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男朋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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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我是你的父亲、她的老公,我们可以
一起罩她。”
小只一听到他的宣言,突然以“看到鬼”的眼光死瞪着他,小小声的自问:“他八成是头壳坏了吧?”
岑峻飞听到了,但他还来不及问,已被民雄吵得耳朵都痛了。
“喂~~你们要不要解决民生问题啊?我都快饿扁了!”就算岑峻飞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小只,但他担心儿子饿肚子,赶紧带着他去餐厅 !
小只只回头望了眼荷娃休息的房间,确定门锁上后,才跟在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屁股后走。
岑峻飞虽然对小只的饮食习惯小有意见,但……毕竟他们父子俩才刚认识,他不想让小只对他有不好的印象。
但民雄可没这样的顾忌,他边大口吃肉,边指着只吃青菜的小只,口齿不清的问:“你吃素吗?”
岑峻飞虽没问,却很关心的望着小只,等着他的回答。
小只可是个男孩,如果不补充肉类,将来很有可能变成体质虚弱的男人,这他可不接受,如果小只真的吃素,他可要跟荷娃好好沟通一下。
小只倒是没多想,“哪是啊!”
那就好!看来是他瞎操心了。岑峻飞暗忖。
“那你干吗不吃肉?”民雄又夹起一大块烤得香脆可口的山猪肉,一口咬下,肉汁当下自他的唇角溢出。
“吃法不同。”小只的小脸上看起来有点落寞。
“那你想怎么吃?我让饭店的大厨做给你吃。”岑峻飞逮到机会做个贴心的父亲,立刻关心的问。
反正有钱能让鬼推磨,他就不信饭店的大厨做不出小只爱吃的菜。
小只闻言,先是一脸的欣喜,小嘴也张开,吐出未完的话语,“真的吗?那就太好了,其实又不需要大厨……”
说到一半,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时闭上嘴,小脸原先发亮的神采也在瞬间失色许多。
“算了!会吓死你们的。”他还是别说。
“什么吓死?”民雄太过专心于填饱肚皮,以致完全没将小只的话语放在心上,“你少危言耸听。”
“是啊!”岑峻飞也不知是因为初次尝到身为人父的滋味太过欣喜,还是刚才消耗体力过多,脑子
还没恢复正常,反正,他就是少了平日的推断力。“想怎么吃,只要你说,爸爸马上让人替你做。”
一副慈父多败儿的不正确观念。
“啊——不用了,我找笨妈解决就好。”小只像是突然没了食欲,直吵着要回房休息,“我比笨妈更累耶!”
他们可是经过千山万水,才终于来到这座小岛,他都还没好好休息呢!
“好好好!”岑峻飞不舍爱子疲累,赶紧要民雄带小只回房休息,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顺势将自己的痴心妄想告诉儿子,“呃——小只……你今晚……那个……平常你都跟你妈一起睡吗?今晚可能不行……”
他都还没把自己的妄想说出口,小只已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拜托!谁那么逊,还跟她一起睡,我又不是头壳坏了!”啊~~太好了,那他今晚就能拥她入怀了。
“那……”岑峻飞笑得很贼,“你需要人陪吗?我看就让民雄陪……”
“我才不要!”小只立刻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谁都别在晚上来找我做伴,否则万一被我吓死,我可不负责。”
他可是有听笨妈的交代,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哇哈哈哈……”岑峻飞与民雄一听,两人同时大笑不已,这孩子真上道,知道不能缠人,果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民雄心中想的是,那他就可以去泡美眉了。
岑峻飞则是想跟他一点都不熟的“老婆”,好好的彼此了解一番,相信从明天开始,他俩就能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但他俩也不禁对小只的口出狂言有点伤脑筋,怎么他老是说他会吓到别人呢?拜托!瞧他长得多称头,简直是天下难寻的小帅哥嘛!
于是,他俩忍不住伸手摸摸小只柔软的头发,异口同声的笑说:“小只,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小只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他知道他们不太相信他,但他又无法印证自己所言不假。算了,他还是听笨妈的嘱咐,就当这次的外出探险是他成长的必经之道,可以吸收一下所谓文明世界的知识吧!
唉!其实没他想象的来得好呢!
岑峻飞回到房间后,看着仍裹在被单里的荷娃,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但他其实分不出来,他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爱还是欲?
爱!拜托,他根本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有爱?
但她确实是他孩子的母亲,他该跟她多相处,搞不好两人能成就一段姻缘……
他再仔细盯着她清秀的容颜,觉得她确实长得颇为甜美,他一点都无法讨厌她。
至于欲嘛……
嗯~~他的确对她很有“性致”,一看到她,他的男性就立刻清醒,才没两三秒的时间,已经欲火贲张了。
唉!反正……不做白不做!
谁教她害他当了那么久的和尚,就算他硬逼她对他做出补偿,她应该也无法说不吧!
那他就不客气,继续跟她那个……算是先熟识一下吧!
岑峻飞其实有私心,他害怕自己的男性会再度不灵光,想借由她来证明,他还是个很行、很棒的男子汉。
所以,他很自然的坐到她的身畔,轻抚着她柔滑细致的脸颊。
可他不过以食指轻轻触碰她脸颊,下一刻,他的肚子已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差点命中他的要害!
“吓!”他气得恶狠狠出声,“你想谋害亲夫啊?”
但奇怪的是,躺在床上的荷娃并没有清醒,还隐隐发出轻微鼾声,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边揉着疼痛的肚子,边坐回她的身畔,将俊颜贴近她的小脸,很仔细的观察她是真睡、假睡?
但千真万确,她是熟睡的。
岑峻飞因为太过靠近她的俏脸,鼻间净是她的清香,这让他很快就将刚才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你好美……”他低喃,控制不住的想偷吻她。
但他的嘴才碰触到她水嫩嫩的柔唇,还没来得及汲取她唇内的芳香,下一秒钟,他的右眼已多了一圈黑轮!
“哇呜——”他吃痛的举手压住差点瞎掉的右眼,另一手正想阻止她再攻击,却讶异的惊觉——
她竟然放松的自口中轻逸出一声低喃,还吐气如兰的吐出粉色小舌,像是口干似的舔舔芳唇。
哦~~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霎时起了莫大的变化。
他不禁狐疑的紧盯着她“无害”的睡容,她……是有特异功能吗?怎么能睡成这样,却还可以及时保护自己?
霎时,小只刚才拒绝与她同床而眠的话语瞬间浮现他的脑海,难道……
这是她的怪癖?!
她会在睡着时,若有外人接近,就会做出保护自己的行径?
没道理啊,他决定再试一次。
这回,他绷紧身子,做好不被攻击的准备后,俏俏探手到她的被单内,抓住她的裤头就拽……
他当然没讨到便宜!
仿佛是一记佛山无影脚吧!岑峻飞只觉得迎面扫来一只小脚,毫不留情的踹在他的命根子上,精准无比的让他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而荷娃则是睡眼惺忪的揉着双眼,一副无辜的模样自床上坐起身,不解的看着他,“你在干吗?好
吵!”
“我……”地掩饰的遮住受伤部位,虚伪的说:“我只是想你一天都没进食,想叫醒你去吃点东西。”
荷娃却在乍听到他的话语后,倏地自床上跳下,“不行!我得去替小只张罗吃的。”
“他吃过了。”不知为何,岑峻飞对荷娃心中只有小只的存在的事实感到很感冒,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很难看——比他被攻击受伤都还难看。
“吃过?!”可荷娃更吃惊,“不行……他吃不惯……”
话都还没说完,她已不顾自己仅穿着睡衣,便奔出房间,还边回头望着岑峻飞,“小只住哪间房啊?”
看她一脸的焦急,岑峻飞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他还是跟着荷娃一起走出房间,拉着她来到小只的门口,“这里。”
他准备与荷娃一起去向小只道晚安。
但……他没想到的却是,荷娃居然用力的推他,要他回房去。“我……我自己帮小只就好,不关你的事!”
吓!这话伤了他的男性自尊,而他很不爽。
『5』第四章
对啦!虽然是小事,但他就是不甘心被荷娃拒于千里之外。
他忿忿不平的问:“请问一下,什么叫做不关我的事?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小只又是从哪来的?你真以为可以把我推开吗?”
他每提一个问题,口气就加深一层怒气,让荷娃有点不知所措。
而同时,小只满眼惺忪的揉着眼打开门,一见他们两人站在门口,口气就变得很不好。“你们干吗?我很累,你们不知道吗?”
荷娃委屈的看了岑峻飞一眼,“都是他……”
岑峻飞却不肯背黑锅,“你妈不信我带你去吃过饭,非要亲自来问清楚。”
由于他太愤怒,以致没注意到荷娃与小只两个交换了个眼神。
“对啦对啦!”小只挥挥手,“他是带我去吃过。”
岑峻飞立刻摆出一脸“你看吧”的表情,“我看未来我们得多了解彼此一些,免得再发生这种互不信赖的行为。”
说完,他倨傲的牵起荷娃的小手,瞬间感到一股仿如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感,自他的心头迅速传递到
四肢百骸,让他不禁转头观了她一眼。
荷娃本想挥掉他的手,拜托,他以为自己是谁,动不动就想跟她相亲相爱!却在他突然瞄她时,心莫名的一凛!
咦?!她干吗他看一眼后,心变得怪怪的?
“我现在带你妈去吃饭,你好好休息。”岑峻飞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喂饱荷娃,然后尽快回房去做爱做的事。
趁他男性的功能还没再次罢工之前,他要尽心尽力的做到爽、做到不行。
荷娃回头给了小只一个暗示的眼神,才乖乖的任岑峻飞拉她到餐厅去。
岑峻飞不意外的看着荷娃只捡蔬菜吃,他以最大的耐心等待她以龟速吃饭。
好不容易看她将碗里剩下的几粒米塞进肚中,他忍不住下评语,“你们都是素食者吗?”
荷娃讶异的抬眼看他,又赶紧低头吃菜,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但岑峻飞根本没要她回答,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你看你,瘦巴巴的。”他顿了一下,“你到底几岁?”
“二十三。”荷娃不经心的回答。
岑峻飞却吓得自椅子上跳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的意思是说……你偷我的……你才十六?!”
此事如果曝光,不知他是否会因诱拐未成年少女而被抓去吃牢饭?
荷娃点点头,不懂他干吗突然变得很生气,但她还是决定在这阵子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她息事宁人的建议着,“那个……你可不可以别再动不动就说我偷你的……其实,你可以把整件事想得光明些、正面些,譬如你不小心被我借了点东东……”
但她没敢将话说完,只因他不但愈来愈生气,还用仿如杀人的目光紧盯着她,让她好想逃,“呃——”
如果他这么生气,那她还是早点闪人,“你别气……我看我去找小只……”
“你休想!”他说就罢,还动手抓住她的一只手,“在我们的账还没算清之前,你最好乖乖待在我身边。”
“为什么?”但她最想问的是,她跟他之间有什么账要算啊?
“为什么!”他好像听到天方夜谭般,以十足夸张的表情瞅望着她,“首先,我以前跟你根本不熟
,没理由被你随随便便的借东西;其次,在我的印象中,你根本就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不借而取请之伦的道理你应该懂;第三,你害我……”
他顿住了,看着她晶莹剔透的大眼,莫名的就是不想说出自己曾经不行的糗事。
荷娃心知自己理亏,安抚的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做出不和他争辩的礼让表现。“好嘛好嘛!算我不对,我偷了你的东东……可事情已经发生,你可不可以别再追究了?”反正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还能怎样吗?
岑峻飞真的很生气,气她无动于衷的说法;但当他听着她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好听嗓音要求他别计较这么多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竟然有股冲动想答应她!
吓!他该要她赔偿他一辈子的,怎能这么轻易的原说她?他忿忿的以不悦的眼光死瞪着她,边替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不能因她对他有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而随随便便让她脱身。
不管再怎么说,她都该给他一个交代。
“不行!”他说完立刻起身,还顺手把她拉起,“你欠我的就该加倍偿还,没道理赖账。”
荷娃在心底叫苦,惨了!原来她当初找的种竟是这样的番,那小只长大后会不会……她好担忧。
岑峻飞火大的拉着荷娃回到房里,一进屋,就闷闷不乐的把自己剥光光。
“你这样会感冒的。”荷娃真的不想管他,但念在他跟小只有关系,还是不忍心的说:“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