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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蛇魔女之吻-第5部分

小说: 蛇魔女之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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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贾员外相当不满意樊素的反应。“我家宝儿虽然黑了一点,仍称得上是眉清目秀,难保他不——” 
“爹!”贾宝儿惨叫一声,转身冲出伊家大门。 
事实证明,调戏她的人不是伊彦阳,她没理由也不应该继续呆在这儿,让人指指点点。 
“宝儿、宝儿!”贾员外也觉面上无光,吆喝着他的手下,一哄而散。 
一出心惊动魄的闹剧,让樊素“呀!”一声,竟戛然而止。真无趣! 
“回去干活吧。”秦大娘太了解伊彦阳了,任何人替樊素说情都是没有用的。唉!这小妮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要嫁的夫婿长得何许模样,就敢壮着胆子答应留下来? 
伊彦阳没打过手底下的人,因为大家罩子都放得很亮,打死也不敢去招惹他;樊索初来乍到,就一脚跌进阴沟里,令秦大娘不得不为她捏把冷汗。 
摒退众人后,伊彦阳愤力将樊素摔在太师椅上。 
“你最好有个充分的理由,否则当心我一掌卸下你的胳臂。”放肆的眼梭巡着她,上上下下打量。 
“凶什么凶?”她可不是让人吓大的。“我只是没一眼认出你就是‘花名远播’的伊大少爷而已,眼力不好,需要什么理由?你不也没认出我就是被伊长老们低价买进,又惨遭贬为侍女的樊素?”她已全然忘记,刚刚还以“老色鬼”、“狗”呀,拚命诋毁他。 
“二百七十两买你绰绰有余。”伊彦阳今展一回到留绡园,即为了那平空多支出的二百两,和三位长老闹得很不愉快。 
他们怪他,不该在选妻的当晚还跑出去花天酒地,徒然落人话柄。 
他则满不在乎,反而责备他们老眼昏花、乱挥霍,一个穷不拉叽的女孩,竟耍二百七十两文银才能叫她留下来充当丫鬟,这种天价亏她说得出口! 
狂傲的态度和一百年前倒是没两样。 
“听你的口气是很舍不得罗?”樊素颇不以为然。他可以在酒肆舞坊里挥金如土,却斤斤计较于一名清贫女子,好个镇西大将军。 
樊索报仇的兴致减了一大半,这种仇家根本不值得她冒着违反天条的危险,硬闯过阎罗殿。罢了,就利用今晚,送他一记毒吻,让他尽早归西,她自己也好负荆回南天门向玉帝请罪。 
“没错,明明三、五十两可以买到的东西,何必多花八、九倍的价钱?”平心而论,他计较的并不是银子多寡的问题,而是她出言不逊,辱没他的人格。 
他承认他是很风流,可一点也不下流。和青楼中的名妓,是两情相悦,丝毫没有勉强,郎情妾意竟能被她称之为“老色鬼”? 
他哪里老?伊彦阳自认依然潇洒倜傥,卓尔不凡。没眼光的笨女人! 
“你当我是东西?”樊素勃然大怒,即使他现在的身分是她的主子,但他也没资格侮辱她的“蛇格”。 
她那愠怒莹亮的眸子,益发村得水灵灵的黑瞳晶灿迷人,轻颦薄怒的唇角微略上扬,更加撩拨人心。伊彦阳骇然于她的神色间找到遗忘已久的悸动。 
从一名没啥知识的蠢女人身上?!只一转瞬,他的不屑明显地写满整张脸。 
“但凡金钱能买到的,不是东西又是什么?”在他眼里,只有红绢是个活生生、值得爱怜、值得倾心狂恋的女人,其余的,全是浊物! 
他瞧不起她?即使拥有万贯家财,僮仆如云,然追根究底仍是个只会追逐女人的采花登徒子,他仗着哪点能耐竟敢藐视她? 
樊索被他粗鲁无礼的态度激得蛇性大发,她不仅要他的命,而且要他死得很难看! 
“说得好,原来你玩女人很在行,连糟蹋穷苦人家都不含糊。”她故作蹒跚地从太师椅上站起。呵!他的力道真大,以她轻灵的手脚,居然也冷不防地撞得腰侧疼痛不已。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今儿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我。”跟一名女婢不需解释太多,他的行为他会自行负责,不劳他人过问。“说,昨晚你是不是到过贾府?”想起她方才幸灾乐祸的样子,伊彦阳心里就冒火,除非她从中搞鬼,否则不可能说得跟真的一样。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难不成以为是我冒你之名,跟到贾府去,干你最拿手的把戏?”樊索有恃无恐,大刺刺地走到他身旁跟他比身高。 
伊彦阳尽管面容清瘦,但依旧高头大马,反观樊素的娇小荏弱,尚不及他的肩膀。且刚刚让他使劲一推,整个人冲撞到太师椅上,宛似柔弱无骨,这样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越墙潜入贾府中的贼人呀! 
伊彦阳凝睇着她的眼睑,总觉得她狡黠的眸光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就是无法确凿的逮住证据。 
他浑身的冷冽阴碜,感觉像要将樊素生吞活剥似的,令她毛骨悚然。 
“你的胆子很大,不过你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够斗赢我,或是奢望获得我的注意,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认分当个女婢吧,乌鸦怎可当风凰?要做我的夫人,你可等下辈子。”他的眼极度轻蔑地射出二道寒光。 
樊素讶然跌坐,他当她是什么?他又当他自己是什么? 
“请你永远不要忘记你今天所说的话。”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逼他把这些话吞回去,她发誓,绝对会有这一天的,并且就在不久的将来。 
樊素转过身子,不愿继续接受他无礼的羞辱。 
“站住!”伊彦阳长手一勾,重新将她按回椅背上。“我还没允许你离开呢。秦大娘!”他知道秦大娘一直躲在帘子后头窥视,担心他牛脾气一发作起来,会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情。 
“少爷找我?”秦大恭敬地走到他跟前。 
“把她关进柴房里,罚她三天三夜不准吃东西。”他要让她牢牢记住,他才是这里的主子,只有他训别人的份,谁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必须准备接受最严酷的惩罚。 
“是。”秦大娘立在原地,直到伊彦阳的背影没人长廊中,才慌忙向樊素耳提面命。“你嫌活得不耐烦啦?咱们主子是出了名的火爆性子,连长老们都不得不让他三分,你居然一而再的当着外人的面毁谤他。记住,这种过错绝不可再犯。” 
“他明明品性不好,还制止人家批评?”樊素死鸭子嘴硬。 
“够了没有你?”秦大娘被她吓得寒毛直立。“你以为三天三夜关在柴房里,没得吃没得喝是好玩的吗?” 
樊素秀眉轻挑,咕哝着: 
“还好嘛,我还曾经三百零六天滴米未进哩。”她声细如蚋蚊。 
“你说什么?”秦大娘一时没听清楚。 
“没……没什么啦!”说了她也不会懂。樊紊调皮地眨眨眼,“你不是要把我关进柴房吗?还不走?” 
“瞧你好像一点也不难过?”第一次见到受了伊彦阳惩罚的人,还嘻皮笑脸的。 
“既来之则安之。难过不能改变什么,不如坦然接受,横竖我以前也经常饿肚子,命不好嘛,怨得了谁呢?”她头一撇,瞥见帘子内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自己。 
是二郎。这个小鬼头又想来缠她了。 
“你不要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不就可以免去这场责罚?”秦大娘同情她拍拍她的肩背,安慰道:“其实少爷的心地好得很,你只要乖乖地、安分守己,他不会亏待你的。” 
樊素吐出舌头,做无言的反驳。伊彦阳那鬼脾气还算是心地好,那她岂不就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了?看秦大娘一大把岁数了,还拿假话诳她,真要不得! 
◇◇◇ 
这间“漏洞百出”的柴房,对樊素根本构不成威胁。到了夜幕低垂时,她便施展法术,偷潜至厨房,大快朵颐之后,再溜回去大头觉。 
于嬷嬷做的菜真难吃,咸的太咸,甜的太甜。她边剔牙,边找足以容下她庞大身躯的“漏洞”,好溜回柴房的草堆上,舒舒服服地睡一晚。 
做人类就是这点麻烦,没事长那么多牙齿干嘛,像她用吞的多方便,从来也没听过哪条蛇因为食物没嚼烂而犯胃疼。 
咦?里面横躺着大字型的,那是什么? 
樊素探进半颗头顶,才发现是二郎占了她的“地盘”。 
“喂!二郎!起来啦,你没事混进柴房里干什么?”外面的木门已经上了锁,他是怎么进来的? 
“后娘,你回来啦?”他揉着困倦的眼睛,自怀里取出两个肉包子。“你上哪儿去了?我在这里等到包子都凉了。你快吃吧,当心饿坏了。” 
“你冒险跑来找我,就是为了拿包子给我吃?”樊素捧着微温的纸袋,感动莫名。 
“对呀……”他天真地笑了笑。“秦大娘和怡柔姊姊也来过,可一见你不在,气呼呼的又走了。后来,又来了一个人。” 
“谁?,’没想到她人缘一级棒,才人“狱”第一天。就有那么多人来探“监”。 
“干爹。”他看樊素一脸雾水,忙补充说明,“就是我舅舅啦!他没走近,只站在老槐树下,远远的张望,就像张望舅妈的墓碑一样。” 
乱比喻!她和他舅妈差得远了。伊彦阳一定是怕她逃走,才会过来巡视,这采花贼,莫非也想打她的主意? 
“他,呃,你舅舅有没有说什么?”完蛋了,他不会已经看见她的庐山真面目了吧? 
“没有。他只是皱皱眉头,吩咐周管家的去买些硫磺回来到处洒一洒,以避免毒蛇伤人。” 
他果然看到了!只是不知道那条美美的蛇,原来就是她。 
樊素吁一口气,告诫自己,至少一个月之内绝不可再施法变回原形,避免惹祸上身。 
“告诉我好不好?你是怎么出去的?”二郎对她好奇极了。 
“你呢?你又是怎么进来的?”她抓着包子在手中把玩,实在没胃口把它吃进肚子里去。 
“喏!”二郎掏出一把钥匙在她跟前晃来晃去。“这是柴房的钥匙,全留绡园只有秦大娘才有。” 
也就是说,她能来去自如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她为何把钥匙交给你?”樊素赶紧转移话题。 
“因为怕你饿呀!她担心你路不熟摸黑会找不到厨房,又不放心把食物搁在柴房里招引老鼠,所以特地派我等在这。” 
这些人类的心地怎么都那么好?真是有违常理。 
“谢谢你的好意,包子我留着当宵夜,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仰着红嘟嘟的小脸蛋,等候樊素给他一个具震撼性的答案。第一眼望见她,他就觉得她和常人不一样。   
“让你猜,”她诡诈地牵起嘴角,“猜中了就送你一件贵重的宝贝。” 
“你那么穷,怎么有宝贝可以送我?” 
罗嗦的小鬼头! 
樊索没他的辙,只好随意变出了只玉雕小葫芦。 
“瞧!这不是宝贝是什么?” 
“吓?!你偷了干爹的玉器,你……你……”二郎见鬼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奔出柴房。 
樊素莫名其妙的盯着手中的玉葫芦,——不会那么巧,伊彦阳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吧? 
唉!刚才贪多吃太饱了,先舒缓筋骨,好好睡个够本再说。 
她才刚摆平身躯,门外巳传来纷涌杂沓的脚步声。 
“把门打开!”是伊彦阳的斥喝声。 
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樊素仓皇坐起,惊诧地望向门口。 
伊彦阳偌大的身影伴着勃发的怒气,鬼魅也似的飘进来。 
他反手关上木门,禁止门外的人进入,森然炯炯的目光盯住樊素稍嫌苍白的脸。 
“拿来。” 
命令的口气惹得樊素反感透顶。 
“拿什么东西?”她囊空如洗,有什么东西能给他的? 
“装蒜!”他暴喝地欺向前,“二郎亲眼看见你拿着红绡生前最心爱的玉葫芦把玩,还不乖乖的给我交出来。” 
简直匪夷所思!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凑巧的事?那玉葫芦是她心血来潮随意变出来的,怎么……唉!人……不,蛇倒楣的时候,喝水都会呛到。 
“二郎眼花看错了,我根本没有你说的玉葫芦,不信你可以搜。”她不懂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规矩,高举双手,欢迎伊彦阳搜个彻底。 
“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用力将她扯近跟前,大口的气息直喷她的眼睑,令樊索感到胸口一阵窒碍。 
“废话少说,想玷辱我就动手吧,何必假惺惺的找那么多借口。”她的美艳绝不会输给任何一名烟花女,以他的自命风流,岂会不觊觎良久。 
“好张利嘴。”他怒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视他。“你是很美,可惜比我的红绡尚差一截,品性尤其低劣,像你这样的女子,只会让我倒尽胃口,是不能引起我一丝丝兴趣的。”他伸手蛮横地探进她的胸口,果真掏出一只玉葫芦。 
这……不可能!她明明已将它变走了呀! 
“说不出话来了吧?”两簇鬼火般的怒焰在他冷酷的黑瞳中烧得炽旺。 
这只袖珍型的玉葫是他由和暗带回来送给红绢的,红绢它为珍宝,特别编上流苏,日夜配在腰际,连睡觉都不肯拿下来。 
自她过世以后,玉葫芦便不翼而飞,伊彦阳命人搜遍了留绡园,始终没能发现,孰料,竟会落入樊素手中。 
“说,你是从哪儿偷来的?”他主观的判断,红绡既不认识她,她也不是伊家的亲朋好友,除了“偷”,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更合理的解释。 
樊素先是一怔,但很快地镇静如常,她这六百年可不是白活的,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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