的衬衫,以及地上款式过时的黑色西装裤,走到了衣橱前面。
打开的时候,里面挂着的,是少年的各色T恤,和他自己的一件米白色衬衫、一件浅蓝色衬衫和一套替换的西装外套。
不过这都不是他想找的对象,他蹲下身去,从下方拉出自己的小行李箱,从箱里取出一个大型深色纸盒,纸盒上面的快递单收件者部分写着英文拼音的佟方二字,寄件地址则显示为义大利。
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纸盒盒盖,里面是一套全新的当季亚曼尼铁灰色双排扣窄版西装和同色西装裤、浅灰色螺旋纹丝质领带和黑色基本款衬衫。
行李箱里还有另外一个尺寸较小的银色纸盒,上面同样有来自义大利的快递单,打开之後,里面装着一双小牛皮手工订制皮鞋,以及一只劳力士经典DATEJUST腕表。
他花了一点时间穿戴完毕,接着从抽屉深处翻出很久没有用过的发胶,走进浴室对着小小的镜子简单梳理和定型,然後仔细看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有没有什麽不妥之处。
房间里没有穿衣镜那种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只能勉强用小镜子一一确认,镜子中首先映出一张俊秀中略带了些许岁月痕迹的脸,他用指腹压了压眼角的一点纹路,想了想,又从抽屉深处翻出了粉饼,替自己拍了一点在脸上。
气色明显比过去好上很多,不过还是上一点腮红会更好看,虽然他已经很久不曾替自己上过妆,但手指却残留着记忆。
身形比过去瘦了很多,但这身服装却完全合身,腰的部份纤细到不像男人,深色盖到皮鞋鞋跟,以及稍微有点高度的皮鞋,让他的腿显得又长又直。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接着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宿舍楼下,一台高调的鲜红色法拉利停在楼下,在夜色之中,隐隐约约散发出一点魔性。
他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他从三楼高的地方纵身跳下,稳稳落在车旁,然後自行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的地方,驾驶座上则坐着一身英式管家装扮的男人,「Caio~」
他点点头,神色不自觉地带着点紧张,「我天亮前得回来。」
男人微笑道:「没有问题。」
油门一踩,这招摇至极的跑车,很快地便绝尘而去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密密隐藏起来的黑影,这才慢慢从暗处走出,尾随着车急奔起来。
◎
佟方走进市区五星级饭店楼顶的总统套房时,不知为何心底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距离这样的世界已经非常遥远,虽然眼下自己一身金玉其外,他却知道里面的自己早已被败絮填满。
他的外貌已恢复了当年的三四成左右的程度,但没有带给他更多的自信,这种程度的容貌,让他反而觉得自己有种庸脂俗粉、披着好衣服也无法变成凤凰的感觉。
跟在师兄常影、现今叫做该隐的男人身後,总统套房面积约莫五十坪大小,是佟方宿舍的三倍大,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看起来像个乡巴佬,尽可能地挺直腰杆,但不可否认,他为马上要见到的那个人,全身紧张到颤抖不止。
套房里有个欧洲宫廷风的客厅,有一张暗红色的古董单人沙发放在装饰用火炉边,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整齐三件式西装的高大男人,虽然整体的打扮完全不同了,但面貌却一点改变都没有。
「教、教主……」他跨前一步,压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