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进化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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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的住宿地点。
「正合我意。」带着草帽换装成夏威夷衬衫造型的小老头老张呵呵笑道,「我们古今馆本来就是不宜张扬的门派嘛,小元子和小柯第一次参加比赛,放轻松就好~」
两个少年各自吞咽一口口水,当然是因为紧张的关系。
妈啊~~~~听程亚捷(学长)说得这麽轻描淡写,哪里知道是规模大到这种程度的比赛!?
「……好热。」不知为何也跟着老张一起穿上鲜艳夏威夷布料的曲师父正风分明还是一脸冷意,彷佛只要站在他身边就会有阴风、呃、是寒风袭来,却发表着酷热宣言。
比赛赛事时间长达半个月之久,古今馆师父组四人,加上徒弟组两人,以及补给组一人共七人队伍,准备了盥洗用品、衣裤袜子、锅碗瓢盆等浩浩荡荡搬进了一间只有一房一厅一卫的小小宿舍。
乔大山身为古今馆一家之主,负责安排住宿办法,首先是两个爱徒参赛者,就把房间留给他们,龙师父自备一条指粗白绳,古墓派传人把绳子悬在爱徒房间门口边,据说他可以在上面连翻两个身没有问题。曲正风拍拍客厅一张竹躺椅,与他身上的森森鬼气确实十分合拍。老张自背三组睡袋,一个给自己,另外两个要给乔大山合起来用的,太过高大的身材没有两组睡袋塞不进去。
最後一位号称补给组的,其实是导师佟方。没有导师的配合,正值高中生涯又家庭健全的小柯同学,可能无法顺利前来。
佟方原本是不愿过来的,毕竟他一不想和小柯继续接近,二面对师兄曲正风,也觉得万分尴尬。
让他改变主意的,是师兄几日前那通奇怪的电话。
他们的「过去」,似乎找到他们了。
佟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麽样,他早已内力尽失、青春不在,面对曲师兄时还尚可欢喜叙旧一番,但面对过去的其他同伴,或许就只有自取其辱罢了。
他感到心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那种恐惧感无法藉着逃避闪躲开来,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他感觉自己非得待在这群人身边不可,说他是想试着阻止什麽也好,想藉着这群人的力量避开灾祸也罢,总之,他也来了。
对於这件事龙乔二人不置可否,老张冷眼以对,小柯当然高兴得不得了,而曲师兄却彷佛忘记了自己曾经打过手机给他一般,客气以待。
他只默默地沉默下来,帮着老张整理庶务,虽然还是会挨白眼,不过因为他把自己低调到不能再低调,老张的脸色反而好了很多。
总之,在他们搬进华会安排的住处之後的隔日,少侠擂台即将开始。
◎
对武当派代理掌门高震东来说,无论是华山论剑还是少侠擂台,他都没
有兴趣。
他并不想得到当世第一的美名,虽然江湖都谣传若是他认真出手,现今的盟主,崆峒派的梁乐水掌门可能无法蝉联如此多,不过打从他接下代理掌门的那一年开始,他就不曾答应过五大门派华山论剑的邀约。
他代理武当掌门已有二十年之久,这期间他抱持着不积极也不懈怠的态度,既不积极拓展业务,但若有其他派别试图并吞武当的势力范围,他也不会坐视不管。
二十年来,他只想着一件事罢了。
等真正的掌门回来,一切,都必须维持原样。
他不是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除了那个人之外,谁都没有资格。
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不发表意见,不主张疆界,不外显武功三项原则,开始时还想着自己这样的作法,对方一定会明白的──他在等着他回来。
可惜,一年过去,五年过去,十年过去。
那人袅无踪迹,一丝音信也无,於是他终於绝望。
从此只剩下对这个毫无责任感的人,无法爆发的怒气而已。
◎
小柯一直很好奇,那个用强硬的方式「教」会他内力使用与流转的黑发辫子青年到底是谁。
问莫元莫元露出一脸茫然,问龙师父龙师父耸耸肩,问曲先生曲先生摇头说不知,问乔师父乔师父一脸的坏笑,却什麽都不说。
其实问老张师父应该是最快的,不过不知道为什麽,总是在他又想起来时,才发现自己一个不小心又被转移了话题。
自他初窥修炼内力的门道之後,那个青年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过了,小柯後来有渐渐不再那麽在意对方到底是谁,反正总归一定是跟老张师父有关系的,却没想到居然会在少侠擂台的开幕典礼上,再度看到对方。
当然他并非是在选手场上看见的,对方快步穿梭在所谓「加油团座」的位置中间,小柯也只是惊鸿一瞥。之所以会被他看到,完全是对方跟老张师父一样,在这种严肃的场合里穿着花俏的粉红色夏威夷衬衫。
典礼已经进入尾声,其实无非就是盟主致词、众人宣誓以公平公正公开的态度参加比赛云云,小柯过去时常代表班级或学校参加体育竞赛,大概就跟那些差不了多少的流程。
他被多少引起了一些好奇心,反正师父老张出门采买食材去了,无法马上管他。而古今馆还有莫小元可当代表继续听那些永无止尽的致词,他偷偷对小元比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就偷偷往青年消失的方向跟了过去。
仪式其实是在一个体育馆当中举办,未来长达两周的比赛场地,则遍及崆峒在本地的产业及商业的武馆道馆,小柯追上去的方向,正好是体育馆西方的出口处。
当他追到门边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挡在他的面前。
这个男人身穿茶色云纹马褂,脚踩墨黑波纹云靴,胸前还挂着一块拳头大小,通体翠绿的玉佩,一头雪白的长发整洁束在脑後,整体打扮会让人联想到旧式武侠电影当中的长老级人物,可看见他的脸,却又只有三十上下左右的年岁而已。
小柯小声喊声借过,尽管那神秘的黑辫子青年已经走得不见人影,可他还是想碰碰运气看看。
不过男人没有让路,他的个子虽然没有接近一百九的小柯那麽的高,但气势惊人,小柯若非平时已经在古今馆中习惯武林高手自然显现的魄力,说不定会被吓得软脚也说不一定。
对方见他不惊不咋,似乎也有些意外,「你跟不上他的脚步,除非他想让你跟上,不然谁都跟不上的。」
「欸?」小柯一脸莫名其妙,「我跟他认识……应该说也算熟……」
如果不是被对方突然挡下,说不定那个青年会停下脚步等自己。
「……是吗。」男人脸色有些阴沈下来,「你是古今馆的人?」
乍听到师门名号,小柯也只能呆呆点头。他想也知道对方来头不小,不敢失礼:「是,请问您是?」
「是吗,原来如此。」男人却彷佛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话,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态度似的,「原来,如此……」
小柯只觉得那「如此」二字对方出口声音很轻,却彷佛像有千斤重量一般落在他的心上,一时间有种反胃感,在一眨眼,那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搞什麽……」武林里的新人只能搔搔头,再一次失去探究黑辫子青年真实身分的机会。真实身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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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能春事 上
崆峒总部接到一个来头极大的委托。
掌门梁乐水思忖片刻,随即吩咐唤来大弟子关能及二弟子宗维侠,这任务虽不算头等难度,但却不容失败。成功之後,无论是报酬,还是崆峒的名声,都能达到极高的利益。
关能是梁乐水六个弟子当中,修为最高的。其在少年时期,即练成崆峒心法「阴阳磨」当中的第十一层,比之当年的掌门可说是不遑多让。而他「飞凤手」与「七伤拳」的威力,更在当年的少侠擂台上大放异彩,技惊四座。
打从关能连续多届拿下冠军之後,也已经成为「里世界」任务委托当中最炙手可热的明星人物,唯有将工作交付给他,梁乐水才能完全放心。
「维侠,情报部分便由你辅助你大师兄,完成工作吧。」
武术以外的工作全都很擅长的二弟子点了点头。
他与大师兄关能从小一起学武,不过在武学上的天份与成绩是远远及不上关能的。幸而他的头脑很好,在各行各业各色团体都亟需现代化的现在,他反倒成了师门不可或缺,和大师兄同等重要的存在。
两人一同走进办公室里,宗维侠打开电脑,搜寻起委托资料。
◎
沙凤看着眼前即将变成他的保镖的男人,一时有些愕然。
若要说保镖,他身边已经有军队的保护,加上数名由美国FBI退役下来的黑西装好手,更有泰式传统的泰拳高手随身护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需要一个保镖?
沙凤是当今泰皇的次子,个性平易近人,多才多艺。时常随着泰皇一同巡视民间,深受平民百姓的喜爱。比起骄纵奢侈,风流嗜赌的大王子来说,二王子继承皇位的呼声,一直都非常之高。
就是泰皇本人,本也是暗自属意这个儿子的。但近两年大王子似乎也力图振作,做了不少造桥修路、捐款贫弱之事,也频频上电视媒体宣扬自己,力图扭转败坏的形象,这也让身为父亲的泰皇,开始另眼相看。
虽说皇室已不如过去拥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可在泰国,皇室却是绝对的精神象徵,且光是其财富收藏,就足以傲视世界其他国家的皇室。
泰皇本人年事已高,也该是将继承人确认下来的时候了。
就在此时,二王子沙凤,却遇到了暗杀。
凶手没有得逞,当然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所有的猜测,都指向大王子瓦吉拉隆。
沙凤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只是他觉得自己已经被保护得过了头,身边也尽是维安界的专家了,这种时候,又多一个「中国功夫高手」来搅和,只让他觉得有些可笑。
但人是父皇找的,他也只能接受下来。
沙凤有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若是宣传出去,将成为不利他继承皇位的绊脚石。
沙凤其实是个同性恋者。
而他喜欢的类型,恰恰就是像眼前这个男人的样子。
新保镖的名字叫做「关」,外型看起来像个军人,留着短短板寸的平头,五官英俊却严峻,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全黑的背心和功夫裤,外罩军绿色多口袋的背心式外套,以及一双看起来很重的马丁靴。
虽然是他喜欢的类型,不过在这种时刻,沙凤其实并不欢迎任何异数出现。
他等着那个保镖对自己行礼,内心盘算着,要如何把人「礼貌而不伤感情」地,推拒出去。
其实他的身边有那个人在就行了,他叹了一口气,想要暗杀他的,不见得真的是大王子,他的兄长。
但关只是对他严肃地点店头,一双利眼像是雷射光一般将他全身上下扫看了一遍,简直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没有等他发作,一边的女官已经怒叱对方:「王子面前,怎可无礼!」
新保镖只是随手拂了对方一下,速度快得像是他从来没有伸出过手,但女官却已经安静下来,其他人靠近一看,赫然发现她像是被定住似的,除了眼珠急得乱转之外,身体和舌头都无法动弹。
「这是……怎麽回事?」沙凤惊讶地挑起了眉,「你把我的女官怎麽了?」
「失礼了。」关这时才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低沈冷淡,动作却迅速至极。他身边的其他保镖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那个男人抱在怀里,迅速出了四五步,而几乎在同时,噗地一声,一个弹孔恰恰出现在他方才坐的椅背上。
其他保镖这才开始了动作,追刺客的追刺客,研究弹道的研究弹道,间或着女官们的惊呼声,场面一片混乱。
他被关牢牢抱在怀中,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受到伤害。只是用这种方式抱他,实在是对他王子身分的大不敬。
不过在他出口提醒之前,关已经将他放了下来。
「殿下,没有事吧?」女官们纷纷围了上来,好几双纤纤玉手将他摸了个通透,就是要确认这皇室当中最受宠、也最受平民喜爱的王子的安危。
「嗳,这儿衣裳都破了。」一个女官惊呼一声,「不能再让殿下穿这件了!」
这就是本次暗杀所受到,最严重的伤害了。
沙凤忍不住笑了一下,「补补就好了,我喜欢这件。」
几个女官吱吱喳喳讨论着要如何完美缝补,沙凤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他的新保镖的身上。「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