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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灰姑娘的守护者-第2部分

小说: 灰姑娘的守护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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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叔叔……”哽咽的声音彷佛为今夜的拳赛吹起了哀乐。

    “还有一件事,吉利今晚的对手黑杰克,他所代表的黑甲盾队已被全纽约最神秘且最有影响力的男人——撒拉弗买去。”

    撒拉弗的企业遍及全球,据了解,他接手家族企业以来,营收盈余屡创新高,事业版图已拓展一倍之多,他堪称是他家族有始以来最优秀的经营者。

    纽约市是他的大本营,他本人非常酷爱并精通各种运动,如今他跨足拳击,就表示这块营收的大饼他是不会松口的。

    而黑杰克或许会想在这样不凡的新头家面前寻求表现,若是这样,那吉利今晚可就更难挨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心头一惊。

    “就在五个小时之前。”

    “老天!”她感到更加不安。

    她不认识撒拉弗这个遥不可及的大人物,但她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恐怕父亲今晚是凶多吉少。

    马克撇了撇嘴,“我去看一下妳的父亲,妳也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开赛。”

    “好的,马克叔叔。”她垂下头,像只未开打就败阵的斗鸡。

    她缓缓走到选手共享的衣物间,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耳语声,一种直觉告诉她,他们所谈的内容与父亲有关,于是蹑手蹑脚地躲在铁柜后方,听着对方的谈话。

    “老板,今晚这个苏吉利是只软脚虾,只要一回合就可以摆平他,正好藉此奠定黑甲盾的威风。尤其黑杰克这小子年轻又心狠手辣,绝对没问题。”一名黑人压低声音说。

    五秒钟后,一道字正腔圆的牛津腔轻轻响起:“我们要赢得光明正大,这是我接收黑甲盾的条件,一个干净的队伍,以实力与拳术光荣获胜的团队。警告黑杰克,不准耍小动作,否则我就撤资。”

    “OK,OK,你是老板,说了算。”黑人男子马帝夫随机应变道:“请。”

    话落,他二人大步离开,苏黎这才小小松了口气。这么看来,即使父亲今晚输了,也不至于被暗箭所伤。

    为了求心安,她找了个角落跪了下来。

    “我最爱的天父,您住在那高高的天,我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听见我——您的女儿——苏黎的祈祷?

    但我希望您听得见,不,我应该相信您听得见,因为您是无所不能的。

    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愿您赐福父亲在今晚的拳赛中全身而退,安享晚年。我不想在失去母亲后,又失去父亲。”她越说越哽咽。

    就在这时,先前离开的男子因遗失东西又折回衣物间,意外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整个人登时像被点了穴般地站在原地,怔怔睇着跪在地上祈祷的女孩。

    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即使她已“变装”,但他仍然认得出她来。这是种连他也说不清的“心灵牵绊”,在他第一次梦到她时,她的身影便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即使她变装、不出声,甚至转身远去,他依然知道那个人是她。

    只是他很疑惑,她刚刚为何祈求天父保佑她的父亲全身而退?

    今晚出赛的苏吉利不是三十五岁吗?怎么可能有一个约略二十三、四岁的女儿?

    不待多想,他又听见苏黎的祈祷声——

    “天父,如果您真的很忙,或是有您的时间表,我是否可以祈求您派遣天使与我们父女同在?

    不论这位天使是掌管力量的拉菲尔,或是拥有支配力的扎地基尔都可以。当然,您若能派遣至高代表者,也是治愈者的守护天使——撒拉弗与我们同在,就再好不过了。

    天父啊。苏黎会太贪心吗?我……我只是不想失去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啊!

    我这样祈祷是奉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祈祷完后,她缓缓睁开双瞳,准备起身离开,却对上一个无法以俊美、光洁,甚至任何字眼形容的男子。

    这个男人像个天使,尊贵至高的天使。彷佛生于这世间,又不属于这世间的绝美男子。

    他身着一身名贵的黑色长大衣,以他那超过两百公分的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间彷佛在这时停格了,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望,谁也没说一句话。

    有种怦然心动的情愫在苏黎心头衍生。

    她看得出来,这男子非富即贵,却又没有富家子弟的狂傲与邪冶,有的只是十分难得一见的“纯净”与“圣洁”,全身彷如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她蹙了蹙眉心,又摇了摇头,想确知自己看到的是否是幻影。

    可是他的声音却将她拉回了现实。

    “苏黎吗?”这是他听见她祈祷中自称的名字。

    “你认识我?”惊诧的同时,她联想起他是谁,因为他说话的腔调很特别。

    “这个问题很难。”撒拉弗说。

    “很难?”

    “对。不过我相信妳的天父一定会派遣天使来守护你们父女二人。”他说得十分有把握。

    “你……偷听我祈祷?”她的语气没有半点愠怒。

    “不叫偷听,我只是折回这里拿我遗失的钥匙,正巧听见罢了。”他耸耸肩。

    她点了点头,“嗯。”

    当的一声,赛前预备铃响起,提醒了她。

    “我该走了。”她急急往外走。

    “苏黎,妳的父亲大名怎么称呼?”他喊住她。

    这点对她或她的父亲都是秘密,于是她笑着转过身子,说:“天父知道的。如果祂派遣撒拉弗来,那么撒拉弗也该知道。”

    “那妳不想知道,我是不是妳口中所信仰的天父派来的守护天使?”他又问她。

    未经修饰的柳眉又蹙了一下,“这个问题很难。”她也回了句相同的话,苦中有笑,“不管你是不是撒拉弗,请为我父亲祈祷吧。”

    说完,她连忙快步离去。

    撒拉弗也跟着出去,然后走向马帝夫,命令道:“这场拳赛让黑杰克输。”

    一种直觉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自己必须保护苏黎,成为她的守护天使,彷佛是上天将此任务特别委任他似的。

    “老板?”马帝夫不解,也有点不乐意。

    “照着我的话去做。”温和的声音却夹着不容反驳的坚持。

    马帝夫只好对预备上场的黑杰克耳提面命,只见黑杰克破口大骂,满脸不悦,最后不得不流露出妥协的表情。

    当!比赛铃响起,黑杰克与苏吉利一同上擂台,全场顿时杀气腾腾,叫声连连。

    苏黎的双瞳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父亲,心中直念:“天父保佑,一定要保佑啊。”

    撒拉弗从擂台的绳索看过去,看到苏黎操心的表情,也看见苏吉利朝她笑了笑,似乎在安慰她,而马克则在苏吉利耳边传授什么似地一直耳语,苏黎的目光又瞥向马克……撒拉弗犹豫了,她的父亲到底是马克,还是苏吉利?

    很多选手都用假名,所以他没有把握她的父亲是谁。

    当!铃声再响,两位选手便从椅上跳进擂台中央,右勾拳、左勾拳虚虚实实地打了几遍。

    到结束的三十秒钟前,黑杰克突然重重地在苏吉利腹部上给了致命的一击,还上前猛地抱住对方,使了个重击胃部的动作,最后是在裁判强行拉开下,他才松开苏吉利。

    然而这时的苏吉利,就像一棵被电锯割断的树干,直直地往前倒下。

    台下的观众情绪兴奋到了极点,就连黑杰克也沾沾自喜地举起双手,骄傲地示威着。

    “不!”苏黎的哭喊声被淹没在沸腾的人声中,没有人在乎她的泪水与呼喊。

    裁判开始倒数,“一,二,三……九,十。”

    当!铃声响起,苏吉利仍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比赛结束。

    苏黎利落地跨了进去,低声地啜泣:“爹地,爹地,你醒一醒啊!”

    裁判抓起黑杰克的右手,告知观众他是优胜者,台下又是一片欢呼声。

    撒拉弗站了起来,冷声质问马帝夫:“我不是要黑杰克输的吗?”

    “我有告诉他呀!”马帝夫有些紧张。

    有些人的怒气如火山,炙热难挡,而撒拉弗的怒气却是以一种近乎冰天极地的冷,让人由脚底一路冷到头顶。

    “看来他不是个听话的拳击手,开除他,再不我就撤资。”

    马帝夫连忙说:“你说了算,Youareboss。”

    撒拉弗不语,迈步前去探望苏吉利及苏黎。

    看来这个苏吉利的年龄是虚报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女儿,而且如果他真的只有三十五岁,不会战了一回合就不支倒地。

    撒拉弗一走到休息室的门口,马克马上挡在门外,“不论你是谁,他们不想见任何人,除非你是医生。”

    撒拉弗一点儿也不在意对方的冷言冷语,只是拿出一张名片,“送他到这家医院,他们会全力抢救苏吉利。”

    话落,他又递了张名片给苏黎,然后在保镳的陪同下,匆匆离去。

    马克瞥了一眼名片,上方没有撒拉弗的名字,却有个六翼四首造型的标帜,下方还有两条交缠在杖上的蛇。

    那是“炽天使”——撒拉弗源自希伯来文的合成语源与图腾,也是天使医院的标志。

    天使医院是间医疗设备顶级、医疗团队优秀的医院,他不解那个看起来很高贵的年轻人,为什么要这么帮他们。另外,他又是谁?

    不过他隐约觉得这是救苏吉利的唯一方法,于是连忙将人送去天使医院。

    而心乱如麻的苏黎,根本没有细瞧名片,只是专注在父亲的伤势上。若她仔细看过,便会知道她的祈祷天父听见了,并且派遣了“撒拉弗”与他们父女同在。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天使医院。

    苏黎虽然接受了撒拉弗的建议与帮助来到这里就医,但她仍不知道撒拉弗的真实身分,因为他给她的名片并未将自己的大名印在上方,只有六翼四首的天使图腾,她自然无法将二者联想在一块儿。

    马克叔叔曾私下告诉她这医院是撒拉弗的,但他也不确走那男于是否就是撒拉弗本人。

    从父亲入院到现在,苏黎并没有再见到那个好心人,但她不想欠对方太多人情,所以她换了个薪水较高的打工,决定以自己的力量支付父亲住院的大部分开支。

    院方本来拒绝她这么做,但在拨了一通神秘电话后才应允她,这让她感到有些荒诞,住院付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有院方不愿收费,若收费还得请示上级?

    看来天使医院的上级真是个无远弗届的大人物,而且慈悲异常。

    入夜了,苏黎的父亲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但她的打工时间已到,必须离去。

    她不舍地凝视着脸肿得像馒头的父亲,顿时感慨万千。

    大部分的运动员在三十岁左右就开始走下坡,而父亲为了他们的生计,所以谎报年龄,搏命演出。

    其实她早就不需要父亲的经济缓助,她一直持续打工,况且在美国十八岁就是成人,父母有权不管儿女的死活。任其单飞,偏偏她的父亲怎么也放心不下她。

    这一刻她开始后悔,为何自己念的研究所不是企管系或医学系,而是神学系?这对他们家的经济能有什么帮助?

    轻叹之后,她在父亲的额头印上一记温柔的吻,“爹地,我去上班了。你要好好保重,赶快醒过来。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门外的高大身影将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登时他的喉咙也有些紧,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彷佛被挑动。

    撒拉弗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到医院来,只知道这些天苏黎那哀伤的脸不断地在他眼前闪现,内心更有个声音一直告诉自己:苏黎需要他,苏黎需要他……以致他撇下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放下千头万绪的公事,来了。

    但是他只想远远地望着她,不做他想。

    当苏黎背起皮包往外走时,他立刻隐到大门后方不易让人察觉的角落里。

    当她离开,他这才走进苏吉利的病房,认真看着医生做出的诊断——胸骨断了两根,胸腔积水不退,持续三天高烧,伴随抽搐,呼吸微弱:心律不整,严重失血……

    下方的诊断,他实在看不下去,因为以他的专业判断,苏吉利就算由最好的医疗团队救治,苏醒的机率大概也只有百分之二十。

    即使醒过来,也很可能永远无法行动自如,必须倚赖呼吸器等相关的仪器来维持生命。

    生命至此,既残忍又无尊严。

    他的大掌轻轻地抚着苏吉利的额头低语:“苏先生,生命来自天父,收取也由牠,我实在无能为力,但我可以承诺的是,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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